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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一帘幽梦]珠帘梦深深几许-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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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犹豫了一下,问:你要不要进来坐一会?
  他看了我一眼,问:好了?
  我点头。
  那走吧!说着走进来拿过我的箱子,转身就走。
  我叫住他,问:穆鹏飞!你这是打算要做什么?
  他挑眉,看我说:你不会伤到脑子了吧?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问。
  他抬抬下巴,说:我现在受伤了,少个伺候我的人,你反正也不能在这儿住了,跟我走。
  这个人,说话需要那么不中听吗?我皱眉,说:我回家住就是了。
  他目光炯炯,看着我,说:你觉得你还能回家住?不怕娟姨担心?不怕李老头派一堆的保镖过来?现在跟我走。
  我凝视了他一会,心平气和的说:谢谢你,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柔弱,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笨。所以……我暂时会找个酒店住几天。
  他轻轻咳嗽了一下,不说话,转身下楼。
  我无奈,关上门跟他下楼,出了单元门,迎面就遇上了骆东杰,他胡子拉渣,脸色比受伤的那天要好很多,他看了眼穆鹏飞,静静的说:鹏哥?
  穆鹏飞转身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回头对着骆东杰说:来找汪绿萍?
  骆东杰对着穆鹏飞点头,说:是。
  我看骆东杰似乎瘦了很多,眼下淡淡的青影,问:你伤还没好,跑来干什么?
  他看了穆鹏飞一眼,说:没事,只是来看看你。
  穆鹏飞扯着笑,拎着箱子向他的车走去。
  骆东杰牢牢注视着我,说:东东怎么死的?
  我想起了东东,不由得愧疚的说:对不起,我没把东东照顾好!
  他问:昨晚怎么了?
  我摇头。
  他看着我说:不要骗我,你这张脸……还有鹏哥身上的伤……
  我怎么说?告诉骆东杰祝婉清指使人来对付我?还是告诉他东东被爸爸一脚踢死?我说不出口,好像自从知道他的母亲是祝婉清,心里就无形地竖起了一道屏障,特别现在这些事情都或多或少和祝婉清有关系,我不想他心里难受,于是我淡淡的笑,说:没事,你别担心,昨晚,我遇到了几个抢东西的,穆鹏飞为了帮我,所以不小心受了伤。
  他的眼里掠过痛楚,点点头,说:哦。
  他虽然哦,但是从他的眼里,我看得出来他并不相信我的话,我说:至于东东……我垂下眼,轻轻的说:对不起,我没照顾好他。
  许久,他淡淡的说:不要道歉,他是你的,不是我。我抬眼,他的眼里平静如水的,没有一丝波澜,注视我,说:我没关系。
  我说不出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对着他微弱的笑了笑,他伸出手轻轻的触摸我的脸颊,问:上了药了?
  我点头。
  他亦点头,双手□□外套口袋,说:去吧,别让鹏哥等。
  我张口,想说什么,他微微笑起来,看着我说:绿萍,别担心我。
  我一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心内酸楚,叫了一声:骆东杰。
  骆东杰凝视着我,说:你现在已经不欠我什么了。
  我闻言,想起车祸那时他抱着我,对我说,不许死,汪绿萍。不许死,听到没有?你还欠我的债没还!我究竟欠了他什么,现在又为什么不欠了,我从开始到现在都一无所知,我很想问,骆东杰,我欠了你什么,我真的现在已经不欠了吗?但是回视他的眼神,我问不出口,我很怕问了以后,答案是我无力承受的。
  他对着我说:祝……祝婉清,她……总之,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我沉默了一会,问:你,恨她吗?恨她抛弃你吗?
  骆东杰沉默了一会,说:我不知道。
  我正要开口,穆鹏飞在那边按了几声喇叭,在清晨的小区里格外响亮。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说:我这几天可能会很忙,忙完了我去看你,你好好的养伤,好不好?
  骆东杰颔首,我抱歉的看了他,向穆鹏飞的车走去,骆东杰站在单元门口,看着我,我冲他挥挥手,打开车门上车。
  穆鹏飞发动车,开出小区,看看我,吊儿郎当飞神情又出来了,嘴角翘着问:你居然还认识骆东杰?
  我转头,看他,问:你认识我就不可以?
  穆鹏飞说: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朋友。我简单的回答。
  穆鹏飞耸肩,好像扯到了伤口,旋即皱眉,低低骂了一句。
  我犹豫了一会,说:你和他,怎么认识的?平时来往密切吗?
  穆鹏飞没回答我。
  我等了一会,见他不回答,只好说:昨晚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他,所以,可不可以请你也不要说出去?
  他说:凭什么你认为我会说出去?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认真的说:我不是认为你会说出去,我不是这个意思,也许我表达得不够清楚,我的意思是,请你不管和骆东杰关系密切与否,都不要和他说昨晚的事情。
  穆鹏飞沉默。
  可以吗?我问。
  他撇嘴,说:既然是要我封口,没问题,你跟我走,我让你干吗你就干吗,乖乖听我话,那么……我考虑考虑。
  我听了,我想我的脸上恐怕是黑线满脸了,我微微一笑,说:那算了,算我没说。
  他猛地转头看我,说:什么?你不担心我告诉骆东杰?
  我回视他,轻声的说:你要说就去说好了,随便你!我看了看窗外,说:另外,麻烦你停车!
