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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红楼之尴尬夫妻-第36章

小说: 红楼之尴尬夫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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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春进来时,身后还跟着一个老嬷嬷,邢霜仔细打量了下她,见那老嬷嬷通身气派不俗,好似比外头有些官太太还有气派些,心知这只怕是王氏请来的教养嬷嬷了。
  于是邢霜微笑点头,并不起身,只让元春先坐,又让丫鬟上茶。
  趁人上茶的时间,邢霜这才对元春道:“你二哥哥跟你伯父出去了,我身边一时也找不出那字写得好的,知道你练的颜体已有小成,这才请了你来。我想给这院取个名,请你来写,你可愿意?”
  元春见伯母这么客气,忙道:“伯母相请乃我之荣幸,还请伯母备下纸笔。”
  说完,身后便有丫鬟送了笔墨纸砚上来,墨是刚研得的,元春站到桌前,摊开纸笔来问:“伯母想要哪几个字?”
  邢霜笑道:“宁静致远,我这院名便叫清远居。”
  元春歪着头想了想笑道:“极好,倒是比我父亲起的名儿还雅致些。”
  邢霜客气的笑着说:“可不敢与你父亲比,原你曾祖父还想让你父亲上场科考的,倒是你祖父先讨了个官职来,反叫他看不出彩了。他可是正经读书人,快莫羞臊我了。”
  元春笑着也不接话,只低头去写了字来,又拿去给邢霜看。邢霜看着字点了点头,称赞道:“果然是老太太调教出来的,就是琏儿也不如你。咱家怕只有你大哥哥能与你相比了。”
  元春又坐了片刻出来,待出了清远居的门口,这才问身后的人:“她如何?”
  过了会儿,才有个声音道:“老奴看着不真切,这当真是那邢氏?”
  元春道:“我日日见她,怎会有错。你只管说,我只想听听外人对她的看法,是不是和我母亲一样。”
  身后明显传来一声嗤笑,这才有人回道:“老奴是不知二太太怎么想的,不过这邢氏看着落落大方进退有度,倒不像那小户人家出来的女儿。且方才咱们进屋之前,屋里传来二姑娘的声音,似是喊了声娘?”
  元春边走边问:“喊了娘又如何?”
  身后人道:“可别小看这一声娘,虽是小门户里的称呼,却比这豪门的规矩亲近的多。那二姑娘并非她亲生,却待她如亲娘一般。敢问大姑娘,可曾听过二姑娘在这清远居外喊过大太太一声娘?”
  元春快被这老嬷嬷给绕糊涂了,干脆站住了回身看向她道:“嬷嬷有话便直说就是,何苦绕来绕去。”
  老嬷嬷摇了摇头,轻蔑的笑了起来:“姑娘这般还想进宫?只怕不出三日便得罪了贵人,一吊白绫香消玉殒了。”
  元春心中一凛,收了面上的不耐烦,恭敬的道:“还请嬷嬷指教。”
  “还请姑娘先回答老奴的疑问。”
  元春仔细想了想,回身复往直节堂去,边走边说:“你若不说,我倒未发觉,这每每在外,二妹妹都规规矩矩的,从不叫她一声娘,只叫母亲。”
  老嬷嬷脸上终于没了不屑的神情,转而认真严肃了起来:“如此说来,这位大太太可不是个简单人。以老奴看,她平日必定待人极为宽厚,无论对上对下,皆以真心待人。
  “想来贵府的下人,只怕早也认可这大太太,为她命是从了吧?如此以来,大姑娘想打压她,倒是下乘。这将军府顾名思义乃一等大将军之府,当家的乃是一等大将军大老爷,这当家主母真要传下来,也只能是将军夫人了。”
  元春急了,忙道:“可她身份地位皆不如我母亲,又没怎么读过书,更别说管家的经验不如我母亲多……”
  “那又如何?”老嬷嬷恢复了冷面,冷笑道:“难不成这大老爷身为一家之主,内宅倒让弟媳管着,这岂不是成了笑话!”


