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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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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偃甲完全没有灵力波动,霁涯不敢贸然放开了还击,他动作太大容易引来绿鸢楼的护院,若是让傀师手下闻风脱逃,又是麻烦。
  考量片刻拔出裙下短刀挡住几次攻击后,霁涯干脆抓起嘉鸿真人,拿他当盾挡住一条扫过来的长鞭,一手握住另一条,短暂制住偃甲机关运作,手起刀落拿刀背砍晕了女子,卸下她两条偃甲手臂装进乾坤袋。
  “这……你快给我解药,她想灭我的口,你救我一命,我肯定和你站在同一条阵线。”嘉鸿真人忍着杀气游说道。
  “谁稀罕你站。”霁涯指上用力拔出肩上钢针,解毒丹还算有用,左臂只是略感沉重,扬手把嘉鸿真人也打晕了,起身整理好衣裙,打算先出去和靳笙汇合,再想办法把嘉鸿真人也弄走。
  房间隔音不错,他们这番打斗并未引起注意,霁涯把两人都挪到床上,又熏了点迷烟,这才开门离去,走下楼梯时眼前突然有些花,左肩伤处泛起一点微弱的灼热感。
  他捏了捏胳膊没太在意,步履轻盈自然地走下楼,没有一点心虚紧张。
  霁涯心说稳了,距离大门只能几步远,还没人怀疑他。
  “这位姑娘,可是身体不适?”有人在他身边关心地问,“走路晃成这样,还是让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霁涯反应了一会儿,才猛然惊觉这人是在对他说话,偏过头去发现那位穿金戴银的大少爷正伸手去扶他,他想闪开拒绝,但左手却不听使唤地发颤。
  “姑娘?”大少爷有些疑惑,碰到她的肩背时担忧道,“好烫,姑娘莫非染上风寒发热了吗?”
  “我没事,多谢。”霁涯晃了晃脑袋,艰难地抬起右手,想推开他,但使不上力,反倒被大少爷揽得更紧,左肩上的热度像奔流的岩浆,飞快地充满四肢百骸,又汇入下腹,让人头脑蒸得迷蒙,涌起失控的渴望,想要有人来平息体内沸腾的躁动。
  “这怎么没事。”大少爷诧异了一下,见霁涯拼命眨动双眼,顿时明白过来,拿出张银票一招手,“夏姐,我送这位姑娘回去休息了。”
  夏姐是绿鸢楼的管事,负责在大堂招揽生意照顾姑娘,她看着递过来的银票数额,正要接过,却见一张晶卡直接摆到面前。
  “那位姑娘,我要了。”晶卡的主人带着半张面具,流动的暗紫雕刻像毒蛛瑰丽的花纹,声音冷沉,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夏姐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一看便笑嘻嘻地接下抹了灵识印记的晶卡,走到大少爷身边劝道:“秋霜今天正好有空,刚才还说要见你呢,别让她等太久啊,何必为了个不认识的姑娘让秋霜生气呢。”
  大少爷想想也是,就卖了个面子给夏姐,刚想放开霁涯,霁涯便抬起手推开了他,主动走到门口,垂着头道:“公子随我来吧。”
  夏姐拿着晶卡略一查看,笑意更深,等霁涯带着人走上楼才恍惚地想,刚才是哪个妹子?虽说蒙着面纱,可还是有点眼生啊。
  “夏姐,秋霜在后院吗?”大少爷问了一句。
  “在,老地方等你呢。”夏姐很快放下疑虑热情地招呼起客人,反正钱到了她手里,还能有别家的姑娘做好事帮她工作不成。
  霁涯握紧了拳踏上楼梯,坚持走回嘉鸿真人的房间关上门,便吐出口气靠着门缓缓滑倒,摘下面纱喘息着苦笑一声。
  “主上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霁涯声音嘶哑,“我事办得不利索……”
  “你还想怎样利索?”蔺沧鸣语气阴沉地揪住霁涯的领子,见他面色泛红,嘴唇咬出一道血色,脑中像有一根弦轰然崩断,“宛月姑娘,彻夜长谈?”
