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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囧境生涯-第98章

小说: 囧境生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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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你就会醒来,发现你的裤头尿湿了一小片。那个地方也是粘粘糊糊的、、、、、、,这就是男人的跑马呀,你有过没有过?”

    “爹,你咋么啥东西都问。”我彻底被他问倒了,问得我脸都没地方放了,我一气,逃了。

    我爹也没再追我,却笑了。

    自那以后,我爹就认为额长大了,象只桃子,熟了,得给我说个媳妇了。

    可是,我汪有志是个有志气的人哦,我小小年纪怎能听我爹的摆布?我上了私塾,参加了工作,我有文化,我要懂得爱情的,要浪漫的,一般的女孩我还不一定要呢。

    那时候,我们宣传科虽然还在卧龙镇那个偏僻的地方,却因为我出了名,就热闹了起来。人们都在传说,雉北县委有个个放电影的,名叫汪有志,活捉了一名土匪,荣立了二等功,那个人长一对母狗眼,生一张糖锣脸和鲇鱼嘴,说话娘子腔加秃舌头,一笑还仨酒窝。这样的新闻人物谁不爱瞅他两眼哩?所以,电影机子一拉到哪个庄,哪个庄的男女老少都要跑出来,当然跑出来的目的是看电影,但首先要看的却是我。叽。

    看就看呗,反正肩膀上扛张脸,就是让人家瞧看的,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可这种不正常的生活有时候也给邓未来、蔡平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那天,电影放映机出了毛病,蔡平修理着,刚修好,一试又坏了,还烧了片子。蔡平心里正烦着,却来了一群人,隔着窗户瞅蔡平,几个人嘴里还咕咕噜噜的:“咦?咋是母狗眼呢?不象呀?”蔡平气得一站,机子不修了,喊:“汪有志,出来!”我正在集中精力刻幻灯片,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便丢下手中的活儿,来到蔡平面前,问:“蔡平,什么事?”蔡平气呼呼地对外面的老乡说:“瞧见没有,这就是你们要看的汪有志,打土匪的大英雄,生着一对母狗眼、糖锣脸,汪有志笑一个,让老乡们看看可是仨酒窝。”我狠狠推了蔡平一把:“你小蔡干什么?”待老乡们散去,蔡平很烦地对我说:“你不能把你那张脸改改,别叫人来看了吗”叽!

    虽是玩笑话,可他说得让我不舒服,于是我反击道:“改?我才不能改呢,改了我还是立了二等功的英雄了吗?我还叫汪有志吗?人家看我说明人家喜欢我,不像你,虽说长得鼻子是鼻子,眼也是眼,可就是没人看。”

    不料,我这句话却惹了祸。

    这句无意中的玩笑话,却一下子刺入了蔡平的心中。蔡平听到我这句话眼泪就下来了,手往裤兜里一插,出去了。

    邓未来刚才出去办事去了,现在才回来。我对邓未来说:“蔡平怎么这个味儿的,他说我母狗眼、糖锣脸额都不生气,我就说他个有鼻子有眼没人看,他却生气了。”

    邓未来听我说了这句话,狠狠地捅了我一拳:“你伤着人家了。”说罢。就跑出去,找蔡平去了。

    原来,蔡平在军分区放电影时,看到卫生队的曾可很可爱,有事没事地就到卫生队里去跟她套近乎。都是年轻人,当然一碰就起火花。可是,过了一阵子,曾可喜欢却喜欢上了牛高马大的卫生队刘队长,刘队长也喜欢她,二人的关系很快就不一般了。蔡平竟然还是执迷不悟。依然隔三差五地来到卫生队里,向曾可介绍新电影片子,讲里面的故事情节,一讲就讲个把钟头,这叫刘队长心里就不是个滋味。有一次,刘队长和曾可在值班室里正亲着,刘队长就告诫曾可说:“你别种了人家的地荒了自个儿的田,让那小白脸给勾走了。”曾可大笑道:“你说的是蔡平那个傻小子,叫他自作多情吧。若不是都在一个部队里。我才不看他一眼呢?”没想到,这句话就让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蔡平听得一清二楚。蔡平伤心极了,后来听就雉北县要配电影放映员,才主动报名去了。

    从那以后。蔡平就把“我才不看他一眼呢”牢牢地记在了心间,怎么也忘不掉。

    来到雉北,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上的创伤刚刚抹平。没想到我今天又将此话说出,那句话象一把尖刀刺中了他流血的伤口。

    我惹了祸,让蔡平很伤心。我很不好意思,自然也很愧疚。此时,蔡平已被邓未来劝回来了,他坐在我们里间里的地铺上,低着头,一声不吭。我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话来安慰他,只对说:“我这臭嘴,该打。”

    蔡平深深吐了一口气,说:“好啦,这事与你无关。”

    只隔了一天,就赶上卧龙山逢古会,吴汉中指示安排晚上放电影。

    本来放电影是件很简单的事,现在却因为电影放映机出了毛病,一时难以修好,变得很麻烦。额们几位同志,我刻幻灯,蔡平修放映机,邓未来保养马达,都心忙得一塌糊涂。可忙归忙,却节外生枝的事又不停的发生。

    事情的发生还是因为我,那些赶集的人们,在买呀卖呀闲逛呀之后,总是想拐个弯儿,几经打听来到我们宣传科,来一睹我的芳容。

    我们撵走一拨,不一会儿就又来一拨儿,很是烦人。还好,那时候,我们那个落后的地方,大部分人木有文化,不知道签名,若是他们都让我来签名,那可就更麻烦了。

    不时地有游人来打扰我们,严重影响了额们的工作,开始还没有什么,可是,看着时间不早了,我们的那个电影放映机因为遇到了一次战斗,被一颗炮弹炸了一下,虽然没有炸着放映机,却把我们的独轮车给掀翻了,电影机也被摔了一下,从此,那个娇贵的东西就爱出毛病,亏得蔡平会修,一修就好了。可是,这几天,那个放映机的毛病又犯了,修起来比较烦了。这时候,游人来看我,乱中添乱,就使蔡平的精力集中不起来。