  他没停,反而加大了油门,我抓着车顶把手,深呼一口气,蓦地看见他身上披着的那件我的外套已经掉了下来,身上的绷带隐隐渗出血来,我看着他带着一脸的冷酷,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心中叹了一口气,现在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白搭,还有就是,我也不想和他说话,他狂开了一段路,忽然慢了下来,看了我一眼,把车往路边一靠,我和他都没说话,车内安静得只听见我和他的呼吸声,都很急促。
  他打开车门,下了车。
  我坐在车里,看着他走到路边,转头看向窗外,这是一条小区旁的路,他背对着我一直走到一个早点摊上,我嘴角动了动,看着他被早上卖早点的人和吃早点的人各种各样的眼神盯着,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我不由自主的嘴角抽搐,这个人,不会是气傻了吧?
  不多时,他面无表情的拎着一个薄薄的塑料袋向车走来,坐进车里,他把塑料袋丢到我腿上,镇定自若的发动车。
  我犹豫了一会,问:那个……你刚才不知道自己就光着上半身去那边……
  他点头。
  我低头看看塑料袋,里面是一袋牛奶,一袋豆浆,两个包子。抬眼,拿出一个塑料袋包着的包子,说:你吃吗?
  他声音很不自然的说:不吃。
  我瞪着他,再看看手里的包子,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怎么就那么别扭!我剥开塑料袋,递给他,说:吃吧,一晚上流那么多血,你不吃大概会死,你死了我大概会很高兴
  他闻言,蓦地从我手里抢过了包子,咬了一大口。
  我看着他吃包子,摇摇头,这个男人,其实和小孩子也差不多。
  我和他在车上解决掉早餐问题以后,我下车,他跟着下车,叫:汪绿萍!
  我打开后车门拿出我的行李,穆鹏飞绕过来,抓住我的手,有些懊恼的说: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平静的看着他,说:我说过了,我会找一家酒店暂时住下来。
  他注视我说:你以为这样就安全了?
  我摇头,说:我当然知道不安全,但是,现在我能去哪里?去外公那里让他和妈妈担心我?还是回到我那个所谓的家里去?我好像只能暂时住酒店了。
  他哑口看着我,半晌说:去我那里。
  我微笑,说:谢谢你,不过不合适,我们连朋友都说不上,更别提我们两个好像也看彼此不顺眼了,我想你也不愿意找个碍眼的人在自己跟前添堵吧?
  他欲言又止,看着我拎着行李走到路边打车,追过来,憋了一句:我为了救你受了伤,你这个人不至于那么没良心吧?
  我转头看他,看他挑眉,一脸你得报恩的神情,看不透他究竟为什么那么执着,沉思了一会,说:我帮你请一个特护吧!这样,你把你的地址给我,一会我打电话让特护去你那里。
  他不语,看着我。
  我注视他,说:你放心,我请的特护一定是最好的。真的,而且这个特护我也用过。她做事你放心,一定给你照顾得好好的。
  汪绿萍!他开口,认真的说:钱,并不能代表你的良心。
  我知道,但是钱能帮我报恩,不是吗?我说。
  我不缺钱请特护。他说。
  我笑,说:那更好了,我岂不是省了一笔钱?你自己去请个特护吧!
  他一脸被我打败的悲催,凝视着我,半晌,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回车旁,回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坐进车里,踩了油门就走。
  我看着他的车离开,轻舒了一口气,他为了救我受伤,我这么对他确实不地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其实很害怕和他再接触下去,那天在酒吧楼下看到的他,那个时候的印象一直留在记忆里,他淡漠疏离的看着夜晚光怪陆离的世界,与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完全不同,那一刻,我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这个男人,有点像曾经的我,那个车祸前的维持完美形象掩饰真实自己的我。
  

☆、第六十六章 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呼唤小费叔叔,小费叔叔说,既然大家那么欢迎他,他就多演几场好了,于是……
偶写这张真的很挣扎很纠结。。。。粉红,还是不粉红?
  第六十六章惊喜
  住进了酒店以后,我便没有再去公司,反正那已经是个空壳子,新公司我请了职业经理人来管理,暂时也不需要我再插手做什么。
  一个清早妈妈和外公就轮番电话我,让我回家吃饭,我不想让妈担心我,所以搪塞着推掉了。我脸上肿是都消了,但是右脸颊上犹留了青紫色,虽然我用了药,好像也不是很有用,后来费云帆不知怎么知道了我脸肿的事情,让人送了支药膏来,嘱咐我要用药。但是我这脸也太娇气了点,就是不褪色,我也无可奈何。
  我对着电脑上律师发来的离婚协议书发呆。电脑右下角邮件图标跳了出来,不停的闪烁,我点开outlook,是鲁格寄来的新资料,我打开一看,正文他寥寥写了几句:汪小姐,请不要惊讶,附件的资料,我也是无意中查到,但是,请你一定不要惊讶!
  我移动鼠标打开了附件,附件是一个图片文件,我想了想,点开了图片,图片拍的是个孩子出生证明。我的视线了骆东杰三个大字上停留了一会,往下看去,骆东杰年纪比我大,母亲名字,祝婉清,而父亲的名字……我讶然,那打印出来的宋体字端端正正的写着:汪展鹏。没有父不详,而是清清楚楚的写着汪展鹏。
  我觉得霎时头晕目眩,喘不过起来,从椅子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去找水喝,我颤抖着手倒水,只觉得自己很想吐,胃翻腾起来,我冲到卫生间,扒着水池呕了半天,一点东西都没吐出来,但是我还是觉得自己想吐。
  那张出生证明像刻在脑子里一样,在我脑子里不断的浮现,母亲:祝婉清,父亲:汪展鹏。我又是一阵恶心,用力呕了半天,拿水清了清脸,抓过毛巾时,我已经缓过来了,坐在浴缸边上,慢慢擦干净脸上的水渍,骆东杰是爸爸和祝婉清生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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