  霁涯怔了怔,随后了然道:“果然是你在监视我,我就说……怎么老觉得芒刺在背。”
  “我耽误了你的好事。”蔺沧鸣冷笑着讥诮,“姑娘的衣裳穿得有模有样,我真是低估了你。”
  霁涯咳了两声,他看不太清蔺沧鸣的脸,但能感到他此时盛怒,就轻轻笑了起来,“哪有好事,即使真出卖色相,也都是为了主上牺牲嘛。”
  “好,好!我看你能为我牺牲到何种程度。”蔺沧鸣对霁涯轻飘飘的态度升起一股暴虐,也不知要做什么,只觉得霁涯身上粉白的衣裙碍眼,顺着他的衣领往下一扯,直接撕开一片脆弱的布料,露出肩上几个通红的针孔,又霎时愣住。
  霁涯腹诽这次玩大了,赶紧推了推蔺沧鸣正经道:“抱歉,我只是拐了个姐们儿进门就打晕而已,还给她留了衣服,绝对没任何逾越……你离我远些,我中了毒,不太控制的住。”
  “什么毒?”蔺沧鸣强压怒气松开手,“症状感受?”
  “呃,您看我这德性,还用解释吗。”霁涯抹了把额上薄汗,蔺沧鸣的大夫问话让他稍感尴尬。
  蔺沧鸣瞄着霁涯剧烈起伏的胸口,霁涯热的难忍,就顺着蔺沧鸣扯坏的领子往下一拽,把层层衣衫拉向两边。
  “我看看。”蔺沧鸣口吻烦躁,闪开眼神去抓霁涯的手腕。
  霁涯赶紧躲了一下坦白:“不用看了,春∫药!我手上抹了麻毒,你先别碰,给点强效解毒丹把我扔浴间放点冷水,让我冷静一会儿就好,床上是嘉鸿真人和傀师的手下的手下,听嘉鸿真人说傀师的手下就是千机堂堂主,这封有术法痕迹的信你也先收着……主上?”
  蔺沧鸣的重点停在那两个字上,一路赶来的怒气和晦暗都化作未曾接触的感受,慌忙后退了几步转过身去,故作不屑也藏不住语中窘迫。
  “如此下作的手段也能中招!简直丢尽我的脸,我不是让靳笙跟着你吗?他在何处?”
  霁涯看着蔺沧鸣抽下晚雨铳欲盖弥彰的检查药匣,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靠强大的意志力一边哆嗦一边擦汗:“主上,这个时候提别人,太煞风景了……不来帮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蔺沧鸣:我高冷的师尊是不会被x药打倒的,泡冷水去吧!
  霁涯:……淦
  靳笙:我都看在眼里,但我不出现


第44章 绿鸢楼02
  房间内燃着暧昧不清的烛火;霁涯的声音压得很低;吐字沙哑轻浅;忍耐克制;钝重的喘息间又仿佛有巨大的混沌即将冲破理智阻碍,将他拖入欲念的漩涡随波逐流。
  “帮什么?!”蔺沧鸣耳边似是划过电芒,刺得他浑身发麻;无意识地绷紧了肩背。
  “帮我拿药啊。”霁涯理所当然地说;“总不会让主公出卖色相吧。”
  “……胡言乱语;不自量力!”蔺沧鸣灵识扫过乾坤袋,找到最上品的解毒丹;刚要甩到身后;霁涯那柔软喑哑的声音又钻进他脑海。
  “别扔了,我接不住。”霁涯平复一声气喘,“递给我就好;再帮我放些凉水。”
  蔺沧鸣半是张惶半是困苦地回过头,便看见霁涯斜靠在门和墙的夹角上,垂着头;挽到脑后的青丝垂落大半,遮住了他颌骨的轮廓,面容在阴影下错觉般柔和婉约,眉心蹙成隐忍的纹路;染在唇上的血比口脂更鲜艳摄人。
  他忽地有种被无形之火炙烤的干渴,细微的刺疼在喉咙深处涌起,匆匆倒出一枚丹药送到霁涯唇边;略显粗鲁地送了进去又飞速撤手,快步绕过屏风在浴间里放上冷水。
  霁涯艰难地咽下丹药,觉得有点噎,就喊了蔺沧鸣一声。
  “主上……”他稍稍提高些声音,话才出口就震撼我自己,绵软无力的呼唤如娇似嗔,霁涯咬了下舌尖,硬是咽下一口腥甜的血,这才像是负重千钧般缓缓放下了撕扯衣衫的手。
  蔺沧鸣出来时愣了愣,霁涯正要爬起来,摇摇晃晃的,他赶紧过去扶住,触手的热度一直灼到心底,头上的金铃步摇碰出悦耳的声响,随着松散的发落入蔺沧鸣怀中。
