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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重生废后翻身记---完本-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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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了他最宝贵的真心,却一度被他随手弃置到一旁。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重新注意她的?他记不清了。

好像是在那一年的冬天,这个被他休弃的女人忽然性情大变,浑身上下充满了一个又一个的谜题,引诱着他去探索。

他悠然地步入迷雾之中,以为可以凭借自己找到谜底。可最后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这不过是一时兴起的风流韵事,轻巧得如同春日策马折碧桃。可走近了才知道,那朵他想要的花不同于这世间任何的庸脂俗粉。

她生长在绝壁峭崖之上,唯有舍弃方能得到。

他曾对她说过,色授魂与,心愉一侧。说这话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她的一片真心,那不过是意乱情迷之下的一句赞美。

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他不是惑于她的美色。这世上美貌的女子何其之多,他若是喜欢,可以寻到比她好看十倍的姑娘。传说中倾国倾城的美人,本来就是为了侍奉帝王而存在。

可那些女子都不是她。

她们没有她的淡静娴雅,没有她的玲珑心肠。最关键的,没有她那样的缱绻相思、一片赤诚。

少年轻狂,他不懂它的可贵,如今看明白了,才觉得惶恐。

差一点。只差一点点,他就真的失去了。

即使是为了守住这一份可贵,他也不可以再辜负他。

想到这里,他慢慢伸出手指,抚上她的脸颊。

她没有察觉。

他想起她曾经跟自己说过的话。她的那些要求,每一桩都是那么难办。以前他怕麻烦,怕那些事情打扰了自己的计划。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他愿意为了她尽力去做。

只因世事变幻,这个他从前漠不关心的女人,如今是他魂牵梦绕、无法忘怀的临水伊人。他愿意为了她涉江采芙蓉,愿意为了她费尽千般周折。

只要她觉得欢喜,他任凭她予取予求。



顾云羡第二日起床的时候,便知自己今日要有一番忙碌。

之前几天为了避开皇帝,她一直卧病在床,连带着这行宫的嫔御谁也没有见过。如今她与皇帝之间矛盾冰释,也就再没有理由躲着了。

阿瓷为她梳头的时候见她面色依旧苍白,建议道:“娘娘若是不想见人,奴婢去回了她们便是。反正陛下也希望娘娘您好生歇着。”

顾云羡摇摇头,“不用。早晚都是要见的,我若一味躲着,倒先露怯了。”看看自己的脸颊,“你给我多扑一点胭脂,看上去气色好一些。”

“诺。”



果如顾云羡所料,今日留瑜殿来的人实在不少,随扈的宫嫔几乎全部到了。

她在阿瓷的搀扶下在上座坐下,含笑道:“多日不见诸位姐妹,大家可好?”

庄贵姬率先笑道:“臣妾一切安好。前几日听说姐姐有了身孕,臣妾心中实在欢喜,一早就想来看姐姐。奈何陛下下了禁令,说姐姐身子不好,不许我们打扰。臣妾没法子,只好忍着了。”神情关怀,“姐姐现在可大好了?”

“已然无恙了。”顾云羡道,“本宫不过是受了一点惊吓而已,不是什么大毛病。”

“那就好。”庄贵姬喜形于色。

毓昭仪笑睨一眼顾云羡,“妹妹这喜讯来得真是让人惊讶,本宫初初听到时,还以为是讹传呢!”

明修仪冷冷道:“可不是,尤其是在发生咏思殿的事情之后。”眼神不屑,“本宫还说呢,这宫里怎么会有女子不愿意有孕的,充仪当日倒真是惊世骇俗。不过既然你明明是愿意怀孕的,又说那番话做什么?打算戏弄谁?”

