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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一帘幽梦]珠帘梦深深几许-第59章

小说: [一帘幽梦]珠帘梦深深几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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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云帆,你太坏了。”
  费云帆似乎楞了楞,接着低低笑起来,慢慢地拥住了我,温言:“好吧,我确实太坏了。”
  我在他怀里抬起头,轻声说:“我好累。”
  他低下头,注视着我,“我知道。”
  “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我,请你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盯着他的双眸,“可以吗?”
  费云帆沉思片刻,认真地点头:“好,这个我赞同,不管是你还是我,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说完,他轻抚我的脸颊,双眼亮得吓人,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你的意思是?你接受了我,是吗?”
  我笑了笑,有气无力地说:“现在看来,好像是这样。”
  费云帆凝视着我,良久,低头抵着我的额头,哑声:“绿萍,谢谢你。”
  “什么?”我微微后仰,好看清他的表情。
  他含笑看着我,嗓音低沉:“你知道吗?我原本以为,也许我等不到……你接受我。”
  我抬起头,笑了笑,说:“你别这样说,说不定我明天就反悔了呢?”
  费云帆颇为潇洒冲我挤挤眼,说:“好吧,这是你的权利,不过,至于明天,明天的事,谁知道呢?”
  我被他逗笑了。
  他也笑着,凝视我许久,忽然抬腕看了看表,“我该走了。”
  我扬眉,“怎么,你还有约会?”
  他揉了揉我的发,“没有,只是已经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我点头,送他走到门口,“费云帆!”
  他停住,转过身来。
  我问:“你那想说没说的话,是什么?”
  他闻言,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对着我说:“我不告诉你。”说完,拉开房门大步走了。
  我扶着门,楞了几秒钟,回味他那句话。不禁哭笑不得,这样一个稳重大方,任何时候都游刃有余的男人,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略显幼稚的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只写一章,反复改了很多次,还是不是很满意,本人已经写文写崩溃了,容我缓缓再微调吧。(T_T)

