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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综]法不徇情-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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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律师正要再申请传召下一名证人,法官却宣布休庭到下午一点钟再审。
  周亦霏跟着陈锦蓉、孙律师去了餐厅,低声问:“师父,刘律师要展示的那个小游戏跟案子关系不大,为什么不反对?”
  “这个案子的受害者脸部骨骼相似还是你向警方提供的线索,怎么现在反倒是你不明白刘律师提出这个人脸识别游戏的用意了?”陈锦蓉笑道。
  周亦霏愣了。
  孙律师在一边打圆场:“小周还是年轻,又被人给举报徇私,是不是心里压力很大?”
  陈锦蓉便一脸慈祥地笑看着徒弟脸色果真难看起来:“你呀。打官司其实跟辩论有点相似,除了要坚持自己的立场之外,也要从对方的言论里面挑出漏洞,再针对这些漏洞进行反驳。明天30号正好是中秋,有休假,后天是内地国庆,有三天假期。这几天你好好歇歇,也好好想想以后应该怎么做。”
  “我知道了,师父。”
  下午开庭之后,刘律师先传召了一位电脑专家洪博士,他是带着自己的手提电脑来的。
  “Dr洪,请你用电脑展示一下被告跟他妻子以及本案八名受害人的相似点。”
  洪博士把手提电脑接在大屏幕上,显示出自己正在使用的软件:“这个软件的作用是扫描人脸,提取脸部特征,形成十几处关键点的电脑人脸。”他一边说一边将江永建二十岁时的照片调取出来放在屏幕左边,同时启动软件在江永建脸上标记出了特征点,在屏幕右侧上方形成了一副电脑人脸。
  “这个电脑软件捕捉到的这些特征点并不标记出绝对的骨骼大小,而是展示各种骨骼之间的比例。”他又调出了江太太二十岁时的照片,同样扫描后形成了一副电脑人脸,之后将两副电脑人脸进行了对比,“这两个人的外貌并不一样,你们可以看到从这两幅电脑人脸上看到,他们的脸部骨骼比例是一致的。例如这边,”他用鼠标指向鼻梁跟额头的位置,“鼻骨跟额骨高度的比例一样。”
  洪博士又接连展现了八名受害者在受到侵害时的年纪的照片,电脑扫描结果显示她们跟江永建和江太太的脸部骨骼比例完全一致:“人的脸有大有小,鼻梁有高有低,额头有饱满不饱满,主要就是因为脸部骨骼比例不同。但是这十个人在二十岁左右时候,脸部骨骼的比例是一样的。”
  电脑专家之后,刘律师又要求传召一名心理医生,周亦霏惊讶地发现走进法庭的居然是钟学心。
  她镇定自若地坐上了证人席。
  “钟医生,请问你从事的是什么工作?”
  “我在西九龙法医部供职了十几年,几个月之前离职,现在在仁爱医院做心理医生。”
  “请问你在西九龙法医部供职期间,有没有接触过用一副头骨复原人脸的案子?”
  “有。”
  “请你解释一下头骨复原人脸的原理。”
  “有关机构对人的面部软组织厚度进行过大量统计性测量。测量的标志点统一包括发际、眉间、鼻根上唇根部、人中、颏唇沟、颏隆凸、颏下、眉中央、眶缘下点、下颌下缘、颧弓上缘、下颌升支及下颌角。又参考了性别、年龄、种族等差异,形成了面部软组织厚度参数。这个参数决定了容貌的大致轮廓,随后再加上五官形态及位置与颅骨形态间的关系。颅面复原技术就是以此为基础建立的。”
  “也就是说,根据头骨可以大致上判断出头骨所属人类生前的性别、年龄、种族,是不是?”
  “是。”
  “反过来是不是同样能成立?”
  钟学心笑了:“这一点不太好说。我们见到一个人,首先注意到的就是这个人的面部,那么对于这个人的性别、年龄、种族能直接从外貌上得到大致上的判断。”
  “那我换个方式来问,如果有人说可以不经过扫描直接由一个人的脸看到他脸下的骨骼,你觉得可不可信?”
  “可信。这种天生的技能虽然少见,但是的确是存在的。”
  “请你从心理学角度阐述一下这种人在生活中发现到跟自己脸部骨骼比例相似的人会有什么感觉。”
  “反对!”陈锦蓉立刻起身,“法官大人,被告发现跟自己脸部骨骼相似的人跟他是不是能透过皮相看到骨骼完全无关!”
  “反对有效,证人无须回答这个问题。”法官道。
  刘律师耸耸肩:“法官大人,我没有其它问题了。”
  陈锦蓉还是没有提问,钟学心离开之后,陈锦蓉才表示徐婉芳的身体没有问题,她已经回到了法庭,可以出庭作证。
  法官同意了传召徐婉芳。她是控方证人,由陈锦蓉先行盘问。
  陈锦蓉的问题都是围绕着徐婉芳是怎么帮警方引出江永建来的。
  轮到刘律师提问时,他一开始的问题听起来跟案子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徐小姐,请问你今年多大了?”

  ☆、231

  “我今年十九岁。”
  “在本月7号; 警队的谈判小组有过一次出警记录,你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出警的?”
  徐婉芳低下了头:“我知道,是……我自杀; 谈判小组的人跟我谈判; 救下了我。”
  “你为什么要自杀?”
  “我……三个月前被人强歼; 月初发现我有了孩子; 我前男友阿荣叫我打胎,不然就要跟我分手。我觉得生无可恋,就想自杀了。”
  “你采取的是什么自杀方式?”
  “我爬上我家大厦的顶层,想跳楼。”
  “你是在什么情况之下爬上顶楼准备跳楼的?”
