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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华医-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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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大人你竟然还问!你不是看上程姑娘了吗,你未来的丈母娘自然是平王妃,三位平妻自然是公孙姑娘、我和程姑娘,可平王妃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容许女儿做平妻,公孙姑娘自然不会被降为妾,那到最后一定是我被降为妾!我就算死也不会做妾,墨大人你别做梦了,若是你敢降我为妾,我就、我就、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你今天脑子没问题吧,我为什么会和程娇扯在一起?”墨砚面皮狠狠一抽,匪夷所思。
  他竟然还一脸无辜地询问!
  “自从程姑娘来了,墨大人你休沐也不出去了,晚上也早回来了,成天在墨云居和程姑娘嘻嘻哈哈像个傻瓜一样,你还敢说你对她没意思!程姑娘又活泼又好看还娇滴滴的,我又闷又不好看还呆头呆脑还总是被你骂笨蛋!那程姑娘每次看见你都笑得像朵花似的,还‘三哥、三哥’地叫着,叫得我满口牙都倒了!”阿依学着程娇的声音叫‘三哥’,却学不像,怪怪的把墨砚笑喷了。
  他竟然还笑!
  阿依越发怒不可遏,挺着脖子冲着他高声叫嚷:“我要离家出走了!墨大人你爱跟谁过跟谁过去吧!我不管了!”她像一只被激怒的小狗狗般拼命挣扎乱跳。
  墨砚握住她的双腕,忍俊不禁:“你想太多了吧,你的想象力究竟有多丰富,程娇是我的亲妹妹,正正经经的亲表妹,不是干的,不是后的,是有血缘关系的近亲,近亲繁殖会畸形的。”
  阿依不太明白,歪头想了想,认为这是他的借口,怒道:“谁说的!”
  “我娘说的!”
  婆婆说话从来没有错,阿依呆了一呆,紧接着对他怒目而视:“那公孙姑娘还是你亲表妹,你就不怕会畸形,还娶她!”
  “她与我有半毛钱关系,再说我又没碰她!”
  阿依愣了愣,紧接着开始扳手指头算,墨大人不是婆婆亲生的,是墨姑姑亲生的,公孙柔是婆婆的亲戚……的确没有血缘关系,程姑娘是墨姑姑堂姐妹的女儿,也就是墨大人生母的姐妹的女儿……的确有血缘关系!
  不对!
  “墨大人你骗我,婆婆说程姑娘的娘亲嫁给了皇上的亲弟弟平亲王,若程姑娘是平亲王的亲生女儿应该姓景才对,为什么会姓程,程姑娘一定是抱养的,和你才没有亲戚关系!”
  “你就算不念念书至少也听人说说故事吧,平亲王昔年为人厚道军功卓越,当时为自己被诬谋反的外祖父开脱,先皇一气之下将平亲王逐出宗籍,说他既然这么念母亲的娘家,干脆去姓母姓别再姓景了,他改了姓他女儿程娇自然也要改姓,平亲王因为此事郁郁而终,他过世后手下将士变成了一盘散沙,平王妃暗中收为己用投靠了当今皇上,当今皇上登基后,平王妃才成了女将军。”
  阿依呆了一呆,又开始扳手指头数:“这么说程姑娘只是改姓了,但她还是墨大人姑姑的女儿,也就是墨大人的亲表妹,公孙柔是墨大人名义上的表妹,却不是亲生的,霆雅哥哥是墨大人名义上的哥哥也是亲生的哥哥……那我与墨大人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娘子,以后是我孩子的娘,就是这种关系。”墨砚往她迷糊不清的小脑袋里灌输道。
  “……我与墨大人有血缘关系吗?”阿依算了半天,呆呆地问。
  “你与我怎么可能有血缘关系!”墨砚满头黑线。
  阿依想了想,霆雅哥哥是墨大人同母异父的哥哥,是由墨大人的生母与她的生父所生,墨大人是霆雅哥哥同母异父的弟弟,是由霆雅哥哥的生母与她生父的暗卫所生,她的生母与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关系,但她的生父是霆雅哥哥的亲生父亲,她的生父与墨大人没有关系……
  “好复杂!”她对他说。
  “怪你爹去!”墨砚轻飘飘回了句。
  阿依的脑子被搅成了一团浆糊,人呆呆的,墨砚看着她别扭的表情,顿了顿,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眸里幽光一闪,似笑非笑地问:“你突然把我和程娇扯在一起,还乱发脾气,该不会、你嫉妒了吧?”
