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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穿越之医女毒妃-第326章

小说: 穿越之医女毒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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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绣疑惑的看向司马濬,这就是他今天的目的吗,让南宫新月和瑞亲王爷都知道这个秘密?
  司马濬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神情,目光在瑞亲王爷和司马峻嵘的脸上略过,看着那两张近乎一模一样的面孔,轻轻咳了一声,说道:“饭菜已经准备妥当请各位入座吧!”
  说着就对着已经回过神来的瑞亲王坐了个请的手势,瑞亲王看着他顿了两秒才抬起步子往偏厅走去。
  司马峻嵘也若无其事的对着南宫新月做了个请的手势,跟在她后面进了偏厅。他们走后,朝阳扭过头来看着司马濬咬牙切齿的问道:“三哥这是什么意思?”
  想要揭穿这件事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今天,害得她提心吊胆和忐忑不安了这么多天,以为回了东旗远离南宫新月就没事了。
  景绣此刻也没想明白司马濬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他真的想将这件事揭穿出来根本就没必要等到今天,她的目光在大厅了扫了一圈,除了他们几个人和红叔外根本没有别的下人在,这说明他还是不打算将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的,好像他只是为了让瑞亲王爷和南宫新月这个当事人知道而已……
  司马濬笑的非常无害,只不咸不淡地说了句“饭菜要凉了”就牵着景绣的手走进了偏厅,红叔也对着依旧站在原地的朝阳轻轻鞠了一躬就跟了进去。
  几人都就坐了,过了一会儿朝阳才走了进来,脸色已经不似刚才那般铁黑了。
  显然大家吃饭的兴致都不怎么高,饭间只偶尔闻得勺子碰碗发出的清脆声。
  饭后司马峻嵘三人离开,瑞亲王爷坐在饭桌前沉思了很长时间,才抬头看向司马濬,叹息了一声,道:“去书房吧!”
  司马濬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牵着景绣站了起来。景绣有些为难的要抽回自己的手,明显的瑞亲王爷这是有话要和他说,而且应该和刚才的事情有关,这么重大的事情应该是希望和他单独说的吧。她也明白了,这应该是他安排今天这顿饭的目的之一。
  司马濬却紧抓着不放,正在景绣为难的时候,瑞亲王爷回头看了她一眼,温和道:“你也来吧!”
  景绣这才放弃挣扎,和司马濬一起跟在他身后。
  一进书房,瑞亲王爷在桌子旁坐了下去,景绣和司马濬坐在昨天的那两个梨花木的大椅子上,景绣背挺的直直的,腿也规规矩矩的摆好,双手放在腿上,无比认真的看着瑞亲王,那眼神倒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等着老师答疑解惑般。
  相反司马濬就显得随意了许多,看着仿佛沉浸在久远回忆中的瑞亲王爷,悠悠的开口道:“我的信父王应该已经看过了,十六年前绣儿出生在静安寺的那晚母妃也在,后来绣儿被景天岚抱走,却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个南宫新月充当了五公主,偏偏她和朝阳如此的相像……”
  瑞亲王爷回过神来,眼神中的恍惚和迷离之色渐渐褪去,脸上的神色却如蒙了一层灰尘般,喉咙动了动,哽咽难言,过了半晌才艰难的开口:“如果为父猜得不错的话,这个孩子和朝阳应该是双胞胎无疑……”
  司马濬当然要的不是他这句话,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当年皇后难产后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是母妃抱走了她的其中一个孩子带来西临?”
  从小他就知道孙皇后不喜欢母妃,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也问过母妃几次,母妃都是含糊其辞的带过去,也从不见她埋怨皇后什么,而且从她闪烁的目光里常常能看到愧疚的神色。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
  可是母妃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孙皇后应该并不知情才对,那么她对母妃的敌意又是从何而来的?
  “……不,”瑞亲王爷迟疑地摇头,“不是。”
  司马濬和景绣二人相视一眼,眼中兴致更浓,目光对撞不过一瞬又都重新落在瑞亲王的脸上。
  瑞亲王闭上了眼睛,掩饰住眼中涌出的痛苦之色,张了几次嘴才吐出声音来,“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
  景绣看到他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浮现,根根分明。
  “你母妃应该也在那日分娩。”
  司马濬放在方桌上的手一动,桌上的茶壶就被扫翻在地,一阵清脆的瓷器碎裂声,碎瓷片落了一地,茶水溅上他和景绣的鞋子以及裤腿。
  景绣的新不受控制的跳动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手上被溅到的带着温度的茶水告诉她,她没有。
  朝阳和南宫新月生母是瑞亲王妃?!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她想起了之前司马濬和她说过的话,朝阳的生日比她和南宫新月还要小了一个多月,瑞亲王妃在静安寺生完孩子后留下了其中一个带着另一个回了东旗,悄悄放进了孙皇后处?
  她哪儿来的本事?

