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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红楼之尴尬夫妻-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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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说到这里,王氏和李纨都忍不住惊呼了起来。王氏更是道:“这样的道婆还了得,这哪里是活神仙,简直是魔鬼现世了。”
  邢霜嗤笑道:“这还不止呢。”
  李纨惊奇问道:“这已是伤天害理了,还不止?”
  邢霜点了点头接着说:“她一面拿了商人的银子,一面又去找那当铺,说是有法子治好内眷,又收了几十两银子。
  “谁知老天有眼,应该败露了。她急着回去,落了一个绢包在当铺。当铺的人捡了,打开一看,里头是生辰八字和纸人、闷香等物。待她回去当铺寻物,又被人抓了个正着,往身上一搜,又搜出些做邪法的道具来。
  “当铺的人立刻将她送至了锦衣府,一经审问,竟问出许多官员家大户人家太太姑娘们的隐事来。通知营里抄她的家,抄出好些泥塑的草人。有的头戴箍子,有的胸穿钉子,有的项上锁着锁子。
  “柜子里还有无数小人,底下还有几本小账,上面记着某家应验过,应找若干银。锦衣府再言行拷问,她自己一股脑倒了出来,承认那金陵许多家出事儿,其实都是她干的,她再转身两头收钱,替人了事,盆满钵满赚的流油。”
  李纨和王氏听得目瞪口呆,谁都不知道,这其实是马道婆的下场,只不过这会儿提前被邢霜说出来了而已。
  李纨连不住咂舌问:“最后怎么判的?”
  邢霜又道:“还能怎么判?这样的人,说她伤天害理,都是客气。最后判了死罪,直接道场口斩头示众。以前但凡央了她做法害人的那些个,也都问了罪。
  “别的不说,咱如今例律有言,邪法害人一律死罪。偏还有人作死,去寻那邪法婆子害人,视律法为无物,可不该着他们有此下场?”
  王氏心里一颤,被吓得忍不住念了几声阿弥陀佛,又忍不住问道:“珠儿这身子不大好,会不会也是她害的?”
  邢霜眉头一挑,倒是没想到这个,她疑惑道:“珠儿怎地不大好了?头里不是还说只需调养?”
  李纨闻言,神色黯淡下来,好似不是作假。
  邢霜心中一急,站起来道:“我去看看珠儿,还请弟妹带路。”
  王氏也顾不得其他,带着李纨和邢霜去了贾珠那边,一进院子就闻得一股药味,浓得散不开。
  邢霜拿帕子掩了掩鼻子,有些不适应,余光一看李纨丝毫没有所动,心中暗叹,这个女人一嫁进来便习惯了这些,日后会那般心如死灰也正常了。
  进了屋,贾珠倒穿戴整齐的坐在炕上,并没有病入膏肓的样子,邢霜见了松了口气。
  一看婶娘来了,贾珠忙起身行礼,邢霜笑着让他坐,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了下他,轻声问道:“你这些日子如何,身子可好些了?”
  贾珠温文尔雅回道:“多谢伯母惦记,自前些天虽夜里还有些不安稳,如今白日里也能休息上几个时辰了。”
  这几天每天都要跑医院,我婆婆下了病危通知书,可能就这几天的事了,之后可能还要忙身后事,如果存稿用完了,暂时没更新还请大家见谅。


第一百一十九章 赵姨娘作死

  邢霜一听就觉着纳闷,好好地,怎么夜里会睡不着,难不成真的着了那马道婆的邪法?可这邪法一施,不是头疼就是发疯,也不会只是睡不着那么简单。
  她尚不敢确定,只稍坐了一会儿观望了下贾珠的气色,就起身告辞了。
  李纨这回没跟出去,留下陪着她丈夫了。
  邢霜这头和王氏回了直节堂的正屋,两人重新入座后,王氏便先行屏退了下人,急着问道:“你看怎么样?”
  邢霜摇了摇头,疑惑道:“我也看不大出来,可这无法入睡,似又不是被人做了邪法,应该还是压力太大导致的。”
  王氏不解:“压力太大?”