    蔡平将放映机放在朝南的窗棂下,这里有阳光,可以看清楚里面的部件,修起来也方便。为了帮助蔡平将放映机赶快修好,我也跟着做他的小工,给他拿镙丝刀,给他递机油,给他递揩纸,我也挺忙的呢。

    就在这时候,窗外又悄悄地来了一帮村姑,她们开始并没有发出声音,静静地看着我们工作,额们也顾不得管她们,只管干我们的活儿。

    可是,这情景并没有坚持多大一会儿,不一会儿,就有叽叽咕咕的声音传到额们屋里来了:

    “我的娘呃,哪一个是汪有志哎、、、、、、”一村姑问。

    “就那个、、、坐着的,糖锣脸、母狗眼、、、”一位同伴答。

    “不是说还长仨酒窝来么,咋一个都没有哩?”

    “抬杠,他不笑你上哪儿见他的仨酒窝去?”

    、、、、、、。

    在这种状态下,我们三人还怎能安下心来工作?特别是我,更让额我不了。叽,当着我的面,就议论我的短处。于是,我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气呼呼地跑到门外。

    当我开门的时候,那群村姑便哗地一声跑了。跑就跑呗,可她们又不跑多远,只跑出五六丈远的地方,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依然在那里看着我,议论着我。

    我气乎乎地说:“看什么看,我就是汪有志,有什么好看的?”

    村姑们又哗地一声跑了。

    我重新回到屋里干活,自言自语道:“这些人,真是无聊,走一群穿红的来一群穿绿的,跟逛动物园似的。”

    话刚落音,只听外面哈哈哈哈地笑个不停。原来,那群姑娘又回来了,将那个小窗户挤得严严实实的。

    此时,蔡平正接片子,试机子,这是关键的当口,被这群姑娘一闹,片子走不动,又烧了。蔡平气“唿”一声站了起来,骂那群村姑:“真不害躁,看我们男人,看看看,给你们看,要不要脱光了给你们看!”

    蔡平的这一骂,羞得姑娘们“哗”地一声又逃散了,可这群姑娘中却有一位姑娘没有走,她狠狠地瞪着蔡平:“你以为人家看的是你?你有多好看?你觉得你象个人似的,谁要看你!”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又是一把尖刀向蔡平的心窝里刺来。虽然说着无意,可听者有心,蔡平再次流出了心酸的眼泪,他便又捂着眼往里间里去了。

    这样一来,吓坏了我和邓未来,我们二人在里间里劝着他,又骂那位姑娘不会说个话。我劝导蔡平说:“别跟那帮没人要的黄毛丫头一般见识,她们不知道爷们的厉害,若是嫁给我就一夜日她八盘,非把我给治老实了不可,给你出这口恶气。好了,咱别跟她那没文化的人一般见识,咱还得干活呢,别耽误了晚上放电影。”

    果然,我这一逗二劝,蔡平乐了,就抹了抹眼出来干活了。

    我们从里间出来,发现那位姑娘竟然未走,显然我在里屋劝蔡平的话,也被她听到了。

    我装作没事的样子,说:“你给我们添的乱不够多?你咋还不走?”

    那姑娘狠狠地用眼睛瞪着,全身都充满着怒火:“ ;走?我等着你一夜日八盘呢!”

    然后,那姑娘就哭着跑了。(未完待续。。)
第十二囧:房事如战场作怪
    ps: ; ;导读:刚解放那时候,虽说是新中国建立了,但人们的新思想还没有完全建立,封建的枷锁依然在人们的脖子上套着。就说婚姻自由这个话题吧,很多人是自己不能为自己作主的。这一章中故事可能非常荒塘,但这样的事不是不可能发生,它的成因不是汪有志的一句粗话和枣针的一根筋拧到底,而是那个囧环境。

    一连几天,我就感觉到有个影子在自己身前身后转游。那影子是个标准化的雉北农村姑娘,非常壮实。我只看到了她的身影一闪一闪的,还拖了一根很长很长的辫子,却始终看不到她的脸庞。她就是那样,忽然闪一下,我就被她偷看过了,可我抬头再想去看她时,那姑娘却一闪不见了,我靠,跟鬼影一样,很是蹊跷。这么一个女子,咋觉得有点似曾相识,是不是前几天额说脏话伤了的那位女子,难道她转来转去的伺机找茬要报复我吗?叽!想到这儿,我心里便有点忐忑不安。

    这天上午,天气晴得真是好。天蓝蓝的,几朵白云飘着,堆积起来象个狮子,散了飞了又象飘落的柳絮,不时还有一群鸟儿从蓝天下飞过。微风吹着,让人觉得好舒服哟。我怕那位姑娘来,扫了我的兴,就不时地抬头,看看外面的动静。

    那位神秘的姑娘没有来,却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满口的鼻音,象是鼻孔堵死了,那声音里喊着:

    “小笑!小笑!日你娘你个熊孩子跑哪儿去了?!”

    他妈的,谁敢喊我的乳名,对我如此不尊重?

    我一下子火气冲到了脑门,我的乳名哪能随便让人乱叫呢,太不尊重人了吧。

    可当我跑出门外,准备跟这位喊我乳名的人理论一番时,抬头一看。却让我大吃一惊:喊我乳名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爹。

    原来,我爹冻伤风了,真的是鼻子不透气,不然的话,我爹的声音我怎会辩别不出来呢?

    “爹,你咋来了?”我非但没敢发火,反而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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