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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综]技高一筹-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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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府内诸人如此挂心自己的安危,展昭抱拳感激道:“展某一介武夫能得二位大人如此厚待,非粉身碎骨不能报也!”
  “诶,展护卫,往后不可再轻言生死。”
  公孙策起手打断他,“你还是好好留待有用之身以期来日吧!”
  望见公孙先生脸上高深莫测的微笑,展昭不由得微微一怔。
  “此事不得拖延,待本府亲自进宫将夜探公主府一事禀明圣上,也好为展护卫求得戴罪立功的机会。”
  包拯言毕朝守在门外的侍卫吩咐道:“王朝马汉、张龙赵虎,随本府入宫面圣!”
  少倾,待开封府一干人等急行至皇宫禁门之外,忽然发觉守城的禁军人数比往常多了几倍。
  换上朝服的包拯缓步走出官轿,想要跟熟识的守门官员探听一二。
  这位极有眼色的官员立刻小声回禀道:“包大人有所不知,昨夜八王爷突然骑着快马急持令牌叫开禁门入宫面圣,不知道他与圣上奏报了何事,圣上竟然勃然大怒派出禁军彻夜搜查宫闱,坏就坏这些军士还真的在耀武楼上发现了贼人的踪迹。”
  包拯不由奇道:“哦?不知那耀武楼有何不妥之处?”
  他心知这位守城官定是无缘参加状元府的喜宴才有此疑问,也暗自庆幸王丞相手段了得,能够封住一干宾客的嘴巴。
  小官啧啧叹道:“守城的军士在侧面的红墙上找到了一只信手涂鸦却又活灵活现的大白老鼠,当场就被交游广阔的禁军统领认出是江湖草莽的手笔!下官长到这么大,还从没有听说过敢在禁宫之内作乱的江湖人呢!”
  得知心中所惑,包拯与守城官道别后直接在大内太监的引领下来到了文德殿,向彻夜未眠枯坐在宫中等候消息的皇帝陛下禀告了状元府巧换新嫁娘一案的后续。
  向来以仁善宽厚著称的好好先生赵祯在听说天佑帝姬不单是被江湖草莽掉包,且在大喜之日与那位供职开封府的御猫独处一夜,气得连心爱的砚台都砸了。
  怒气难平的赵祯连声厉喝道:“反了反了!包拯,朕命你立刻集结府力去把陷空岛五鼠抓捕归案!”
  不等包拯应下,随侍御前的大太监陈林连忙急道:“皇上,万万使不得啊!”
  赵祯不解地质问道:“伴伴为何要拦着朕?这等逆贼连朕的皇妹都敢调笑欺辱,再不缉捕归案,难道还等着他们冲撞宫闱弑杀君父不成吗?!”
  陈林好言劝道:“皇上莫不是忘了那陈世美已有家眷,此番若不是有人从中作梗,他日事情败露,天佑帝姬说不得就要背上强逼民女公然抢亲的骂名了!”
  即便对那昔日的刘妃始终心存芥蒂,可遵从先帝遗愿保全赵家血脉却是第一要务。
  “陈林说的有理!”
  得知包拯入宫求见,焦心于爱女匆匆赶来的刘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踏入殿门,扬声道:“若不是那白玉堂,哀家的女儿此时早已落到了更为不堪的两难境地,他那一番作为反倒是保全了公主的贞洁。”
  眼见国母亲至,包拯连忙躬身下拜道:“微臣见过太后娘娘,太后千岁千千岁!”
  “包卿家平身,”刘太后微微抬手道:“你且稍候,哀家待会儿有话问你。”
  “臣领旨。”
  自觉与后宫全无干系的包拯不免心中生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般立于殿侧。
  闻听太后此言,重新坐回御案后面的赵祯讷讷道:“母后,难道就此作罢?朕,实在是心有不甘啊!”
  他虽然愿意做一个勤政爱民体恤百姓的好皇帝,却也不能放任这些贼子在自己头上撒野。若连此等大事都能轻描淡写地放过,岂不是更让那些胆大包天之人视皇家尊严为玩物。
  太后见他还要追究,不由反问道:“皇儿,哀家只问你一句话,到底是皇家的面子重要还是你亲妹的终身重要?你们二人从小一起在哀家膝下长大,难道往日的情分都是假的吗?”
