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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玉皇大帝前传之为爱而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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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七,我没有选择。我没有选择。我怀了他的孩子,我留下来,只会让他更加为难。”
  唐七一怔。
  再也没有说话。
  任上官珺觅伏在他肩膀哭得他整颗心都乱了。
  而那日,带着一束新开的蔷薇花,兴冲冲地奔向方宁宫的夏俞觞,正好看见屋子里抱在一起的两人。那开得正喜人的蔷薇花,被狠狠的碾碎,一地颓败。
  那晚,上官没有像往日那样出现在御书房。夏俞觞握着奏折的手,不自觉又加重了几分力。
  柳曳突然求见。
  “柳曳,这么晚了,何事?”
  “皇上,共饮一杯可好,今夜明月高悬,良辰美景,当然要配上美酒。”
  “好。朕派人去叫唐七。”
  “皇上,唐七兄他今日身体抱恙,我们就不要折腾他了。”
  “好。今夜不醉不归。”夏俞觞一边倒酒,眼里的神色更凌厉了几分。
  灯影摇曳,应着窗框上的窗纸一片温暖的鹅黄色。明亮的月已经高悬半空。
  两人笑着,谈着。很快两人便喝光了一壶酒。
  “皇上,你知不知道,百姓们管你叫什么?叫真龙天子。哈哈。真龙天子,救人民于水火之中。来,柳曳敬皇上。”
  夏俞觞却没有动作。看着柳曳,一字一顿的说:“柳曳,你们是不是都把朕当傻子!”
  柳曳瞬间醒酒。跪倒在地:“皇上。。。。。。臣不敢。”
  此时此刻,方宁宫里,已经换好侍卫服饰的上官珺觅和灵珊两人,正和唐七匆匆向着宫门的方向走去。因唐七是皇上钦点的御前侍卫总管,又有皇上御赐的通行牌令,所以,一路上无人阻拦。
  到宫门口时,朱红色的宫门紧闭。唐七让上官和灵珊两人等在原地,自己走向守门的侍卫:“开门。”唐七一边说着,一边将牌令拿给侍卫看。
  “唐大人,皇上有令,任何人今夜都不许出宫门。”
  “瞎了你的狗眼,皇上御赐的通行令牌你都不认得了吗?快开门!”
  “大人,你就不要为难奴才了。”
  “还想不想要你的脑袋了。快开门!”唐七也有点着急了。将刀架在侍卫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着。
  “大人,奴才实在不敢。。。。。。”侍卫也吓坏了。
  突然!
  一声“皇帝驾到!”将所有人都惊呆了。长长的余音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悠长与响亮。
  皇上带着一众侍卫浩浩荡荡的向着宫门的方向走来。
  唐七和上官愣了半晌,然后跪倒在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唐七看着皇上身后神色紧张的柳曳,心知计划已经败露了。
  “这么晚了,唐七你是要去哪啊,还带着朕的人。”
  夏俞觞声音的威严和愤怒,让所有人都噤了声。唐七心里亦是七上八下的:“回皇上,臣。。。。。。臣。。。。。。”唐七实在想不出该怎样回答。
  “回皇上,是珺觅求唐大人带我离开的,不是唐大人的错。请皇上责罚珺觅一人就好。”
  “你以为朕会放过你吗?上官珺觅,你居然敢骗朕!你居然骗朕!”
  上官觉得自己的肩膀像是要被捏碎了一般。
  接着,“啪!”一声清脆的把掌声吓呆了所有人!
  唐七看着被上官嘴角的血迹,心里一阵一阵担忧。皇上,万万不可,那人怀着你的孩子,你万不可再动手。。。。。。
  “皇上,今天,珺觅只有一事相求,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走。”
  又是死一般的静寂。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上官珺觅,你。。。。。。你真的爱他。。。。。。”
  上官一愣,才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她和唐七。下巴被夏俞觞狠狠的捏着,上官对着夏俞觞的眼睛,千言万语哽在喉咙。最后,只轻轻的溢出一个字:“是。。。。。。”
  夏俞觞狠狠的甩开上官,唐七的心绷得紧紧的,生怕上官腹中的孩子留不住。。。。。。然而,他不知,他越是紧张,夏俞觞越是恨:“唐七,你我之间,恩断义绝,从此是就陌路人。你们走吧。。。。。。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们!”
