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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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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草灵药,先生有收购的意图吗?”
  “端看你拿的是不是垃圾。”江海流大方地答应,又往桌上扔了两个药瓶,“一瓶毒药一瓶解药,回去客栈闭关,先服红瓶,摒除杂念静心内视,待你达成目的,再服解药。”
  霁涯收起药瓶看了看标签:“多谢先生。”
  江海流扬手化出一张七弦古琴,自雁足上取下一根琴弦,指尖一划白色弦身便徐徐染上红色:“手伸出来,效果只有三天,中途解开同样失效,等你恢复记忆再来找我。”
  霁涯依言伸出右手,江海流把琴弦一端绑在他的无名指上,另一端同样系上蔺沧鸣的左手无名指,一种若有若无的奇妙感觉在两人脑中浮现,琴弦一点点透明消失,但仍有实体,让两人之间只能分开一张琴的距离。
  蔺沧鸣闭上眼睛凝神静思,少顷后无奈地看向霁涯,霁涯的思维太快太跳,无数想法烟花般炸在眼前,他只能捉到一小撮,不得不放弃感应安慰道:“十颗上品灵石不算什么,你不用太在意。”
  霁涯晃晃手指不满:“别看我在想什么,不然我也要看你了。”
  蔺沧鸣挪开视线,轻飘飘道:“不行。”
  霁涯没管他,试着认真想了一下,扑面而来的沉稳严肃。
  “红线是因我需要,不该让他不安。”
  “有红线束缚行动不便,回程需注意路况。”
  “霁涯尚未用膳,应该带回些许吃食。”
  “不知幽冥阁调查进展,寻找天地穹源时间上是否有所冲突。”
  霁涯晃晃脑袋把思维清理出来,转头盯着蔺沧鸣撺掇他:“我刚刚没乱想,你再试试!”
  蔺沧鸣也有点好奇他安静下来会想什么,手指动了动,一个带笑的声音闯入脑中。
  “主上戴着面具也好看,唇线太正经,想摸。”
  “还是亲吧。”
  “头发钻进领子里了,斗篷真碍事,什么都看不见。”
  “我好像可以用红线长度太短诓他一起洗澡……”
  “不不不这个先别想!!”
  蔺沧鸣深吸口气站起来,把霁涯拽了个趔趄,在江海流你们赶紧滚吧的眼神中给钱道谢,板着脸拖霁涯出门。
  “哎,我真不想了!”霁涯可怜兮兮地快步跟上蔺沧鸣。
  蔺沧鸣在茶楼后院的竹林小径前站定,周围静悄悄的,他抿了下唇回头,似乎想说什么。
  霁涯当他又要庄重地训人,垂头丧气自己检讨:“我错了,咱们轮流关门洗……”
  蔺沧鸣按住他肩膀微微低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柔软的吻。
  动作一触即离,蔺沧鸣扭头故作镇定地说:“我只满足这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霁涯:那我可开始自助餐了啊!


第76章 失而复得04
  霁涯微微睁着双眼; 蔺沧鸣匆促的吻在他唇上留下短暂的、错觉般的麻痹,像一扇蝴蝶轻扫的翅膀,鳞粉电流似的停在唇边; 他下意识的抬手碰了碰嘴角; 露出一个有些意外; 但又受宠若惊的笑容。
  “傻笑什么。”蔺沧鸣斜睨他; 清清嗓子挖苦他。
  “你没听过有一就有二吗?”霁涯得意洋洋地说; “想知道我在笑什么; 你可以自己看啊。”
  “……走了; 没人想看你的脑子。”蔺沧鸣甩袖大步离开,掩饰般地压了压面具,却一时忘了自己手上还缠着红线,走出几步无名指便提醒他清晰的束缚感。
  霁涯挥了挥手追上他; 一边饶有兴趣地在空气中摸索透明的红线:“江大夫看起来自己也很想去天地穹源,但这红线大概只能给我们用。”
  蔺沧鸣闻言想了想霁涯拽着江海流的画面; 心说这和拐卖儿童差不多; 幸好这玩意不能随便绑。
  “你是不是在庆幸和我绑在一起的人是你?”霁涯笑眯眯的问。
  “别随便看。”蔺沧鸣僵着脸急道。
  “我刚才是猜的,不过从你的反应判断,我猜对了。”霁涯晃了晃右手挑眉,“就算不用红线,我也能读你的心。”
