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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红楼之贾琏-第214章

小说: 红楼之贾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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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郡王出列:“启禀陛下,臣弟想起一件往事,当初逆贼忠顺王还没暴露之时,臣弟瞧见王伯翔,恩公府大管家,坤宁宫总管太监秦五福几人鬼鬼祟祟溜进了忠顺王府,微臣当时就觉得奇怪,如今正好对上。”

  乾元帝闻言大怒:“命锦衣卫捉拿徐府管家拷问,命慎刑司刑讯秦五福,速审速决。”

  王伯翔已经吓得晕厥瘫倒。

  这时刑部尚书匆匆归来,跪地禀奏:“臣启陛下,微臣奉命抓人,黄家老太太恳求微臣,让臣看在与他儿子同殿为臣,容她娘儿们梳妆一番。”

  “结果,一刻钟后,后堂忽然传来孩童哭声,微臣踹门冲了进去,却见黄家老夫人夫人少奶奶,全部吊死在房梁上,只留下一个八岁的幼子,手捧着绝命书跪拜嚎啕!”

  

  第180章180

  

  兵部尚书这话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抽气声。

  殿上武将人人变色,顿生兔死狐悲之心。

  乾元帝闻言面色铁青,他正要下令释放黄家,孰料黄家夫人却这样性烈如火,带领全家求死,硬生生给他冠上昏君之名?

  乾元帝只觉被人一巴掌甩在脸上,火辣辣的:“黄老夫人遗书写了什么?”

  刑部尚书磕头:“一张白纸!”

  无字遗书!

  “含冤莫白!”

  殿上百官文采惊艳,各人心中自有答案。

  黄老夫人这是拿命抗争,她宁愿蒙冤屈死,也不愿意忍辱偷生!当然,也有以死抗争,给她幼小的重孙趟出一条生路之意!

  文武百官齐齐看向乾元帝,眼中俱皆带着莫名的情绪,谁无父母,谁无妻子?

  乾元帝顿时如坐针站。

  熙郡王也被这突兀的变故弄得有些懵,他掌管兵部,黄忠祥也是他看好之人,否则,仅凭兵部尚书,不足以决定永定军的将帅人选。

  乾元帝下令捉拿黄家人,他原本预备下朝后替黄家转圜一二,求乾元帝放过黄家。谁知一时忍耐,竟招致这样的恶果。熙郡王十分后悔,心里责怪乾元帝草率行事,却不得不替他周全。

  熙郡王忽然出列,冲着王伯翔猛踢一脚:“奸贼,你干的好事!”

  乾元帝顿时找到了替罪羊:“奸贼误国,来人,将这个居心叵测的反贼余孽押下去严加审讯,兵部,速速捉拿王伯翔家眷,抄没家产!”

  情势翻转,百官寂静无语。

  人死不能复生,王伯翔死了,黄家人也活不过来。且乾元帝并未定王伯翔的死罪,天子金口,说不得明日一张嘴,又赦他无罪。当初徐国丈与杨久志勾结,鱼肉百姓,上皇一句话,乾元帝申斥几句,罚款了事。

  百官沉浸在兔死狐悲的愤慨中,乾元帝推出替罪羊,并未稍稍缓解百官心中的沉痛。王伯翔再是挑唆,乾元帝若是明君,就该疾言斥退,而不是顺手推舟。如今铸成大错,却推出个替罪羊来,是非明君所为。

  熙郡王再次出列禀奏:“启禀陛下,臣弟以为,为了表彰那些为国为民捐躯的英勇志士,朝廷当修建一座忠良祠,祭奠那些捐躯的忠臣烈士,彰显他们的功勋,让他们世代享受后代的敬仰祭祀!海疆都尉黄忠祥,忠勇可嘉,为国捐躯,理应入祀忠良祠!“乾元帝几着急挽回名誉,闻言立马言道:“准奏!着工部即日勘验,择吉奠基!”

  这时候,朝堂上的百官总算有了反应:“陛下英明!”

  张家舅舅此刻出列禀奏:“黄家上下死亡殆尽,只剩下一个八岁的顽童,微臣听闻,黄家家无余财,生活全凭夫人们操持。如今,幼子失去依靠,着实可怜,微臣恳请陛下下令,恩养此子,免他流离失所,遭人欺凌。”

  熙郡王再次出面禀奏:“臣弟家中次子今年正好八岁,与黄家小儿同龄,正好作伴读书,微臣必定好好照应他,使他衣食无忧,读书上进!”

