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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明朝]威武雄壮万贵妃-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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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佑桢:“好。”他很想问问涂上还疼不疼,但是嘛,要矜持,要威严,要假装有经验。
  
        鱼千户有心讨好太子,给自己将来讨一份好前程,他单膝跪地,以千户的身份做起小厮的工作,轻轻的除了殿下的靴子,又脱了外裤,露出里面的中裤和护膝。
  
        鱼千户又轻轻的解开护膝,按了按膝盖内侧:“殿下,这儿疼么?”
  
        “还好。”
  
        朱佑桢自己拎着衣服,往下看了看,看到裤子上有一点浅浅的汗渍,摸着也是热乎乎微潮,顿时松了口气。他之前以疼痛的程度来判断,以为自己已经被磨的血肉模糊了。
  
        驿长很快就带着两个驿卒,拿来拎来了两壶水、一个木盆、一条手巾。进门是看到这位千户跪在这位监军大人面前,而监军大人叉开腿坐着,用袍子遮挡着要害,露出一双光溜溜的腿来。
  
        驿长想捂脸,真是世风日下,如今的武将已经献媚到这种程度了!他默默的愤世嫉俗,默默的放好一壶开水和一盆热水,躬身告退出去。
  
        过一会,江千户也来了,他们打算等太子吃完饭准备安歇了,自己再去吃饭睡觉。
  
        “你们坐,孤王,咳,我在外的身份只是监军,不必客气。”朱佑桢不好意思让男人给自己大腿上药,要是宫女姐姐就好了……他自己掀开袍子,把亵裤之外酸疼的地方涂了薄薄一层药膏,没话找话的说:“孤日常也练习骑射,怎么还是这样羸弱。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稗肉复生啊。”读书的时候看到这成语还觉得可笑,现在才知道,肯定是真的!大腿上要是没有老茧,打仗的时候就疼死了!
  
        两名千户虽然是武官,但是也会说话,一起吹捧:“殿下养尊处优,还能这样吃苦,真是人中龙凤。”
  
        “殿下年幼,故而特别疼,等长大之后皮糙肉厚了,就不疼了。”
  
        一路上渐渐磨出老茧,也就适应了…
  
        在中军宝帐中,与会武官都已站成两排,只等着三位大人物落在,就可以落座了。
  
        赵辅身穿甲胄,斜搭了一件薄袍,露出一条胳膊半个肩膀的铠甲。他十分为难:“太子殿下,您请上座。”
  
        和赵辅相比,李秉就淡定多了,中军宝帐正中间的位置不是他的:“赵兄说的极是,殿下请上座。”
  
        朱佑桢也很客气,他没穿太子的朝服,只穿了一件可爱的小号蟒袍,这袍子小了一点,盘金绣接合打籽绣的蟒也比一般的蟒要小一些,穿在身上萌萌哒。,他仰起头打量着英俊的赵辅:“将军请上座,孤此来监军,监军该坐在哪里孤就坐在哪里。”
  
        赵辅又道:“殿下此言差矣。为将是臣,殿下是君,焉有颠倒之礼?”
  
        李秉:“对啊。”
  
        朱佑桢答道:“靖虏之事非将军不能为,孤尚年少,才德浅薄,奉父命来此增长见闻,将军无需多礼,请上座。”
  
        李秉:“有道理。”
  
        赵辅又道:“殿下虚心好学,老成练达,谦逊有礼,臣甚是惭愧。俗话说三人行必有我师,臣也要向殿下多多学习。殿下请上座。”
  
        李秉:“没错。”
  
        站了满营帐的军官就默默的看着俩人互相客气,一个在旁边乱搭茬。
  
        朱佑桢道:“达者为师,将军久负盛名,孤在宫中亦是如雷贯耳,怎敢唐突。”
  
        李秉:“是啊。”
  
        赵辅:“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殿下之安危系三军之存亡,殿下请。”
  
        李秉:“正是如此。”
  