  “哼,言过其实。”蔺沧鸣耳朵发烫,拒不承认。
  两人找了条僻静的小路回客栈,进屋之后霁涯就长出口气; 把江海流给的药都扔到桌上,自己往椅子上一靠翻转着右手。
  “平时也和你走这么近,现在有个东西绑着,反而有点别扭。”霁涯摸着红线拽了拽,把蔺沧鸣的手带了起来,那双苍白修长的手指自然放松着,手腕随他的动作左右摇晃,他突然得了趣,好笑地弯了弯眼睛。
  “觉得别扭就尽快吃药,按江海流的指示静心调息。”蔺沧鸣翻手捏住一截琴弦压在桌上,“我在一旁护法,若有意外随时照应。”
  “这么着急?之前我记得你还想给我买早饭。”霁涯拿起药瓶研究边说。
  “未免夜长梦多,你还是先办正事吧。”蔺沧鸣果断拒绝了,自从他见过霁涯脑子都是些什么废料,他就不想再无端延长被红线链接意识的时间,只是他再回忆一遍,霁涯那些想象自然又一次浮现在他脑中。
  霁涯眯起眼,意味深长地对他说:“呦。”
  蔺沧鸣判断不出这又是霁涯在诈他,还是读了他的想法,忍不住拍了下桌子警告:“赶紧吃药,否则我就解开红线,你自己的记忆自己负责吧。”
  “别生气嘛,我吃就是。”霁涯往后靠了靠赔笑道,拨开红瓶的瓶塞,只见里面放着一粒普通的药丸,蔺沧鸣接过来自己查看,确定没有危险之后递回给霁涯。
  江海流的说法并不难懂,蔺沧鸣旁听时虽然对所谓的桃源似懂非懂,但也听出江海流是指寰宇之外,霁涯的一部分魂魄机缘巧合流亡他界,复又重回苍旻,却因天地穹源的力量导致回归的魂魄无法融合。
  这些听起来简单的因素,实际无论是宇外他界或是拆分魂魄,都是九死一生的举动,蔺沧鸣看似镇定自若,实则盯着霁涯吞下那颗丹药时就下意识的攥紧了手心。
  霁涯坐在床边,灵力徐徐运转,清透的碧色光晕环绕周围,蔺沧鸣悄然退后一步,默默地望着霁涯缺乏表情时显得安静淡薄的面容。
  自从他想起曾经见过霁涯,与霁涯一路同行回到瀚城,他一直疑惑不解为何霁涯会变成那般冷清的霁霞君,这个疑问或许今天就能得到答案。
  打在窗棂边的微风携来花卉的幽香,床帘正规律的颤动,和锦被摩擦出沙沙的响声。
  霁涯意识到这点的时候略微惊讶,他听见一个人稍快的心跳,还有熟悉的药香,仿佛平常时的感知都被提升到了刻意用灵力加强的程度。
  是江海流的药。
  霁涯随即反应过来,他的灵识正处于识海之中,向周围张望,就如同湖面积聚的晨雾在太阳下缓缓离散一般,白茫茫的视野渐渐掀开清楚的一角。
  他聚精会神地追寻那股潜藏在魂识中的力量,有什么声音在识海中乍起,仿佛蹚过悦耳的潺潺流水,澄澈的天空和暖阳倒映下来,柳叶,飞花,蜻蜓……他恍然间像被拉着在走马灯里疾驰,陷入一种庞大且真实无比的幻境,世界的幕帘在他眼前拉开,一片窸窣碎响中,有模糊的光芒刺入瞳孔,勾勒出翠绿的婆娑树影。
  “这是……天地穹源吗?”霁涯用力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跺脚试了试土地的硬度。
  眼前是一棵长着巨大叶子的灌木,足有一人多高,霁涯轻盈地跃上去,放眼环顾周围,赫然看见他正完好地身处热带雨林一般的丛林里,藏虹剑也能化出,灵力也并未受制。
  目所及处都是繁盛的枝叶交错生长,缤纷瑰丽的落花在空中徐徐飘散,薄雾和光点像流泻的金砂,到处都是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和鸟类,天空蔚蓝如洗,霁涯稍稍走了两步,视角一转,天幕竟又幻化成晶莹的浅绿。
  “……我到过这样的地方吗?”霁涯诧异中自语了一句,跳下去踩在柔软的地衣上,一撮红底白点的蘑菇跟着颤了颤,他从袖袋里拿出手帕想摘下来,忽然意识到手上的红线,就试着拽了一下,结果红线马上就绷紧了。
  “主上?”霁涯意外红线在这莫名其妙的地方还有反应,他又拽紧了往自己身边拉,偏偏对面像跟他拔河较劲一样,霁涯干脆不服输地踏步沉腰大喝一声,下一刻一个人就像浮出水面般被他从空气中拖了出来。
  蔺沧鸣惊疑不定地从半空掉下来砸向霁涯,霁涯看见他就一下子笑了起来,张开双臂让他扑到怀里,脚下却也没踩稳,在蔺沧鸣压过来的冲击下往后跌去,蔺沧鸣及时旋身反转了位置揽住霁涯,焦急地问:“你没事吧?”
