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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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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德白絮絮叨叨说了不同的舞种,从礼仪到亲密,大致介绍演练一遍,到最后时,他与武赤藻贴得过于密切,便也学陈芸芸那样,将脸枕在年轻人的肩头附耳说话,如同爱侣一般:“交际场合大多是说些废话,毕竟场合不便,不过你要是想说悄悄话,跳舞倒是掩饰,只是小心旁边。”
  武赤藻只觉得恍恍惚惚,肩头微微发沉,他不敢动头与脖子,只将眼睛往下瞅。
  便见古德白轻轻侧着脸,似笑非笑地说着话,神情仍带有半点漫不经心的模样,并未正眼看回来,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竟被琢磨出几分温顺的意味来。
  “千万别踩着人家女孩子的脚。”
  那口热气吐在武赤藻的耳垂上,又好似烟雾般落在他心头,
  武赤藻只觉得全身被灌了铅水,一下子走不动了,古德白没他力大,猝不及防被原本配合的身躯带回原地,不慎踩在他的脚上。年轻人浑然不知痛,倒把古德白一下子惊起,他撤开身体,低头一瞧,顿时挪开脚,无奈道:“是你突然停了,这可不算,千万也别跟刚刚那样扯人家姑娘。”
  原本热乎乎的脖颈忽然发冷,胸膛前似有若无的温度也骤然散去,古德白的手轻巧从他身上滑落,武赤藻仍掐着那把腰,隔着一层布料,只觉得又柔又韧,好似一使劲就能轻松提起来。
  武赤藻是被泼过水的烟花,火已经烧到眉睫,悄无声息地灭在湿漉漉的灰土里,他竟觉得喘不上气,胸膛跳动的心脏擂鼓般咚咚直响,喉结滚动,一口唾沫咽下干涩的喉咙。
  他想自己是睁开眼的,否则这满屋亮堂,怎么看得清楚;可他又想自己大概是闭着眼的,否则既无汗水滴落,怎么视野一片模糊。
  “武赤藻?”
  唱片机的旋律突然停了,古德白不明所以地转头看了看,忽然感到腰上一松,武赤藻正垂着脸猛然往后退。
  “我,我还有作业。”武赤藻艰难地从咽喉里挤出这几个字,飞也似的逃跑了。
  纵然是古德白再如何聪明,也想不到自己心血来潮教人跳舞竟会将人吓成这样,见着门几乎被掀翻,不由哑然失笑:“就算是脚被踩痛了,也没必要这样慌张吧,”
  不过他对交际舞所涉不多,本来也就是靠原主人的记忆,跟大学那会儿参加舞会时残留的一点片段罢了。
  想来百来多斤的人不慎踩脚还是有些痛的,古德白对无关紧要的小事想来宽容大方,难得自我反省起来,不好意思地碰碰自己的鼻子,对自己解释道:“初次教学,难免遇到这种小意外。”
  当即心安理得,古德白信步走去检查留声机出了什么问题,黑胶唱片当然无事,唱针却好似被什么东西割断,不知掉到哪里去了,难怪发不出声音来。
  这种情况既不可能是唱针质量太差,也没可能是鬼怪作祟,那只剩下一个怀疑对象——异能了。
  古德白将留声机关闭,若有所思起来。
  这小子跑这么快,是做贼心虚吗?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时候突然觉得枣就像吃瓜吃到了石锤反转,结果网络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憋屈吃瓜群众X


第44章 
  杜玉台刚刚处理完单克思的丧事,身心俱疲; 他枕着手沉默地坐在桌子前; 有条不紊地梳理着近日发生的事情。
  桩桩件件都让人猝不及防。
  他已经将公寓退了; 房东是个好心人; 可怜单克思的死,并未对公寓被破坏的地方说些什么,甚至还安慰了杜玉台一句。
  这几日来; 杜玉台都住在疗养院里,里头空旷凄清,许多房间都没有点灯; 愈发显得昏沉。
  其实单克思的异能出现得不算早,是这两年来的事,让他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除了药物根本没办法用物理手段控制。
  当时跟余涯一同制服发病的单克思时,杜玉台接住松脱的绳子,差点心脏都停了半秒钟; 好在余涯并未细看,没能发现。
  杜玉台特意买下疗养院,就是希望单克思能有个好的环境,慢慢好转起来; 没想到他甚至都没来这座疗养院看看他喜欢的花海跟城市,就离开了。
  生老病死,其实是人间常态,杜玉台早已习惯; 精神崩溃的病人、有教养之恩的老师、宛如弟弟般的单克思——甚至是不知所踪的神秘情人云山栖。
  他只是仍然觉得痛苦。
  “杜医生。”
  在苍冷的月光之下,玻璃应声而碎,女人踏着夜色慢慢走来,身上仿佛还萦绕着花海的香气,她身形苗条,初时极远,如凄凄鬼影般,不过片刻,竟直接抵达窗边。杜玉台闻声抬头,只见她无比娇憨地靠在了窗框上,一双眸子晶亮如天上的星辰,柔声道:“你是不是想见云山栖?”