第六十八章 俩傻货

  元春定了定神,看了眼四周,这才回头小声道:“我有一事,告与你知,你可千万莫声张。”
  老嬷嬷一脸无所谓道:“说与不说都是姑娘一念之间的事儿,老奴没那嚼舌头的习惯,也没那嚼舌头的对象。”
  元春犹豫了片刻,这才道:“听我母亲说,这搬家之事,老祖宗本不答应,是伯父答应了将爵位传给二房,这才搬出来的。”
  老嬷嬷眼中精光一闪看向元春,厉声追问:“此话当真?”
  元春咬了咬唇,不知是不是说错了话,胡乱的点了点头:“若不是伯父肯传爵位,老祖宗怎会答应这件事情,要知道这祖宗家业……”
  “哼,还祖宗家业?若是命都没了,要这祖宗家业作甚?”老嬷嬷一点不客气,打断了元春的话,接着说回之前的话题道:“无论这大太太身份如何,她当家作主对内对外都无可质疑。只是她身份稍有不足,多少会让史老太君心里不爽。”
  元春忙点头道:“正是如此,我母亲也是看到老祖宗……”
  “别说的那么好听,二太太如何想的,外头人人皆知。大姑娘,你日后是要去那儿的人,万不可再这般天真,这般自欺欺人。否则进了那地方,再如此性子,可有你受的。”
  元春身子一颤,低头喃喃道:“是,元春受教。”
  老嬷嬷接着道:“待老奴教完了规矩,自会慢慢传授姑娘这些人情道理,只是如今,老奴再提醒姑娘一遍。这大太太只可敬之亲之,再不济就远之。姑娘万不可以下犯上去触她矛头,也万不可欺她儿女,若被她发现,她发起火来,可不是姑娘能承受的。”
  元春听完低头不语,眼前也到了直节堂,她就算想说也不能再说了。
  邢霜打元春走后,便要人拿了纸去外头裱上做成牌匾。待含笑接了纸出去,邢霜怕女儿吃醋,便对迎春道:“待你大些,也给你请个先生,让你练字。过几年,咱这清远居的牌匾就换成你写的,可好?”
  谁知迎春这丫头听了,不但没高兴,反倒撅起嘴来:“我不写字,我要学功夫,以后我做花木兰!”
  邢霜无语,眼皮子直抽抽:“你说啥?你咋不上天呢?”
  “花木兰会飞么?她若会飞,我也要学!”
  这下轮到邢霜泪流满面了,女儿完全给她带歪了,老爷怎么办啊!
    ——
  邢霜这头战战兢兢的怕自个带坏了女儿,贾亮那头也看着两个满屋子打醉拳的儿子,茫然失措。
  他哪知道俩儿子这么不能喝,小的才喝了一杯就开始混笑起来,大的那个喝了三杯便开始东倒西歪,他都不让儿子喝了,偏这两个又开始疯闹了起来。
  还好自个要的是个包间,若是在外堂醉成这样被人看去,回去还不得被妻子扒层皮下来?
  只是两杯米酒,至于么?这酒度数不高啊?贾亮苦涩的端起杯子来又喝了一口,淡淡的,甜甜的,跟饮料似的,一点都不过瘾。
  哎,晚上要挨揍了。
  难过,想哭!
  当晚,贾亮偷偷摸摸带着两个酒已经醒了的小家伙跑回家里,老远借着月光看到清远居三个字挂在院门上,三人停了下来。
  “咦,院名已经取好了?我还当你母亲会等我回来一起想名字呢。”
  “儿子觉得此名甚好。”装腔作势的,这是贾琏
  “嗯,虽然看不懂,儿子也觉得不错。”不懂装懂的,这是贾琮。
  “看不懂还说不错,你这小马屁精,为父白疼你了。”
  “别别,父亲您别动手,您难道觉得这名字不好?”
  贾亮一股危机感突然涌上心头,他抬头看了看院名,一本正经的点头:“嗯,其实为父也觉得此名极佳。”
  “是吧,我也觉得不错。”一个声音从拐角处传来,接着一抹黄色的灯光照了过来,不是邢霜还能是谁?
  贾亮嘿嘿一笑,迎了上去:“太太这是等我呢?叫太太好等,是我的不是。”
  贾琏贾琮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父亲,您保重!
  “轻点轻点!给人看到了不好!嗳嗳嗳……疼~~”
  听到父亲话尾带着转弯的那个“疼~~”字,贾琏贾琮目瞪口呆,都忘了逃跑了。
  邢霜揪着丈夫的耳朵经过院门,眼睛一瞥,问那两只小的:“想去哪儿?还不跟上?”
  贾琏贾琮一惊,面露苦色。贾亮瞪着俩小子一脸气急,自己白牺牲了,俩傻货!
  回到屋里,贾琏贾琮被罚了半个时辰的跪,至于贾亮在里屋吼得鬼哭狼嚎似的,实则坐在炕上喝茶吃果子。
  “我说,真要跪那么久啊?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了,他俩还小……”
  “小你还带出去喝酒?不知道酒精对小孩子大脑损伤大么?”邢霜一拍桌子,贾亮赶紧又鬼叫了两句。
  “不是,那你让我假装鬼叫,对他们又算什么惩罚啊?”
  邢霜没好气的瞪了丈夫一眼:“这就是叫他们知道,谁给他们撑腰都不行,错了就是错了,以后他们就不敢再犯。还有就是,你犯的错,我只罚他们不罚你,你若是心疼他们,以后就看你还带不带他们出去乱来。”
  贾亮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主要是现在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不能反驳,反驳罚跪的就不止那俩小只了。
  于是半个时辰之后,贾琏贾琮被母亲叫了起来,感激的泪流满面,还好没挨揍,跪就跪了。只是可怜了父亲,也不知被揍成什么样子了。
  “让你们罚跪,可知错了?”邢霜板着脸问道。
  俩小只赶紧跪地求饶:“儿子知错了,母亲莫气了。”
  邢霜叹了口气:“别以为我不让你们喝,只是那酒如今不是你们碰的东西。我问你们,喝了酒后是不是脑子昏昏沉沉,天旋地转啥都不清楚了?”
  俩小只互看一眼,点了点头,可不是?
  “这就是了,因这酿酒需放一种酒虫,酒虫虽死,毒性尚在,大人喝了还能抵抗,这小孩喝了便中毒了。待你们行了冠礼成了大人,我必不会再管你们,可是这成年之前,却不可再喝酒了!”


