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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中华小当家]师父好威猛-第9章

小说: [中华小当家]师父好威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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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我叫了他一声,说:“我给你唱首歌吧。”

    他沉声:“好。”

    我咳嗽了两下,清了清嗓子,接着放开音大声唱:“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

    解七:“……”

    这下我觉得气氛好多了。

    ……

    ——————————————————

    ……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嘟嘟跟我们说她爹让小当家去考特级厨师证书,她要陪着小当家一起去考场,考试就在本月十五,离今天还有九天。

    我‘哦’了一声没了下文,以为嘟嘟就是跟我们宣布这个消息的,没想到嘟嘟却拉着我的手很热情地问我要不要也一起去。

    我疑惑脸:“考场不是只有考生可以进吗?”

    “没关系的啦,”嘟嘟握着我的爪子摇晃:“我们可以以小当家助手的名义一起陪他进去考试的!”

    嘟嘟和小当家关系好的都穿一条裤衩了,可我跟小当家的关系又没有像是嘟嘟跟他的这么好,我可不愿意和小当家穿同一条裤衩,而且我要是去了解七怎么办?他已经获得了特级面点师的称号,估计特级厨师的副本考官会因为他等级太高不让他进去。

    “阿甜要跟着我。”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尔康已经替我拒绝了。

    “哦……是这样啊……”嘟嘟看起来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她又调整过来了:“这样也没关系啦,反正特级厨师只考一天!”

    “那个……我要带着阿甜走了,今天收拾一下行李,我们明天就会启程。”

    就在嘟嘟兴奋完一分钟的时间都没到呢,尔康就当头给她泼了一瓢冷水。

    不只阳泉酒家的一干人等惊讶了,我也挺惊讶的,因为先前尔康根本就没跟我说过这回事。

    “为什么啊?!”嘟嘟急忙问:“解师傅你是觉得我们阳泉酒家吃的不好还是住的不舒服?为什么要这么急着带阿甜离开?你们还会回广州来吗?”

    嘟嘟像是个连珠炮似得对着解七左一个问题右一个问题,也不怕把他砸晕了。

    “我带阿甜来广州的目的有两个,一是饺子大赛,二是挑战广州最有名的厨师。饺子大赛现在已经结束了,而在饺子大赛后广州最有名的就属你们阳泉酒家了,及第大厨的手现在还伤着,小当家我等他拿到了特级厨师的封号之后再来打败他!”

    解七的想法我摸不清楚,不知道他现在不和小当家切磋,想的是为了不在小当家拿到特级厨师之前搓掉他的信心,还是为了在小当家拿到特级厨师之后再狠狠地打败他彰显自己的实力?

    同行业的不是相见恨晚就是仇似劲敌,亘古不变。我个人比较倾向于前者,昨天晚上小当家还跟尔康学编花冠去讨嘟嘟欢心就是最好的例子。

    由此可见小当家跟尔康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当天晚上阳泉酒家歇业开派对,当然不仅仅是我和解七的饯别会,还是小当家在饺子大赛上胜出的贺喜会。

    “阿甜,其实我挺不想你走的,”嘟嘟给我倒了一杯子酒,满脸的哀伤:“就算分开了,我们也还是好闺蜜,是不是?”

    “当然啦,我们一辈子都是好朋友,”我端起杯子跟嘟嘟的酒杯碰了一下:“再说了我和师父也不是一去就不回来了,总还会有我们碰头之日的。”

    totinued

 第十六只烧卖

    第十六只烧卖

    ——》》喏,往右走十五米有口井跳下去就是了,敲我家的门干什么?

    解七这临时的公布真是袭的我有些疼,要离开阳泉酒家继续赶路我可是一丁点的心理准备都没有,不过说要收拾我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提臀就能走人。

    第二天我和尔康一早就走了,早得甚至都没来得及跟阳泉酒家的人说一句‘后会有期’,我问尔康他干什么这么风风火火的,又不是去投胎,他说他最怕这种分别的场景,怕自己控制不住就想留下来不离开了。

    我问他都闯荡了那么多个城市了,五湖四海交到的朋友不见得都这样不告而别吧?解七思虑了一会儿,郑重地回答我说:“这次不一样。”

    我也不具体问他是个怎么样的不一样法了。

    出了广州城我们一路向着东南西北也不知道是哪个方向前进着,解七说他想去云南省的曲青村看看,及第师傅说那里有贾雄贾大师开的餐馆,他想去找贾大师的后人挑战。

    广州到云南有多少距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一定会走上很多天,没有交通工具就是不方便啊不方便……

    解七带的干粮不多,在一个奇形怪状的山头走了两天一夜还没翻过去后,他带的大饼都被啃光了。

    得知粮食消耗完的这个噩耗,我处于一种很惊恐很绝望的状态。捧着脸颊,我作出和世界上有名的那副油画一模一样的动作来。

    我没叫出声,我怕口水被我喊干了之后脱水而亡,因为水囊里的水剩余也不多了。

    又饿又累地又坚持了大半天,到第三天傍晚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整个人像是块豆腐似的软绵绵的了,我虚弱地扯住解七的胳臂:“尔康我走不动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缘由缺水而干裂的嘴唇:“快了快了,阿甜你看前面有点光,说不定是个民居,我们去投宿一晚吧……”

    解七说话有气无力的,估计也是身心俱疲,但是他这一招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对我的灵魂和肉|体来说真的没帮助啊,我眼睛前面都开始冒金色的小星星了。

    “别走了别走了!”我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倚靠到他的身上去:“我们今天就随便找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不是的阿甜,我没骗你,前面真的有点光啊……”

    他似乎还想跟我摆事实讲道理,我直接躺地上耍死赖活:“走不动啦!我真的走不动啦尔康!”

