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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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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问不是什么好人,穿来可不是当保姆的。
  经过狂风呼啸的索道之后,霁涯从乾坤袋找出一柄趁手的短刀别到身后,收剑踏进山洞,入眼就是被四条锁链捆住手脚跪在地上的人影,那人堵着道,披散着草窝般的头发,衣服也破烂脏污,霁涯暗说才一个月就混这么惨,这不修真啊!
  他弯腰伸手拨开人影脸上的头发,然后手一僵,只见乱发底下是空洞的眼眶,骷髅的下巴在他手里咔哒一声,松松垮垮地形成一个滑稽。
  霁涯:卧槽,男主风化了!
  霁涯随手一拖骨头架子把它扔在洞口,在衣服上蹭了蹭指尖,迈过骷髅看向昏暗洞内,一个相貌端严锋利的年轻人以同样的姿势跪着,衣着整洁,额前只落下几缕发丝,脸色有些苍白,病容下却更显魅力,一双如墨般深沉的眸子正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不知是不是错觉,霁涯觉得他好像有些惊讶。
  见霁涯对上目光,年轻人缓缓扯动嘴角,露出优雅恭顺的浅笑来:“师尊,您终于回来了。”


第2章 叛逃02
  霁涯怔了一下,脸上波澜不惊,心里沉迷三秒美色。
  “我来看你是否认错。”霁涯居高临下地背过手道。
  按照原着男主前期的性格,必然会晓之以情据理力争,他就有理由动手了!
  蔺沧鸣低下头去,绕在颈上的锁链响了一下,他轻声道:“弟子知错,弟子不该罔顾师尊警告闯入禁地,师尊判下惩罚弟子甘愿领受,引以为戒。”
  霁涯:“……啊。”
  怎么突然认怂了!世界线变动这么快吗。
  他有点诧异,瞥见蔺沧鸣的脖子被锁链擦出的斑斑血迹,心道只有抖m才甘愿领受,给我倔强一点啊。
  原着中是林妍儿的小猫跑进禁地,她哭着找蔺沧鸣,蔺沧鸣保护欲爆棚,头脑一热就去了禁地寻猫。
  诸如此类由林妍儿牵头的事件数不胜数,小到切磋蹭破皮要哭着找蔺沧鸣,大到闯禁地也要哭着找蔺沧鸣,结果蔺沧鸣去了她自己还坐得稳,霁涯看时就吐槽这小师妹流过的眼泪盛起来能载舟赛艇,让他一度怀疑过林妍儿是不是敌人派来让蔺沧鸣挨罚的卧底。
  “既然知错,为师便饶恕你此回。”霁涯也不好再找茬,如果蔺沧鸣老实点他也不是非要搞人家,今后分道扬镳就得了。
  霁涯招出藏虹斩断锁链,忽然注意到他并未被封住灵力,剑也一直放在身边,怪不得能轻易挣开戒律锁,“另外,高世可曾来过?”
  高世就是蔺沧鸣的炮灰师兄,霁涯站在洞口状似无意地问,蔺沧鸣看起来挺平静,多半高世还没到。
  蔺沧鸣揉了揉肩,捡起身后的剑拄在地上,动作极小地磕了下地面,他声音微哑,又放的很低,有种说不出的慵懒戏谑:“师兄一刻钟前刚走,师尊没遇上他吗?”
  “他对你说了什么?”霁涯攥了下手指追问道,隐约担心是不是他取代霁霞君导致剧情出现变化,不然高世来了,蔺沧鸣哪能这么淡定。
  蔺沧鸣垂眸如实回道:“师兄说他买通一名好色之徒,在宁榆城劫走林师妹,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令师妹倾心于他,再抛弃师妹,以此让我痛苦,侮辱于我。”
  霁涯:“……”原着骗我!原来目的是这个吗?
  霁涯真心推荐道:“拐弯抹角,他何不直接把好色之徒带来侮辱你了事。”
  蔺沧鸣的表情微妙地抽动了一下,抬眼看了看站在洞口的霁涯。
  “你为何不去救人,对同门师妹如此冷漠吗?”霁涯冷眼斜睨蔺沧鸣。
  “弟子守法,方才已报执法堂,愿配合宁榆城捕役调查工作。”蔺沧鸣谨守规矩地说。
  霁涯:“……。”
  还有报警这种操作?