  静默,又是恼人的静默。
  刚才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早已走光。
  上官努力的忍着,忍着,却在这一刻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簌簌而下的眼泪。
  唐七心中惶惶然,恩断义绝。。。。。。夏俞觞离去的背影里的孤傲和悲伤一阵一阵的刺痛着唐七的心。
  怎么会这样,他们四人,当初一起疯疯闹闹,吵吵笑笑的情景一幕一幕的在唐七脑中闪过,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唐七望着这深宫深处,狠狠抹去眼角的一滴泪。从此以后,这深宫之中的夏俞觞和柳箐汀两个人,又该是怎样一番痛苦纠结,怎样一般困苦孤寂。。。。。。
  上官还是颓然的坐在地上哭。唐七心疼的将她揽在怀中:“珺觅,我会照顾好你们母子。”
  终于走出这高高的城门,深深的宫墙。原本以为是自己最期待的,可是心里为何会这样不舍,这样痛苦。
  昔日里最痛恨的地方,如今为何这样想留下。。。。。。
  马车渐行渐远,终于看不清眼前的景,眼前的人,眼前的一切。
  两年,恍然如梦。
  此番离去,便是永别。夏俞觞,保重。
  眼泪,眼泪,你何必要不停流出,故事已经结束。
  可是眼泪,你为何还不停下来。。。。。。
  那晚,天圣国降下了早春的第一场雨。
  淅淅沥沥的,一直下了一整晚,到第二天天明时才停下。春雨喜人,润物无声,噙着那晚多少人的眼泪。
  夏俞觞自那日之后,大病一场。
  百官忧愁,百姓挂牵。
  小蜻蜓日日夜夜的守在病榻前,听他一声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唤着“珺觅,别走”。
  这一病就是大半年。
  天禧第二年秋天,皇上终于贵体安康,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举国欢庆,人们奔走相告,竟是杀猪宰羊,大肆庆祝。
  那之后,夏俞觞好像真的把上官珺觅和唐七两人忘记了。再未提起,也没人敢再提起。
  小蜻蜓看着夏俞觞,好像什么也没变。还是一样温柔的笑,温柔的言语,关心百姓疾苦,为国事操劳,为灾祸忧心,为想出惠民的政策而早起晚歇。
  只有小蜻蜓知道那个人的心已经死了。只是她还是不死心的等着,守着,想把那颗心救活。
  天禧三年。皇上大兴农业,减轻赋税。百姓开垦破荒,广耕田土。那一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
  天禧四年。皇上诏书:学识是国家兴衰的根本。鼓舞各地广办学堂,孩童咿呀学字。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天禧五年。边境倭寇不安分,皇上不顾群臣反对,亲率十万大军,将倭寇一举歼灭。大胜而归。
  天禧六年。天下大旱,南方大部分省份颗粒无收。皇上开仓放梁,亲赴南方视察。
  天禧七年。皇上实行新的官员任命制度,百姓选举制,杜绝了官员贪污、欺压百姓的事情。百姓都言:天佑天圣国,真龙天子转世,救苦救难。
  “烨帝,他们两人就这样度过一生,不复再见吗?所有的爱与恨一并在这离别的时光之中消弭吗?”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尚有一劫。或许这个劫就将他们分开了,那就不必再去历那剩下的一劫。”
  “最后一劫是什么。”
  “忘情劫。。。。。。”
  尚音一怔,随即问道:“烨帝,你当年可是因为忘了我,而没有去找我。。。。。。”
  烨帝将视线从冥悬镜前移开,转向尚音:“阿音,对不起。我终是顺了这命运的安排。”
  原来真相竟是这样。。。。。。
  尚音想着想着,竟似孩童一般,展现一抹笑颜。