明修仪这话是在暗示顾云羡耍手段迷惑圣心了。以退为进,故意说那番话惹陛下发怒,再爆出自己身怀有孕的事情,前后落差之下,好让陛下怜惜内疚。

顾云羡迎上她讽刺的目光,淡淡一笑,“臣妾前阵子与陛下有点误会,那一日是在与他怄气。”

明修仪没料到她不仅没有否认,反而坦然承认了。不过与她的指责略有出入的是,顾云羡承认自己说出那番话是故意的,但目的却不是明修仪所说的为了邀宠,而是在和陛下怄气。

怄气?听她这语气,全然不是一个妾妃对待君王的态度,而是一对两情相悦的男女在彼此使性子。

明修仪银牙紧咬,心头好不容易平抑下去的恨意再次上涌。

“说到这个,臣妾却有些困惑。”庄贵姬蹙眉,“那高林高太医到底是怎么诊治的?明明张御医说充仪娘娘的虚寒之症早已有所改善,那高太医为何还会说她体质虚寒?”

毓昭仪似笑非笑地瞥一眼明修仪,“兴许是高太医医术过人,连顾妹妹从前的病都能断得出来。”

瑾才人笑道:“既然如此,那臣妾看这位高太医的医术倒比几位侍御医还要好了,屈居这个位置实在是委屈了。”

“薄妹妹说得有理。臣妾看修仪娘娘得为高太医向陛下进言一二,提拔提拔他才是。”庄贵姬道,“就算不能进尚药局为侍御医,也可以升迁至太医令啊!”

瑾才人微微一笑,“贵姬娘娘这便是在为难修仪娘娘了。太医署官员升降这种事情,她怎么好插手呢?”

庄贵姬挑眉,“薄妹妹此言差矣。陛下心中自然是以皇裔为重,修仪娘娘如今身怀有孕,有什么要求陛下想来都会答应的。”

瑾才人摇摇头,“贵姬娘娘有所不知。臣妾听说,几日前陛下才去见了修仪娘娘,心情似乎不大好呢……”

“薄熹微!”明修仪任由她们说了这么多话,终于忍无可忍,“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议论我!”

瑾才人神情未变,不卑不亢道:“臣妾只是就事论事,若有哪里说的不对,还请修仪娘娘指证。”

“你……”明修仪咬牙切齿,“放肆!”

殿内众人见明修仪与瑾才人针锋相对,都明白她们在说些什么。

瑾才人说的是五日前的事情。明修仪在前一晚动了胎气,火急火燎地派人去请陛下,却吃了闭门羹。想也知道,皇帝当时正忙着照看顾云羡,哪里抽得出空去管她?连她派去的侍女都懒得见一面,只派了两名御医过去。

第二日顾云羡醒了,说了几句话就把皇帝赶了出去,他这才去屈尊去了一趟咏思殿。前后大概待了两盏茶的时间,屏退了宫人与她关在殿内,外面的人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只不时听到明修仪的哭诉辩白之声。

有这样的消息,即使不知道皇帝究竟和明修仪说了什么,众人也能猜出个大概。

估计是和大家一样,猜到当日的事情是明修仪设的局,所以去跟她摊牌了。

顾云羡听着殿内众人话里话外对明修仪的刻薄,含笑不语。

薛长松曾告诉过她,虚寒之症并不是能轻易诊出来的病症。高林的医术并不如薛长松,当日之所以敢说自己身患虚寒之症,无非是之前便从明修仪那里得到了吩咐。然而他们没有料到的是,自己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病已好了一大半。

棋差一招,便是满盘皆输。如今,这倒成为了她攻击他们的把柄。

107

顾云羡看看毓昭仪;一点也不意外她今日会帮自己挤兑明修仪。

沈竹央这个人;一贯最会审时度势、见风使舵。前阵子见明修仪占了上风,便和她一起散播自己不能有孕的消息。如今看她重得圣心;自然会赶紧抽身;推明修仪下水。

反正对她来说,这宫里的妃嫔哪一个倒霉,都是一件好事。

“今日诸位来留瑜殿;难道不是贺本宫有孕之喜么?”顾云羡笑吟吟开口,“怎么又聊起别的事儿了?”