  醒醒!这不修真啊,你这样让我怎么找借口。
  他忍不住握拳用指节抵住眉心揉了揉,吐槽是一码,蔺沧鸣的言行明显偏离了原着,他从现在起必须更加警惕才行。
  霁涯叹息着转身踏上索道:“为师已派拂柳保护林妍儿,回玉霄殿吧。”
  在他身后跟上的蔺沧鸣停在洞口,眼中闪过一抹玩味,幽幽道:“回去之前,弟子有个问题,还请师尊不吝赐教。”
  霁涯狐疑回头,脚下忽地一颤,接着那片木板就从中断裂,桥上漏了个窟窿,霁涯猝不及防坠了下去,又及时反应扣住山洞湿滑的边缘吊在空中,山崖下传来不可违逆的引力,让他像个漏水的壶一样被源源不断抽走灵力。
  “蔺海!”霁涯皱眉怒声质问,“你什么意思!”
  蔺沧鸣神情无辜,在山洞边蹲了下来,把手伸给霁涯:“可能是吊桥年久失修吧,师尊只要告诉我,六年前为何执着于带我回玉霄派,我就拉您上来。”
  霁涯心说我信你个鬼,他用不出灵力,又意外蔺沧鸣竟然给他设陷阱,一阵暴躁冲入脑海。
  他这人一向倒霉,自嘲出门帅裂广告牌,回家吓炸热水壶,车祸抢劫更是不计其数,最近一次被卷入火灾不得不断腿求生,更让他脑回路逐渐诡异,觉得冥冥之中自己也算天选之子,有朝一日就能集齐灾厄召唤点啥,睡醒一觉穿越了也没什么新鲜的。
  然而事实证明,他真能穿。
  与其厄运缠身死在无法预判的意外里,霁涯更对现在的弹性剧情充满信心。
  他这个普通人能靠胆大心细在厄运中挣扎反抗二十多年,现在摆脱了倒霉光环,更不可能抱大腿,人活一口气啊。
  “六年前你被追杀,无家可归,我若是不带你回玉霄派,难道眼睁睁看你死。”霁涯回忆着剧情沉声说,他抬起左手探进蔺沧鸣的衣摆抓住他的脚踝,“现在拉为师上去,为师可以既往不咎。”
  蔺沧鸣笑意更深,把霁涯左手手腕一点点挪开:“不,我要的是真相,我已经浪费过很多时间了,所以不是很有耐心。”
  霁涯低声说了句什么,蔺沧鸣略微俯身偏头:“师尊?”
  “下地狱问你师尊去吧!”霁涯扯出一个果断的冷笑,松开扣着地面的右手,顺着崖壁任由自己跌进云海。
  蔺沧鸣瞳孔一震,下意识伸手去捞,结果腿上一紧,眼前景物翻转,自己也被扯了下去。
  霁涯拔出背后腰带别着的短刀,凭借这副身体的力量将刀刃贯入崖壁挂住自己,左手紧紧攥着一条几乎透明的薄纱。
  这是霁霞君的法宝,霁涯还不太会用,干脆就当做绳子,借着蔺沧鸣衣摆遮挡的视线死角把它套在了蔺沧鸣腿上。
  “蔺海,现在轮到你了,可惜我没什么问题。”霁涯望着吊在下方晃荡的蔺沧鸣嘲讽道,然后无情地放开薄纱。
  蔺沧鸣的身影转眼就被翻搅的云雾淹没,霁涯舒爽地吐出口气,他记得原着中有一章描述过悬崖底部的环境,噬灵藤铺满地面,任何落下的生物都会被吸取灵力直到耗尽精气身亡为止,他看过书知道解法,但蔺沧鸣可不会。
  霁涯暗说蔺沧鸣咎由自取,是死是活就看他到底有没有主角光环了。
  “霁霞君放心,汝弟子吾鲨之,汝勿虑也!”霁涯放肆地笑了一声,暗想自己一定是所有高危师尊中动手最快的,天下死局唯快能破!他集中精神试了一下,果然本命剑就像肢体延伸的一部分,灵力被制也能召唤出来。
  霁涯把藏虹和短刀当成凿子插∫进崖壁,想一点点挪回去,计划趁嘉鸿真人摆宴把自己从门派名册中划掉,免得像原着被嘉鸿真人靠名册印下的精血追踪位置。
  最后再卷走霁霞君的存货溜之大吉。
  他谋划的不错,可还没等高兴两秒,剧烈的震荡就从崖下传来,一道裂纹摧枯拉朽地蔓延,山壁转眼崩塌一片,霁涯手中短刀一滑,他刚说不好,随后就和无数碎石一同砸进雾气。
  有块石头碰到了额角,霁涯眼前黑了一会儿,晃了晃脑袋甩开耳中轰鸣,苦笑着想flag真是不能立。
  他感觉自己趴在什么温暖的东西上,手脚都被缠住,稍微挣动就绑得更紧,周围像吊床一样直晃悠。
  霁涯用力眨了眨眼,仰起头,逐渐恢复清明的视野中赫然出现蔺沧鸣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霁涯:“……”淦。
  “徒弟啊,你我皆不能动用灵力,你是如何炸开山壁?”