  ☆、第302章:我们是不是可以成亲了

  景绣百思不得其解,转头去看司马濬只见他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不过眉头依旧紧紧地皱在一起。
  瑞亲王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看着司马濬,嘴角苦涩的勾起,“这件事也只是我的猜测,或许你可以找扶桑过来问问,不过应该**不离十。”
  司马濬嘴角张了张,艰难的说道:“她们是父王的孩子吗?”
  瑞亲王爷沉默了,景绣想司马濬不该问的,若是瑞亲王爷的孩子为什么不带回瑞亲王府养呢,肯定是见不得人才想方设法的给孩子安排了新的身世啊。
  司马濬却目光灼灼的看着瑞亲王爷,全然没觉得自己问这话有什么不妥之处。
  “不是。”
  “是圆空大师的还是……皇伯伯的?”司马濬目光如炬,问出口的话却让瑞亲王和景绣二人面色齐齐一变,错愕不已。
  司马濬的面色却依旧紧绷丝毫没有任何变化,目光紧盯着瑞亲王爷,势必要从他口中听到答案一般。
  景绣先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提出东旗皇,猜是圆空的孩子很正常,瑞亲王妃和圆空有着一段过往并且一直藕断丝连,这次圆空又忽然出面帮着南宫新月对付自己,这很容易让人猜测他就是南宫新月和朝阳的生父。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就明白过来了,瑞亲王妃身份再高贵她也没本事在皇宫中动这么大的手脚,不管她是掉包了孙皇后的孩子还是……造成了孙皇后的难产,害的孙皇后真正的孩子没有了,这些都不是她能做到的。而事实是她不仅做到了,还做得滴水不漏。皇宫中眼线众多,皇后怀孕分娩那是举国关注的大事,皇后宫中肯定是安排了众多的宫女太监服侍的,瑞亲王妃能收买一个两个三个……但她能收买十个二十个吗?并且保证这些被她收买的人不会将她供出来?
  朝阳出现在皇宫时已经一个多月大了,一个多月的婴儿已经面色光滑和刚出生的孩子可是有着天大的区别,这一点会没人发现?
  能做到这一切的人只有那个万人之上的君王了!
  回过神来的瑞亲王面色变得更加凝重起来,警惕的看了若有所思的景绣一眼,这一眼让景绣身上一寒,有些战战兢兢起来。
  好在瑞亲王只看了这一眼,旋即就移开视线看向了司马濬,面色扭曲的近乎狰狞,唇角紧抿,腮帮子股起来,就像嘴里装了千言万语要往外蹦可却被那张紧紧抿着的嘴巴给硬生生的堵在嘴里一样。
  司马濬见他如此不仅没有神色松动,反而又问了一遍,“朝阳和南宫新月的生父到底是圆空还是皇伯伯?”
  瑞亲王面色颓然痛苦之情溢于言表,却看着他反问道:“你如何会疑到你皇伯伯身上?”
  “父王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即可。”司马濬并不多作解释。
  瑞亲王语气一窒,说道:“为父想见见圆空。”
  司马濬没有迟疑的点头,“好,我来安排。”
  见他答应,瑞亲王缓缓起身,往门口走去,出门之前扭头看了景绣一眼。看来濬儿真的是很喜欢这个孩子,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也丝毫不避讳她……
  景绣默默的想,原来司马濬让瑞亲王不远万里的过来,是为了正事……
  司马濬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抬头就见她也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看了一眼满地的碎瓷片和茶渍,看到她的鞋子和裙裾上都带着星星点点的茶渍,眉头轻轻蹙了下,问道:“有没有烫到?”说着已经蹲了下去,向着她的腿伸出手去。
  景绣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站起身子,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忙道:“没有,衣服和鞋子都很厚没有烫到。”
  司马濬点点头站起了身子,上前走了两步,目光深情缱绻的看着她,“父王已经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成亲了?”
  景绣狐疑的看着他,“你确定?”
  司马濬一脸莫名,他很确定。
  “我怎么觉得时机还不到呢?”景绣转身往几步远外的桌子走去,皱着秀眉说道,白玉般的耳边泛着微红。
  司马濬跟在她后面,“快了,我们可以先准备着,等到了那一天一切也就差不多尘埃落定。”
  景绣怡怡然坐了下去,抬眼看向他,斟酌着问道:“所有的事情?包括……瑞亲王妃为什么会对你用毒?”
  司马濬眼神黯了一下,景绣顿时懊悔不已,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司马濬已经若无其事的开口:“这个恐怕还不行,或许要回到东旗才能够弄清楚,不过……”
  “不过什么?”
  “或许有一个人会知道,只是不一定愿意告诉我。”
  景绣虽然好奇也没有盘根问底,因为她不想在他的伤口上撒盐,转开话题,问道:“你什么时候带王爷去见圆空,圆空会愿意见王爷吗?”
  想想她都觉得尴尬,瑞亲王爷能做到心平气和的去见圆空?圆空能心平气和面无愧色的见他?
  不知道这两个人见没见过认不认识……
  “明天,不管他愿不愿意,我都会让他和父王见上一面。”司马语气强硬的说道。
  “那我……”
  “我们在外面等着,让他们单独见见吧!”
  景绣“哦”了一声,心里竟然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的惋惜,这两个男人见面的场景应该会很精彩的,不能亲眼目睹真是可惜。
  说起来瑞亲王妃真是个奇女子啊,可惜英雄早逝!
  嫁给了瑞亲王爷,心里揣着圆空和尚,目前一些蛛丝马迹看来,还和东旗皇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
  扶桑口中的那个听起来无比恐怖和厉害的“他”十有**就是东旗皇吧?!
  *
  出了濬王府,南宫新月沉默着上了马车,过了好一会儿朝阳才上来,而司马峻嵘竟也舍弃自己来时乘坐的马车,和他们上了同一辆。
  原本宽敞的马车顿时显得狭小了许多。
  早已经重新戴上面纱的朝阳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他无知无觉的坐在了她对面,转头看着面色沉沉对着车门而坐的南宫新月,语气故作轻松地戏谑道:“看来五公主很不喜欢和朝阳长的如此像啊,其实不论是朝阳还是五公主你都是美貌出众的女子,能长得相像也是一种特殊的缘分,你们年纪相当身份相当,脾气又合得来,就更难得了,当高兴才是!”
  他本是在故作幽默的调节气氛,不想却惹来南宫新月不悦的瞪视,而原本就瞪着他的朝阳眼中的不满更强烈了几分。
  他觉得自己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心里升起一丝恼火,可又不好发作,只能神色讪讪的闭了嘴。
  南宫新月收回视线,倚在后面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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