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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金瓶梅]瓶儿记-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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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玉抿嘴笑,飞快地拿了骨牌过来。
  等骨牌一上手,李瓶儿就看直了眼,完蛋了,一个也不认识,怎么办?
  问又不好意思问,万一露馅了呢?
  幸好小玉送了牌来就站在她身边看着,李瓶儿便假装喝醉了,谎称看不清牌面,让小玉指点。
  骨牌和后世的牌九几乎相同,规则也不多,几圈下来就能学个七七八八。
  在小玉的指点下,李瓶儿不输不赢,倒是孟玉楼和吴月娘被罚了好几杯。
  孟玉楼多喝了几杯,酒气上头,红着脸道:“小玉,你走开。你是大姐姐的丫头,怎能做六娘的帮手?”
  吴月娘也笑着对李瓶儿说:“就是,我们都是一个人玩,偏你还要丫头帮着,这不公平。”
  李瓶儿从自己的钱匣子里摸了一把零钱塞给小玉:“这是赏你的。”回头对吴月娘道,“大姐姐,我一个人也能赢你们。”
  刚学了个七七八八的新手,对上抹了好些年骨牌的吴月娘和孟玉楼,李瓶儿输得惨不忍睹。
  她差点坐不稳,趴在石桌上,身子歪歪扭扭,只顾傻笑。
  西门庆忙完了前边的事,走到后边来,老远就听见瓶儿在傻笑,走过去一看,顿时愣了:“怎么又喝醉了?”
  李瓶儿大声道:“没醉!我没醉!”
  “是是,你没醉。”西门庆哄着她,在她身边坐下来,对站着的吴月娘和孟玉楼道,“你们也坐。抹骨牌?看来瓶儿的牌技不好,输得最多,不然怎能喝成这样?”
  吴月娘笑着解释:“我们玩得不大,就赌五钱银子的东道。谁知道六娘手气不好,数她输得最多,看来今天的东道该是她了。”
  西门庆一脸笑意,挽起袖子,扭头对李瓶儿说:“看我替你赢回来。”
  吴月娘和孟玉楼见老爷也要玩,顿时欢喜不尽。
  月娘喊小玉重新上好茶,点心也撤下去,重新端好的上来。
  小玉去了,玉箫收拾桌面,擦得干干净净。不一时,重新摆上好茶好点心,四人同抹骨牌喝酒取乐。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远远妈】、【青苗】、【小希】、【开心就好】灌溉的营养液~

  ☆、第 115 章

  
  李瓶儿全身轻飘飘; 好像在飞一样。
  她正是喝得恰到好处的时候; 多一分就倒了; 少一分则没到位。
  吴月娘和孟玉楼也喝得脸红红; 只有西门庆酒量最好兼牌技可以横扫后院; 他脸不红,气不喘; 一脸笑意地看着李瓶儿。
  吴月娘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 半晌才道:“老爷; 不玩了吧?跟您抹牌; 我们几个就没赢过。”
  西门庆看了眼天色:“也罢,该用晚饭了。让丫头们把饭菜拿到这里来,在这里用也是一样的。”
  花园里景致好,四月的天气不冷不热,就着美景还能多用两碗饭; 月娘顿时笑了,对小玉道:“把这里收一下; 然后让厨房摆饭来。”她看向西门庆,问道; “老爷; 还要不要酒?”
  西门庆摇摇头:“不要了。”
  李瓶儿瞪着迷蒙醉眼; 大声道:“喝啊,为什么不接着喝?”
  孟玉楼笑弯了腰:“真是醉了,脸红成那样还嚷着要喝呢!”
  西门庆叹了口气,喊一旁的玳安:“既然六娘还要喝; 你去抱一坛荷花酒来,那个爽口。”
  玳安去了。
  丫头们将石桌收拾整理了,擦得干干净净,重新摆上大盘大碗,无非是鸡鸭鹅鱼、猪羊牛肉之类的吃食。
  西门庆夹了一个饺子,放进李瓶儿面前的小碟里,关切道:“我看你又醉了,快吃些东西,省得一会儿又要吐。这是你爱吃的白菜饺,快吃。”
  吴月娘盯着自己面前空荡荡的小碟,什么也没说。
  这时,玳安抱着一坛荷花酒过来,吴月娘扬起笑脸,一边看着丫头们斟酒,一边对西门庆说:“老爷不用担心,六娘若醉了我送她回去。孟三姐酒量好,今晚让她陪您吧?”