  霁涯拉下僵硬的嘴角,装作毫不在意现在两人的姿势,他们离地面约莫一米多高,交错的噬灵藤把蔺沧鸣捆成粽子,他大半个身子压在蔺沧鸣身上,手腕和腰间都被藤蔓缠了几圈,摆个大字型动弹不得。
  蔺沧鸣眯了下眼,沉默半晌后回道:“我也不瞒你,我得到一张鸣音符,撕毁便能发动。”
  “那你干嘛不用来炸噬灵藤!”霁涯气结,合着这人宁可被捆也要拉个垫背的,有病吗。
  蔺沧鸣微微怔住,对霁涯气急败坏的语气流露出些许复杂,随后又笑了起来:“师尊还没给我答案。”
  霁涯心说我哪知道,原着开头就是蔺家被灭,蔺沧鸣跌落悬崖之后顺便救了一只黑豹灵兽,在灵兽的指引下进入秘境遇到神秘高手传音指点,一年之后只身离开秘境遭蒙面人追杀,被霁霞君救回玉霄派。
  原着中神秘这个神秘那个,他自己都看得云里雾里,怎么回答得了蔺沧鸣。
  “少废话,问就是正道救人天经地义。”霁涯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强压火气,“比起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不如想办法离开,有账稍后再算。”
  他感觉到丹田灵力自灵脉涌向藤蔓,这样下去他们撑不了多久就要气空力尽。
  霁涯当然知道怎么脱困,但他想试探这个不太符合人设的蔺沧鸣到底有没有底牌。
  蔺沧鸣眼神闪烁似在权衡,又饶有兴趣的打量浑身绷紧的霁涯。
  他多久没听过师尊说话了?嘉鸿真人绑人回来时割了舌头,让他只能听见师尊模糊的哀吟。
  蔺家灭门当晚,霁霞君明明到过现场,却从未提起,临死前又写下一个“李”字。
  还没等他着手调查霁霞君究竟是不是灭门凶手,或是和凶手有什么关系,一睁眼就又回到被关在万窟崖的日子。
  而他总是充满恶意的师尊,似乎有哪里不同了。
  “也好,我的靴子里绑了一柄淬毒的匕首,应能腐蚀这些藤蔓。”蔺沧鸣尽力向下扭头拉开距离,自己也觉得和霁涯的脸挨的太近,努力从藤蔓的束缚中提起右腿。
  “哼,歪门邪道的手段。”霁涯轻蔑地讥讽,然后决定下次自己也绑一个。
  他想腾出点空间给蔺沧鸣活动,结果刚往旁边一挪,腰间的藤蔓就陡然束紧。
  “嘶……”霁涯咬了咬牙不敢再动,蔺沧鸣的衣领被藤蔓扯乱了,露出一片带着青紫擦伤的苍白皮肤,膝盖支在他腿间,寻找能摸到匕首的角度不时蹭过他大腿内侧,有些痒。
  霁涯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现在可不是馋人家身子的时候,他感觉耳朵发烫,不得不低声吼道:“别乱动!”
  蔺沧鸣:“……”不是你让我想办法的?
  莫名其妙。


第3章 叛逃03
  天色已经擦黑,崖下温度越发阴冷,霁涯皱了皱鼻子想打个喷嚏,但离人家脸这么近实在不好意思,只好辛苦憋着。
  他的表情在蔺沧鸣看来却变成了厌恶不耐,蔺沧鸣心底发冷,凉丝丝地提醒:“师尊,我若是切开藤蔓,被吊着的可就剩你自己了。”
  “那不更好。”霁涯笑了笑,“我也不想和一个月没洗澡的人捆在一起。”
  蔺沧鸣:“……”
  蔺沧鸣沉下脸用指尖夹住腿侧的刀柄,把匕首拔∫出来转了一圈,寻找割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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