  乾元帝颔首应了:“准奏!”

  乾元帝觉得自己如今除了说准奏,真是别无他法,心里越发憎恨王伯翔,都是这个狗贼,若非他火上浇油,自己如何能陷入这般境地?

  同时,乾元帝心里对黄忠祥与王子腾也有怨恨,若非二人无能,自己也不会心神失守,被王伯翔这个奸人所趁,以至举止失措。

  乾元帝回宫越想越气愤,提笔写了一份圣旨,将王子腾骂得狗血淋头,最后写道,何时荡平倭寇,尔等何时回京,倭寇不灭,你就准备老死在海疆吧。

  王子腾接到这份圣旨,顿时放下一颗悬心。

  一日之后,再次接到王子胜传来的家书,这才知道自己险死还生。没想到自己当初看在同姓,对王伯翔多方照顾,如今他竟恩将仇报,落井下石,亏得贾琏机警,将错就错,胡缠蛮搅,将他的阴谋破除。否则,黄忠祥一家死也白死,自己也会身败名裂。

  思及此,王子腾将在平安洲搜集罪证时,暗中留下的关于徐家所有亲眷的罪证寄给贾琏,着他谨慎审查,这些人有用处,能拉拢拉拢,不能拉拢的设计铲除,材料看过销毁,免得留下隐患,祸害自身。

  贾琏仔细审查这些材料,蓦地,他看见一张有关英亲王岳丈陈远航收受贿赂的书信往来,贾琏仔细观看,这才发觉原来这笔贿赂出自西安的玉石料场。原来这家属于忠顺王的玉石料场,一直以来都受到陈远航的庇护,这才在西安立住脚跟。

  王子腾当初发现杨久志与陈远航都从这家玉石场拿银子,觉得事关重大,告诉了熙郡王,熙郡王上报之时,却抹掉了陈远航。

  陈远航是英亲王的老丈人。却暗中与忠顺王眉来眼去,金钱往来,说这里面有何猫腻,贾琏不信。

  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做了反贼的□□,不知道这个消息乾元帝这个小心眼知道了,该是何等反应?

  贾琏真是很期待!

  英亲王妃上次已经惹怒了乾元帝,这次若是再出个反贼岳父,乾元帝还能顾念兄弟情分,网开一面吗?

  这份材料贾琏不能交出去,会暴露王子腾,这个消息也不能由贾琏这里捅出去。

  蓦地,贾琏想起王伯翔与徐家,也许徐家这对翁婿,可以成为毁掉英亲王这座威武长城的那一个小小的蚁穴。

  忠顺王长史被捉住快两年,却是咬紧牙关不吐口。这一次,与他拉上关系的王伯翔与徐家的大管家,难道也能顶住?

  贾琏顿时笑了,熙郡王当初为了保护英亲王,隐瞒陈远航跟杨久志的勾结。如今为了挽救乾元帝名声,又亲自揭露徐家跟忠顺王的勾结。

  徐家的管家跟忠顺王府长史见面是熙郡王亲眼所见,王伯翔与徐家无可抵赖。这是必死之局,王伯翔与徐家甘心独自赴死吗?

  为了自保,会不会拉出英亲王岳父这个挡箭牌,以求自保?

  贾琏嘿嘿嘿的笑起来,熙郡王这回真是走了一步臭棋!

  现在,贾琏只需让徐家了解忠顺王与陈远航的关系,即可盘活这一盘死棋。

  当晚,贾琏派人约了冯紫英西山会晤,他屏退左右问道:“我找到了当年杀兄杀母的仇人,如今有机会报仇,且需要帮手,你愿意帮兄弟一把吗?”

  冯紫英皱眉:“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难道还有什么人是你不能动的?”

  贾琏摆手:“不是我不告诉你,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才是对你最好。”

  冯紫英颔首:“哥哥需要我做什么?”

  贾琏言道:“我听说你们通政司协助刑部审理王伯翔一案,我相见那王伯翔一面,你能不能替我安排?”