  “你是谁?”杜玉台不为所动,冷冷看她。
  这陌生的女人有种天然的妩媚与婀娜,她穿着黑色的紧身皮衣,将充满诱惑力的曲线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
  “你可以叫我莎乐美。”
  “是代号?”
  “嘻,你想知道我的真名?”莎乐美轻盈地落坐在窗上,那狭窄的窗口将她完全束缚起来,如同一张诡艳的壁画,漆黑的长发落下,嗓音比风中吹拂的发丝更撩人,有种懒洋洋的绵软,“恐怕要看看你的本事。”
  杜玉台镇定自若地整理了下手边的资料,目光暗沉:“我没有兴趣。”
  “你难道就从来没有好奇过,为什么在黎明昏黄时,那个女人见着古德白就被吓死了?”莎乐美显然不怕杜玉台不上钩,她翘起一根小指轻轻捏了捏,自问自答道,“只因为被吓死,都好过落在古德白的手里,你以为云山栖能躲过去吗?”
  杜玉台沉着脸,一句话都不说,莎乐美知他已经动摇,不由流露出些轻蔑的意思来。
  “你的老师死在电人手里,电人又死在古德白那位小朋友手里,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怨恨他们没有救出单克思?”
  莎乐美不知道何时从窗口来到杜玉台的身前,她速度快得惊人,叫人不免有些恍惚,指尖在医生胸前画了个小圈,好似能打开窗户那样轻轻戳了戳:“你看见了,那些人知道电人是异能者了,他们怎么说的,他们怕得要死,他们吓得要命,要建一座牢房,把我们都关进去。”
  杜玉台烦躁地打开莎乐美的手:“这种话对我没用,如果你想找我合作,还是说清楚来意吧。”
  莎乐美歪头轻笑起来:“古德白手里有张名单,你将它拿过来,我就把云山栖还给你。”
  这女人神秘无比,她说每句话似乎都只是在暗示、恐吓,试图让他心神动摇。
  纵然杜玉台完全不知道莎乐美的来历,也知道深更半夜敲门的只有鬼,与她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然而栖的下落又……
  杜玉台如今一无所有,只剩下云山栖,要他割舍,无疑心头剜肉,如何能舍。
  “与你合作,只怕会玩火自焚。”杜玉台声音冷淡,看起来全然不中招一般,“更何况你似乎对我太信任了些。”
  莎乐美嫣然一笑:“杜医生,不要跟我置气,要是我现在转头就走,咱们俩都落不到好去。我再卖你个面子,跟你说些我的坏毛病,其实我性子向来不好,别人要是忤逆我,就要发脾气,那时候可是没有理智的。”
  杜玉台冷笑道:“怎么,你要杀我吗?”