        众人都瞧李秉,你老人家要是有意见就说话,每意见就拉到,在这儿乱搭茬干啥啊。
  
        朱佑桢道:“三军易得,一将难求。将军请。”
  
        李秉:“殿下说的是。”
  
        赵辅的涵养挺好,脾气也挺好,现在终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又说:“韩雍、王越、朱永、刘聚等人亦是名将,臣岂敢专美于前。”
  
        军官们站了半天,却一点都不觉得无聊,颇为开心的挺热闹。
  
        朱佑桢可受不了了,他横挪了一步,直接坐在帅坐的侧首,一拍桌子:“坐。”
  
        李秉:“遵命。”绕过去,在另一侧的侧的首位坐下了。
  
        废话到此为止,这样有趣的事儿只有一次,第一次正式见面时定下了座位,往后不会轻易更改。
  
        九月,分左、右哨五道各万骑从抚顺关出塞。
  
        至十月三十日攻至建州,大获全胜,共擒九十九人,斩五百三十六人。皇帝下旨命令朝鲜率兵援协同作战,朝鲜也来了一万人。
  
        以上这些战绩和朱佑桢没什么关系,他从头到尾都是旁听生,只是在城池中晃悠,每周收快递,皇后陆陆续续的把茶叶和一些东西都寄过来了。他听到了很多没听过的事,增长见闻,知道边关将士百姓的疾苦,看到一些军户人家生活困难。
  
        也听说了皇后的美名——经常拿脂粉钱买草药、寒衣送来,名声堪比菩萨。
  
        朱佑桢听着几个将官赞美皇后是个好皇后:“又贤惠又能生,老点咋啦,女大三抱金砖。皇上这是抱了个金山嘻嘻嘻~”
  
        “皇后厉害着呢~知道夏姬吧~嘿嘿,能‘干’着呐~”
  
        “嘿嘿嘿~”
  
        他没听懂黄段子,心里头美滋滋。
  
        大军没有班师回朝,还驻守在这里,防备女真人的报复。
  
        太子屁颠屁颠的赶在过年前回到宫里,一路上把自己裹成熊,骑在缴获的烈马上,路上就染了风寒,一进皇城就昏睡过去。
  
        万贞儿很有经验,把他捂在被子里,塞了几个汤婆子,灌了两碗姜汤和治风寒的药下去。
  
        朱佑桢睁开眼睛,看到亲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吃柿子,他嘴唇干涩,眼睛酸了:“娘……”
  
        万贞儿抬起头:“大宝!你睡醒啦?路上干嘛这么急呀,病了就歇一歇。”一边说着,一边丢下柿子过来抱儿子。
  
        朱佑桢出去这三月虽然想家,但没有特别伤心,现在一见她,却伤心的不行,扑在母亲怀里哭了起来:“娘……”
  
        万贞儿开心的摸毛拍背:“乖宝宝,这三月苦了你了,娘也想你啊。”
  
        朱见深穿着狐裘,神清气爽的走进来:“哎呀,居然在你娘怀里哭鼻子,还没长大呀。佑桢,干的不错,明年你开始监国,朕要去巡幸江南。”
  
        朱佑桢差点昏过去,心说我还是个孩子啊!
  
        幸好过年放假还是孩子的节日,烟火灯花,杂技杂耍,吞火吐火,还有踢球等种种游戏。
  
        朱佑星每天扑在大哥怀里,死活不撒手,看来是很思念他。
  
        朱佑桢听说在自己出去的这三个月里,皇后每天都在狂怼那些上奏折批判此事的人,用词非常激烈:‘尔等意欲圈禁太子乎?’‘素日里你们说太子生于深宫之中,长与妇人之手……’‘本朝天子数次亲征,太子去一次,又算什么事儿?’‘知兵者将也,知将着君也。君不知将,为之奈何?’
  