  冯紫英言道:“带一个人进去有些困难,哥哥信得过我,传话也好,递东西也成,我都可以代劳。”

  贾琏摇头:“这不成,要让他知道消息又不能让他察觉消息来自哪里,杀母杀兄之仇,不共戴天,我要亲自动手。此事非我亲自出马不可,别人无法代劳。”

  冯紫英想了想:“今日半夜就有一场秘密审讯,但是你不能在京都露面,如何是好?”

  贾琏招手,墨书走了进来。

  冯紫英顿时笑了:“我到忘记了这茬!”

  贾琏磨墨,将毛笔润湿递给冯紫英:“临摹你身边的侍卫,到时候我替代他。”

  冯紫英摆手:“今日你就潜行下山,下午我将他约到家里喝酒,然后将他灌醉,你就在我家当面改扮,岂不更好。”

  贾琏拧眉;“你出面邀请,与他自己出事可是两码事儿。”

  冯紫英道:“张正跟我多年,我说他喝醉了,我替他隐瞒过去,他必定不会疑心,只要你不被当场被人识破,他就不会有事,大不了我以后多多提拔他就是了。”

  这日傍晚,贾琏找来吴勇,言称要给他讲解兵法,却让秘密潜行上山的贾蓉办成自己与他读书,自己则化装成贾芸,秘密潜行下山,来至冯家喝酒。

  当晚,贾琏将喝得烂醉的张正用金针封住昏睡穴。贾琏装扮成张正的样子,贾琏记忆超凡,把张正的面部表情学得惟妙惟肖。冯紫英看了就有些恍惚,以为是真正的张正。

  戊时正刻,刑部秘密刑讯开始,贾琏亦步亦趋跟在冯紫英身边。当王伯翔出现之时,冯紫英看了贾琏一眼,贾琏微笑并无任何动作。

  王伯翔估计对徐家还有奢望,以为他们会出面就自己,故而,不肯多说一句徐家的事情。当黄尚书告诉她,徐家管家已经交代了,徐管家言称自己只是下人,一切听命主人,并且把一切事情都推到秦五福与徐国丈身上之时,王伯翔终于意识到,他岳父救不了他了。

  王伯翔顿时慌了,开始交代一些事情,也拼命替自己喊冤,说自己根本不知道任何事情,当时只不过是跟着凑热闹罢了。

  只可惜,黄尚书根本不信,即便信了也要张作不信,这王伯翔实在太可恶,黄尚书虽然跟黄忠祥没有亲戚关系,业务交情,可是,他也觉得王伯翔这样的疯狗绝不能再让他或者出去害人了。

  黄尚书冷静命令:“三天已经过去,我的忍耐有限度,最后问你一句,你交代不交代?”

  王伯翔十分冤枉:“微臣真的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黄尚书一挥手:“虽然刑不上大夫,但是,反贼却不在此列,上刑吧!“两名衙役将碗口粗的刚子往他腿上一横,两人飞身跳上木棍,边听王伯翔一声惨叫,顿时晕厥过去。

  这时候,贾琏动了,他迅速舀起一瓢水,张嘴一喷。

  王伯翔又醒了过来,旋即又是一声惨叫:“我说,我说,别压了。”

  黄尚书挥手,两个衙役这才放了他。

  黄尚书道:“说吧!”

  王伯翔拖着伤腿往后躲藏:“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别打我。”

  冯紫英骂道:“你张嘴抓人,闭嘴下狱,怎么轮到自己下狱就怂了?”

  黄尚书冷笑:“越是恶人越是怕死,不稀奇。”

  这时候,王伯翔忽然发觉手心多了一个东西,却是一张薄如蝉翼的宣纸,上面的字迹细若蚊足:忠顺王,玉石场,陈远航,五万两,杨久志,十万两。

  他正要细看,却因为贾琏一口水喷来,那纸张旋即华为乌有,顺水流了。

  这却是贾琏用元力摧毁了宣纸,毁尸灭迹了。

  黄尚书讥笑道:“清醒了吧,那么继续审讯。”

  王伯翔一个激灵:“甭打,甭打,我说,我想起来一事,可是,不知道有没有用啊。”

  黄尚书言:“你说,有用没用,我自会斟酌。”

  王伯翔言道:“那一次我跟着去凑热闹,他们背着我商议事情,我隐约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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