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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第3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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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练地变幻空间结构,将回廊的尽头锁定为莎士比亚的书斋,庭园的女主人不再将注意力投向外侧。她看了眼那道让她觉得耻辱的伤口,咬伤的手指轻轻抹了抹嘴唇,勾勒出一抹猩红的色彩。
  “碍事的家伙已经消失了,接下来就让吾来陪汝等玩一玩吧。让汝等好好尝一尝我这个最古老的毒杀者塞米拉米斯的美酒滋味——第二宝具启动,‘骄慢王的美酒’。”
  为了迎接将在几分钟后来访的“客人”,女帝开始亲自准备起饷宴。
  而后,王之间的大门缓缓打开,开门迎客!
  PS:所以说女帝陛下的“虚荣的空中庭园”真是BUG啊,完全对得起EX的评价——可惜,除了会飞这一点,其他基本被拉二的坟头碾压,坟头强无敌。
  PS2:碍事的家伙已经消失了,接下来一切都会以我为中心,我会成为新世界的女主角。不行,忍住,不能笑,但是……计画通~


第二百五十九章 莎士比亚的舞台
  石铺的通道就好像无限地往前延伸一样,这毫无疑问是赛米拉米斯的魔术造成的。
  但是,贞德确信着自己正在想着目标前进,因为大圣杯的气息正在变得越来越明显。
  通道的宽度相当狭窄,最多就只能让两个人并肩行走。相对的,天花板却高得几乎看不见。空气中弥漫着冷冷的泥土气息,是一种令人怀念的感觉。
  除了被那个突如其来的陷阱分开,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遭到任何妨碍,是因为已经准备好了对付自己的对策?还是说——?
  不,没有还是了,她已经感知到了“迎接”自己的人。
  “出来吧,红之Caster——莎士比亚。”
  “噢噢,噢噢!就算你不喊不叫我也会自己出来的啦!糅合了丹诚、精魂、真心和其他各神各样的东西,我的书简终于完成了!”
  原本灵体化的莎士比亚终于现出了身姿。身上穿着洒脱的中世纪贵族风格的服装,手上拿着笔,腋下还夹着厚厚的书本。
  两人的距离相当远。就像站在舞台上说话似的,莎士比亚深深地低头行礼道:
  “第二次见面了,虽然还是第一次说话,乡下的狂人姑娘!接下来就由吾辈来作为你的对手吧。”
  对于他那神像演戏般的口吻,贞德只是皱起了眉毛。
  “你吗?”
  无论是大圣杯赋予的知识,还是从者面板显示的情报都表明莎士比亚除了知名度,没有任何一条能和自己对抗的地方——贞德本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在开战之前慎二提醒过她,要小心莎士比亚。如果遇到了,一定要用最快速度杀死他——
  回想起慎二那郑重至极的神情,贞德咬了咬牙,朝着那个本该是软弱无力的作家冲了过去。
  莎士比亚有些困扰地叹了口气:“哎呀,哎呀,还真是狂人呢,连说台词的时间都不给吾辈吗?”
  “很抱歉,我可没有兴趣听你在这里说废话……!!”
  犹如子弹一般的疾驰,既然决定要相信同伴,她就绝不会怀疑慎二的话。
  遗憾的是,两人间的距离实在是有些远,给了莎士比亚足够启动宝具的时间。
  “真可惜,难得吾辈还想解说一下宝具呢。来吧,我的宝具要开幕了!好好坐下!禁止吸烟!谢绝拍摄!拒绝粗鲁无礼的骂声!世界就在我手中,是我的舞台!现在开演——请献上轰雷的喝彩!”
  莎士比亚手中的剧本翻开,世界被封闭起来,成为了强制上演故事的舞台——在圣旗即将贯穿莎士比亚身体的前一刻。
  “咦……?”
  风景发生了切换。在理解到这一点之前,令人怀念的青草味道就掠过了贞德的鼻腔。
  “这里是,我的故乡……!?”
  她看了看双手。因为自幼就帮家里做农活,骨节看起来显得有点凸起——稍微让自己觉得羞耻的手掌。身上披着的铠甲,手里握着的圣旗,都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是幻觉……吗。”
  真是恶趣味——贞德不禁皱起眉头。这里的确正是她的故乡栋雷米村。自己就是在这里接受神的启示,然后才走出了外面的世界。
  随从总共有六人。收下男装的衣服和马匹,前往查理七世的麾下——
  虽然是非常令人怀念的记忆,但现在可不是对此沉浸在乡愁中的时候。究竟要怎么样才能破坏这个幻术呢。
  贞德环视左右,发现了一个人影。
  “红之Caster……”
  面对煞有介事地行了一礼的莎士比亚,贞德正想向他走近。然而,他的身影却忽然间消失了。
  “那是没用的哦。无论你要伤害我还是伤害登场人物,这个故事也是不会停止的。因为这个就是这样的宝具。即使你是Ruler,也不例外。”
  “如果是幻术的话,就可以凭我的对魔力来打破。”
  “这可不是幻术哦,是故事。而主角就是你,贞德·达尔克。你要知道,这是我的攻击。请你好好追忆自己的人生,体验一下不可能的故事吧。”
  这就是莎士比亚的演剧宝具。面对能够以圣旗抵挡所有攻击的贞德,魔术性质的攻击是完全不通用的。
  但是,他的宝具却是属于超出那类魔术范畴的领域——简单来说,就是有着跟固有结界同等程度的强制力。一旦被送到舞台上,就只能好好演绎自己的角色,一直到故事结束为止。
  并不是针对肉体,而是针对精神的宝具。
  无论是英雄还是圣人都没有关系——这是能将怀着罪孽生存的人置于死地的毒。
  “你做好觉悟了吗?”
