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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银魂]零号机也是人啊-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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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时候觉得高杉晋助其实还是念旧情的,从这三天来我一次都没见着河上万齐和他几个得利手下来看,他似乎是不太想赶尽杀绝。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他相当了解我的实力,不想让左膀右臂过来送死。于是我便保持着这种时而欣慰时而怨念的纠结杀了高杉一个又一个手下……
  这种被追杀的日子有种要一直继续下去的节奏——倒不是高杉晋助有多顽固,他的人追了我三天就销声匿迹了——而是我最近好像被宇宙警察盯上了,出个门就被人追着跑。想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在宇宙里漂泊,本身就特别不容易,如今又遇上好多不怀好意的男人追上来,我一激动就把他们都干掉了。于是饮血姬在宇宙警察那里的危险等级从超S级升到了超S+,远超了鬼兵队A等级几条街。这种死循环对我很不利,到最后我他妈的居然被列到悬赏人物中,一大波宇宙警察追名逐利见钱眼开的或者盗匪或者小贼都追在我屁股后面跑,成天应付一群苍蝇似的追兵搞得我心力交瘁。
  跟着高杉晋助混的这几年,我积累了些资料,尽管要查当年的事还是要费些功夫,但也不是没可能,如果只整天把精力放在他们身上,我是没空追查那些陈年旧事了,于是一不耐烦,又把那些盗匪小贼连着宇宙警察一起干掉了。被我收拾了几次,那些人终于消停了点儿,这周旋间,却已又过去了两年。
  我只知道辰罗参与过当年的事,但是鉴于这些人战斗力太逆天,我不好贸然出手。好在我在暗处,他们在明,偶尔杀一两个出出气也挺不错的。对天人我却依旧是抱着最大的敌意,除了小孩子和我概念里没有攻击性的家伙,基本碰上的天人都会遭到无差别屠戮。
  另外一件事,宇宙的饭菜真是太难吃了,还是地球好。跟着高杉晋助那会儿不用为这种事发愁,如今我自己单干了,身上分文也无,更不愿意跟天人买吃的,做些打家劫舍的事情越来越顺手。总觉得如今的我,像是回到了最初的状态。在被阿牛哥收养之前,我也做这样的事情,那时还很小,肚子饿下意识就去找吃的,抢不过就偷,被抓住就被揍一顿……我面无表情地坐在一堆尸体上咬着肉干,偶尔往嘴里灌一口酒,看见几个长得非常挑衅我审美观的家伙远远地跑开,像看见恶鬼似的。
  吃完午饭,用带兜帽的黑色斗篷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如约来到约定的地点,等了好久却没人来,我渐渐有点儿不耐烦了。两年来我一直在自己找线索,直到四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才听说宇宙中有卖情报的地方,名字挺装逼,唤作天机阁。不知道是不是脑袋迟钝了,听着这种耳熟的名字却完全记不起到底在哪里听到过。
  啊……也是,总之我的记忆已经混乱得不能再混乱了。
  他们卖的情报质量还是不错,合作了四年让我颇为满意,他们不会随便打听我的身份,省了许多麻烦。——尽管这样,我还是不喜欢天人。只是我暂时不想跟他们翻脸,所以每次都丝毫没有异议地提供价格不菲的情报费——总之我在宇宙中唯一能用到钱的地方就是这个,能得到前的渠道却多的多。
  我不能等了,今天,我一定要得到关于天道众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里,凤会越来越凶残……


☆、47看到通缉犯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报警

  “太慢了;你迟到半个小时。”我缓缓站起身;身后的人稍微靠近时,我却产生一种诡异的熟悉感,不禁皱起眉头打量面前的人:“生面孔……为什么不是乙醚跟我接头的。”
  来天机阁交易的人不用真名,天机阁中的人也只取代号,与我直接做生意的人叫做乙醚。
  “乙醚有别的事要做;我是天机阁副阁主甲醛,您就是乌鸦吧,幸会幸会。”
  甲醛长着一张地道的地球人的脸,倒是让我产生不少好感。只是这次居然是副阁主来与我接头;莫不是有了突破性进展?
