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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红楼]权后之路-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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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岫烟道:“你这小蹄子,太后主子的事也是你能说的?”
  蓝玖笑道:“才人,周太后晋封和九公主册封大喜,咱们是不是也得送礼过去?”
  邢岫烟笑道:“你是想拿我的东西去送人,然后你自己好得赏赐吧?”
  蓝玖四岁卖进来当宫女,从小受调/教,而她现在也不过16岁。因为识字算账学得好,又对人物关系清晰,处事多份机灵而升上来,赵贵特挑她来跟着邢岫烟。
  蓝玖笑道:“主子就当是赏赐奴婢吧。”
  邢岫烟笑道:“行了,让紫玥和雪珏给周太后、九公主各备一份礼,你带人送去。”
  ……
  刘太后之前虽被气着,但是她不过四十岁,当然没有病重不起的地步,却没有想到今天出现这种局面。
  她称病不过是做给人看的,就是要展示她被恃宠而娇的邢才人冲撞,她忤逆犯上气病太后名声罪责也不小,三纲五常怎么也跃不过去吧。
  也因听说她昏迷五天方醒,皇帝回来后在落霞阁守了三四天连早朝都没去,她要不显得比邢才人病得重一点怎么站住舆论的制高点?
  这圣人在大朝会上好好提什么生母孝贤皇太后?孝贤皇太后原来是玉妃,是徒元义登基后受追封皇太后的。
  又提起淑贵太妃的养恩之德。
  这不是说刘太后既没生他也没养他吗?
  自古以来,哪个太后想要两宫太后的?都说本朝以孝治天下,贾赦因为孝连荣禧堂都住不进去,且又看焦仲卿再爱刘兰芝却也越不过孝道去,所以孝道是太后的法宝。
  但就有皇帝敢直接打太后的脸了,还打得这么狠。
  徒元义志在四方,女人方面除了对邢岫烟设了天网,其它事根本不放心上。他是对后宫用度扣门了一点,也没大毛病。
  他原也就没有想过理会刘太后怎么样,别碍他的朝政和君权就行,所以刘太后本来过得不好也不坏。
  其实,刘太后在徒元义前世蹦跶,在徒元义今生还算老实,却是对徒元义早有不满。他刻薄寡恩,朝中对承恩公府没有多少照拂,连她侄女进宫来都只被封了一个小仪,还只被翻了一次牌子就扔脑后去了。
  当初实话说,她还真希望廉亲王能成事,虽然廉亲王是孝仪皇太后的养子,不是她孝宁皇太后的儿子。但廉亲王素有贤名,为人宽仁孝顺,他成事了也定奉她当皇太后,新帝登基还多有恩典。
  刘太后摔了几个青瓷瓶子摆设,杨皇后却不在她屋里,只有她的亲生女儿跑回来哀哭。
  原来今天上午,几个公主与那些王公大臣家中选出来的伴读在东五所公主学堂上课的时候。
  太极宫堂事太监之一李荣带着一群人威仪赫赫地来了东五所宣旨。连带着惊动了不远处皇子王孙上学的尚书房。
  一群大周最尊贵的天之骄子、天之骄女们众目睽睽,然后李荣宣读了圣人对九公主徒贞的册封圣旨,一连串的文绉绉的赞美形容词,最后金册为“御妹和德长公主”,赐公主仪仗、宫中行走的步辇和服侍太监。最后步辇抬了她回慈安宫梳妆好去太极宫谢恩了。
  皇子公主都还小,都是光头的,尚还没有什么仪仗,如今却只有九公主受封,还记在孝安皇太后名下成了嫡公主。
  原本十公主徒淑向来看不起生母低贱只长她一个月的徒贞,现在她身份倒在她之上了,这有金册的公主和光头公主当然有区别。
  “母后,你要替儿臣做主呀!儿臣的脸以后往哪搁呀?儿臣不要去上学了,免得受人耻笑!”