  “烨帝,这忘情劫,是不是真的历不过。夏俞觞和上官珺觅,是不是像当年的你我,注定要向最终的命运低头。”
  “阿音,当年,我忘了你,可是我总是在梦中见到你。我一直以为只是梦。直到回到天庭时,我才恍然拾起那一世的记忆,才知道,我并没有真的忘记你,只是以为你一直是我的一个寻不到的梦。梦与现实,已然分不清楚了。”
  “我懂了。烨帝,谢谢你告知我这些。”
  “尚音,过去的,就放下吧。那一世的遗憾,我终究是无法弥补了。而今,我是帝,我身边的是帝后,我已不能再许你什么。我只求你能开心。”
  “烨帝,可否免了他们这最后一劫,我实在不想让阿楚再经受一次我的痛苦,烨帝,阿楚是我妹妹阿桑的女儿,求你,放过她吧,不要让她如我这般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  

  ☆、天禧八年

  天禧八年,太后贵体欠安,久病在榻。
  夏俞觞终日担忧,遍寻天下名医。具言:过不去年关。
  刘裳殊除了身子弱了一点,神色气质俱佳,不但看不出病容,似乎较以前更快乐一点。反倒是夏俞觞终日忧心,夜里难安,再加上为国事操劳,神色疲惫了几分。
  上官和唐七离开已经将近六年。六年来音信全无。夏俞觞也未派人去寻二人的下落。
  相见不如怀念。
  这些年来,已经不似当初那般怨恨。日子久了,反倒一点点平静下来。夏俞觞有时候想,幸好还有这天下苍生需要我,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是活着的。日子久了,一点一点的也麻木了,对生命,也对感情。只有在想起上官时,心里依然还会阵阵抽痛,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天禧八年,皇上不顾众臣反对,遣散了宫里所有的嫔妃。天圣国,一帝,一后。众人只道皇帝与皇后感情深厚,令人羡慕。其中悲苦,只有他们自己知晓。
  清醒时虽从不提及上官,但是有好几次柳曳在方宁宫找到喝得酩酊大醉的夏俞觞,嘴里分明叫着“珺觅。。。。。。”,柳曳听着,心里一阵悲凉。
  又是一年春来到。烟花四月。燕飞草长的季节。
  春天,总是让人觉得充满期待的季节。
  六年了。整整六年了。以为自己撑不过去,可是日子也就这样一天一天过来了。
  慈宁宫内,丫鬟和侍卫安静的守在两侧。渺渺的药香味回荡在整间房里。
  刘裳殊卧在床边,一口一口的喝下夏俞觞递过来的药:“俞觞,我恐怕是时日不多了。答应娘,以后要开心的活着。珺觅已经离开这么久了,你也该放下了,和小蜻蜓好好过日子。”
  “娘,你别瞎说。宫里几百个太医,怎么会医不好你。你要赶快好起来,下月,我们去江南看看可好。”
  “俞觞,娘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娘,不许瞎说。”
  “好好,不瞎说。俞觞,娘知道你一直不快乐。你也不要怪唐七,你们两个,情同手足,那么多年的感情,不容易。”
  夏俞觞皱眉:“娘,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俞觞,你知道,娘就怕你这样,对人的感情太执着,不管是爱还是恨,都太强烈。你这样,往往会让大家都受伤。这么多年了,该放下就放下吧。你这样,让娘怎么走得放心。”
  “娘,你再乱说,儿臣就生气了。”
  “好好好。不瞎说了。俞觞,娘想回鱼人村去看看。”
  “好。过几日,儿臣安排好之后,陪你回去。”
  “嗯。去吧。我累了,想睡会。”
  “那儿臣告退。”
  刘裳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闭上眼睛歇息。丫鬟们轻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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