    “……”

    解七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把背上的钢棍卸了下来,我还以为他要拿钢棍来抽我呢,急忙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师父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何况我还是个女孩子家!你不能打我!而且你先前还说过要好好照顾我的!别说话不算话啊!”

    他向我走近了一步,我的神经都绷紧了,立刻向后退到离我最近的大树后,准备再观察一下他,要是解七真有用钢棍逼迫我就范继续往前走的意向,我就爬到树上去躲起来!情急之下我也没考虑他是不是也会爬树。但目测以尔康的体重他是爬不上的。

    “……阿甜,”黑暗中他的那双翡翠绿的眸子泛着光,带着一丝很深的怨念注视着躲在树后的我:“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老实说解七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但相处久了还是觉得他人挺温和友善的,可是现在是特殊时刻!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再说现在缺水缺粮食的情绪暴躁也不是没可能!

    我探出脑袋:“那你钢棍拿下来干什么?”

    “我不把钢棍拿下来,怎么背你?”解七蹲下|身,手背到身后去拍了拍背部:“来吧阿甜,我背你走。”

    听了他的话我才知道刚才是我想的多了。

    挪步向解七走过去,跳上他的背,我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轻轻在解七的耳边说了一声:“好了。”

    解七的背很宽,趴在他的身上有一种很安稳很踏实的感觉。他好像故意放缓了步伐,为了不让我颠着。

    背着我双手要托着我的大腿,他的钢棍就由我背着了。一人再加一根钢棍,他看上去吃力的紧,没多久脖颈上逮着的黄领巾就被汗打湿了。

    ……啊……他的钢棍实在是太重了。

    我没有手帕,这个时代也没餐巾纸,于是就想着给解七吹凉风,可刚刚哈出一口气,他就浑身僵住了。

    “阿甜……你别往我脖子里头吹气,”解七脚步停了停再继续往前走,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我不舒服。”

    我有点委屈。

    解七好像后脑勺长了双眼睛似的看到我不高兴了:“我知道,你是看我出汗想让我凉快些,可是我……可是我……”

    正在他支支吾吾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间破旧的茅草屋,有微光从破碎的窗纸洞里漏出来,洒了一地的零零碎碎。

    “阿甜你看!我真的没有骗你!这就是我刚才说的啊!”解七有些兴奋,背着我朝那间茅草屋跑了过去。

    走到木门前他将我放下来,接着正了正衣服敲门:“请问有人在吗?”

    一个衣着褴褛看着约四十的妇人将门打开,狐疑地瞅着我和解七:“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从东土大唐而来,是去西天拜佛求经的。”

    “你们要去西天?去找死?”妇人看了看解七又看了看我,抬手往右一指:“喏,往右走十五米有口井跳下去就是了,敲我家的门干什么?”

    “……谁说我们要去西天拜佛求经的?!”我白了解三藏一眼,正经道:“俺老孙……呸!我们是过路的旅人,准备去云南的曲青村,现下粮食吃光了水囊也喝完了,又饥又渴又累,想在姐姐家投宿一晚,不知可不可行?”

    妇人被我一声‘姐姐’叫得挺乐呵,欢天喜地地将我们迎了进去:“大妹子,我现在就起锅给你跟你爹做饭,你们坐着等我。”

    “谢谢姐姐。”

    totinued

 第十七只烧卖

    第十七只烧卖

    ——》》假如他有事呢?不怕万一,只怕一万,在这种关键时刻,我只想留在他身边,跟他在一起。

    这户人家虽是有些落魄,桌上只有一个菜,但好在味道不错,比起在路上的几天一直吃的大饼好的多了。

    我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的适应能力了,还会有穿越女比我更好投喂的吗?绝对没有啦!

    一饭一菜统统都是盛放在叶子中的,是那种大片的芭蕉叶。用树叶来当吃饭的用具我还是头一次,不过没关系,人生就在于多尝试!而且这也挺方便的,吃完就可以直接扔掉,洗都不用洗!明天再去树上摘两片就好啦!

    屋子很小,厨房卧室客厅三合一,茅房在后面,晚上睡觉倒是成了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妇人给了解七一条毯子,说只能委屈我爹睡在凳子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床板太硬的关系,我一直睡不着,妇人好像也不怎么有睡意的样子:“大妹子,你有心事?”

    我怕是自己翻了两次身影响到她了:“是不是我动静太大了?”

    “不是……只是这屋子里已经好久没接待过客人了,”她闷闷道:“我是高兴的,今儿个来了你能陪我说说话。”

    “姐姐,你家相公呢?”我将身子转过去看她:“怎么不见他。”

    “他上山去打猎,说要打只老虎扒了皮给我做身虎皮裙子……他说晚上就回来,可是我等啊等,等啊等,等了他三年都没等到他回来……”她越说声音越低,接着干脆哭起来:“许是被野兽吃了罢,也有可能是被山里的土匪咔嚓一刀子,我不愿去想,也不想去想……”

    我这一问倒是戳到人家的伤心事了:“姐姐别哭,别哭了,你家相公一定还活着的。”

    “若是他活着,又为何不回来找我?莫是下山去找了别的女人逍遥快活?”

    她反问得我哑口无言,只好吞了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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