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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综英美]超英的小团子-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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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茜披着长长的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爸爸的高尔夫球杆就是她的长剑,左边挥一下,挥倒了一片布偶,右边挥一下,又挥倒了一片布偶。
  她简直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我的公主就在前面。”小雏菊宝宝坚定地道,“我要救他出来的。”
  在过家家的游戏里,黛茜似乎很热衷扮演小王子或者小骑士的角色,大人偶然问起为什么,她不假思索,仿佛就应当是这么样:“小王子就可以救人。爸爸说要乐于助人的。”
  “那么你也可以当个小公主。”问话的是温蒂,听见黛茜这么说,感觉有些欣慰,又不禁发笑,“小公主很漂亮。”
  “可是。”黛茜想了想,“如果我是小公主,遇上困难,我的爸爸就会来救我,那小王子要谁演呢?”
  说得有点儿道理。
  此时此刻,雄赳赳气昂昂的小王子推开彩虹小马和小驴子的桎梏,走到沉睡着的公主跟前。
  她的公主妆可真浓。
  “你别着急,小公主。”黛茜轻轻地道。
  她的小公主可真大只。
  团子伸出小手,把大黄蜂左边脸上的腮红抹了抹,感觉可以下嘴,才低头在那硬邦邦的腮帮子上亲一亲。
  其实很温暖呢。
  “我希望我可以破解笨笨的诅咒。”黛茜道,“把你救醒。”
  故事书里的台词,她说得很虔诚。
  被迫当了反派的笨笨在旁边一摊手。
  大黄蜂轻轻地动一动,睁开大眼睛。
  团子马上高兴起来:“你醒了!”
  她给了她的小公主一个热烈的拥抱。
  “你不要害怕。”黛茜道,“从现在开始,我就会保护你好吗?”
  “好的。”大黄蜂道,“但是我希望我也可以保护你。”
  小王子还沉浸在游戏里意犹未尽的时候,外头围观了全程的老父亲吃吃一笑,进来把她的公主领走了。
  “我和他有一些话要说。”托尼道,“你同意给我们一点私人时间吗?”
  黛茜看看爸爸,再看看爸爸身后偷偷眨眼睛的大黄蜂,乖乖点头道:“可以的,爸爸。”
  她已经跟大黄蜂玩了很长一段时间,也该轮到爸爸跟大黄蜂玩一会儿。
  托尼领着大黄蜂进了工作室,从挂钩上拿一条大毛巾,丢给浓妆艳抹的小公主。
  大黄蜂擦脸的时候,他也没闲着,打开大大的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一把扳手,再打开焊钳的电源。
  “你手臂上的零件松了。”托尼道。
  机械师有一双雪亮的眼睛。
  大黄蜂的零件松动,并非源自托尼进门时热烈拥抱的那一下,不过问题也不算大,否则大黄蜂就该主动开口说,或者自己找同类修一修。
  大黄蜂把手臂给托尼看看:“谢谢你,斯塔克先生。”
  托尼戴上护目镜,默默在大黄蜂手臂上动作片刻。
  “狂派销声匿迹之后,你就开始匡扶地球上的正义了么?”他问。
  是撞击导致的零件松动,几个小的部件断裂了,托尼给换上新的一个。
  “也不算是。”大黄蜂道,“如果不出手,就有人要受伤了。”
  他自己一辆车趁着夜色跑在马路上的时候,瞧见前方一辆醉酒驾驶的车,正失控冲向另外一辆正常行驶的车。
  车上有孩子。
  汽车人突然出现,横亘在两辆车子之间缓冲了撞击力,因而没有人员伤亡,大家都吓晕了,所以也没上新闻。
  “你是善心大发了。”托尼道。
