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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红楼]权后之路-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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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
  她又在他腰上掐着,真狠; 徒元义痛得哧一声,夫纲蒸发了,不敢反抗掐回去。
  徒元义只好投降:“朕……朕爱你。”
  邢岫烟枕在他肩头,微微一笑; 手却在他胸膛摸着; 男人胸肌真不错。
  “你说; 是明珠公主美; 还是我美?”
  徒元义聪明:“自然秀秀美。”
  邢岫烟又问:“是皇后娘娘年轻时美,还是我美?”
  徒元义笑:“当然秀秀美。”
  邢岫烟再问:“是你那些后宫佳丽美,还是我美?”
  徒元义说:“秀秀最美,美冠后宫。”
  邢岫烟叹道:“你看你,多好色呢,都说了不可以以貌取人的……”
  徒元义忙补充说:“秀秀是内在美。”
  邢岫烟恼,容嬷嬷附身,再掐:“原来你说我最美是骗我来着?你说,我怎么就不美了?我哪里比不过她们了?!”
  徒元义蒙圈,威严的丹凤眼成呆萌状,实在是帝王没有见识过现代的无理取闹的女子。
  徒元义问:“秀秀,那么咱是美……还是不美呢?朕该如何说,秀秀才满意呢?”
  邢岫烟坐正身子,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应该说‘我家秀秀最美,但岂止于美!’。”
  徒元义莞尔一笑,伸手扶着她的颊,说:“娘子岂止于美!”
  邢岫烟这才有几分满意,暗想:他总要有几分灵/性/吧,让她早日当上皇后,再允她做一番事业。北狩一趟,他也习惯让她在规矩上松快了,就算温水煮青蛙也些进步呀。
  忽然她肚子咕噜一叫,徒元义不禁呵呵一笑:“可以传膳了吗?”
  李德全指挥着小太监摆膳,青璇、蓝玖当值的贴身宫女也进来侍候,却见皇帝和贵妃两人又粘乎得紧,用膳时都紧挨着。贵妃发了脾气,皇上一点都未生气降罪,也是奇事。
  (徒元义:朕哪敢生气降罪呀,只求邢嬷嬷掐得轻一点。)
  下午,他携了她出了金帐骑马打猎,锦衣卫护卫,还找了萧景云、谭谦、英亲王、金浩倡世子伴驾。都是年轻人或亲戚,不是老成大臣,只当作是嬉戏。
  皇帝大人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在虐狗,任性之极。虽然邢岫烟也是有一匹自己的温和的母马,但是皇帝常常携了她同乘一骑快奔。
  邢岫烟虽然不会开弓,但是飞刀也练过一段时间,使着灵力比马戏团的功底却是要好多了。
  此时徒元义等人已都有一点所得,她强烈要求下一只猎物他们都不能了出手,让她来。
  她一身红色的胡服骑装,腰间革带上挂着一排特意打造的精致小飞刀,很有些英姿飒爽。
  按说女人对小动物都是心慈手软温良之辈,但是辛秀妍也实是个奇葩。
  却说当年辛秀妍才上初三,去乡下外婆家过年。腊月二十八很忙,舅舅却去打麻将了,当时要杀鸡,舅舅一时离不开赌桌,外婆又催,舅妈、表哥是都不敢做的。
  向来好强的辛秀妍是觉得男人干得了的事情,她也干得了,天真地揽了这事来。不过等抓着第一只鸡拿着刀时,她是手软的,但当时舅妈、表哥和邻居都在院子里,纷纷笑着说着,她一时逞强骑虎难下,只有咬牙,一刀就下去了,鸡血见当场。她当时心灵震动、脑子空白晕眩、背脊发凉了五分钟,之后却把另外两只鸡,两只鸭都割也脖子,直让舅妈、表哥、邻居们目瞪口呆。