  “哈?嫉妒?”阿依心一颤,全身都炸毛了,冲着他的脸,小脸涨红,高声跳脚道,“谁说我嫉妒了?我才没有嫉妒!我为什么要嫉妒?墨大人你胡说!”
  墨砚的心情忽然很畅快,抓着她双手,笑道:“你没有嫉妒,可我怎么从你的话里闻出了一股子酸味?”
  阿依呆了一呆:“墨大人,是你的鼻子有问题!”
  “没有吃醋,那你在生什么气?”
  “我才没有生气!”阿依气愤地说。
  “没有生气你为什么要大喊大叫?”墨砚笑吟吟追问。
  “我没有大喊大叫!”阿依词穷,想了半天才高声嚷嚷。
  “没有大喊大叫那你现在这快要跳起来的样子又算什么?”墨砚如星的墨眸微眯,望着她,似笑非笑地问。
  阿依呆住了,这一回真的彻底词穷了,憋了半晌,憋得小脸通红,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窘迫了良久,只觉得不知所措,于是她越加郁闷,越加恼火,越加泛酸,因为压抑的时间过久,一抬头在对上他很不正经的调侃眼神时彻底地爆发出来,她蹦了起来!
  
  第八十六章 超劲爆告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阿依冲着他涨红着小脸大喊大叫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生气!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看见墨大人和程姑娘在一起就会火冒三丈!墨大人你都不陪我玩仙女棒却陪程姑娘玩!墨大人你大清早和程姑娘去取泉水却不带我去,还连一瓮泉水都不给我带,还要让程姑娘匀给我一瓮!
  墨大人你休沐时不在家,晚上不回家,从来不管我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寂寞,可自从程姑娘来了你却天天回家,不仅天天回家,还只和她玩不和我玩,明明是我在忍耐你夜夜踢人嘴巴恶毒脾气又坏,你还对我又亲又摸把舌头都伸进来了我都没有嫌弃你,你却对我一点也不温柔,总是骂我笨蛋,还对我没有好脸色,对程姑娘却又是夹菜又是陪她玩的,你还把我最想吃的那只鸡腿夹给程姑娘吃掉了,刚刚你还抱她,你过去一直抱着的人明明是我,你又亲又摸的人明明是我!墨大人你才是笨蛋!笨蛋笨蛋笨蛋!我要离家出走!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她跳着脚高声叫嚷完毕,气哼哼地瞪了他两秒,转身就要离家出走。
  墨砚却没有放手,他单手握着她的手腕,一只手却掩住了朱红的嘴唇,他用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她,胸腔内的心脏跳得极快,快得都要脱口而出了。他怔怔地望着她,满脸的不可思议,一抹绯红已经自耳根子迅速向上蔓延,嫣红了耳珠,殷红了双颊,眼睑下的一颗泪痣在这显而易见的绯红里竟平添了一丝魅惑人心的妖冶之色。
  因为他拉着她的手腕死活不放,阿依没能顺利地离家出走。反而被一把拽了回来。她又是跳又是叫,张牙舞爪地狠拍他禁锢她的大手,心里既觉得生气又觉得不甘心,强烈的不甘心让她觉得越加气愤,气愤得让她现在十分想扑上去狠狠地咬他一口。
  墨砚却忽然笑了出来,笑出声来,笑得愉悦。笑得欢欣。笑得令人芳心乱跳。
  然而阿依的芳心却没有跳,他竟然笑了,她这么生气他竟然笑了!
  她要和他离婚!
  她挣脱不开他的手。被他强行拉住双腕,她被迫面对着他的脸,于是恶狠狠地瞪着他。
  墨砚面对她这样的眼神,却笑得格外愉快。
  “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一番超劲爆的告白!”墨砚望着她红扑扑仿佛一只甜美醉人的苹果一般可爱的小脸。似笑非笑。
  告白?那是什么东西?她说了什么?