  大黄蜂眨了眨眼睛。
  他的眼睛和嘴巴都是固定的部件,不能够拉伸和弯曲,所以做不出什么表情,但托尼莫名觉着,眼前的汽车人是笑了一下。
  “我只是觉得。”大黄蜂道,“可以跟我的小王子一样帮助别人。这很好。”


第250章 
  冬天终于快要过去了。
  黛茜最早发现春天到来的讯号; 是在家门口的树林里。
  接连好几天没下雪,还出了太阳; 可风吹在脸上; 还是带着中余寒未褪的冷意,于是小孩的衣服仍然穿得十分保暖,小靴子踩在软软的土地上; 留下一个又一个脚印。
  团子起了大早,在阳台上听见小鸟叫,高兴地问温蒂是不是小鸟过完冬又飞了回来。
  “如果小鸟回来,就是春天也要回来了吗?”黛茜问。
  温蒂笑着点头道:“对呀。”
  可黛茜翘首寻找半天,也没在树枝上找见小鸟跳跃的身影; 离上幼儿园的时间还早,她决定出去找一找。
  树木林立; 或疏或密地透出清晨不甚热烈的阳光; 仿佛泥土之下还沉睡着没苏醒的大地心脏,要贴着树根仔细地听,才能听见脉搏的鼓动声。
  春天就这么悄悄地藏在每一声鼓动中。
  但也不是没有踪迹可寻。
  黛茜在树林里慢慢地走着,要找小鸟。小鸟没找到; 先瞧见了大树底下露出来的一点怯生生的绿意。
  是一株长了两片嫩叶的小草。
  “哇。”黛茜惊奇地感叹了一声。
  她蹲下来,把小草轻轻地吹了吹; 从严寒之中冒出头来的小东西格外顽强; 叶子摇了摇,根却一动不动。
  “小草很坚强。”黛茜道。
  她高兴地跑回家里,把这个发现告诉爸爸:“爸爸; 是春天要来了。”
  老父亲正在阳台门前做晨起的伸展运动。
  黛茜起床的时候,托尼还在卧室里睡觉,黛茜跑出门去找小鸟,做爸爸的刚刚起床,在阳台呼吸新鲜空气,结果黛茜回来了,托尼还站在这里。
  这里能望见树林。
  “你很喜欢春天吗?”托尼问。
  “喜欢的。”黛茜点点头,“春天来了,会开很好看的花,可以去逛公园。”
  什么季节做什么事,跟着大自然的节奏走,感觉就很好。
  来到幼儿园里,黛茜见着她的小伙伴,高兴地把今天早上看见小草发芽的事情分享出来。
  “小草绿绿,很好看!”团子用手指比了一截小小的长度,“现在还很小,很快就要长大,因为春天要来了。”
  “那可不一定。”谢尔顿在旁边捧着书本慢慢道,“我妈妈也这么说,可是纽约去年和前年,冬天都很漫长,今年天气预报说没有提前转暖的现象。”
  他又道:“如果有充足的条件,冬天也是可以发芽的。”
  “你好无聊,谢尔顿。”米茜叉着腰道。
  弟弟说的未必没有道理,但米茜不喜欢,瞧瞧黛茜的脸色,过去拉着朋友的手道:“一定是春天要来了!”
  “你也这么想吗,米茜?”黛茜就笑起来。
  今天仿佛从早晨开始就能一直遇见好事情,小草发芽让人开心,活动课的时候,谢尔顿教写信,也让黛茜很感兴趣。
  活动课之于小老头·库珀就是阅读课,大家都跑去外面玩,他只愿意窝在教室里。
  以往谢尔顿都是看书,或者做园长布置的作业,或者做他自己给自己布置的作业,但小雏菊宝宝跑进来喝水,不经意往他桌面上一瞧,发现他没有在写数字,也没有做英语填空,一张纸上写了许多的话,不知是做什么。
  “这是新的作业吗,谢尔顿?”黛茜问。
  谢尔顿转头来看了她一眼:“是写信。”
  “写信。”黛茜跟着道。
  这个年代通信已经很方便了。除开各种各样的聊天软件,还有邮件,还有手机短信,或者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写信的人越来越少。
  幼儿园小孩在认真写信,这样的画面就很值得一看。
  黛茜还不会写信。
  征得谢尔顿同意,她站在旁边认认真真看了一会儿,小声把认识的字念一念。
  “先生,你好。”黛茜道,“你的书……很好,我在体育课读了……可是一些地方不够……能不能……我看看你……”
  谢尔顿本来写得很流畅,听耳朵边念着念着,手就停了下来。
  “谢尔顿,对不起。”黛茜马上发现谢尔顿暂停的动作,“我打扰你了吗?”