☆、第八十二章 杀夫

作者有话要说:  着急出门健身,我也不知道我写了点啥,回来再检查,就酱紫先。
  翌日。
  大清早,我就被电话吵醒,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的声音,她焦急地说道:“绿萍,紫菱出事了!”
  我闻言,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什么?”
  “我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你也过去看看吧!”妈妈急急地说道。
  “她,难道又自杀了?”我犹疑地问,边问边下了床。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刚才你楚伯母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已经慌乱得讲不清话了。”她叹了一口气,“其余的事情,见面再说!”
  “好的,我尽快。”我头疼地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时间,迅速穿衣洗漱完,拎过包就开门出去。
  可是,房门一打开,我就楞了。
  费云帆懒懒地靠着我的房门门框,双手交叉在胸前,正闭目养神。他听到我开门的声音,睁开眼看向我,诧异地问:“这么早就醒了?”
  “你怎么在这里?昨晚你没回去?”我同样诧异地看他。
  他刚想回答,看到我的脸色,挑眉,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走出来关上门,轻轻地说:“紫菱出事了。”
  他闻言,站直了身体,平静地说:“我送你过去。”
  我点点头。
  在去医院的路上,正好碰上早高峰,路上都是去上班的车子,堵满了整个城市,我和费云帆的车子身在其中,哪怕我心中焦急,却也无可奈何。我看着窗外动也不动的车流,手指不停地在车窗边沿敲击,想到汪紫菱,真的是叹一口气之后,还想继续叹气,之前自杀的事情才过去没多久,她又出了事,这一次,难道又是自杀?可是,昨天她来见了妈妈和外公,那时她的,并没有什么异样,到底是什么事情?
  “怎么还没变灯?”我皱着眉,喃喃自语。话音刚落,我的左手手背感到一阵温暖,转头,正对上费云帆淡定的面容,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搭在我手背上,慢悠悠地说:“要听音乐吗?”
  我抿唇,没做声。
  他打开了车载音乐播放器,如流水般清脆的钢琴声流淌在车厢里,流入了我的耳中,如冰凉的雨水,滴落在我焦急得快要冒烟的心上,随着kiss the rain的旋律,我渐渐放松自己的身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紫菱会没事,你放心。”费云帆温声说道。
  希望如此!我下意识地反握住他的手,低语:“真不知道我这个小妹妹,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家里现在这样的情况,她并不是不知道,可总是在状况外。你知道吗?昨天她来找我,要见妈妈和外公,虽然大家都感觉到她来的目的不那么单纯,都没有说什么,现在她又出了事,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或者,我们家的家庭教育真的很失败,才会让紫菱变成这样一个任性自我的孩子?”
  “爱之则害之。”他淡淡地说,“还记得吗?我曾和你说过。”
  我苦笑,点头,说:“当然记得,我也记得我当时是怎么说的。”那是他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我,那个晚上,在他美丽的玻璃屋内,我义正言辞地告诫他,担忧他会伤害紫菱。
  那时,他问:“喂,绿萍。你是不是太过于保护你那个小妹妹了?”
  我挑眉,看他,说:“是又怎样?”
  他看了我一眼,看向屋外,轻轻悠悠的说了一句:“爱之则害之,这句话,你应该明白。”
  我淡淡的说:“我当然懂,只要她活得开心,活得心安理得,宠溺与纵容,又有何不可,毕竟她是我唯一的妹妹,与我同样的血脉。只是,当爱与宠爱成了一种习惯,就再也无法停止。”
  那时的话,是真心的,想法也是真心的,只是……
  我望着费云帆,伤感地笑着:“我并没有料到,这种宠爱与纵容,会酿成现在这样的局面。”“即使你能够预料,当初你就会停止对紫菱的,宠爱和纵容?”费云帆淡淡地问。
  我呆呆地看着他,良久,摇了摇头,“不会,就算现在心冷了,但是,那时候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停止的,因为我不可能为了她未来的错误,就把她当做仇人一般。”
  费云帆看着,点点头,没有说话,但是他脸上赞同的神情,表达了一切。
  我沉默了片刻,不想再说关于紫菱,于是想起因为急着出门,而忘了问他的事:“对了大清早的,你怎么会在我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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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嘛……”他沉吟,“很奇怪吗?”
  我点头,看他扶着方向盘专注地看着前方,“你不会昨晚没回去吧?”
  他握着我的手微微动了动,散漫地打鼻腔里发出个“嗯”字来,“我在你隔壁订了一间房,早上起来想带你去吃早餐,就这么简单,一点也不奇怪。”
  我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他的手,他的手干燥而又温暖,宽大地抱住了我的手掌,这样的感觉出奇的舒适,从手到心,无处不熨帖着暖洋洋的温情,驱散了我的焦灼和烦恼。
  半晌,我轻轻地说:“谢谢你。”
  “希望你能习惯对着我,不说谢谢。毕竟”他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又转回视线,笑着咳嗦了一声,“今非昔比。”
  我轻轻地笑起来,“好,我尽量。”
  医院。
  我在费云帆去停车的时间里,匆忙走进急诊大厅,就看到右手边急诊休息区,有一堆人聚在那里,我看到楚漪和陶建波扶着楚伯父,陶建波?我来不及细想,就看到他们正对着汪展鹏和祝婉清竭力分辨着什么。我看到汪展鹏时,脚下的步子就已放慢了一步,当看到祝婉清时,我的脚步逐渐停了下来。
  “怎么站在这里?没找到人?”身后传来费云帆的声音,随即他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腰上,我转头看他,低低道:“他们也在……”
  费云帆毫不在意地笑笑,说:“那又如何?”
  我一怔,对啊,那又如何?本来这样的场合,事关紫菱,楚家就根本不可能只通知妈妈而不告诉汪展鹏。而且,现在费云帆在我身边,好像面对他们,特别是汪展鹏,也不是什么大事。想到这里,我挺直了背脊,向着他们走去。
  楚漪看到我,眼泪汪汪地叫道:“绿萍姐!”
  我走到他们身边,我她与陶建波颔首,算是仓促地打了招呼。然后,看到楚伯父面色憔悴,对着汪展鹏情绪激动地说道:“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这件事和楚濂是不是有外遇没有任何直接的关系,请你不要讲两件事混为一谈,展鹏,我们那么多年的老朋友,你要明白,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是我的儿子,而不你那个好女儿汪紫菱!”
  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楚濂?我疑惑。
  汪展鹏一脸不悦地说:“如果不是楚濂在外面勾三搭四,我家紫菱会做出这样可怕的事吗?她这样一个小女孩子,又哪里来的胆子?你以为菜刀是玩具吗?”
  祝婉清在一边点头,一脸心痛地说:“而且,紫菱长这么大,根本就没有下过厨房,你们楚家凭什么让她煮饭做菜?把她当做佣人来使唤?难道是因为……”她欲言又止,看了一眼汪展鹏。
  “我们能不能一码事归一码?”楚伯父也动了怒,“汪展鹏,讲点道理吧!现在事实是,你女儿汪紫菱把我们楚濂砍成了重伤,畏罪逃跑,就算我们是老朋友,这个事绝对没办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我现在知会你,是尊重你,当你是朋友。”
  汪展鹏脸色怒意更盛,“说来说去,你们就是要把责任全部推到紫菱头上,楚濂出轨,难道不该千刀万剐?好,你一定要报警是吧?你去报啊!你这是要活生生逼着紫菱去死啊!看着两个孩子两败俱伤,你就高兴了吗?”
  楚漪在一旁愤怒地大喊起来:“什么叫做逼紫菱去死?汪紫菱本事可大着呢!她差点就杀死我哥哥了!她才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人!”
  我震惊地看着楚漪,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汪紫菱砍伤了楚濂,然后跑了!
  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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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凉意自头顶穿透全身,我晃了晃,几乎站不住脚。再如何去想都不可能想到,紫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绿萍。”费云帆靠近我,用手臂自我身后支撑住我的背脊,微微低头,担忧地看着我,“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看看楚濂?”
  是了,与其在这里看他们争论这件事情对错,最正确的做法,还是应该去看看楚濂。我再次挺直了背脊,看了一眼争执得面红耳赤的楚伯父和汪展鹏,祝婉清的视线投到我身上,我没有兴趣去研究她眼中闪烁的情绪,转头向急诊大厅的服务台走。

☆、第八十三章 楚伯母

  在服务台得到了楚濂手术中的信息,于是,我和费云帆又匆匆去了手术区,远远就看到楚伯母坐在手术室门口,手里捏着一团纸巾,怔怔地盯着面前的白墙发呆。
  我停住了,遥望着她,却怎样都迈不开脚走过去。
  “怎么了?”费云帆询问地看我。
  我伸手抓住他的袖子,“我不知道走过去,能说什么。”
  “楚濂受伤和你没关系。”他说。
  “是的,我知道。”我低低地应着,可是,砍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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