  “我当然不会杀你,你人这么聪明,又利落,异能也可怕。”莎乐美轻轻笑起来,“我哪敢动你呢,可是我知道云山栖什么都没有,异能者要杀个身经百战的老手虽然不容易,但也不难,保管做得毫无动静。你见过我走起路来有多快了,可我杀起人来,却是很慢的。”
  杜玉台的脸色慢慢变了。
  “我知道他心里很爱你,否则也不会在一年前变了名号,云山,云山。”莎乐美一脸烂漫道,“他想只做你一个人的栖,啊——听着真叫人心动。你要不要我顺手将他的心挖出来,送到你面前来,看看上面有没有刻上你的名字,只是不知道刻的是杜玉台,还是唐平。”
  “你威胁我。”
  莎乐美凑近他,雪白的牙齿露出森寒血腥的笑容,她甜笑道:“当然不,杜玉台,我只是要你去死。”
  “……既然要与我合作,总不能什么都不告诉我吧。”杜玉台冷冰冰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帮忙?”
  “你知道得太多,恐怕脱不了身。”
  “莎乐美,聪明的女人应当知道不该多说废话。”
  莎乐美的脸色全然不变,她只是欣赏地看着杜玉台:“好医生,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知道那张名单对我们很重要,最好是将箱子一块儿带回来,我们当然也会将云山栖安然无恙地交到你手上。”
  杜玉台却忽然道:“古德白在清算你们,是吗?”
  这次莎乐美的笑容终于僵住了,她冷冷地看着杜玉台,这次就不再是欣赏了:“如果你不需要舌头来完成任务,我倒是可以帮忙割下来。”
  杜玉台已经明白过来了,什么感兴趣,什么提供线索,古德白只是在利用他寻找电人甚至是莎乐美之后的组织。难怪他当初在黎明昏黄时反应那么快,那个女人死亡后,就立刻回身寻找阿栖的踪影,当时杜玉台的确看出古德白的不对劲,可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他本身也不想卷入这场是非当中,只想知道项目到底意味着什么,便没有深入思考。
  如今莎乐美的到来,让杜玉台豁然开朗,电人从头到尾都只是个开端,他们真正的目标就是那张单子。
  若非是杜玉台意外破坏了交易——
  看得出来,莎乐美跟古德白是敌非友,既然如此,不妨大胆猜测。
  “你们的最终目的就是长生?”杜玉台理清思绪,顿时一转攻势,讽刺道,“这听起来很蠢。”
  “看来古德白很信任你,就连这样的情报都愿意与你分享,我更相信你能完成任务了。”
  莎乐美冷冷道,她脸上那种娇媚的笑容荡然无存,“至于这计划,虽然听起来愚蠢,但许多人都愿意为它倾家荡产,聪明人做蠢事又不是头一遭见了,你很快也要去做一件蠢事,对吗?好医生。”
  杜玉台愈发刻薄:“你们组织难道没有人了吗?连个古德白都杀不了,闯入他的庄园把他杀死,一点都不难吧。”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杀过?”莎乐美恶毒道,听起来快要疯了,“可是他没有死!”
  凌晨一点钟,杜玉台想起古德白似笑非笑的脸,忍不住感到一阵恶寒,然而他也一瞬间就明白了莎乐美找上自己的理由了。
  他们在恐惧,恐惧古德白。
  有关于古德白的异能,其实杜玉台并没有细思过,他知晓庄园里许多花会盛开之后迅速衰败,只当是植物有关的异能,后来见识过武赤藻的强大,就再没怎么上心了,如今听莎乐美的话,心忍不住一沉。
  古德白的异能,难道并不是植物,而是生命?
  这也太离谱了!
  不光离谱,还很荒谬。
  “为什么是我?”
  “杜医生,你从没有怀疑过你跟单克思的异能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吗?你的老师可没那么清白。”
  “你说什么——!”
  “古德白不是随便挑中你的。”
  莎乐美在抛下这句话之后就翩然离去了,她来时如同一阵风,去时也似一阵风,留下杜玉台一个人呆坐在桌前细细回想每个细节。
  当时放倒古德白的时候,杜玉台用的药是违禁品,他有一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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