  他们头顶粉红的花树扑簌簌地飞扬飘落,雪片似的拂了满身,霁涯从蔺沧鸣臂弯里站起来,伸手替他摘下一片花瓣笑道:“没事,我只是试着寻找脑中不同寻常的力量,却没想到突然间到了这里,幸好有红线,不然就找不到你了。”
  “你的身体应该还在客栈,我方才感觉到红线被人牵动,但你还在原处,就试着拽住……看来是我没拽过你。”蔺沧鸣狐疑地皱起眉,抬手犹豫了一下,摸了摸霁涯手腕试探脉搏,又把掌心贴在他胸口半晌,“但你现在的状态也不像魂体,我也不像。”
  “你说这里,是传说中的天地穹源吗?”霁涯摸着下巴思索,蹲下去用手帕包着摘下了那两朵蘑菇送给蔺沧鸣,“都说漂亮的蘑菇有毒,这个你认识吗?”
  蔺沧鸣接过来辨认片刻:“……大概是赤裙伞菇,小的是鬼掌蕈,但这两种少见的剧毒蘑菇在南疆也不会长在一起,而且形态和南疆也有细微差别。”
  “剧毒啊。”霁涯搓搓手,“那带回给阁主当特产吧。”
  “你还惦记这个。”蔺沧鸣没他那么乐观,顺手把蘑菇放进乾坤袋之后仰望天空,“先不说这里和你的记忆有什么关系,我们要怎么离开?”
  “我试一下用灵识搜索周围?”霁涯问蔺沧鸣。
  “不清楚此地情况前,先别冒险。”蔺沧鸣走了几步谨慎地摸了下灌木叶子,“这里大部分花草树木我都没见过,或许也有不少潜伏的灵兽。”
  “至少目前还没有危险……”霁涯拿出玉简把方才用置影术框的画面传给靳笙,结果玉简闪了闪,没发出去,他倒也没太失望,心不在焉地说,“但此地与外部灵力并不互通,而且这里灵力也太充沛了,比聚灵阵的效果不知好上多少倍。”
  蔺沧鸣若有所思远眺视野范围尽头的山麓,他忽然对霁涯招了招手:“霁涯,地平线的位置,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好像……近了?”霁涯一愣,随即抓住蔺沧鸣的左手,“跟上,我试试过去要多久。”
  柔和的阳光蒸腾着丛林里湿漉漉的气息,水塘和植物的汁液混杂出独特的自然味道,远山朦胧梦幻,霁涯拽着蔺沧鸣全速御剑,几乎眨眼间就到了目的地。
  山坡开满星星点点的野花,随风律动,姹紫嫣红的波浪漫过膝盖,霁涯无声地收起剑,深呼吸几次感叹道:“今天的风儿真喧嚣啊。”
  “这句我听过了。”蔺沧鸣面无表情地打断他感慨,“如何?”
  “比苍旻界的地平线位置近了不少——如果这里不算苍旻界的话。”霁涯正色道,边说又断断续续的走神,“这就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难道这个奇特的空间不是球体,或者半径出奇的短?”
  “如果这里真是天地穹源,就不要用常识来界定,常识只能描述见过的东西,但寰宇天地中我们有幸得见者不过沧海一粟。”蔺沧鸣瞥了他一眼,两人顺着山坡缓步向上,霁涯找了副手套带上,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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