  邢霜点了点头道:“你听过鬼剃头没有?”
  王氏一惊:“怎么,难不成珠儿还会被鬼剃头?”
  邢霜失笑起来,安慰她道:“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鬼剃头看着吓人,实际上也是压力太大导致的。
  “我娘家有个街坊,原是个开馄饨铺子的,因得罪了人,铺子遭人砸了,又被官府封了。他老婆嫌他没出息,带着儿子女儿回了娘家,他这头还要拖人将铺子解封,又要去老婆娘家将她劝回来,一时压力过大,一夜之间头发掉了个干净。”
  王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一时松了口气,又马上担忧起来:“你是说,珠儿也是压力太大?”
  邢霜点了点头道:“咱们这样的人家,原哪有什么压力,只是头里你们指着他光宗耀祖,他又懂事孝顺,自然得顺着父母的意来。
  “可他是要袭爵的人,如今哪犯得着这般费力,依我看,你倒不如将那袭爵之事与他言明了,让他有个后路,也不至于担心考得不好,让你们丢脸。”
  王氏听邢霜口口声声要让贾珠袭爵,心头一暖正想说些什么,外头突然吵嚷起来。
  这大太太就坐在屋里呢,听着二房这般吵闹,王氏自然心生恼怒,忍不住对着外头叫了声:“谁在喧哗,拖出去掌嘴!”
  邢霜尴尬的站了起来道:“我出来也有些时辰了,是该回去了,你忙你的。”
  王氏话还没说完呢,刚想留邢霜,就听外头传来一个尖利的声音叫道:“太太便是不顾着老太太的脸面,也得顾着我肚子里这个吧!”
  邢霜愣在原地,眉头一皱。
  赵姨娘书里就很爱闹,可到了正经主子跟前,还是懂规矩的。这会儿仗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就这般跋扈起来了?
  王氏见状,心中更加恼怒,正要发火下令发作这不懂事的妾,就被邢霜抬头拦了下来。
  “可别着了她的道,她激怒你,不过是知道你年轻气盛,要你发作。她肚子里又怀着孩子,事后必能逃得脱责罚,你却不然。”
  王氏被邢霜说成“年轻气盛”,一时有些得意,又有些羞臊。邢霜比她还小呢,说她年轻气盛,也不知是客气还是讽刺。
  但邢霜说的话,也是道理,她之前百般忍让也是因为如此。
  “你今儿也看到了,我也不瞒你。往日比这还过分的都有,不过不便对外人说罢了。”
  邢霜笑道:“家丑不可外扬,可咱们是一家子。你不便罚她,她还敢随意冲撞我了不成?你且坐着,我出去瞧瞧。”
  王氏心生感激,看着邢霜出去,也没再客气。心里倒有几分得意,想着自己不动声色就将大房拉拢了过来,如今有嫂子替自己出气,还不会害她挨骂,心里又舒坦了几分。
  邢霜这头出去,一掀帘子就被外头的吵闹声给弄得皱起了眉头。这贾府的下人都还好,经过统一的培训后,知道不会在家里大声喧哗。这外头大声嚷嚷的就赵姨娘一个,也令人有点受不了。
  这人真是如同书中一般讨厌,邢霜又站了一会儿,见她还在顾着跟拦着她的丫鬟们吵架,口里骂的不干不净,心中越发的厌恶了起来。
  “闭嘴!”邢霜怒喝了一声,赵姨娘那头愣了一下,看了过来,见邢霜站在廊上,她当下就有点慌了。
  别人倒还罢了,这个大太太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初一进府就将大房所有的妾室通房都打发干净了,甚至没让赦老爷说过一个不字。
  若她是太太请来对付自己的,那自己会不会也落得赶出去的下场?
  想到这里,赵姨娘倒是老实了起来,不敢再嚷嚷,反而对着邢霜行了个礼。
  “见过大太太。”
  邢霜冷笑了起来,并不理她,只对丫鬟们道:“好歹也是学成回来的,怎么这个眼力见都没有。我与你们太太在里头有正事儿要谈,什么猫啊狗啊都放进来,都怎么当差的?”