  霁涯抗拒地推了一把,倒不是介意真与蔺沧鸣发生点什么,而是厌恶这种被欲望驱使的状态,让他恼怒地升起叛逆,偏生想要证明自己不受任何控制。
  连曾经步步杀机的天运都不能让他屈服,一点毒药又算什么。
  “这点距离我还能走。”霁涯定了定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热流煎熬着他的意志,但面上却见不到多少痛苦,蔺沧鸣手上传来的凉意像沙漠中一片清湖蜃影,霁涯深吸口气,“放开我吧,我可不想趁机耍流氓,占主上的便宜。”
  “你气息紊乱,就算要耍,也力不从心。”蔺沧鸣干巴巴地说。
  “那换成我不想被主上占便宜?”霁涯半真半假地偏头笑了笑,带着几分轻松的揶揄。
  “吃了这次亏,还不能让你闭嘴老实吗?”蔺沧鸣怒道,松开了手改为虚扶,把步履维艰却又坚韧不屈的霁涯送到浴间门口,看他关上门,又心乱如麻地狠狠一甩衣袖,把那支步摇扎进地板。
  霁涯撑着浴盆边沿翻身躺了进去,冰冷的水刺得他直打哆嗦,与体内躁动互相冲击,他咬咬牙沉入水面,闭上眼吐出几个气泡。
  他恍惚地听见门口轻响,蔺沧鸣故作不耐地说:“你最好赶紧调息恢复,否则我就把你丢在这里。”
  霁涯轻轻泼了下水当做回应,他知道蔺沧鸣不会走,蔺沧鸣在门边坐了下来,守在那里,蔺沧鸣这个人说的话毫无用处,一定是口不对心的。
  解毒丹已经开始发挥作用,霁涯在冷水中掀开沉重的数层衣衫,露出冻得青白的胸膛,他生出一种荒唐的幻觉,好像在迷乱的死海沉浮挣扎,眼前挤满无意义的辉光和斑斓的色彩,他从水里探出头来,长长缓过口气,对蔺沧鸣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
  “我刚才忽然在想,如果解毒丹没用,水也降不了温,主上会放弃我吗?”霁涯拉缓了调子问。
  门外的蔺沧鸣眼光闪躲,片刻后道:“这里是青楼。”
  他言下之意此处最不缺解毒的人选,但说出口时,蔺沧鸣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中叫嚣的不愿。
  他在心告诉他别逞强了,若是你愿意看见霁涯和旁人如斯亲密,又为何要追来。
  “那我还有个假设。”霁涯飘飘忽忽地说,“如果我中的药会传染,你也中招了,又要如何?”
  “……你哪来那么多假设!”蔺沧鸣恼羞成怒,回手砸了下浴间的门,“你以后若是再中这种低劣的招数,我就把你扔进水塘自生自灭,免得丢幽冥阁的脸。”
  “主上好无情啊。”霁涯委屈地控诉了一句。
  “闭嘴,专心调息罢。”蔺沧鸣冷哼。
  他说完之后,浴间内果然没了声音,蔺沧鸣撑着额角,突然又感到些许不适,好像霁涯根本不在浴间之中,一切只是他的幻梦。
  就在这时,霁涯又懒洋洋地说:“主上。”
  “做什么。”蔺沧鸣反射性地问。
  “没事,随便喊一下。”霁涯笑道。
  蔺沧鸣回了下头,浴间内传出细密急促的喘息,他一双眼不知往哪里看好,只能紧闭起来默念静心诀。
  但心若不静,外物也难平定,蔺沧鸿听到那一声带着笑意的主上时,便溃败的一塌糊涂。
  他盯着自己的手,他的师尊是明月青竹,但如今落在水里,他满身红尘污秽,却想捞起水中幻影,将天空皓月清风修竹迎入怀中。
  他不愿想,霁涯却逼他想。
  “霁涯,你会后悔吗?”蔺沧鸣没头没尾地问。
  “我向来只往前看,不后悔。”霁涯也没在意他的突然。
  笑容在蔺沧鸣脸上一闪而逝,他想起剜肉医疮的两全之策,如果霁涯恢复记忆,如果霁涯要走。
  那他就洗去霁涯的记忆,让霁涯永远只是他的下属,让一切都维持在表面的虚华。
  哪怕只是镜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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