        万贞儿现在不像过去那样谦卑了,有皇帝和太子在手,她底气十足。
  
        朱佑桢就趁着过年宴请了自己的老师们,席间黑了瘦了也更锐利了的太子端着一杯酒,环顾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者:“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历代开国之君英明神武,宽和仁厚,俭朴节色,皆因知晓民之疾苦,后代渐渐昏聩,骄奢淫逸,肆意赏赐近臣,沉溺歌舞宴乐,耗费民脂民膏,皆因不知生灵之难。诸位欲孤为明君乎?为昏君呼?”
  
        ……
  
        春三月,坤宁宫中新换了软装。
  
        墙上挂的琴从伏羲式改为蕉叶式,挂画从猫蝶图换做深山仙鹤图,墙上的八扇条屏换了一遍,主题从八贤人换成了八美图(西施、貂蝉、王昭君、杨玉环、妺喜、妲己、褒姒、骊姬)。
  
        所有坐垫都从鸭蛋黄色的团花绸缎换成了湖蓝色的绸子,一阵春天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
  
        原先使的是镶玉四扇条屏,镶的是梅兰竹菊,现在改换成新进贡的四条屏:芭蕉春鸟、雉鸡飞柳、猫扑蝴蝶、黄鹂牡丹。
  
        瓷器换了一套新官窑粉彩瓷器,家具从紫檀木换做了黄花梨。
  
        皇宫中的库房很大,存有许多不同形状的和质地家具,可以由着皇后随意更换。
  
        这里什么都换了,只有在座五个人没有变化。
  
        皇帝皇后当中高居宝座,左边坐了朱佑桢、朱佑杲,右边坐了朱佑星。
  
        朱见深穿了一件松江府所造大红细布裁制的衣裳,大红色的衣裳映这黑胖子,看着越发憨态可掬。他气势如虹的一挥手,大声道:“朕已经决定了!”
  
        朱佑桢苦着脸:“爹爹……娘……娘您劝劝爹爹。”
  
        他已经是个十五岁的英俊少年,穿了一件宝蓝色曳撒,身材健壮而灵活。
  
        在父母和名师的教导下,虽然不能算是下笔千言,却也是文采斐然、骑射出众,还特别善使火铳。这个年纪,这个地位,本该飞扬跋扈,骄横傲慢,可是他还是那么温和,一点都看不出小时候抢人拐杖的痕迹。
  
        万贞儿穿了一件飞扬跋扈的大红织金飞鱼过肩袍,看她这气势,简直像是穿了一件蟒袍。她悠然自得的坐在旁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皇上要做什么事儿,我也管不了啊。”
  
        朱佑星道:“娘~我也要去。”
  
        万贞儿懒洋洋的摆摆手:“你去干什么,你如今出落的太标志了,出门在外不方便。”
  
        朱佑星还要撒娇,找借口。
  
        朱佑桢急切的不行,噗通一下就跪下了:“父皇!圣上!万岁!”
  
        朱见深趁机摆手:“退下。”
  
        这是一个复杂的梗,简单的来说吧,万岁的确是皇帝的代称之一,背地里或是当面这么称呼皇帝,都没毛病。可是呢,在臣子面见君王的时候,如果跪下来高呼万岁,就代表他已经说完了要说的话,准备走了。大臣们不能对皇上说‘得嘞,事儿都说完了,回见了您呐,您忙,您忙,我走了,甭送啦’,于是就有了这个约定俗成的暗号。
  
        朱见深用了这个包袱,把儿子噎在这儿了。
  
        朱佑桢一向秉持着说不过就动手的原则,跳起来往上一扑,抱住亲爹的膝盖:“爹爹您不能走啊!我还是个孩子呢!”
  
        朱见深坐在椅子上摸他的头,含笑道:“这么大人了,还在这儿撒娇。”
  
        万贞儿幽幽的说:“你可不小啦,皇上在你这个岁数都已经登基一年了。”
  
        太子习惯性的耍无赖:“那我不管,我没成亲就还是个孩子。爹啊!您要出去巡幸江南我不管,可是您让我来监国,还让我全权处理朝政,爹爹您就这么放心吗?”
  
        朱见深点点头:“朕对你十足放心。”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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