  这样的疑惑只存在一瞬间,我早已学会了不对任何事抱有期待,不论是谁来,只要给我情报就好。从怀里掏出一只装着金条的布袋扔给他:“少说废话。我要的情报带来了么。”
  天机阁连宇宙的流通货币都不收,只收金子。
  甲醛手忙脚乱地接住布袋,拖在手心颠了颠,嘴角添上几条笑纹:“当然当然,只不过,天道众的消息可谓是宇宙顶级的消息,并不怎么好查。”
  我一听他这番说辞,立刻不耐烦地拔…出刀架在甲醇脖子上:“这话你们已经说了四年,钱照收不误,每次却只用些不入流的消息打发我。”
  我一直知道他们在顾左右而言他,若不是还有辰罗一族的消息在扛着,我早就‘处理’了这群只吃饭不干活的蠢猪,只是四年过去,我也再也没耐心等下去,如今还想糊弄我的话,我不会对他们客气。
  我有点儿厌倦这种整日被虚无缥缈的仇恨折磨的生活了。
  甲醛露出些惊慌的表情,但很快镇定下来,只是额头冷汗却缓缓流下来:“我们已经在努力了,只不过天道众的消息确实很神秘……”
  “你眼珠子乱转地在打什么主意,要不要我给你剜了。”我耐心丧失地打断他的话,手腕翻过便将刀尖插…进他右眼,握着刀缓慢旋转然后狠狠拔出,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地上哀嚎。我随意将被一同拔…出的眼球甩出去,声音降到冰点:“不给你点儿教训,我是很难得到想要的消息,对吧。”
  “呜哇啊啊!你……你居然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冷笑了一声,抬脚踩在那家伙肩膀上用力下压,刀尖悬在他左眼上方:“说,还是不说?”
  “我说!嘶……”他抽搐着捂住右眼,鲜血却源源不断地从指缝间流出来:“天道众与春雨海盗的高层有关……他们……他们八年前,参与过侵略江户的联战,他们的组织相当神秘……我们查了四年也只知道一点消息,还有……”
  “继续说!”我一脚将甲醛踹翻在地,又着急地把他一把抓起来:“还有什么?!不想死就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甲醛左眼的视线在我斗篷下的衣服上一扫,眼底露出清晰的恐惧:“饮、饮血姬……”
  “噌——!”我甩刀削掉他头顶一片头发,连着头皮血淋淋地掉到我身上:“既然知道我是谁,就他妈的快说!不然让你死得很难看!”
  “啊啊啊!!!!!我说!我说!”甲醇抖得跟筛糠似的,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我们也是刚查到的,八年前的茨城之战,内…幕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他偷偷觑了我一眼,声音低下去:“虽然天道众和辰罗联手锐不可当,但是攘夷战争时名噪一时的凤家军如论如何也不会在他们的绞杀下全军覆没,造、造成那个后果……跟当时幕府有关,他们对付不了外敌侵略,中央发动宽政大狱杀了一批志士安抚天人,凤家军只是牺牲品中、中的一个而已!”