第六十九章 洗儿脑

  邢霜这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一点都不带犹豫的。兄弟俩听完半信半疑也不敢说出来,只得点着头连声应道:“日后再不敢了。”
  邢霜见贾琮是真怕了,贾琏还有点不信,也不戳破,反正自己这通胡话,再过几年贾琏就彻底不信了,她只不过不想太早让俩儿子喝酒罢了。
  “你也是快成亲的人了,却还这般浮躁,你叫王家怎放心把闺女嫁过来?”邢霜知道,劝没用的话,就只有用女色威胁了。
  果然贾琏一听媳妇儿的事,立马严肃了起来。
  “母亲放心,儿子日后定三省吾身,绝不再乱来了。”
  邢霜满意的点了点头,想了想让贾琮先回去,独留下贾琏问他:“你觉着,今日我揪了老爷的耳朵,是好还是不好?”
  贾琏都快哭了,这是送命题啊。
  “娘……这自然是好的。”
  邢霜脸又板起来了:“说实话。”
  贾琏眼泪朦胧一再肯定:“是好的,娘是为了爹好。”
  邢霜点了点头,很是满意:“这夫妻之间,相互监督尤为重要。你父亲原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
  “为娘虽是女子,应以夫为天,可若不劝他学好,让他成了笑话,这才是为娘的不是。且这女子不懂甚大道理,一急起来,忍不住拍一下打一下的,也是人之常情。
  “你爹如今能痛改前非,无非是因他敬着我,并非他怕我。故我无论对他做什么,他只让着我。日后你媳妇进了门,若是也与你吵吵打打,你且让着她,莫与她怄气。”
  邢霜会说这段话,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最后那句。
  贾琏和王熙凤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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