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 >

第75章

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第75章

小说: 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
  入京的路上,司棋竟是险些跟不上前头女子:“夫人!夫人怎么确定荣家能救人?荣家已经抽身事外,不参党争,是为纯臣,这是官家宣旨之时就说过的。”
  “就是不牵扯才能救!若是牵扯了,反是救不得了!”
  “夫人……”
  “你可闭嘴吧!还嫌你家九爷命长吗!”
  “……”
  昏暗天牢里,青衣的男子仰起头来,正瞧见那天窗一角,飘飘然落了朵花蕊,只离得远,辨不清究竟是何花。
  对面忽而响起晒笑,叫他慢慢回过身去。男人只浅淡的眼看了那人一瞬,便就撤开。
  “你不问本宫笑什么?!”楚见昀道。
  “殿下觉得有意思,便就笑吧。”
  “本宫笑你将死之人,全无生还之力,还妄想攀图那高瓴之花。”
  男人哦了一声:“死则死矣,总比殿下独守这牢房余生,干脆得多。”
  “司九楠!”
  “殿下说错了,在下辛九楠。”男人掀了眼皮,淡道,“殿下不记得,九楠可以带殿下回忆一下。殿下幼时戕害取乐的男孩,是我的书童。殿下少时落毒的陈皇后,是我的表姑——殿下那年下令刺杀乱葬岗的人,是我。”
  “那又如何!你们该死!”楚见昀狠道,“不是你们,本宫不需得这么多年,日日小心,免叫你们这些余孽监看!不是你们,本宫不需得一个太子,还要时刻提防父皇变心!不是你们,本宫不需得要借由北疆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来帮衬……呵!你们一个个都该死!”
  “殿下说笑,若行端而正,何须胆颤?”
  “你放屁!”
  如此,青衣男子仍是沉沉坐在他对面,却是再也不想对话,只闭眼假寐。
  “你难不成以为会有人来救你?”楚见昀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笑!父皇是什么人,本宫太了解了。他不会让你活着的,不会!辛九楠!没有人会救你出去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以为,有人。”
  许是没想到他还会回答自己,楚见昀顿了笑,不可置信地瞧他:“你说什么?”
  “你我不同,”男人不知想起什么来,面上浅浅有了笑意,“夫人她——不允许我死。”


