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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第251章

小说: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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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心不在焉,一双大眼睛咕噜噜乱转,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另一人低着头,上扬的目光不动声色地从saber、caster、rider与戈尔德身上划过。
  ◇◇◇
  时间早已过去三个小时。太阳已经落山,森林逐渐被黑暗包围。至今为止一帆风顺的berserker的进击,稍微停顿了一下。
  “敌人吗?”
  “嗯,但似乎不是从者。”
  正如archer所说,挡住berserker去路的,是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尖兵、战斗用人造人,和以berserker都不得不抬头仰视的巨大身躯为傲的青铜魔像。数量逾百。
  “怎么办,要帮他么?”
  rider的提案带着些许扫兴。当然的吧。若是从者还好说,这种程度根本不用帮忙。没有必要,于是二人选择了旁观。
  红之berserker和黑之尖兵的战斗简直就是一边倒。
  被人造人的战斧劈进肩膀,被魔像的拳头重击面门。尽管受到威力连钢铁都能粉碎的拳头的直击,他的微笑却依然不灭。不如说,总觉得那副笑容索性变得更加灿烂了。
  打从一开始,berserker就没打算回避任何攻击。不如说,他甚至还特意跳入攻击之中。
  将攻击承受、承受、白白承受。被重创、被伤害,即使如此,那心旷神怡般的微笑却绝不消失。不久,尽管并非气力不支,人造人和魔像们却产生了迷茫,停止了攻击。这时候,berserker开始行动了。
  “悲哀的专制者的人偶啊,至少在我的剑与拳之下长眠吧。”
  berserker的手,一把抓住了魔像的面门。轻而易举地将推测约有三米的魔像远远丢出,把不凑巧身处落下地点的人造人们压得粉碎。
  “来,你们也是。”
  说着,他随意把剑横向一砍。仅仅这样,在场的人造人上半身就被轰飞。向挣扎的魔像一拳揍去,经魔术强化过的青铜制头部就灰飞烟灭。
  berserker的暴虐没有停止。他大大地张开双臂,奋勇突击。他一把抱起五具魔像,气势汹汹地把背向后一仰。合计重量约逾数吨的石人偶们,由于他的投技(过肩摔)而从头盖被破坏。
  那模样,好比人间台风。每次一挥剑,一击拳,都能产生大量垃圾。
  红之berserker微笑着振剑,微笑着挥拳,那实在和噩梦无异。连仅仅拥有稀薄感情的人造人,都被这疯狂所侵染,选择了逃亡。
  将最后的魔像“撕成碎片”后,berserker眺望着自己编织而成的破坏和虐杀,满足地点点头,再次迈开了步伐。
  “他在笑啊。”
  “还笑得出来啊。”
  archer和rider怀着目睹毛骨悚然之物时独特的不快感面面相覷。战斗是理所当然、胜利也是理所当然,他们对这种凄惨的结局既没有任何怨言,也不带半分钦佩。但berserker至始至终面带微笑却足以令他们恶寒上身。
  “呼呣。确实那个英灵除了狂战士以外不是任何人。”
  如果他脸上浮现出愤怒,archer和rider也许还会认为他可能是个有理性的berserker。但是,他却在微笑。陶然地、仿佛为什么心神荡漾一般微笑着,战斗、杀戮、粉碎。
  “不管怎么说,这下实力就一目了然了。那个的话,只要不使用些颇具分量的宝具,是没法阻止他进击的。”
  “哼。archer,在你看来,他能不能干掉一个从者?”