  底下的丫鬟们跪了一片,倒没人拦那赵姨娘了,赵姨娘便借机走至廊前,讪笑着对邢霜道:“我原也不知道大太太在,还请大太太息怒。”
  邢霜瞥了她一眼,又冷笑一声:“所以,若原我不在,你在这院里便是独大了?我倒不知道,咱家还有这妾压妻一头的道理。来人,去衙门把政老爷叫回来,我今儿倒要以长嫂的身份问问他,这宠妾灭妻是什么道理!”
  赵姨娘一听,吓得退后了两步。老爷是宠她没错,可那也是她任打任骂换来的。老爷拿正房太太没辙,每次心中有气便会来她这里撒气,而她每次都小意奉承着,让老爷舒了心,这才让老爷另眼相看,额外宠爱。
  可如今却不一样,以前是太太“犯了错”,老爷再怎么打骂她,只会对她愧疚,而不会对她厌恶。
  这一回,确实自己犯了错,若是再被长嫂驳了面子,只会怒上加怒,责罚加倍。
  赵姨娘也不是全没脑子,忙扶着廊柱跪了下来,眼泪迅速的酝酿了出来挂在眼眶里,苦苦哀求道:“大太太误会了,我原是听说咱家报官去拿了那马道婆,一时情急,想来找太太要个说法,并不曾托大,还请大太太明鉴。”
  邢霜俯视着她,心里丝毫没有一丝同情,再怀着身子又如何,你拿你弱当借口,只会让人更鄙视。


第一百二十章 告状

  “马道婆?她与你又有什么关系,抓她见官你这般着急做什么?”邢霜也没让赵姨娘起身,就直接审起她来。
  赵姨娘含着泪道:“那是我肚子里孩儿的干娘,求大太太不看僧面看佛面,让人放了她吧。”
  邢霜又笑了起来:“不看僧面看佛面?谁又是僧谁又是佛?我竟不知道,这家里有谁是给你撑腰的,你这么说来,你还有几分地位了?”
  赵姨娘一愣,完全没想到这大太太会油盐不进。往日在老太太跟前这般玲珑的人,怎么突然就听不懂她的话了?
  她的意思还不就是让大太太即便不给政老爷面子,也给老太太一个面子。可往日善解人意的大太太连这句话都听不懂,也太不正常了吧?
  赵姨娘心知这是要发作她了,故而无论说什么大太太都会“听不懂”,便不敢再有那仗势的想法。
  她眼珠子一转,陪着笑道:“大太太说笑了,我一个奴婢,哪里有什么人撑腰。大太太要打要罚悉听尊便,只是这马道婆真是我肚子里孩子的干娘,还求大太太行行好,救她一救。”
  邢霜一句话,打破了赵姨娘所有的希望:“马道婆是我亲自派人去抓的,你让我去救她,这是故意打我脸?”
  赵姨娘一颤,忍不住往后一坐,瘫在地上。半晌她回过神来,扑过去叫道:“她好生生的,招谁惹谁了,大太太何苦这般害她。”
  邢霜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一旁金钏袭人立马上来拦在跟前,金钏喝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袭主,好大的胆子!”
  袭人也道:“谅你是谁,也没有以下犯上的道理。来人,将她拿下!”
  赵姨娘哭着扑过来撕扯,依旧不管不顾的喊道:“她又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填房,又不是什么正经太太,当真与我拿起乔来。我也是半个主子,又是老太太给的,往日见了我她还不得客客气气的,如今倒跟我摆什么主子架子。”
  一院子的丫鬟听到这话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就连屋里的王氏都吓了一跳。
  这话可不敢说!
  别说这一家子的下人不能说这话,就是王氏也不敢把这填房两字挂在嘴上。
  若是邢霜刚进府那会儿,也许还有人敢这么说。可如今邢霜当家什么样,人人都知道,谁敢说这个有脑子有手段的大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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