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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囧境生涯-第155章

小说: 囧境生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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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是不知道这些情节的。

    我的第一炮打响了,首当感激的就是小白鹅。

    那天,我专门请小白鹅吃了一顿饭。当然,吃饭只是一个借口。想说说话倒是真的。喝了几杯酒,又说了不少时间的话,小白鹅就大胆地问:“那年犯那个错误你觉得值不值得?”我说:“你要说的是那种感觉吗?别说犯错误,劳动改造,就是死了也值了。”小白鹅又激动起来,说:“还是人家枣针有福,找了你这么个好男人。”我说:“我好吗?我这长相,哪里能配得上你呀?”小白鹅说:“正宫娘娘搂着蛐蜷睡觉――爱中就是一条龙。自打你立了功,一进城,我看你也不是母狗眼、糖锣脸、娘子腔、秃舌头了。咋看咋觉得你可爱,我就是迷上你了,你说女人是不是水做的?”

    年龄一大把了,太阳错过了,月亮也错过了,正午的太阳是没有了,仅剩下的是夕阳红了,小白鹅你还激动个啥子哟?

    我没法回答她的话,就说:“时候不早了。咱回家吧。”小白鹅笑了笑,似乎感觉着了什么,也就收敛了刚刚带着几分甜密的情绪,就跟着我往外走了。

    大街上人已经很稀少了。我们二人并排走着,不自觉地就往一处靠。虽说一大把年纪了,一靠一靠的也照样能将身子靠得发热。当我们走到老干部活动中心时,也就到了我们要分别的时候了。因为我就住在老部活动中心的一间房子里。这时候,小白鹅攥住了我的手,手很热。手也再告诉我她不想分开。我心里也些发慌,就搭了一句试探的话:“胡老师,可上去喝茶啦?”

    这一句投石问路的话,让小白鹅很感动,小白鹅便顺水推舟地说:“好呀,我正好口渴得很呢。”

    整个大楼黑乎乎的,没有一个人。

    我自打下乡后在城里就木有房子了。调到老干部活动中心,我就将一间办公室改成我的临时宿舍。小白鹅来到我的宿舍,二话不说,就往我床上一睡。我看她这个样子就说:“别,别,别,咱都是抱孙子的人啦,哪还能这样?”小白鹅睡在我的床上说:“咋啦?咱现在还怕谁说去?谁又会说咱去?当年,咱就是那么一点**,弄得满城风雨。现在,社会上又嫖又包二奶反而没有人问了,也设有人说了,咱冤不冤?现在就是要补补。”说着,她一而磆碌爬了起来,上去抱住我。

    “我的小手枪呢?”这时候,我想起了我的那个名句,也是多年来,人们讲我们私情的经典语言,我靠,我那时候怎么那么幼稚啊。

    这时候,我们又回到了几十年前的那一幕,好象好象,可人老了,青春已去,激情难燃,好时候都没有了。这时,我一个劲儿地往外挣扎,掰开她的双手后说:“真是对不起你了,咱们下辈子再圆这个梦吧,我已不行几年了,你呢?”

    小白鹅说:“别忘了,我还比你大呢,早就没有那个‘老朋友’了,干腰了。不过,心里还没忘那回事,你没听人家说吗:六十岁还浪打浪呢,咱有那个意思就行了,来。”

    小白鹅再次向我伸出了双臂。

    也是带着几分的酒劲,也是多年来内心的压抑,我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也就不挣扎了,我们两人相拥着,两张爬满皱纹的老脸在一块蹭着,他们都回顾着当年的情景,用力打磨着爱的火花。

    可是,青春年华毕竟过去了,我们生活中最珍贵的那一段过去了,现在的相拥与其说是对当初痛失的补偿,倒不如说是对当年伤口的撕扯,我们心身上已没有了那种冲动,脑海里翻滚着过去在工棚里的热浪,忽然又想起被捉,被斗,被停职的遭遇,心中的创伤就又开始流血,我们两人就不在**了,却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我不知为什么,哭得好伤心啊,反反复复地就重复着一句话:“要是过去一直象这样多好。”“要是一直象这样多好。”唉。

    相拥了一会儿,小白鹅仰起脸来,对我说:“咱又能在一起了,算是圆了咱一辈子的梦,咱们应该高兴。”

    “嗯,你说得对,艳艳,咱就是要高兴。”说着,我在小白鹅脸上弄了个响吻。“可这么多年了,激情都跑了,还咋着高兴呢?”

    这时候我们都起来,并穿上了衣服。

    “可惜,这一辈子也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初恋的味道是啥味的。”我说。

    小白鹅笑了,说:“你是有初恋的,你看我演戏的时候给我送诗,不就是你对我的初恋吗?”

    我脸一红,说:“可惜被你破坏了。”

    “那我现在给你补上,好不好?”

    “现在?嘿、、、、、现在还怎么补?”

    小白鹅拉开一张连椅,说:“这里就是公园,咱俩就在这里约会。咱俩都回到四十年前那当儿,体会一下初恋的滋味,不好吗?”