  “谁知道。那家伙的宝具要是持续发挥机能,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所谓‘持续发挥机能’可是难如登天啊,那家伙的宝具……”
  虽说是并肩作战的同伴,红方从者也不会连宝具的能力都相互说明。但berserker作为例外,由他的御主透露了。
  宝具名为“疵兽的咆吼(cryingwarmonger)”,由于其过于特异的性能,如果是通常的圣杯战争,这东西首先就可以确定他无法存活下来。
  “但是,如果那群“黑”从者,只是无策地持续给予他伤害,说不定会变成有趣的事呢。”
  没错,越是受伤。越是承受伤害,强度就越是增加。那个宝具的话——甚至有仅凭一击,就令这场圣杯大战决出胜负的可能性。
  “唔。”
  archer看似不快地微微颤了颤鼻子。铁和机油的气味对于与动物相近的她来说似乎是难以忍受的恶臭。
  “怎么了?”
  “被发现了。黑方从者接近过来了”
  弓兵(archer)的知觉远远凌驾于骑兵(rider)之上。如果她所言无误,应该马上就要迎敌了。
  “要干架了。”
  “明白。”
  两名从者召唤了各自的武装。
  rider所召唤的枪,和红之lancer迦尔纳的枪外型上有很大不同。lancer的刚枪,是依靠其锐利的枪锋以及超重量来造成破坏的巨大长枪。而rider所持的,完全是面向白兵战的朴素且结构坚实的枪。
  从它的长度和单手就能轻松握住的持法来看,多半是用来投掷的枪。rider似乎想在不使用原本的武器“骑乘”的条件下挑战白兵战。实话实说,这就是蛮勇。然而,他悠然的态度可以说很好地展现了红之rider乃何等英杰。
  另一方面,archer召唤出了无庸赘述的弓。比她身高还长的黑色涂装的西洋弓,是传闻由狩猎的女神(阿尔忒弥斯)授予的天穹之弓。其名为陶洛珀罗斯(tauropolos),是拥有公牛杀手之异名的女神阿尔忒弥斯的别名。确实是与弓兵相称的绝品。凭借它而无法射穿的东西更本不存在。
  “那么rider,我后退,和汝共同掩护berserker。”
  她即刻后退,潜入森林的黑暗之中。连看着她的rider,即使能感觉到气息也完全不清楚她身居何处。看来如果成为超一流的猎人,和森林一体化是轻而易举。
  “好的。接下来,让我轻轻给他们按摩一下吧。”


第六十六章 玲霞抵达
  二十世纪初,罗马尼亚首都布加勒斯特曾被称为“小巴黎”。然而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轰炸、两次地震、加之独裁者齐奥塞斯库那不切实际的城市开发。当时有过的秀美建筑物大部分遭到了破坏。
  当然,也并不是全都。乘车沿着贯穿南北的维多利亚大街横穿都市的话,应该可以看见几间旧市区的古老教会以及具有历史感的贵重建筑。
  不过,独裁者给罗马尼亚刻上的伤痕远不止这些。
  “齐奥塞斯库的孩子们,好像是这么叫的呢。”
  女子用有些甜美而超然的声音低语着。虽说,她已经尽力把自己打扮得不那么显眼,但她在不经意间浮现出一点忧郁的表情,依旧能让男人为之倾倒。不过奇怪的是,聆听她那甜美声音的“某人”,并不存在于她的周围。
  擦身而过的人们都讶异地目送这个面对虚空念叨的女子。不过也许是感到了她的眼中的某种不正常,并没有人上前搭话。
  不是不想,只是不敢——美女固然好,精神不正常的女疯子可就没那么美好了。
  被人当成女疯子的自然是来自日本的六导玲霞,聆听她她那甜美声音的“某人”毫无疑问也是真实存在的,分别是灵子化牵着妈妈的手的小杰克(其实牵不到,但小杰克喜欢这样)以及与玲霞并肩而行,被哈迪斯斗篷包裹处于隐身状态的阿尔托利亚。经过一番辗转,她们终于按照慎二的要求抵达了罗马尼亚。
  越了解六导玲霞就越发现这是一位人才,虽说从事的职业有那么些瑕疵,但她的个人能力毋庸置疑。慎二这边才起了个头,她就能结合现有的情报自己补完出行动方案,并以惊人的速度付诸实施。
  以从日本前往罗马尼亚为例,阿尔托利亚和杰克在商场里买衣服的时候,六导玲霞已经通过业务上的熟人弄到了最近三天的飞机时刻表。