  其实辛秀妍当年的天资只是中上,并不是像黛玉这样过目不忘的天生学霸。当时她家中的条件也不算好,也没有遇上什么名师,但是凭借着一股“不能输给自己”的个性,高考表现相当出色。但由于兴趣爱好,并且听说美术类的毕业生赚钱多,她就以高文化分去读了艺术。
  赵嘉桓觉得她是披着软妹皮的男人婆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她虽心地善良坦荡,可在灵魂上实在是太过好强,在专业领域里,就算是对他,她敬佩他,却并不服他,行事极有主见,这会让男人觉得心累。倒也只有那种她与之相差太大的、并拥有她陌生的领域(法术修真)上的能力的人,比如当初的徒元义,才能让她雌伏。
  其实也有同学同事认为她应该去虐渣男贱女的,而她除了念及赵父赵母的善良纯朴之外,她也不是那样的思维。
  她想,在业务上再次打倒华珍珠,便足以证明谁是龙、谁是虫。百花开时我不发,我若发时都吓杀。
  在感情上,她的奇葩三观里,只有爱与不爱、要与不要,对不对得起是其次,尽管她自己做不出背叛的事。感情也是一场战争,在现实生活中她一定不是唯一一个被负的人,存在即合理,她遇上了不幸却是正常的人间事,扛不过去就是她自己太脆弱,哭着也要自己扛过去。
  即便难免也有凡人情绪,也会伤心,但她骨子里却是坚守“赢得漂亮,输也坦荡。”——她认为,如果不是有财产被无耻之徒阴谋野心侵占,或被人害了健康或人命这种戏剧性的奇冤,那么她唱那出戏,显得不够英雄。
  英雄应当拿得起,放得下,别人笑她太怂包,她笑别人看不穿。
  她驾马追着一只獐子,徒元义放着弓,提着缰绳,看着她也不禁暗暗摇头。他的女人是越来越野了,幸好她懒,只练了飞刀,不然要是练成萧侯夫人那样的武功,那他岂不是要成为萧侯那样的笑柄?
  邢岫烟一手持着缰绳,一手已摸下腰间的飞刀,待到追到二十步内,运气挥出刀去,但见一刀扎上了那獐子的大腿上。
  她拉紧了缰绳,身下的马儿哼哼两声停了蹄子。
  徒元义也驱了马过来看,邢岫烟得意地说:“我说了不比你们的箭法差吧。你说,咱们要是生在猎户家里,我会做饭、会针线,我还能自己打猎,我要男人有什么用呢?”
  徒元义见别人此时离得远,调笑道:“你不能自己生孩子。”
  邢岫烟表情微嗔,瞟了他一眼,徒元义不禁心中一荡,却见她兴致颇好驾了马跑空旷原野上去了。
  徒元义心念一动,策马追了过去,御马神骏,骑术上他这个师父也比徒弟要强些,不久就追上了。
  邢岫烟和他并排快奔,甚是畅快,她笑道:“待我的‘阿金’长大了,我骑着它,你一定跑不过我!”
  阿金是那匹金色的阿拉伯小马。
  徒元义笑道:“朕若连你都跑不过,如何执掌江山?”
  邢岫烟嗔笑:“江山和跑马有何关系?”
  徒元义道:“驾驭马匹和驾驭江山都需要技术。”
  邢岫烟迎着风笑道:“那么按此理论,我若是马儿骑得好,说明我有技术,你封我什么官儿当?”
  徒元义不禁一怔,复又笑道:“秀秀当真是个官迷!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要如何?”
  邢岫烟道:“活了这么多年,我越发觉得不要负了时光,皇上当世人杰难出其右,我得配得上你。一个仕宦臣子的妻子自然贤良淑德、主持中馈便够了,但要站在皇上的身边却是不够的。”
  徒元义听她所言,又见她在马上意气风发的模样,终于明白她的意图,他心中倒也不是生气,只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两辈子当皇帝,虽有权谋争斗,但是没有人可以“站”在他身边。按礼说,皇后可以和他并肩,但他前生的一个原配和两任皇后也并不如何与他知心,彼此的防备心太重,后宫也复杂,让她们所图与他难以同步。
  徒元义凤目微闪,驾马快上一步,伸手去抓住她的缰绳,两人具停下马来。
  她美目一闪,嗔道:“我还想跑会儿,你阻我作何?”