  “我的信写给《有趣的火箭》的作者。”谢尔顿道。
  他用手一个一个指着上面的单词,念给黛茜听:“史密斯先生,你好。你的书写得非常好,我在体育课摔倒之后,用剩余的上课时间读完了。可是书里一些地方写得不够具体,也有两个错误,能不能花一点时间,看看我帮你改正的内容。”
  这简直不能是个幼儿园小孩写的信了。
  园长自己也说,谢尔顿读到现在,可以直接跳到大班,或者干脆去上一年级。
  但小天才的年纪不够,他自己也不想转班,于是仍旧做着黛茜的同学。
  “你写得好。”黛茜道。
  “你也想写信吗?”谢尔顿问。
  这就是要教的意思。
  黛茜当然一口答应——她总是很愿意学新的本领,虽然会写的字不多,问一问谢尔顿,教一遍也就记住了。
  团子还没有手机,如果学会写信,可以联络很多人。
  于是这一节活动课,黛茜没有出去玩,跟谢尔顿两个人在教室,慢慢地写信。
  放学回家,依旧是爸爸来接。
  黛茜跑到托尼跟前,跟往常一样给了个绵软的抱抱,雀跃地告诉爸爸自己今天在幼儿园都做什么事情。
  “就是很开心的,爸爸。”团子道。
  车子快开到家的时候,贾维斯汇报说,罗德上校到家里来做客,人已经在客厅了。
  斯塔克家俨然罗德的第二个家,有了黛茜之后他跑得越发勤快,斯塔克父女都很习惯,于是请贾维斯转告温蒂,说今天晚上多做一个人的饭。
  黛茜喜欢跟罗德一起玩。
  这是跟她最亲近的伯伯,待在一块儿总有说不完的话,她要告诉罗德上次大黄蜂到家里来,玩了过家家,还要说说今天经历的好事情。
  团子呼哧呼哧跑进客厅,却见罗德上校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跟从前一样热情洋溢地奔出来,见了她,也没有张开双臂拥抱,再把小孩亲昵地亲亲额头。
  罗德只是笑了笑,说:“黛茜回来了。”
  黛茜的脚步就有些放慢。
  罗德虽然在笑,但小孩直觉,他好像是不太开心。
  这个直接稍后得到了证实。
  跟在女儿身后慢悠悠走进来的托尼一见好友脸上的表情,那股懒懒的劲儿就收了,甚至随即有些严肃,正色道:“发生什么事,罗德?”
  两个大人随即到了书房,说一些不适合给小孩听的事情。
  罗德上校以往来家里,总是开开心心的,黛茜还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不由担忧起来,问笨笨:“伯伯不高兴吗?”
  笨笨也不知道。
  罗德在书房里开了一罐啤酒。
  “那么还是去酒吧更妥当。”托尼道。
  “不。”罗德道,“我不想喝醉。说起来,也不算彻底的坏事。”
  他今天知道的消息,有个关系还不错的同事因公受伤,伤得比较严重,手术之后恐怕不能够正常行走。
  “军人哪有不受伤的。”罗德道,“殉职也有可能。捡回一条命,说来说去该为他高兴。”
  托尼没有说话,视线落下去,在罗德加了机械骨骼的腿上一扫而过。
  喝自己的酒,说别人的事,罗德未必不是感同身受。
  永远不能忘记从高空坠落那一刻的心跳。
  罗德曾经就为正常行走日以继夜地努力,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说起来轻飘飘,但回忆可真沉重。
  罗德一罐啤酒喝完,托尼再给开了一罐:“还喝吗?”
  罗德摇摇头:“不喝了。”
  他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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