    “嘿、、、、”我又笑了几声,说,“好,那咱就试试吧。”

    于是,我们便松开手,我坐在办公室的连椅上,开始了我们的“恋爱”。

    小白鹅到底是演员,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衣襟,算是上了场,很象那么回事。

    一个再寻找初恋情人的少女来了,她那焦急又不敢外露的样子,很是可爱。

    只见她,几找几不找,怨气很大,还偷偷地跺了一下脚。但眉眼一瞟,发现她心目中的情人就坐在不远处的连椅上,于是,转怨为喜,便装作极为羞涩的样子,扭扭捏捏地来到连椅旁,往椅子的另一端轻轻一坐,就与我悄悄地对话。

    我必竟也做了多年的文化工作,常辅导基层宣传队演戏,也就与小白鹅配合得十分地默契。

    说着,说着,我们慢慢地往一块靠近,我试探着拉拉小白鹅的手,小白鹅又装作害羞的样子,轻轻地一抽手。这样反复了几下,我们二人的肩膀就靠在一起了。接下来,我们就开始“谈恋爱”了。可是,几十年都过去了,说什么呢?该说的话早巳说光了,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于是,我们二人就随机寻找话题。

    小白鹅说:“你就是我的眼眶子,”

    我接说:“我是你的眼仁子。”

    小白鹅说:“你是我的河湾子,”

    我接说:“我是你河湾里的小划子(小船)。”

    小白鹅说:“你是我的沟叉子,”

    我接说:“我是你沟叉子里的小鱼子。”

    小白鹅说:“你是我的干柴禾棒子,”

    我接说:“我是你那哔哔剥剥的火苗子、、、、、”

    就这最后一句话,真的象**,将我们久久压抑的火种给点燃了。我们忽然间就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手也不老实了。小白鹅一手伸到额的**处,兴奋地叫了起来:“呀,太好了,你的‘小手枪’又回来了。”(未完待续。。)

    ps: ; ;导读:老了,但青春的那个记忆依然在心中燃烧着,还是那句老话:时间能化解心中的积怨。
第四十五囧:关键词分两半羞人
    ps: ; ;导读:权力就是利益,官场不清明,人在这个官场中混,怎能不阴差阳错呢?

    我的工作很有成绩,得到市老龄委的表扬。

    那天,市老干局带着老龄委的一班人来雉水县检查老干部工作,视察了老干部活动中心,看了老干部的老年课堂、棋牌室、乒乓活动室、健身房、书画室,最后,又看了一台别开生面的全由老干部表演的文艺节目,市老干局就大大地表扬了雉水县委,还说回去要给市委汇报,要在雉水县召开老干部工作现场会,让卢枫做好准备。

    卢枫灰常高兴,就拉着我的手,向我问长问短,还对一同陪着的组织部长朱强说:“朱部长,这一下你可把人给我选准了。”

    朱强撇了一下嘴,暗暗发笑。

    我将他们送出了老干部活动中心的大门,招了招手就要回去,这时候已经是十一点钟,是吃午饭的时候了,我明白,如果再跟着他们一块上雉水宾馆,那可就是没有一点眼色,属于拔掉塞子不淌水――-死眼子一个了。可我正要转身往回走,卢枫却说:“汪老,你还回去做啥?市里的领导来了,你不陪陪?”

    我看领导这么看得起我,心里感激,但却说:“有县委领导陪就行了,我是搞服务的。”

    卢枫这时一点架子都没有,对我真的很好,很亲切,又很风趣地说:“看你说哪去了,人家市里检查老干部活动中心,你才是主陪呢,我不过是帮着敲边鼓罢了,你不陪谁去陪?”

    卢枫这一说,我还真脱不开身了,只好跟着卢书记上了车,来到了雉水宾馆。

    吃饭的时候。我主动坐在下首,接菜递空盘子,都是我。当然,领导们喝酒,有不胜酒力的,我也不顾年纪大帮着代喝。我为市老干局局长代喝了两杯酒,市老干局局长就对额很感激,当着卢枫的面对我说:“汪老,卢书记在这儿,有啥困难。说,叫卢书记给你解决!”

    卢枫喝得两腮桃花上脸,也很激动,就顺着市老干局长的话说:“汪老,你有啥事要办的,一句话,放心好了。”

    见领导,我是见得多了,从我们的陈政委到省里的黄习同志。我我都与他们打过交道,但象铁哥们一样这样喝酒,啥心里话都可以说,亲得象不分家一样。我还是第一次。哎哟,领导怎么会变得那么好哟?我以前在背后还议论过他们,编故事丑化过他们呢,看来是我错了的是。唉。我汪有志,就是这样性情中人,如今。我看领导这么亲切,真的不好意思。特别是卢枫说的象斩钉截铁般:“汪老,你有啥事要办的,一句话。”这句话将我对他的不信任全部解除了,我心中那块冰冷的地方也开始热血沸腾了。

    我非常用激动,也灰常客气地说:“没啥要办的,领导给额安排得挺好。”

    可说了这句话,我又有点后悔。

    怎么会没有困难呢?困难可是太多了,只是刚刚调到县里来,还兴师动众地费了那么大的劲,不好意思提罢了。比如,人虽然调过来了,可我却住在办公室里,这总不是一个长法。如果我办了退休手续之后,再换一个老干部中心主任来,对我说:“汪老,咱这间办公室准备搞个电脑房,你再想想办法吧。”那我汪有志还不洋鬼子看戏――傻眼吗?

    我正想着心里的事,市老干局长忽然对我说:“哎,你这个老汪,怎么不说老实话呢?你咋能没有困难呢?你现在不还住在老干部活动中心的办公室里吗?怎么不好意思讲呢?你不讲,卢书记他那么忙,怎么能知道你的困难?对不对?”

    呵呵,真是画龙点睛啊,我们的老干局长竟然将额不好意思讲的事讲出来了,好呀,是上帝在帮额的忙吗?我心中一阵快意。

    这时候,我不好为难县领导,反正你卢枫表过态了,市老干局长也提出来了,你们解决不解决,我只好看着你们如何回答了。于是,我便拿出我的老办法,

    镇静了下来,一句话也不说,笑着,装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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