  赵祯见母后生怒,只得妥协道:“这,自然是皇妹重要!”
  “有皇上这句话就够了。”
  心头大石已落,太后终于露出了一个难得慈爱的笑颜,“哀家要亲去公主府,见见那位与天佑堪称奇缘的御前侍卫究竟是何等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王勃《风送滕王阁》
  宋辞:抢来一只压寨御猫。
  鲜的每日C么么哒~~
  以下是欢乐小剧场
  ――――各色人物的吐槽日常。
  包黑子:“怎么一夜醒来,展护卫成了驸马爷?”
  公孙策:“极好极好,以后报销公差不用麻烦了。”
  白玉堂: “小爷光明磊落,少来冤枉我!”
  陈世美: “苍天啊!这是为什么!”
  老天爷: “……这锅我不背。”
 

    
第67章 4、
  公主府外院; 一场由皇家两大巨头为主判官、开封府尹包拯旁听的三堂会审拉开了帷幕。
  大厅之中; 国母刘太后肃穆端坐在正堂主位; 身着月白色便服的皇帝赵祯坐在她下手位置; 余者随侍在旁的大太监郭淮和陈林分别立身于各自主子之后。
  同样一夜未眠百般操劳的包拯作为下官只得站于堂侧; 忧心忡忡地望着跪在大厅中央的红衣侍卫。
  挥退想要奉茶的郭淮,刘太后细细端详着即便身处险境却依然傲骨不减的铮铮男儿; 沉吟片刻后出声问道:“皇儿; 这堂下之人就是你亲封的御猫展昭?”
  此人虽不过一介武夫; 这气度倒比先前那位见利忘义、攀龙附凤的陈世美强上许多; 就连相貌也算得上是仪表堂堂。
  生怕引火烧身,赵祯连忙陪笑道:“回禀母后,起先正是开封府尹包拯向朕引荐了一位颇有侠名的江湖人士,才有了当日的耀武楼献艺。朕见他身姿灵动颇为不凡,这才开口御封四品带刀护卫一职。”
  包括那状元郎,自己也不过是因着御前对奏时见那陈世美相貌堂堂、谈吐不俗才起了惜才之意; 想着为皇妹促成一段良缘。他又如何能料到世上还有如此胆大包天之人,竟敢欺瞒皇家诓骗圣人。
  好在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搅乱了婚事,否则自己还不知要受母后和皇妹多少埋怨。
  刘太后微微点头后不防又是会心一击; “包卿家眼光倒是不错,好过你这位乱点鸳鸯谱的皇兄!”
  成也萧何败萧何; 她亲手抚养长大的皇儿虽是难得的孝顺良善之人,可也正是因为他太过好脾气,才酿得那陈世美之流的奸佞胆敢横心妄为。
  “这……”惯来恪守孝道尊母爱妹的赵祯只得硬着头皮认错,“都怪皇儿一时不查被歹人蒙蔽; 险些误了天佑的终身。”
  幸好刘太后也知道须得在臣子面前给皇帝留些面子,遂调转话题朝着跪立之人说道:“展昭,哀家命你起来答话。”
  见堂下之人反将目光投到了面带忧愁的包拯身上,不愿国家失去栋梁之才的赵祯不由催促道:“展昭,太后有意饶你,还不即刻领旨谢恩?”
  “谢太后,谢皇上。”再度看了眼暗自颔首的包大人,展昭抱拳施礼道。
  待他起身后,刘太后不由满意地称赞道:“好一个行止有度的俊俏儿郎。哀家问你,你今年多大了?家乡何处、可有高堂在室?”
  展昭虽是疑惑不解却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禀太后,在下原是常州武进人,家中并无高堂,只有一个老仆守在老家租宅。因自幼习武别无他长,已至虚度二十六载光阴。”
  立在一旁的包拯却已从这番对答中悟出了什么,再联想到公孙先生的卦辞,不由拈须一笑。
  “嗯,年纪也合适。”
  在心里默默合计过后,刘太后忽然开口道:“昨夜出了那么大的变故,天佑还不知该如何惊骇难安,哀家急着要去探她。皇儿,此人就交由你处置吧。”
  赵祯不妨母后竟然如此轻易地放过了展护卫,连忙开口道:“儿臣领旨。”
  在堂上其余三人的恭送声中,刘太后步履匆忙地来到了内院闺阁,还不及进屋就叠声呼唤道:“吾儿莫怕,母后来看你了!”