  孟玉楼脸泛羞意,娇娇媚媚地送了一个眼风给西门庆。
  谁知西门庆眼瞎心盲,不语不动,连头都没抬。
  李瓶儿才不管他们在说什么,吃完那个饺子,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西门庆赶紧拦她,抢走她的酒杯:“再喝就要吐了。”
  李瓶儿抢了几下没抢到酒杯,便骂他:“小气!”
  西门庆气得发笑:“我小气?我是怕你明天又嚷头疼。”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反正这会儿不疼。”李瓶儿趁他不注意,一把将酒杯抢回来,豪迈地对身旁的绣春道,“满上!”
  绣春抿着嘴笑,只倒了半杯。
  惠庆悄悄对绣秋说:“你去厨房,让她们一会儿上几碗解酒汤来。”
  李瓶儿坐在一边,捧着酒杯慢慢喝着。
  虽然整个人飘乎,但还没大醉,她闭紧嘴巴不说话,只见吴月娘频频给老爷夹菜倒酒,还劝大家多吃些。
  又喝了两杯,她感觉到少了点什么。
  对,少了音乐。
  如果这时候来段动感的音乐,尽情扭几下,人生就完美了。
  可惜,四周太安静,只有几位主子吃饭喝酒的声音,丫头们全都安静地站在一旁。就连晏哥儿也被惠庆搂着乖乖吃饭,不吵不闹。
  李瓶儿在石凳上动了动屁股,扭了扭腰,算是缓解了心里那股蠢蠢欲动的冲动。
  孟玉楼坐在她身旁,看见她的动作,便问道:“六娘,坐得不舒服?要不要让丫头给你加个垫子?”
  “不用。”她朝孟玉楼笑了笑。
  西门庆坐在上首,嘴角含笑,斜睨着她。他夹了一筷子凉拌海蜇,放到她的小碟里:“别光顾着喝。”
  李瓶儿夹起来,乖乖吃下。清脆爽口,非常好吃。她自己又夹了两次,全部吃下。
  西门庆见了,便将整盘海蜇都移到她面前。
  吴月娘和孟玉楼心里泛酸,仍然面带微笑,并不多嘴。
  用完饭,每人又喝了一碗解酒汤。
  吴月娘红着一张脸,对西门庆道:“老爷,我去六娘院子里坐一坐,散散酒,您去三姐房里歇会儿吧?”
  孟玉楼眨眨眼,想客气两声又舍不得。
  李瓶儿点点头,站起身去拽月娘:“大姐姐,走吧。”
  西门庆跟着站起来,走到李瓶儿身旁,拉住她的一条胳膊,责备般地说:“看你,又醉了,我扶你回去。”说完,边拖边拽地硬拉着她走了。
  孟玉楼心里一片冰凉,全身热热的酒气俱都化成了冷气,呆坐着不说话。
  “唉,”吴月娘叹了口气,“罢了,我们也各自回去吧。”
  “大姐姐,去我屋里坐会儿?”孟玉楼回过神,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问道。
  “不了,喝了一下午酒,我想躺躺。”月娘拒了她的好意,由小玉扶着回了上房。
  李瓶儿酒气上头,出了花园就一路走一路唱,唱的是她印象最深刻的那首panama。
  大哥你家乡有400斤鸭白拿白拿吗?