  “我……我跟阿荣通完电话,他说我不打胎就分手,跟着就挂了电话。我很伤心; 就从家里冲出去跑到楼顶去了。”
  “当时你家里有没有其他人?”
  “我爹地在另一间房睡觉; 我打电话是在客厅打的; 可能他听到我讲电话了吧。”
  “你上到楼顶之后,你父亲才跟了上来。你父亲劝你不要跳楼无果; 这才报警; 之后警察跟谈判专家相继赶到。你记不记得这段时间有多长?”
  “我……我不记得了,我没有留意时间。”
  “我提醒你一下。根据通讯公司提供的资料; 你跟你的男朋友9月7号上午9点47分通电话,通话时长3分58秒。也就是说; 你男朋友挂电话的时间大约在9点51分。根据警方的记录,你父亲报警求救的电话是在当天上午的10点32分21秒打进警局的,中间有41分钟的空白时间。”
  “警方接到报警电话之后; 即刻call了附近的巡逻警员赶到现场,第一个警员赶到现场的时间是你父亲报警后的3分钟。第一个赶到现场的警员原本是在街上巡逻的,他接到警局的call,赶到你家大厦,再搭乘电梯到顶楼,一共花费了3分钟。由此可见,你跟前男友通完电话从家里上到楼顶需要的时间不会超过3分钟。”
  “也就是说,你上到楼顶准备跳楼自杀,到你父亲报警求助,这期间有差不多38分钟的时间。”刘律师的声音冷淡而严苛,“一个真正想跳楼自杀的人,怎么会在跳楼之前花费这么长的时间去伤心?”
  徐婉芳有点难过地低下了头:“我……我当时真的好伤心,真心想自杀的;但是……我又觉得,如果死了,以后都见不到阿荣,见不到我爹地……”
  刘律师一点都没被她的伤心打动:“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员,根据警队谈判小组的记录,上个月谈判小组也是接到一个报警说有人要跳楼自杀,谈判员赶到现场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他说完这句话又转向徐婉芳:“如果你真的是想自杀的话,就算有谈判专家出面都没用。你之所以能够被谈判专家救下来,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想真的自杀!你只是用自杀做手段,胁迫你的男朋友答应你留下腹中的胎儿!是不是?”
  徐婉芳低下头啜泣起来。
  陈锦蓉站了起来:“反对辩方律师一直向证人询问与本案无关的问题。”
  “法官大人,根据证人给警方的记录,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我当事人的,所以证人因为要不要打胎而自杀这件事绝对与本案有关!”
  法官沉思了一会儿,驳回了陈锦蓉的反对:“反对无效。不过证人自杀与否与本案的关系不够紧密,辩方律师,请你尽快进入正题。”
  刘律师嘴角微微上挑了一下很快又平静下来:“徐小姐,自杀事件后来是怎么收场的?”
  “我……我跟阿荣分了手。”
  “你的意思是你为了要这个孩子,选择了不要男朋友。是不是?”
  “是。”
  “也就是说,你对这个孩子的爱超过了对你男朋友,是不是?”
  徐婉芳考虑一会儿就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徐小姐,请问你跟你男朋友交往了多久?”
  “三年。”
  “你们交往三年,有没有发生过性行为?”
  徐婉芳红着脸摇了摇头:“没有。”
  “为什么?”
  “阿荣说,想把我们的第一次留到结婚的时候。”
  “跟阿荣交往之前,你有没有交过其他男朋友?”
  “没有。”
  “也就是说,我的当事人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对不对?”
  徐婉芳又低下头抹起泪来,周亦霏看到旁听席上一个中年男子也低头掩面。
  “法官大人,我要求证人回答我的问题。”刘律师道。
  法官面无表情:“证人,请你回答问题。”
  徐婉芳低低地答了一声:“是。”
  “徐小姐,根据你报警的时候警方的记录,你是被人从背后用药物迷昏带走的。你之前没有同男人发生过性行为,案发的时候又是昏迷的,当你醒来之后是怎么知道自己被人侵犯了的?”刘律师问道。
  “我……我下shen很痛,有血迹,……”
  “下shen痛,有血迹,好似很多痛经的女人都会有这种情况哦。你是怎么知道不是痛经,而是被人侵犯了的?”
  “我……我……”徐婉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问题,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陈锦蓉。
  旁听席上的中年男子忽地站起身来指着刘律师喊起来:“你这个人渣!我女儿被人侵犯了,她是受害者,你怎么能……”
  刘律师对中年男子的指责几乎是充耳不闻:“徐小姐,请问你怎么知道你下shen痛、有血迹不是痛经而是被人侵犯了的?”
  “人渣!你不是人!”中年男子继续咆哮,终于被法官以扰乱法庭的名义轰了出去。
  徐婉芳流泪归流泪,居然还能撑得住回答了问题:“我妈咪有教过我。”
  “哦~”刘律师变换了语调,又拖长了声音,让这简单的一个字变得暧昧不已。“根据有关的调查,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感情复杂的。”刘律师轻笑道,“徐小姐,请问你对我的当事人有什么感觉?”
  徐婉芳一下子抬起头来:“我好憎他!”
  “不对!”刘律师的态度忽而变得正经起来,“女人憎恨一个男人的时候,是不会愿意帮他生孩子的。但是徐小姐你宁肯用自杀来威胁你交往了三年的男友都不肯打掉这个孩子,甚至乎在威胁失败后你为了能留下孩子选择了跟你男友分手。你这么爱这个孩子,对孩子的父亲恐怕没有憎恨而是也很有爱意吧?”
  徐婉芳摇头哭喊起来:“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觉得孩子是无辜的,我要尽做妈妈的责任,保护自己的孩子!”
  “法官大人,证人现在的情绪很激动,我申请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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