  御马原地踏了踏蹄,甩着尾马,徒元义稳稳操控着它再挨近一些,他睨着她,邪邪一笑。
  他侧过身,俯下头吻上她的唇,邢岫烟不禁一阵心跳加速,他舌头勾勒着她的唇瓣形状,又吮吸了一下才松开。
  她美目泠泠,嘴角有一丝扬起。
  “这个角度接吻……挺难的吧?腰还好吗?”
  徒元义牵住她的手,笑道:“朕的腰好不好,娘子还不知吗?”
  邢岫烟双颊终于染上绯色,徒元义哈哈一笑一使力抱过她到自己的马前,往秋天的空旷原野奔去。陪伴保护或者同游的弟弟、姐夫、妹夫们和锦衣卫、西厂太监只远远跟着。
  萧景云觉得自己要像襟姐夫学习调戏娘子,谭谦觉得怎么可光天化日如此,若叫大臣得知,难保不会弹核贵妃。皇上乃明君,怎么不时刻注意君王威仪,这如是好。
  徒元义拥着她,嘻嘻一笑,低头轻咬她耳朵:“秀秀是个母大虫,朕也让着你。朕是皇帝,怎么能叫人白打了,总要叫朕知道挨了打有好处,朕才甘心。是不是这个理?”
  邢岫烟嗔道:“你这小肚鸡肠的,是一个明君该有的风范吗?”
  徒元义说:“哪个明君家里有母大虫的?”
  邢岫烟说:“隋文帝。”
  徒元义笑道:“那可是独孤皇后。”他有几分故意,暗示她不是皇后,不知她会如何。
  邢岫烟却未跳脚,反而叹道:“独孤皇后也很可怜。”
  杨坚是惧内,但也是背叛了从前的誓言,不但偷偷临幸宫女,之后独孤皇后屈服了。允许他接近其她妃嫔,最后自己郁郁寡欢而死。而独孤皇后死后,隋文帝晚年纵情酒色,也是这位堪称秦始皇之后的第一皇帝的污点。好色是男人的天性,无关昏君明君,偷吃几乎是男人的本能,不需要学习。隋文帝这样的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而明孝宗朱佑樘倒是始终只有一位皇后,过得犹如民间夫妻,朝夕相伴,琴瑟和谐。但也许和他英年早逝也有关系,死时不过三十六岁。
  徒元义道:“朕非杨坚,秀秀也不是独孤伽罗。”
  邢岫烟转过头看他,他握住着她的手,忽说:“不过秀秀总要侍候得朕满意了才好。”
  “……”
  中途甩开陪玩的兄弟,西厂太监李德全也真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见到皇帝远远停下来,抱了人下马往一片有一人多高的草丛行去,就拦了人不要跟了。
  邢岫烟不想做这么没有羞的事,但是他笑得邪气,说:“朕舒心了,秀秀才能顺心呐!”
  邢岫烟理解为:想当皇后就得从他,死就死。
  被他压倒在草丛上里,他热情地吻上来,她自也回应于他。
  两人将要宽衣解带,她忽道:“荒郊野外,会不会有蛇,我怕蛇。”
  徒元义笑道:“若是有蛇,朕早发现了,秀秀放心,咱们生儿子要紧。”
  邢岫烟蹙眉,说:“要还怀不上呢?”
  徒元义倒是有几分悟出他因为修习高深修真功夫的原因,很难令女人受孕,因为房事其时是泄精元的行为,而修真功夫的要义是保住精元,但他不会放弃。
  “没有生不出孩子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夫妻。”徒元义俯在她上空。
  邢岫烟:……
  金色的阳光下,起伏的草原和远处的山峦和森林转成写意的淡描,午后微凉的北风吹着草原的芦苇漫天飞舞,几朵轻胜雪花触在她的脸上。
  邢岫烟躺在他的大氅披风上,只有他滚烫的身体还在灼烧着她。雪肤香汗,体态旖旎,一双清绝美目氤氲望着他,他早倾倒。
  他肌肉贲张,驰骋驾驭着她,他早在识得她前就阅尽千帆娇媚,却绝这般的无放下一切的爱恋,未体验过在她身上这般的纵情激烈的奇妙契合,身体的极致欢愉,心灵上的安宁喜悦。
  犹如烈火焚烧着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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