瑾才人笑道:“充仪娘娘说的是,高太医升迁与否说到底也不管我们的事情。”笑睨一眼明修仪,“臣妾相信;孰是孰非,陛下心中自由决断。”

她明显话里有话;明修仪眼中锐光更甚。

外面忽然匆匆进来几个宦侍,顾云羡定睛一看,领头的那个居然是御前服侍的何进。

“微臣参见诸位娘娘!”何进在殿中跪下,磕头行礼。

顾云羡笑道:“中贵人请起。”神情困惑,“不知中贵人来此有何贵干?可是陛下有何吩咐?”

何进点点头,“微臣来传陛下的旨意,请娘娘快些吩咐下人打点行装,大驾将在明日一大早启程返回宫中。”看向四周,“前往各殿传话的宫人想必已经快到了,诸位娘娘回去便能见到了。”

顾云羡一愣,“这么急?”不是说要在温泉宫待到二月中旬的吗?

何进道:“事出紧急,陛下也是临时下的决定。只因有些事情在温泉宫到底不方便处理,得在宣政殿上与满朝文武一并讨论才行。”

毓昭仪问道:“听中贵人的意思,难道前朝出了什么大事?

何进回道:“是。”

“何事?”明修仪冷冷问道。

何进似乎犹豫了一瞬,然而这些事情即使他不说,她们回去只消一问便立刻知晓了,“今晨礼部侍郎许平许大人上疏陛下,称……”

毓昭仪忽然有股不好的预感,“称什么?”

“许大人说,自永嘉二年起,国朝便一直是后位虚空、皇嗣无着,实非社稷之福。如今既然元充仪有孕,请陛下复其尊位,早定国本……”

瓷杯狠狠砸到案几上的声音。

众人已被这个消息震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呆呆地顺着声响发出的方向看去。却见明修仪面色铁青,手中的瓷杯已在案几上砸成了碎片,清冽的茶汤顺着几面流动。

顾云羡虽然也被何进的消息惊到,然而她早存了复位的打算,此刻也不算多么惊讶。见到明修仪失态,存心不给她挽回的机会,立刻给采葭使了个眼色。

采葭何其机敏,立刻明白顾云羡的用意,亲自上前道:“修仪娘娘怎么了?快些来人,把这里收拾了!娘娘请随奴婢起来,别让茶汤沾染了娘娘的衣裙。”

明修仪被采葭扶着,后退了一步才反应过来,一把甩开她的手,“贱婢,谁准你碰本宫的!”

采葭一脸惊愕,“娘娘,奴婢……奴婢何处冒犯了你?”

庄贵姬神情冷漠,“我看不是采葭你冒犯了修仪娘娘,而是她自己心里有气,便撒到你身上了。”

采葭只作不解,“修仪娘娘有什么气,又关奴婢什么事情?”

瑾才人凉凉道:“大概是听到了何大人说的消息,被气坏了吧……”

采葭这才面露了然,“原来如此……”

明修仪听到她们的话,强迫自己从暴怒中平静下来。再看何进不时朝自己看过来,立刻明白这里的情况他多半会告诉陛下。

到时候,陛下便知道她对顾氏复立之事心存怨怼了。

她想起那天下午,皇帝终于踏进咏思殿。她欣喜若狂,以为他是来安慰她的。可谁知他只是冷淡地看着她,道:“当日云娘的膳食里,你是不是动了手脚?”

她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一天,却只能装作不解,“陛下说什么?臣妾不明白。”

他淡淡一笑,“你承不承认都不要紧,朕心里明白就行了。高林说是回太医署为你取药材,又为何会跑去找薛长松喝茶?朕问过张显了,要诊出虚寒之症,光靠把把脉根本不可能。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就敢凭那么一会儿的脉象便确定了,还当着众人的面禀报给朕。他哪儿来的自信?或者说,是谁给他的自信?”

她哑口无言。

“月娘,你服侍朕这么多年,朕自问没做过什么刻薄你的事情。素日你喜欢什么,朕也都尽力为你办到。因为朕一直觉得,但凡是朕的女人,朕都得对她们负责任,让她们过得开心一点。”皇帝平静地看着她,“可朕的耐心有限,太过分的要求朕听得多了,就会心烦。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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