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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孤仙正传-第68章

小说: 孤仙正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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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挽乐菱的胳膊。乐菱这次可没让她得逞,上前帮玉鹤抬起了白无情,将他抬至内室卧榻之上。媚里急忙也跟了进去。

看着卧榻上双眉深锁,昏迷不醒的白无情,乐菱察看其眼珠试过其呼吸后,坐在榻边并不急着将他救醒,而是看向立在面前焦急不安的玉鹤,开口问道:

“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白公子只是一时心结淤积,并无大碍。”乐菱自己也时常出现这症状,所谓久病成良医,这种情况挺挺就过去了,于是尽量选了个适当的措辞说明。

玉鹤似乎对乐菱很有好感和信任,看着公子稍作犹豫之后,对乐菱和媚里讲诉了一个名叫玉儿的女孩的故事。玉鹤说自己曾经是玉儿的丫鬟,从小和小姐一起长大,小姐人很好,对她也很好,两人情如姐妹。后来小姐和白公子定了亲,还没来得及成亲小姐就过世了,白公子对小姐一往情深,所以向小姐的家人讨要了自己,并时常向玉鹤询问小姐生前的点点滴滴。

至于为何白公子会带着她来到这种地方,亦是思念小姐无法自拔的缘故。今日见到绿拂姑娘,绿拂姑娘长得十分酷肖小姐样貌,猛然一见之下,不单只公子错认,连自己都一时糊涂了。不过玉鹤与小姐朝夕相处多年,对小姐的言谈举止十分熟知,所以很快便清醒过来,知道绿拂并不是她的小姐。

玉鹤之言并不详尽,讲得最多的是自己对小姐的观感和白公子的情深意重。这点乐菱十分理解,知道大概也已足够,无须下细打听别人的**。乐菱于是很快作出了决断,拉着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媚里告辞离开了。

下楼时乐菱慎重地告诫媚里,以后不许再来打扰白公子,她的心愿由自己来完成,以后每隔一日抽一个时辰去春香楼教导媚里,但不许媚里随便跑来缘木鱼馆,如若违背一次,此事便作罢。而且,如敢去骚扰白公子的话,自己会毫不犹豫地揭穿她的身份目的。媚里不知何故,竟十分听话地全部应承了,走时明显还美得不行,到让乐菱一时为之愕然。

回头感叹自己眼睛和那玉儿小姐竟然相似一说,闹出如许误会,才猛然又记起在小仙居时那小小少年也有类似之说,没准说的就是同一个人。此外自己还答应那少年尝试医治他父亲的腿,而且是昨日,乐菱懊恼地拍了下脑门,在迎面跑来的鸡丁和宫保笑嘻嘻的目光中突地一个转身,以更快的速度冲出了杂院大门。

   第八十二章 但为君故

赤州城东西城区跨度极大,乐菱在冬日午后的阳光下老老实实地步行,东打听西打听才东转西转地找到了座落在外西城区的方府,已是傍晚倦鸟归巢时。

方府高门大院,枯藤爬满老墙,积韵厚重,却稍嫌萧索。西侧门前一株百年石榴树青翠无红,正门阶上朱门深锁,阶前左右盘踞石狮,两个脑袋大的铜环分别衔在两扇大门的螭龙兽吻中。

乐菱步上台阶叩过铜环后立在门前等候,心里默念着对于爽约的说辞。不久,大门“咕咕”开了,一个年迈的老仆出现在门内,当对方问及来意时,乐菱恭敬地回道:

“有劳老丈代为通报,在下受贵府公子方文皓所托,特来为他父亲诊病。”

老仆上下打量了一番乐菱,见乐菱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面上似乎甚为怀疑,嘴里却道:

“啊,呵呵,这位小大夫,你可算来了,昨日我家小九公子在门前候你多时,闹得老奴也一刻不得消停呢,今日你可算来了,呵呵,不过我家小九公子昨日等不到你,今日一早又进山去寻药去了,啊……我家小九公子极有孝心,就是性子急了点。不过这也不怪他啊,再过几天,恐怕就没时间进山了啊……”

老仆年迈,有点啰嗦,不过意思表达还是很清楚,于是乐菱忙到:

“实在抱歉,昨日在下确有急事,不能如期赴约,既然小公子不在,那么在下改日再来,烦请老丈待方小公子回转将在下的歉意一并转达于他。那么在下先行告辞,啊,不送不送。”说完就打算溜之乎。

“不不不,小大夫先别急着离开,老奴话还未说完,我家小九公子出门前还叮嘱过老奴,若小大夫前来,便带小大夫直接前往四爷处诊治,小大夫还请随老奴来吧。”

呼,这老人家还真不嫌麻烦啊,非得弄出两段话来仅供参考,一开始就直奔主题不行么?乐菱笑笑,只好依言而入。

乐菱跟在老仆身后,穿过外院行至内院,经过内院正堂门前时,忽听堂内一人发问,声音沙哑苍老,似有病痛:

“忠善啊,何人来访,你又带他去哪里?”

老仆忙回返堂门处对内禀到:

“回老爷,是昨日九小公子等候的大夫,老奴正要带他去四爷处诊治。老爷您怎不在枫林居内休息呢,这内院正堂风多大啊,您……”

“老毛病了,咳咳,不碍事,哦……是皓儿请来的大夫啊,咳咳,去吧去吧,切莫怠慢了大夫,回头诊完四儿的病,再请大夫过来一叙。”

“是。老奴这就马上去。”

老仆随即返身又给乐菱做了个请的手势,越过乐菱继续带路前行,很快穿过一处侧门进入后院。

后院很大,周边林木苍翠,亭台楼阁掩映其中,林前道路纵横,入林不知去向。老仆一路东行,途中经过无数楼院,古色古香布局巧妙,与周边景色自然融合,至少百年以上方能达此程度。但奇怪的是,偌大的庭院,沿途却几乎无人,偶见仆从丫鬟,亦是形色匆匆,显得十分清冷。

瞧这景象,以前方府人口一定很多,现在应该是搬迁的缘故,而且已经搬得差不多了,乐菱暗道。

老仆对眼前的景况却并无说辞,似乎变成一沉默寡言之人。乐菱虽对其前后变化之大颇觉意外,却也不便多问,料想老人也许故园难离,此刻大约触景伤情。

最后进了一处名为牡丹园的院门,方见略增人气,远处往来丫鬟着装打扮看起来也很不错,还有护院家丁,装备貌似比於菟熙的侍卫还好,远远看见老仆带着乐菱入园,立刻分出两人迎上前来。老仆站定,歉意地对乐菱说道:

“小大夫在此稍候片刻,容老奴先行通报。”

乐菱点了点头。老仆随即迎上前去,不知说了几句什么,两护院向乐菱看来,随后点点头,转身往牡丹园东南一处处檐角镂雕描绘牡丹图纹的锦楼华厅走去。老仆回转乐菱身边,手指向园北的池塘和亭台,说道:

“四爷常在那儿一坐整日,现下日落,想已回房歇息,唉,四爷腿不方便,行动只能乘坐步辇,也就只能在这园内活动了。我家四爷心思又极重,原本话语就极少,如今,竟连一句话也不说了,唉……”老仆说着,眼中隐有泪光。

到是人如其名,一个忠厚善良的老人,乐菱想到,同时亦自问,自己这蒙古大夫,是否真能治好他家四爷的病?唔,但愿木灵力可以放诸四海而皆治吧。话说自己对各种灵力的掌握,貌似还不如地魂啊……

乐菱正自惭愧中,起先前去禀报主人的两护院很快折返回来,其中一人对老仆说道:

“忠伯,公主请这位大夫一人前往花厅,你随我去用些茶点吧。”

公主?乐菱一愣。忠伯却转头又对乐菱歉意道:

“那老奴就不能陪着小大夫了,请小大夫随这位侍卫兄弟前去吧。老奴在外等候,请小大夫一定尽心为我家四爷诊治,老奴多谢您了。”

乐菱只好点点头,说道:

“忠伯请放心,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乐菱随公主侍卫穿过种植无数花期已过的牡丹花树庭院,进入一花团锦簇的花厅,厅内所有家具陈设均与牡丹相关,木雕漆描,屏绣娟扎,令人目不暇给。

堂上巨幅水墨牡丹轴画下主位雕花靠椅上,更坐了一位虹彩绣裳,富贵逼人的美貌少妇,仔细看去,面上却略带浮肿,眼圈微红,象是哭过。

乐菱暗道这位应该就是公主了,那这四爷岂不是驸马?乐菱有些犯晕,既属皇室,那么必有御医,这御医都无法医治滴疾病,……咳咳。咳咳。

侍卫告退后,公主轻启朱唇,缓言问道:

“这位大夫想必便是皓儿口中赞不绝口的医道圣手吧?”