  我愣愣地抓着他的衣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果然,果然是这样的,高杉晋助所说的,并不全是骗我!还有当年吉田寿也提到过“安政大狱”,那时我还小,更没有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没想到……没想到……
  我一把扔开甲醛,突然捂着脸笑起来,胸中的愤怒却前所未有地膨胀——我的弟兄为了幕府拼命,到头来却被当成了弃子!有什么随着肆无忌惮的笑声不断涌入脑海,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撕裂——
  “等我……灭了辰罗……便是幕府的末日!先让这陪你们走过黄泉路。”
  八年前,我满身伤痕跪伏在花鸟苑和京乐的坟前,指尖带着鲜血一遍遍描绘他们墓碑上的刻痕,亲手将一头长发齐根切断,如瀑青丝夹杂着碎金般的阳光,丝丝缕缕落到坟包上铺了一地。我的命,也随着这头发去了一半。
  高杉晋助站在我身后,武士刀滴着淋漓的鲜血。
  那时是为什么,我对他拔了刀……
  对了,他的鬼兵队打了胜仗,却在回程时被幕府和天人的队伍夹击,三千军士,刚从战场上下来,便被以“造反”的理由肃清。一颗颗血淋淋的头颅摆在城墙下面,一张张熟悉的面容再也露不出笑容,我们赶到的时候,只见无数只乌鸦扑在他们的尸体上啄食,因为来了人受到惊扰便腾空而起,不详的黑色遮天蔽日。
  高杉晋助那时已经因为失去一只左眼,绷带裹着的地方还在渗出血来,他说,你的凤家军战死沙场,总好过我鬼兵队三千战士为“同伴”所杀。
  他嘲讽地看着我,声音听不出悲喜,却无限靠近崩溃的临界点。
  我带着一身伤拔刀朝高杉冲过去,打了许久,折了他的刀,自己却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大口喘…息。浑身疼得要命,心里更疼,疼得喘不过气来。我想骂他,到最后却只说了一句。我说,高杉晋助,你真不是个东西。
  我却不是在骂他,我是在骂我自己。记忆里没有相关的迹象,我却隐约能感觉到,那时……我大概是做了无法挽回的错事吧,因为刻在灵魂中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心中除了痛还有巨大的惶恐,几乎将我淹没。
  所以说完这话我便开始后悔——那时的高杉也不过十七岁,他爱松阳老师不会比我少半分,他对鬼兵队的心不会比我的少半分,他的痛苦更不会比我少半分。
  高杉却只是笑,一脸血污。他抬起手捂住被绷带绑住的左眼:“我啊,倒是欣赏你的做法,我的话,就让它先去地狱陪他们吧。”
  有个恍恍惚惚的人影站在树下,看着我跟高杉大打出手,然后平息下来,从天光乍破到晨星满天,他却一直站在那里,半分未曾移动过。是谁……我忘记了,更或许是因为血流得太多糊住了视线,从那时起,我便不知道那是谁。
  待我从回忆中回过神,甲醛已经不在这里了,地上剩下一颗沾满沙土和血污的眼珠,反射着油冷的光。甩甩刀上的血收到斗篷里,驾着小飞船往辰罗的星球全力冲刺——既然那是我答应了的事情,我就算舍掉性命也要灭了辰罗军。
  辰罗的防卫力比四年前更严密,短时间内我是灭不了这个种族了,所以我打算先杀了他们的国王,总得让这些家伙忙乱一阵。只不过我果然还是太高看了自己,辰罗的国王被我杀了,我却被辰罗的护卫军刺透琵琶骨,右手就再也握不住刀。身体上的疼痛反倒让我好过些,至少心里的疼痛不会吸引我太多注意力了。
  但是我还没打算在这里被他们抓住,借着某个护卫军朝我肚子踹过来的力道,向包围圈外狠狠撞过去,换来背后几处深可见骨的伤痕。我却不敢有丝毫停歇,脚下机械地向前飞奔着,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到后来脚下一滑,竟然踏碎了一个房间的屋顶直线掉下去。
  五感渐渐被黑暗吞没,我惶恐地想要撑起身体——最初虽然抱着必死的心来刺杀辰罗的国王,但我还不能死在这里,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有做,我要,我要做什么来着……跟他说……对不起……
  *
  “喂,你还活着吗,活着就睁开眼说句话!”
  “喂喂!再不醒过来我就要砍断你的脖子了哦!”
  我猛然睁开眼,习惯性地摸刀,却只摸到一把枯草,然后身体各处便像商量好了似的,一齐叫嚣着疼痛。
  “哇啊——!吓死我了!做什么突然睁开眼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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