  正在屋内饱餐北宋版麻辣烫菜的宋辞急忙擦掉嘴角的酱汁,又慌忙用罩子将圆桌上的碗碟盖住,这才转身扑到床上做出悲痛欲绝状。
  方一闻到那股尚未散尽的水氽味 ,将将踏入屋内的刘太后就笑着摇了摇头,朝还在呜呜咽咽的爱女取笑道:“哀家竟不知懿儿为何如此哀伤,难道是因为今日的氽菜太过寡淡所致?”
  “母后,你又来取笑人家!”
  自从接手了原主的记忆,宋辞就对这位至死都不忘为女儿留条后路的废后极为欣赏,故以毫无芥蒂地扑在她怀里撒娇道:“好好的大喜之日闹出这么大的笑话,你还不许人家伤心伤心吗?”
  刘太后百般怜爱地端详着女儿红润的脸蛋,见她真的不曾受到半点委屈才感慨道:“知女莫若母,早年你连用先帝的折子引火烧果子吃这种事都不放在心上,又怎么会为小小的陈世美分神呢?”
  “母后!你又提人家的糗事!”
  宋辞不依道:“孩儿那时候还小,自然不懂得天威难犯的道理!孩儿只是不忿那陈世美不过一介小小酸儒,竟也敢欺辱到我的头上!母后,你有没有和皇兄商量过要怎么处置他?”
  刘太后闻言一顿,“哀家也深恨那个差点毁了你的薄幸郎,可是哀家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此事不宜大闹。毕竟杀陈世美是小,一旦传扬出去,岂不是有碍你的清誉?”
  她在心中暗下决心,待此事慢慢淡去,一定要让那陈世美死无葬身之地以偿还今日之耻。
  “还是母后待我最好!哪像皇兄,连带眼识人都做不到。”
  亲亲热热地搂住刘太后的胳膊,宋辞眼珠一转,“可也不能就此便宜了那陈世美。他不是想要攀龙附凤抛妻弃子吗,母后不如下一道懿旨,就让陈世美和他的发妻永世不许和离,看他一个世人皆知的有妇之夫还拿什么去攀附贵女。”
  有了这道旨意就不怕陈世美在事后休了秦香莲泄愤,更不怕这个渣男再改头换面去勾搭别的富豪商贾。
  毕竟古代消息传递不灵通又没有身份证可用,万一那个凤凰男弄个假的路引跑到偏远地区给商户做赘婿,隐忍二十年再培育出另一个状元郎不是照样有好日子过。
  “懿儿说的有理。”
  深以为计的刘太后随即朝站在一旁含笑看着母女二人的首领大太监吩咐道:“郭淮,你这就去状元府传哀家的懿旨,就说哀家感动于秦氏在逃荒路上不离不弃奉养公婆的孝心,不忍见其夫妻分离,特将驸马完璧归赵。天意难违,既然他们已在状元府二度完婚,哀家就把这座府邸赐给他们一家老小,使其免受颠簸流离之苦。”
  “奴婢遵旨。”郭淮躬身领旨后立即转道状元府宣读太后口谕。
  不提接到旨意的陈世美一干人是何等惊怒交加喜忧参半,只说独自在房内诉说心事的太后母女二人,终于不可避免地谈到了后续驸马人选。
  “懿儿啊,你觉得开封府的展护卫如何?”刘太后拉着她的手,柔声问道。
  “那只臭猫?”
  闻听此言宋辞皱了皱鼻子,“不怎么样,那天早起我不过假装受惊吓了吓他,那只猫儿就骇得手忙脚乱疲于应对,临走时连佩剑都不敢跟儿臣讨要。”
  刘太后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鼻尖,“你这个小人精,就连你父兄都受不住你的小把戏,何况是碍于上尊下卑不敢妄动的展护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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