  十公主趴在刘太后膝盖上哭得肝肠寸断,上气难接下气。她一想到徒贞被恭迎乘上步辇回去梳妆谢恩,之后那些贵女伴读们第一个朝她投去怪异的目光,她就觉得天昏地暗。
  原本她辈份高又身份贵重,在公主学堂是大姐大,现在却成了笑话。
  同年生的公主,只金册一个,这是明晃晃的打刘太后命根子十公主的脸。
  刘太后也不禁悲从中来,她年少进宫服侍大她二十几岁的老圣人,当时甄贵妃宠冠后宫她不能与之争锋。孝仪皇后病逝后她能封皇后是因为甄贵妃来路不是很正,是老圣人南巡御驾摆在甄家时侍候了老圣人。
  大周朝便是有出身低的皇后,但不是皇帝大婚或者正统选秀进宫的女子升到贵妃都是破格了,不可能封后,而她是正统选秀进宫的宁妃。
  “淑儿呀,是母后连累了你呀!”刘太后哀嚎一声。
  “母后,我想问问皇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
  然而,这还没有完,再过一日,大朝会上又有御史弹劾承恩公管家不严,致使底下亲戚奴才为祸乡里,霸了人家一百亩地。原本一百亩地在勋贵之家真心不算什么,皇帝却龙颜大怒,在大明宫百官面前严厉训斥已经七十多岁的承恩公。
  徒元义将承恩公的一等公降为三等公,罚俸一年,以警效尤,勒令京兆府按律严处,京兆府尹次日行动,就从严判处承恩公的亲戚奴才,三个直接涉案人在京都百姓面前公开判处狗头铡伺候,血溅当场。
  此外,还令七十多岁的承恩公刘太后他爹再去上阳宫门口跪着思过一个时辰,他有负上皇老圣人的君恩。
  此事满朝上下引起不小震动,承恩公府颜面扫地,连刘太后在宫里,这太后之尊更像大白菜了,至少她孝宁皇太后不怎么值钱。
  说好的太后是后宫女人的终极没boss呢?还有脸再装病不?这是要真病了。
  虽然这引得朝野非议,感觉皇帝刻薄寡恩还不敬老,但看皇帝脸色非常不好,显然承恩公是触及他的底线了,大家还不想去当出头鸟帮承恩公家。
  杨皇后却是要庆幸她的娘家做事谨慎,父兄皆有其才,前世徒元义又承了他们的情,所以看到心尖尖身体没毛病的份上,没有发作到杨氏娘家。
  杨皇后要留在慈仁宫侍疾,被夺了宫务大权,暂交吴平妃。
  吴平妃看着皇后不得不派贾元春女史送来的凤印,心中不无得意。
  她想着一个人要是过得顺利久了就会降低耐性,杨皇后正是如此。但想她当正妃也不是什么大气的人,那时王爷要是多宠她几晚,杨氏都会得个风寒什么的。
  杨氏生了大皇子后,身体又一直虚弱,当年眼看着就要去了,没想到竟然活了下来,甚为王爷倚重。王爷一登基,就立杨氏为后掌管后宫,她以为自己怎么也能封个惠妃,没有想到封了一个她引以为耻的平妃。
  杨氏也真是傻,原以为借邢氏气倒太后病重的事引起人伦礼法尊卑的压力给邢氏,也好面上让圣人说不出话来。
  后宫若有礼法,前朝万贵妃,本朝甄贵妃又是什么人物,什么时候见着有皇后能压住她们?皇帝只有自持身份不想和后宫撕扯,他真和你认真了,谁受得了?留你是你还有用,真当有什么旧情呀?
