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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囧境生涯-第149章

小说: 囧境生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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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得得得一得得,

    吭吭吭吭一吭吭,

    得-得-吭,得-得-吭,

    得-吭,得-吭,

    得吭,得吭一得吭。

    接着就念改水改厕的快板词:

    彩旗舞,

    飘全乡,

    改土厕,

    奔小康,

    文明村镇闪金光、、、、、、

    我指导着他们进行排练,由于演员的基础太差,老是演不好。这且不说,两个打锣鼓的更是笨,就这么简单的“得得吭”,十回得有八回要打错,气得我发了火:“你们都是啥脑子?脑壳里进水了还是淌屎了?三岁的孩子都不如!”

    这一骂,宣传队员们生气了:“好,俺都是猪脑子狗脑子,俺脑子里进水了,淌屎了,你聪明,你演去吧。”

    两个打锣鼓的将锣鼓家什一趵,就要走人。见宣传队员要罢工,我又着了慌,宣传队若是真的散了伙,这下面的麻烦可就大了,说来说去还不是我的责任?人家会怎么说我,你汪有志是不是有本事用不完了?怎么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哩?这样一想,我马上又换上笑脸,上前劝解道:“看看,光能吃糖果咋经不住独头蒜呢?我不是想让你俩快点学会吗”

    “学快点就学快点,你骂人干什么?”

    我脸皮一松,嘴裂成个面瓜:“嘻嘻,我骂人了么?我骂人了么?我啥时学会骂人了?”

    “你没骂人说谁脑子里进水了,淌屎了?”

    “我,我,我没说你们俩呀。”

    “那你说谁?”其他的演员也跟上来起哄。

    我慌了手脚,说:“我说我自己还不中吗?我脑子里进水了,我脑子里淌屎了,总可以了吧?你们继续排练吧。”叽。

    我窝了一肚子的气,疲惫不堪地回到家里,眼皮也开始打架。家里却没有啥么人,我乏了,歪在软床上打了个呼噜,却被一个孩子的哭声吵醒了。

    原来,枣针的小堂妹在我们家住着,带着一个三岁的小孩,她跟着枣针下地干活去了,这时候算是歇晌。我揉了揉眼睛,很不情愿地起来,却见枣针正蹶着屁股正生火做饭,她的堂妹却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解开怀,裸露着两个鼓胀的**来喂那小孩,可小家伙却不愿意吃,在他妈怀里乱哭乱闹。枣针的这位小堂妹虽说与我们也是一个辈的,但年龄与我相差却非常大,她与小勃差不多大,农村姑娘,又没有上成学,刚生了孩子也学着雉北农村老娘们的那一套,敞开怀喂奶。我开始很不习惯。枣针说,这有啥?天底的女人都这样,盖着不盖着,不都是胸前挂两个葫芦?她都这样说,额那小姨子也这样做,我还有啥意见?反正无意中看到了也伤不了我的眼睛,叽,随他去。

    我看到了这小家伙这个样子,就很心疼。便来到额的小孩姨身边,对那小家伙说:

    “来,让大姨夫来抱。”

    我就伸手从小孩姨怀里想把孩子接过来,可那小子正烦着呢。依然乱蹬乱踢地不让。我揉了揉眼,就问额的小孩姨:“这是咋的啦?”

    我那小孩姨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就说:“谁知道呢?平时一闹,一吃奶就不闹了。你看,今儿连奶都不肯吃了。”

    “那你不能哄哄吗?”

    “这不一直在哄吗?可你咋哄他都不吃,我也没有办法。”

    我便故意瞪着眼吓唬那小子说:“快吃。再不吃额把你的蛋割了。”

    那小子很皮,根本就不怕他额,瞪着大眼瞧着我,反击道:“割你的蛋,割大姨夫的蛋、、、、”弄得我好不尬尴。

    这时候,枣针在屋里听到了,一边贴着锅巴子,一边说:“你还是姨夫哩,你就割他的蛋吧!”

    听到枣针接腔,我就带着训斥她的口气说:“我哄不好,你当大姨的会哄,你说咋着能哄好这个小捣蛋?”

    “哄孩子我就是比你强,光唱唱我都能串出一嘟噜,你来给我烧锅贴饼子,我来哄?”

    “去你的吧,你那‘月老娘,八丈高,骑白马,挎大刀’早就老掉牙了,这小子还听你那一套的是?”说着,他就伸手捏了捏小孙子的脸蛋,对那小子说,“是不是?小捣蛋?”

    这小子火气没减,却又把目标转向了我,盯着我闹:“你给我唱新的,你给我唱新的!”

    我被这小家伙所逼,只好说:“好,姨夫给你编一段新的,可你得吃奶。”

    小孙子闹着说:“吃奶,吃奶,你就得给我唱吃奶的歌。”

    我被这小子逼得实在是木有办法了,只好说:“好,好,姨夫给你唱的是。”

    可是,唱什么呢?我脑子里一时间又是一片空白。

    那小子见我半天木有动静,就又在他妈怀里大哭大闹起来。我那小孩姨将奶头送进他的嘴里,他不但不吃,还咬了一口,疼得儿媳朝他屁股上打了几下,这样,那小子就哭得更加厉害了,我那农家小院就闹翻了天。

    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脑子里一亮,想起了教宣传队员的那些鼓点:“得得得得一得得,吭吭吭吭一吭吭、、、、”再看看小孙子吃奶的这个场面,就有了一串得意的词句,于是,我就哄那小子说:“别哭了,别哭了,开戏开戏,姨夫给你唱新的!”