第89章 没心
  冷宫之外; 匆匆有提水的宫女路过; 瞧见冷面的男子,皆是低了头快行而去。不久,就见得一灰衣公公从旁过来,行礼道:“永王殿下; 陛下未有下旨; 殿下不得见。”
  那人并不出声,仍是这么站着; 不知是何情绪。又是许久; 公公终是不忍:“殿下; 不若殿下去请一道旨意来; 也免得两处相思。”
  不想此话一出; 那站着的人却是终于动弹; 只不过仍是没有出声,便就这般离开; 转身的时候; 亦是缓慢。
  本应是戎装加身的人,无端行出了一些落魄姿态。灰衣公公看了一刻; 转而对门前宫人使了个眼色; 宫人开了门; 他这才又领了墙角一人往里走去。
  庭中立着一道人影; 未有梳妆,脸上素净得一时有些叫人辨不出来。公公叹了口气走近了些:“夏娘娘何故如此?萧氏畏罪自戕,太……前太子伏罪; 陛下既是命老奴来,便就是既往不咎了。”
  女子回过头看他的时候,眼神清明,不似那发丝凌乱,说出的话,也冷淡极了:“臣妾谢过陛下了。”
  “方才永王殿下就在冷宫外,娘娘不见吗?”
  “有何好见?”夏妃垂了衣袖,徐徐往前一些,有白色的花蕊落下,飘摇无枝可倚,“公公你看这是什么花?”
  “此番得开的,应是海棠了。”
  “海棠啊……是好花。”夏妃略略抬了手,“公公可知道,海棠此名缘何而来?”
  “娘娘博闻广知,老奴不知道。”
  “陛下曾经说过,此花自海外来。”她瞧着那花,似是出神般,“漂洋过海,偏生落根这大合的宫苑,怕便是命运吧……”
  公公抿了唇,没有言语。
  夏妃复又转过身来,瞧向公公身后的宫人,正是端了一壶酒水。她莞尔一笑:“公公方才问的什么?”
  “老奴也不记得了。”
  “哦,永王。”她兀自接了话来,“如今他还能站在那里,想来是没有听信谗言了。”
  “永王殿下英勇,生擒北唯哈汗节,御敌十万,破围笼之阵,陛下前日还赞殿下乃国之栋梁。”
  “那便就是好的。”她伸出手去,取了宫人手中的酒杯。
  “娘娘。”公公突然开口,“娘娘可有什么话要老奴代传?”
  保养甚好的手指已经捏了那酒杯,夏妃当真思虑了一下,终是收了笑意:“谢陛下送臣妾一程。”
  待得来人将女子送回睡荷殿,院中更是清冷,端盏的宫人低声道:“师傅,陛下为何要赐死夏贵妃?”
  “不该你问的,问了,就要罚。”公公去眼轻哼一声,“狠狠地罚!”
  坤华殿内上了灯盏,烛火跳跃,映入眼里总归带了些晕圈。这么多年来,这是司九楠第一次重新踏入这里,依稀似还能听见那女子笑着抓住他与楚见琛的手唬道:“调皮!不准再闹了!”
  有咳嗽声传来,司九楠收回目光,缓缓上前,跪在了那人座下:“草民参见陛下。”
  楚合镇如今若非有公公扶将,已难自持,喘息了好一会,才往下打量,一开口便就带了刺头:“你的命,当真是大。”
  “陛下谬赞。”
  “是你没有叫永王瞧信?”
  司九楠只看着面前一方平地:“非草民所为,乃殿下无意。”
  “你若不拦,他便会看。”
  “殿下心系北疆安定,从来视北唯哈为死敌,未有半分松懈,又缘何要去由他人挑拨?殿下流的,永远是大合的血。”司九楠抬了眼,“陛下,身世尚不可选,人心,却可以。”
  “……”楚合镇突然气梗,又咳嗽了一番,方得平息,“人心……呵,人心。”
  “是。”司九楠跪得仍旧端直。
  “你不怕死。”这句话,是一字一顿地咬出来的,楚合镇面上有些狰狞。
  男人平稳的身形终究一怔:“不,草民怕的。”
  楚合镇捂了唇,闷声复又传来,许久才见他猛地摆了摆手,公公便拢了袖口站前来道:“传陛下口谕,免罪臣辛九楠死刑,即日可放出天牢。”
  “谢陛下。”男人磕下头去,再抬首,那人却已经重又盯住他。
  楚合镇:“辛九楠,朕免你死罪,可自今日起,你辛家一族,不得为官,若违此命,当由天诛。”
  待得那青色人影离去,楚合镇才终是体力不支,倒在了榻上,公公一行上前替他顺气,一行又递了药丸,被他推开了去。
  “这儿,是陈皇后的寝殿。”楚合镇已经快要不记得她模样,不想如今这最后的时日,他竟是只想来这坐坐。
  “是,是陈皇后住的,陛下吩咐过,一直空着呢。”
  “最后还是她的儿子承了朕的位子。”
  “陛下放下,有陛下筹谋至此,平王殿下治下当一世太平。”