  是嘞是嘞……
  西门庆凝神听了两句,手指轻点她的额头,道:“你唱的这是什么,什么鸭白拿?想吃鸭肉了?刚才桌上就有,也不见你夹一下。”
  李瓶儿揉着额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又接着哼哼,不过这回她降低了音量,纯属自娱自乐。
  老爷一直扯着她的手臂,限制了她的发挥,不然她能边唱边跳。
  惠庆抱着晏哥儿跟在后面,看着活泼的六娘,抿嘴直笑。
  回到院子里,西门庆把李瓶儿交给绣春,道:“快带她洗洗,清醒一下。”然后自己则跟着绣夏去了隔壁的净房洗漱。
  李瓶儿激情高昂,不耐烦多泡,自己动手洗澡,再加上绣春的帮忙,比西门庆的速度还要快。
  她换上干净的里衣,站在床前的榻上,一边放声唱,一边扭腰摆屁股,手舞足蹈:“大哥你家乡有四百斤鸭白拿白拿吗……”
  晏哥儿是头一回见到如此热情奔放的亲娘,他瞪大眼睛,看了一会儿就跟上节奏,拍着小手给他娘合声:“巴拉巴啦吗……”
  一大一小,一个站在榻上,一个站在床上,嘴里都胡乱地唱着,抖手踢腿犹如群魔乱舞。
  绣春这群丫头在西门府好几年了,也算见过一点世面,粉头、弹唱艺人时常进府伺候,但眼下这一幕,她们着实没见过,微微愣神之后,全都笑成了一团。
  西门庆洗漱出来,看着里间疯魔的这群人,好一阵无语。
  瓶儿的风格……他已经找不到词来形容了,只能笑眯了眼,大步走到床前,一把将唱得正高兴的李瓶儿抄起来,往床上一扑,大声笑道:“还惦记你那只鸭子呢?”
  “啊,我也要!”晏哥儿大叫一声,扑到他爹身上,又叫又笑。
  三个未婚丫头见老爷抱着六娘倒在床上,都羞红了脸,赶紧退下。只有惠庆仗着脸皮厚,躲到一旁等待主子使唤她。
  晏哥儿还没走,她哪里敢随便走开?
  “呜……让开,起来!”李瓶儿被压在最下面,酒气都被压出一大半。
  等她从下面挣扎着爬出来,理了理头发,挑衅似地问西门庆:“老爷,怎么样?我唱得可好听?”
  “好听,好听。”西门庆用袖子遮住脸,躲在后面偷笑。
  李瓶儿很不满:“笑什么,好像你会很唱似的!”
  西门庆放下袖子,憋笑憋得下巴都在发抖:“那我给你唱一个?我从小就学了好多小曲儿,正好给你开开眼界。咳,”他清清嗓子,真的唱了起来,“一日日夜长,难捱孤枕……”
  “停!没得教坏我儿子。”李瓶儿挥手打断他。
  西门庆兴致正好,扭头看到儿子正瞪着纯洁的大眼睛看着他,便大声喊:“人呢?还不把晏哥儿抱去睡觉?”
  惠庆从墙角的阴影处走出来,抱起晏哥儿:“这就走,这就走。”
  西门庆等惠庆抱着儿子出去了,这才凑到李瓶儿脸跟前,邪邪地说:“那我只唱给你一个人听,全是香|艳小曲,包你听了还想听。”
  “走开,我不听。”李瓶儿轻轻瞪他一眼,羞红了脸。
  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感觉很不好意思。
  西门庆搂住她:“不唱也行,那我直接做好了……”然后压着她躺下来,剥光了她的衣服。
  从内心深处来讲,李瓶儿应该拒绝他的。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到了的关系,还是和西门庆的技巧有关,令她觉得这种事情也挺美好的,有时还能产生食髓知味的错觉。
  西门庆手段纯熟,又有百般技巧,可轻可重,能快能慢,浅也行,深也行,简直可以出一本造化世人的教科书,好好指点一下那些只知闷头蛮干的粗野男人。
  李瓶儿控制不了身体的自然反应,只能故作坦然地接受。她想过了,既然躲不过又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
  没有银托子,没有缅铃,也没有滴蜡烧香之类的重口味,西门庆把自身的本领发挥到极致,撩拨得李瓶儿招架不住。
  等她软成了一团,他才加快速度,加重力度,满足自己。
  等她又哭又叫地全身颤栗起来,他才紧搂着她发泄出来,还要喘着粗气,厚颜无耻地问:“刚才爽不爽?哪里不好你说,我改!”
  “我……我……”李瓶儿欲哭无泪,只能捂住脸啜泣。
  她一面为刚才的感受而震撼不已,一面又觉得羞愧。
  她为什么要尖叫,为什么要哭喊?院子里那么多丫头下人,这样大的动静,怕是只有晏哥儿这种单纯的小孩子才能安然入睡吧?
  被别人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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