    我这一哄,那小子也就果然不哭了。

    这时候,我将我的那只枯瘦的右手,一伸就伸到了我小孩姨的左边的那个又肥又大的**下面,距她的**约一厘米。我的目光也没有落在她的**上,而是把目光的焦点落在了小孙子的脸蛋上。

    “得得得得一得得,吭吭吭吭一吭吭、、、、、”这是打鼓的动作。

    我嘴里念着,翻上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姆指就朝上打着鼓点,小孩姨的左乳也就被我当成了鼓。小孩姨脸一红,但见我没有一点邪意,况且又是帮自己的忙来哄孩子,而且这个忙帮得还非常的有效果,她也就说不出什么,只好由着我向上弹着她的**。

    我弹着额小孩姨的**,很有节奏地打着鼓点,对孙子表演道:

    “听姨夫给你唱:得得得得一得得,吭吭吭吭一吭吭,得吭――得吭,得吭――得吭,得吭得吭一得吭!好听不好听?”

    这一逗,那小子果然被额逗乐了:“好听,好听,姨夫的‘得得吭’真好听!”

    我也乐了,非常有成就感,便全神贯注地打着鼓点哄他,用我自编自演的词句,边弹着小孩姨的**边数板,很有节奏:

    “得得吭,得得吭,

    奶头甜,奶头香;

    吃一口,冒白桨;

    你不吃,我吃了呵!”

    这一逗,小捣蛋急忙护住他妈妈的右乳,用嘴撮住**,吃了起来。

    我正得意,正准备向枣针讨个说法,哪知“叭”地一声,不知什么时候枣针从我背后过来,朝我背上被打了一擀面杖:“老不要脸的东西,啥时候学会跟外甥争奶吃了?想吃,老娘这里有!”

    说罢,一掀她一掀褂襟子:露出了一对干瘪的**。

    这一擀面杖将我打清醒了,我怎么只顾得哄那小子吃奶,却忘了这是妻妹呢?我们搞艺术的,一投入,脑子都在艺术里,哪想那么多啊。人家说小孩姨的屁股有姐夫的一半,这是提醒人们要注意啊,我怎么可以在那个敏感的地方打鼓点呢?这是罪恶啊?我汪有志真不是个东西啊。其实我心里哪往那些地方想来着?我是一心一意念在那小外甥吃奶上,将其他的都忘了。上天可以作证,我是助人为乐啊,我没有想占我妻妺我小孩姨的便宜啊!

    叽,想做好事,却受杖责,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老公公背儿媳妇过河,出力不讨好啊。(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囧:死要面子活受罪吃亏
    ps: ; ;导读:装,是人生的必备本领,但装过了头,吃亏的又是自己。

    在我临快退休的时候,雉水县的经济状况一年比一年糟。可县城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高楼一座又一座,新街开了一条又一条,砂石路改柏油路,柏油路又改水泥路,承包商都到雉水来找生意,开发房地产,修路建桥,盖办豪华办公楼。县里搞,乡镇也学着搞,哪知额们这个穷县根本就木有那么多的钱,都是用银行贷款搞的,政绩工程上去了,额们的工资却发不出来了。

    这还不算,在那些年月里,由于我们老想着将经济搞上去,却忽视了思想教育和反腐教育,我们雉水县的官员队伍很快地进行了分化,老老实实干工作的,得不到提拔重用,那些投机钻营、搞花架子、买官卖官的,却象坐火箭一样,升得非常快。县领导班子作风不实,只搞形式主义,虚假工程,却得不到干货,由于财政收入里渗了不少水,县里的可用财力渐渐地捉襟见衬。这时候,县里为了摆脱财力紧张的困境,搞了个财政改革,县乡两级财政分灶吃饭。这样以来,在县里工作的同志工资由县财政发,象额这样的乡政干部的工资就只能在长青镇发了。

    我的老战友也老了,他们也不会搞花架子,不会拍马溜须,也是不得志,邓未来和蔡平,一个进了人大,一个进了政协,虽说都挂了个常委的官衔,但却都是只能搞搞调研的闲差。

    我们长青镇被杨小建搞得欠债累累,三个月能发一次工资就算是不错的了,机关干部、教师、七站八所,所有吃财政工次的工作人员,没有不骂的。可骂归骂,工作还得照常工作。我倒是不要紧。因为额利用他们搞花架子的时候,抓住了商机,养牛养猪挣了不少钱,不发我工资额也是吃香的喝辢的,何况,欠我的工资总要补给我的,早一天晚一天也木有啥。

    这是一个秋高气爽的艳阳天,我起了个大早,将院子里的落叶清扫一遍,又打了一套太极拳。出了一身热汗,感到通体舒泰。我擦了一下脸,把我精心摆弄的几盆菊花修整了一下,放在葡萄架下的石桌旁,摆成一个梅花的形状。那菊花有黄的白的墨绿的紫红的,新蕊刚出,鲜艳无比,散发着浓浓的药香。我看到这些花儿,那些烦恼和牢骚也暂时忘却在脑后。精神也爽朗起来。我用的紫砂茶壶泡了一壶黄山毛峰,取出额的那本线装本《情史》,有滋有味地阅读着其中的章节,真是觉得这就是人生最舒心的享受。

    当我正有滋有味地读着《情史》。忽听得电话铃声响了。我便跑到堂屋的茶几上接过电话,对方传来邓未来的声音,问额工资发到几月份了。这一问,却又将额一个早上的好心情全问跑了。

    “还是刚过年的时候发了两个月的工资。收麦的时个候发了一个月的,到现在巳快过国庆节了,还差七个月的工资木有发。我若不是前几年有点老底,又这有几亩地扯捞着,这日子真木法子过的是。”额在电话里向邓未来诉苦道。

    邓未来问:“不是说最近县里拔一笔资金专门给你你发工资了吗?”

    “谁说的?我咋没听说呢?”我在电话里说。

    “你去问问,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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