  吴平妃道:“本妃初代掌宫务,倒有很多需要劳烦贾尚宫的地方。”
  贾原春(讳徒元义的“元”字)道:“娘娘看得上奴婢是奴婢的福气,怎么敢称劳烦?奴婢等人已经奉旨,将过往宫务账册整理出来,不日送到娘娘宫里,届时娘娘若有垂询传召,奴婢无有不言。”
  吴平妃在闺中时就听说过贾元春,贾元春大她一岁,当时荣国公贾代善还在,贾元春身为国公府的大姑娘身份还高过她。
  可惜荣国公一去逝,贾赦是个纨绔,又因他原配是石氏,仍石太傅之女,只袭了一等将军,而贾政得了工部主事的恩荫,贾元春的地位一落千丈。
  荣国公去逝守孝,贾元春错过了那次大选,而她早被指婚给肃亲王当侧妃。而后一年贾元春小选进宫,跟过孝仪皇后,孝仪皇后来不及把她赐给养子廉亲王就病逝。后来跟了甄贵妃,但恭亲王可比贾元春小三四岁,甄贵妃有点嫌弃一直没有赐下。
  在圣人登基时有恩旨二十二岁以上宫女出宫的,当时贾元春刚好符合,但是她去巴结上了皇后留了下来。不过,吴平妃不知道的是贾元春还向圣人告密义忠亲王唯一留存的骨血秦可卿想博个妃位,但是徒元义今生没有想通过后宫来达到掌权的目的,没有接这个茬。
  在吴平妃看来,贾元春这是“三姓家奴”了。
  吴平妃笑了笑,先打发了贾元春。


第89章 粮食爱妃
  吴平妃居住的咸福宫位于西六宫; 而皇后的栖凤宫位于东六宫。贾元春身为皇后身边的尚宫女史; 当然住在栖凤宫的奴婢房子里。
  出得咸福宫,路过长长的宫墙走道; 又转进御花园,忽听园中有几声笑。贾元春转头望去; 却见几个衣衫华丽的俏宫女围着一个殊丽佳人,佳人正拿着飞刀对着前头摆着的靶子打。
  贾元春心中一动; 脸上平静地走了过去。
  邢岫烟正练着飞刀; 昨日徒元义练武时她还想到让他教她; 但是徒元义当初会教她吸收天地精华灵力的基本功,会教她一些小术法,就是没有教过她武功; 因为武功对身体的要求太高; 莲藕身承受不住。
  而现在他更不愿教,哪有后宫妃子学些拳脚的?直男癌末期皇帝大男子主义之极; 被缠得实在不行了; 就愿教几手暗器和轻功关键时刻自保。他觉得她根本不需要武功,自有锦衣卫保护。
  邢岫烟练了两天同一招飞刀,化她身中小小灵力为内功耍着,却见贾元春过来拜见请安。
  邢岫烟看了看贾元春,轻轻一笑; 说:“你是六品尚宫; 我是七品才人; 你不必向我行礼。”
  “才人折煞奴婢了。”贾元春一派端庄地说。
  邢岫烟负手; 说:“起来吧。”
  她对贾元春倒有几分好奇,于是去一旁的凝芳亭坐下休息,留她说话。
  她端了一杯茶小品,说:“说起贾女史与我倒有点渊源,我的结义二妹倒是你嫡亲的表妹,我的姑母是一等将军贾赦的夫人。”
  贾元春心中一阵喜悦,说:“能和邢才人有这缘分是奴婢的荣幸。”
  邢岫烟说:“你何故却是进宫做了女史?”
  于是贾元春委婉地将守孝错过大选,晚一年小选进宫的事说了,原著中没有这么详细,邢岫烟这时听了不禁呵呵一笑,说:“你父母倒是个糊涂的,好好的国公孙女,即便父亲只是个恩荫小官,那也是小姐,何故进宫来服侍贵人?倒是错过花信之年。我记得圣人登基以来两次恩旨释放宫人,贾尚官怎么竟未得恩典呢?”
  贾元春暗自大惊,平定心绪,却语气平淡,说:“得以侍奉贵人娘娘是奴婢的福气。”
  邢岫烟一双眼珠极美,她今生这双眼睛也不知是原主便这么美还是因她的缘故,时有青山临水的明丽,时而烟云浩渺的风流。她就直勾勾打量贾元春,贾元春当然发现了却不敢主动问她是什么意思。
  却不知但凡女人,不明白自己倾心于哪个男子时,任那男子如何放荡也不觉如何过分,而明白自己失了心,见着他“曾经”的女人时,便会去瞧她美不美。就如女人在意男友的前女友一样,何况真算起来满打后宫都是他的现任,这种时代的这个王朝哪个女人他用不得?
  有时候一个女子爱谁并不是自己决定的,且不说她要面对这样的对手有多难,他还在她面前摆了一盘不得不下的“天局”,她唯一能获胜的机会就是亲入局中。精明如他没有容许过她以“超然穿越女”的身份来对待他的人生,其实他一直在步步紧逼,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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