  阿依呆了一呆,一脸懵懂迷糊。
  这样的神情落入墨砚的眼里。只觉得她越加可爱,情不自禁地以双臂圈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收,低下俊美如玉的脸庞。缓缓靠近,与她近在咫尺。
  她忽然从他美丽的脸庞上品出了一丝令人呼吸微滞的诱惑力,他眼角的泪痣泛着令她芳心乱跳的光辉。一颗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他朱红色的唇离她很近。近到她可以看清上面线条优美的纹路,近到她甚至可以臆测到那唇的柔软触感。
  脸轰地红了,整个人忽然慌乱起来,她挣扎着想要躲开,他却用手臂将她紧紧地环住。她温软的酥胸牢牢地紧紧地贴在他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滚热的结实胸膛上,血液翻涌,她不由自主地绯红起来。浓郁幽深的蔷薇花味道混合着他身体深处特有的味道浓厚地将她包裹,她浑身发软,指尖与足尖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很想让我抱你?”他吐气如兰,轻柔略带一丝低哑的嗓音恍若窖藏千年的纯酿,迷醉心魄,令人骨血酥软。
  阿依有些受不住从他身上传来的无形的、让她全身发酥的、令她心跳骤停血液静止的压迫力,下意识羞赧怯懦地缩起脖子,直直地无措地望着他,闻言,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用力摇头。
  “你很想让我亲你?”墨砚没有理会她的回答,噙着笑幽声追问。
  阿依更用力地摇头。
  “你很想让我摸你?”墨砚依旧没有理会,继续认真询问。
  阿依狠狠用力地摇着头。
  墨砚却呵地一声轻笑出来。
  “爱说谎的小骗子!”他噙着笑幽声说,话未落下,蔷薇般朱红的唇已经吻住了那柔软微干的嫣红唇瓣。
  激烈的电流自唇缝间窜进来,麻痹了舌尖,熟悉而陌生的触感,熟悉是因为记忆深处一直柔软激烈着的熟悉感,陌生则是因为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亲吻自己了。自从夜夜谷分别他们许久没有见面,在她回府之后虽然夜夜共枕他们却没有一点暧/昧的肢体接触,他更是再也没有亲过她。她绝对没有怀念,也绝对没有渴望,然而她的确会在一个人的时候自己纳闷墨大人为什么突然就不亲她了。
  现在,他又一次亲吻了她,久违了的吮吻滋味,久违了的绵软触感,久违了的甘冽酥麻,已经不太习惯了的阿依觉察到一丝陌生感,正是这样的陌生感令她的感官越发敏锐,更激烈的刺激感燃起,一颗芳心在激烈地颤抖,仿佛迸发出了灿烂的火花。
  这样强烈的感觉让她惊慌失措,她不由得瞪圆了漆黑的杏眸,漆黑的杏眸里写满了迷茫与慌张。他呵地笑了,一只大手忽然覆盖住她的眼眸,她嫣红丰润的唇被他轻重缓急地噬咬,两片小巧的嘴唇很快便红肿酸麻起来,胀成了一颗红润多汁的樱桃,娇艳欲滴,妩媚横生。
  她娇美的身子上隐隐酝酿了一股幽芳,这悄然飘来的一丝芬芳令墨砚心尖发颤,身体深处流转着的是一泓连他自己都没有品味明白却让他觉得头脑滚热身体火热心脏炽热的情动,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掌压在她的脑后,灵活地撬开她的唇瓣,更深地吮吻住她。
  舌头又伸进来了。
  阿依被禁锢在他宽阔的怀抱里迷迷糊糊地想,头脑虚麻,全身软麻,心尖酥麻,熟悉又陌生的热吻,今日的吻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候都更激烈,他用力按着她的头,深深地吻着,绵密地纠缠着,更深,更深,更深。
  他不允许她的退却,不允许她的逃离,哪怕她已经浑身发软,哪怕她已经丧失了呼吸的能力,他依旧肆意缠人地热吻着她,吻得连她都变得滚烫起来。他仿佛急于要将她的本来掏空榨干,再将属于自己的填充进去,那样她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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