  “呵……”楚合镇只目光四下瞧着,“该死的人,都死了。”
  同一时间,甘幼宁跺着脚搓了手等在宫门前,这冬末春初的时节,夜里最是寒冻,分明荣宁氏白日就已经捧了先帝亲赐的免死金诏面圣了,不想却是一直没有等到司九楠出来。
  想着便就瞧向旁边的人:“兄长不是说夫君已经免了死罪了么?怎么还不出来?”
  “妹妹多等些时候,方宫人传了他去坤华殿,想来是官家要亲见。”
  话虽如此,甘幼宁仍是放心不下。说起来,若是再迟一些,可就当真赶不及了。原先她还奇怪过,为何在荣家之时,荣宁氏皆是未有与她相见,似是刻意避嫌一般。
  直待司棋与她说将那荣府已有宫人盯看,才明白过来,怕是那荣宁氏早一些袒护于她,那金诏,便就不会走出荣府。
  不过也奇怪,既是官家早有防备,不愿荣宁氏拿了那金诏请见,怎么不叫人守到最后呢?
  莫不是她被木行水带去番山时候撤的人?
  这般想着,就听得沉闷的响声,宫门缓缓打开,有青衣人从里头行将出来,遥遥站定了,往这边看来。
  打北疆别后,这竟是第一次相见。甘幼宁瞪眼瞧那人的脸,已是消瘦了许多,脸型都似是刀削一般,不过一眼,眼泪就不争气流了出来。
  司九楠想过无数次见了面的场景,她闹也好,打他也好,锤他也好,更甚是不理他也好,却没想过,她竟是就这么远远瞧着他一眼,就捂了嘴呜呜哭出声来。
  男人几步跑了过去,那人却是哭得越发大声,便就是皇宫于前都不管不顾,放肆得叫人心悸。
  “对不起,对不起。”司九楠抱过她,不知该如何去哄,“我错了,我再也不叫你担心了,别哭了,好不好?”
  “不好!”甘幼宁干脆就扯开了嗓子来,“你凭什么把我直接送回来!你凭什么以为我能承受的住!你凭什么……你凭什么把最后的赌注压到我身上!”
  “不哭了不哭了,是我不对……”
  “你是混蛋啊!你就是混蛋!我要是没有想起来,我要是没有去求荣老夫人的金诏,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去死啊!”
  “我没……”
  “你还不混蛋?!你怎么好意思反驳我?!”
  “是!我混蛋。”
  马车的帘子骤然被人掀开,荣成锦探出头来,瞧见抱在一起的人,想来定是有人要站不起来,这便就下了马车,往边上看去。
  甘幼辰下意识就将马鞭递给她:“我的马给你。”
  “哼。”荣成锦便就不客气地接了过来,翻身上马,复又低头颦他,“愣着做什么?”
  “啊?”
  “打算继续留下看他们抱到天亮?!”
  “我准备……”
  “上马!”
  甘幼辰左右瞧了瞧,终是在她的怒目之下也翻身上去,一把抱住她腰身:“我们这样,不好吧……”
  尾音随着一声驾直直消失在街巷中。
  甘幼宁最后抹了一把鼻涕下来,终于冷静了。这几日她日日都正常得很,原想着见到他总不至于如何,却不想有的人就是她的泪腺,如何都止不住。
  司九楠打狱中出来,身上并不干净,如今瞧着她脸,比将自己也差不了多少,便就垂头问她:“带帕子了吗?”
  “没有!”瓮声瓮气没好气。
  男人没有说话,却是直接伸手上去,甘幼宁赶紧退了一步:“你干嘛!”
  “给你擦脸。”
  甘幼宁这才从腰间翻了帕子来,塞过去给他:“快擦!”
  “好。”
  “不准笑!司九楠你是不是没有心!”
  “我错了。”
  “哼!”


第90章 算账
  许久不见; 此番她哭得脸鼻通红; 司九楠执了帕子替她擦着,擦得轻柔又小心,甘幼宁难得乖顺地仰着脸给他摆弄,帕子擦过眉心; 她便就闭了眼去。
  脸上轻轻巧巧; 须臾却是停了下来。
  “怎么了?”
  “甘幼宁。”
  “干嘛?”
  白白净净的人儿,却是凶巴巴问道; 眼睛就要睁开; 被男人伸手覆了上去; 便就没了声响。
  本就是静谧的深夜宫外; 更是静得连彼此的心跳都能听闻。掌心下是她软软的眼睫; 司九楠能想象它们忽闪的模样:“我从没有想过丢下你。”
  这话分明没头没脑; 甘幼宁却是听懂了,只是片刻; 便就笑了:“我知道。”
  他不清楚她可是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