  “我的人生什么的,跟众多英雄比较起来根本就不们一提。就算让我演绎那样的东西,也没有什么意思吧。”
  对于她的回答,莎士比亚只是无言地摇了摇头,随即消失了踪影。
  让本人重新体验自己的人生什么,作为宝具最多也只能算是三流。……当然,连拥有最强抗魔力的Ruler也能卷入其中的强制力确实是相当厉害。但即使如此——即使如此,自己也不能屈服于这样的宝具。
  “让娜。”
  一听到这个声音,脊背顿时颤动了一下。介乎于欢喜和恶寒之间的复杂感情。那是一个非常可怕、同时也非常令人怀念的声音。
  她回头一看,实在是难以置信。这只不过是梦境,是莎士比亚的宝具的力量。但是,眼前的人和贞德记忆中的一致程度,却几乎令她差点忘记了这个事实。
  以自己幼年时代的昵称称呼自己的人,是一位温和可亲的女性。
  “妈妈。”
  在十七岁时就和她分开,之后直到死为止都没能再见上一面。虽然早已有这样的觉悟,但现在重新回忆起来,内心也不由得充满了歉疚和怀念。
  “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去吗?”
  “是的,我必须去。”
  仿佛理所当然似的,话语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了。没错,这就跟过去一样。是自己即将离开栋雷米村时和母亲之间的对话。
  “我不能对主的叹息置若罔闻。或许在此一别之后,我们这辈子就无法再见了——但是请你守望着我。只要你和圣母在守望着我,我就绝对不会败北。”
  “我会祈祷的,但愿光明永远都照亮着你的路途。”
  没错,将这句话铭记于心后,自己就离开村子出发了——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但是,母亲却还在继续说着话:
  “……但是,你并没有回来。”
  “妈妈……?”
  贞德的母亲就像觉得很难受似的摇了摇头。她的表情上并没有恶意,只是充满了悲哀。
  “为什么你要遭受火刑,在那之后的十八年里也一直遭到人们的嘲弄呢。”
  “这个……”
  “你的意志是以烈火和钢铁铸成的。无论遇到什么样的苦境和绝望,你的信仰都一定不会断绝。但是,我只是觉得非常悲伤。”
  如果能索性指责她是冒牌货就好了。但是,这个却是母亲伊莎贝尔的真实心境。贞德是知道的……她能感觉出来。
  “所以——你就不要去了。你应该明白去了会有什么结果吧?”
  片刻间的犹豫。尽管如此,贞德还是坚定地握住她的手说道:
  “妈妈,即使如此,我还是必须要去。为了拯救这个村子,还有这个国家。我无论如何也必须站起来。”
  这样的回答当然没有任何安慰的作用,母亲只是伤心地流着眼泪——内心传来一阵有如刀绞般的痛楚。
  “但你还是拿起了圣旗,真不愧是圣女贞德,这样的觉悟可不是寻常的英雄能比的啊!”
  听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细语声,贞德正直地回应道:
  “就算你借用我母亲的姿态也是没用的,Caster。如果你已经心满意足,那就立刻解放我吧。”
  “不行不行,你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呢!那么,就让我们继续推进吧。第二幕开幕!”
  耳边响起啪嗒的弹指声。少女只是眨了眨眼,舞台就发生了切换。
  泥土的气息,血腥味,还有火药的味道——
  圣女贞德,如今正伫立在战场的中央。
  在战场上手持圣旗,面对如雨般洒落的箭矢也无所畏惧,骑着白马向前飞驰。
  没问题的,虽然想要放弃、想要跪下来的冲动都快到极限了,但还是可以忍耐住。
  压抑着恐惧的悲鸣,和士兵们一起奋勇前进——
  “这种场面,不管重复多少遍也——”
  不管重复多少遍,自己要做的事情也不会改变,自己要走的路也同样不会改变。自己的过去不会改变,也不会对自己的过去有所后悔。
  就算迎来死的瞬间……自己的心也不可能会屈服。
  “原来如此,的确正如你母亲所说的那样呢。你的心是火和铁铸成的,无论处于什么样的状况,只要明确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就径直朝着终点飞奔。实在太美妙了!”
  贞德勉强忍住没有把“吵死了”这句话说出口,继续应付着莎士比亚所构筑的故事。
  恳求饶命的敌兵,主张不需要俘虏而将其杀死的士兵,在战场上发生的众多矛盾。
  明明身为圣女却在战场上战斗,明明身为圣女却接受自己人的杀害行为。
  本应已经死去的敌兵对此发出谴责。
  “如果是圣女的话,为什么要杀死我们?”
  “手里拿着圣旗,还要加害于我们?”
  “我们并不是罪人,只不过是跟你站在不同立场上的普通人啊。”
  贞德静静地接受了这些骂声。他们说的全都没错。明明身为圣女却挥舞着旗帜,并且认同伤害他人的行为。那应该不是圣女应有的行动吧。
  过去圣女玛尔大曾经以祈祷的力量把龙赶走——
  自己现在做的却只是和人一起打倒人的指挥官。
  “的确是这样呢。我决不是什么圣女,我自己就是这么认为的。”
  即使自己怀着无比虔诚的信仰,每天都对主奉献祈祷——甚至成为了接受启示的存在,也还是这么认为。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站起来?”
  被箭矢贯穿了头颅的敌兵问道。鲜血淋漓的头,空洞的眼瞳,紧绷着的紫色嘴唇。
  面对已经变成僵尸的他,贞德以肃然的态度回应道:
  “因为即使如此,我也深信着这条路是通往正确道路的。”
  那并不是愤怒,而是坚决的意志表明。
  她所说的话语,将敌方和己方的士兵们都全部粉碎了。他们化作了粉尘,和飘荡着血烟的战场一起慢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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