乐菱忙回道:

“不敢,方小公子谬赞了,在下愧不敢当。”

公主没有接话,目光在乐菱脸上停留了约五息时间,方才收回目光,端起桌边的细瓷茶盏,细细品了一口,放回桌上,才又说道:

“皓儿这孩子,孝心可嘉啊,难得他竟寻到一位医术能胜过赵御医的大夫来……”

“啊,不不,在下可不……”

“你别打断本宫的话,好吗?”公主有些不悦。

乐菱只好点头。公主才又说道:

“既然来了,不请你这位大夫看看可不行,否则皓儿一定会十分失望,……不过本宫有言在先,还请这位大夫稍加掂量,赵御医多年来,对驸马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并非无法彻底医治驸马的……实乃不敢轻易用药,驸马身子骨极为虚弱,本宫也曾延请多位名医,均无良策,这位大夫如有良方医治,亦需经过多方辩证,方可用于驸马之身,不知你可愿接受?本宫听闻俗世偏方均为不传之秘,若确有奇效,本宫亦可巨金收买,不知这位大夫又可愿割让?”

公主左一个这位大夫,右一个这位大夫,看来只是把自己当作江湖郎中混吃骗喝来了,还是看在她儿子孝心可嘉的面上,勉强与我叙话,即便有所指望,仍只是认为自己不过有啥劳什子秘方而已,本小仙哪里来的秘方给你?乐菱一阵郁闷,于是回道:

“在下并无秘方,不过小有一些手段而已,公主既然不放心,那么在下也不勉强,请恕在下就此告辞。”

乐菱说完转身即走,心道方小公子,并非我不愿为你父亲医治,既然来过了,也算是有个交待了。而且听他母亲这意思,他父亲的病也不是不能医治,只是驸马大人身体金贵,不敢胡乱用药而已,我要是贸然出手,万一弄出别的啥毛病来,岂不糟糕?嗯,还是赶快闪人的好。

乐菱还未走出厅门,只听身后公主又发话到:

“来人哪,送那位大夫去驸马那儿看看吧。”

公主话音刚落,厅外即刻过来四名侍卫,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将乐菱挟持住,带往一处楼台遮蔽的所在,绕过楼台抬眼望去,远处残阳斜照池塘边,约十来个丫鬟侍卫环护中,有一男子面朝池塘西面坐在一木质轿椅上,白袍白发随风鼓荡,低头沉思状,看不到样貌表情,只觉整个人若同夕阳下的雪山,被残阳侵染了一身的凄红。

侍卫并未再前行一步,很快又将乐菱带离,到了牡丹园园内方才停下,只一会功夫,忠伯由先前带走他那位侍卫陪同下也来到乐菱立身之处,忠伯询问的目光看向乐菱,乐菱苦笑摇了摇头,忠伯露出失望的表情,但马上又恢复,想是本为预料中之事。

忠伯带着乐菱离开牡丹园,一路二人亦未多作交流,只是稍微提到了方小公子,乐菱自是表示十分歉意,忠伯除了言谢外,还流露出对自家小九公子的担心,一个劲地唠叨,怕小九公子又如前日那样,久久不能回归。

乐菱谢绝了忠伯去见方家老爷的提说,虽说隐约觉得公主的行为有些怪异,但毕竟连病人的面都没见到,更未医治,又有何面目去见人家堂上老父?

忠伯见乐菱态度坚决,亦不好勉强,只得遗憾地将乐菱送出了方府。

出得方府,乐菱方才呼出了胸中的一股闷气,摇了摇头,快速往回缘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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