  等到两名从者转入超市,大买特买,六导玲霞开始联络机场,电话订票。
  慎二把阿尔托利亚叫走后,她居然带着换装一新的小杰克去了租车公司,租了一辆轿车——作为高级技术工作者,开车那是常备技能。
  那边,阿尔托利亚还没离开间桐家,这边六导玲霞就开着车在间桐家附近的停车场里等着。阿尔托利亚刚一离开,她便开车带着两人前往机场。
  顺带一提,被慎二叫做“坏孩子”的小杰克,在玲霞身边非常的乖,慎二担心的对陌生人叫妈,一言不合砍人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这主要归功于玲霞教导有方,只要小杰克听话,玲霞就会陪着她玩,给她讲故事。很难想象,大名鼎鼎地连环杀人犯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这么顺从。
  慎二陪着菲奥蕾吃早餐的时候,一行三人顺利登上飞往东京的飞机,虽然后两名是偷渡加塞行李舱——罗马尼亚终究比不上德国、法国、英国这种大国,航班的班次相对较少,最近的一班的始发地就是在东京,到东京转机成了唯一的选择。
  “是么,是这样啊,真是悲伤呢。我都还没到那种地步,只不过会一不留神就那样了。”
  六导玲霞无视周围异样的目光,继续与阿尔托利亚对话。两人谈论的是关于六导玲霞自己和“齐奥塞斯库的孩子们”。
  所谓“齐奥塞斯库的孩子们”,是独裁者所留下的负面遗产之一。过去,罗马尼亚曾想立法禁止避(和谐)孕和堕(和谐)胎、强制妇女生产至少五个以上的孩子。
  结果,养不起的孩子们成为街头浪儿,渐渐染指犯罪和人身买卖。即便革命结束了独裁,一度被产下的生命也无法倒退。他们幼小的生命,被权势者和黑手党侵蚀殆尽。幸存下来的孩子们,不知不觉从被压迫的一方变成了压迫他人的一方,也就是常规意义上的坏蛋、恶棍、犯罪者。
  孩子们的经历和六导玲霞自身的“堕落史”有着很多相似之处,不过和这些从出生起就挣扎在社会底层,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的孩子们相比,六导玲霞显然要幸运得多,堕落得也没有那么彻底。
  只是,在骑士道深入骨髓的阿尔托利亚看来,无论是孩子们还是六导玲霞都令人感到心痛。即使卸下王位,即使已经不再执着于不列颠的覆灭,她依旧遵循骑士道。
  “很抱歉,勾起了你的伤心事。我只是一介从者,没有能力改变你的命运,但我相信我的御主可以。他是个神奇的人,他能改变我的命运,一定也能改变你的,我能做的就是在这一天到来之前守护好你。”
  “呵呵,谢谢你了,阿尔托利亚。”六导玲霞嘴角微翘,一抹笑意让窥见这一幕的男人怦然心动。
  “这是我应该做的,玲霞。”骑士王的高洁1400年不曾改变。
  虽然看不见,但六导玲霞依旧能够想象得到阿尔托利亚脸上的表情。她是发自内心地为自己感到心痛和惋惜,她也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守护自己。
  或许在很多人看来,阿尔托利亚很傻很天真,但六导玲霞却一点都不讨厌这样的人。经历过世事浮沉,从事着人类最古老的职业之一,她见过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太多的黑暗,所以就越发明白这份纯粹的可贵。
  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中,除了父母,只有两个人愿意为她付出而不求回报。一个是无条件依赖着她,把她当做母亲的小杰克,另一个就是阿尔托利亚。尽管她对后者,远没有对前者那么纯粹。这几天来的交往,包括聊起“齐奥塞斯库的孩子们”和她自身的堕落史都是她刻意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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