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拒绝成熟(日记改编) >

第2章

拒绝成熟(日记改编)-第2章

小说: 拒绝成熟(日记改编)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有道理的,但我想到:“幸”字用得不妥,以国破人亡换得的几声感慨,真的就可以叫做是幸吗?那只是些诗人因手无余力而发的几句牢骚、几句用来泄恨却真的是无济于事的话。作为后人,我们说是幸,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下课了,同学们在教室进进出出,也有几个同学在走廊上打闹。

  我翻开日记本,在上面写:承诺原来是这般美好。等待回信却也很漫长。但就是这样的等待,让我害怕错失,而不敢松懈。

  不住地向南仰望,生怕那回信不识归航,迷途在这蓝天……

  这几天,我没有听老师讲课,而是在抄书上的概念、公式,时不时,我也会在本子上写一个:天使。

  老师在走廊里转到倒数第三排时,向我看了一眼,她大概是发现了我的反常,但她没有向我走来。这些,我看到了,但我强迫自己不在意,咬着嘴唇,瞪了她一眼。那时,我真的很在意这些的。

  高三的教室下课也很沉闷,几乎会有一半人趴在桌子上,另一半的大部分在吃东西。之前,我跟他们一样,晚上很晚才能入睡,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下一刻就一定会把上一刻所得出的结论忘掉,有时转入别的主题;有时,在还没有忘掉的时候就重复,直至把自己的结论再推翻。

  我想,这应该就是跟生存的压力同等的重负作用在升学上的结果吧!

  我拿着我的信跑进去,我没有笑,但脚步很轻。

  说起收信的感觉,我想这也是我这一辈子所不能遗忘的一件事。在初中的时候,我们同学之间很流行交笔友。我很羡慕,但没有参加,这导致了我初中三年连一封信都没有收到,能给自己充门面的竟然是一张明信片,仅一张。看着他们拿着自己的信回到教室的快乐,我会生出一种见识短浅的感觉,以为人家交友广博……而到了高一,算是时局逆转吧,我的一封信令全班哗然,那是一封来自中国科学院力学所的信,我名字的下面写得清清楚楚:北京市北四环西路21号科力学所。

  那时,我对前沿物理很感兴趣,甚至到把自己的学业抛到一边的地步;我在网上写现在能让自己发笑的论文,但我不是嘲笑,笑我的坚持、笑有的错误,但我从来没有以为过我的选择是一个错误,而且,那个论坛的名字很牛:北京相对论研究联谊会。

  为此,同学们对我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子刮目相待,不过有时也会来些我不愿听到的话语:那你的物理怎么才考这么点儿?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我特有的兴奋,不过我想都曾经有过吧!不管现在是否因为收到的信已经很多而渐渐把这种感觉淡忘了。而之后,就是因为对此的期待让我在学校里乖乖地坚持。

  我小心地拆开信封,信封的背面有首诗:

  我们不是弱者

  我们有权力(利)改变我们的生活

  我们有能力做到我们想做的

  我们是在上学,不是在坐牢

  我们应有我们的自由

  我们是在求知,不是在参禅

  我们没有割掉情丝

  十*岁,花一样的年龄

  看到象牙塔时的冲动

  一颗热烈的心在跳动

  ……

  会考三天,跟你们在一起,真的很快乐,看到你们总觉得特别亲切,和你们一起骑车、一起上山、一齐在山顶呐喊,心里充满了温暖。当我们骑车排成长长的一排,一齐穿越昏暗三街道时,感觉你们都是我身边的天使,每个人都那么善良,让我在漆黑的夜里学会了坚强。

  谁知上帝这么“眷顾”我,看我高兴的昏了头,便跟我开起了玩笑,让我晕头晕脑迷失了方向……

  你不可以说自己白过了两年,至少,你不会和我一样,在那个嘈杂的城市里迷路;至少,经过了时间的酿造,你和我们大家的心拉近了距离,感受到了和老同学在一起的亲切和快乐。生命的流程有很多内容,因为某段时间的某种原因,成绩不是很好,交际不是很广,便说自己是白过了生活,这种想法是错误的。我不想让你自己这样看待自己,要学会享受生活,要知道生活的画卷上的空白要靠自己来描绘、填写,要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对待生活、创造生活,一定要这样哦!

  还记得《生命如歌》吗?是在初中校操场喝离别酒时我唱过的。

  轻轻的你离开

  就像我轻轻的走来

  在这匆匆的岁月里

  生命无须等待

  轻轻的花绽开

  就像树静静的成材

  在这初恋的季节里

  青春一去不再来

  人生是条无名的河

  是深是浅我都过

  人生是杯无色的酒

  是苦是甜我都喝

  轻轻的花绽开

  就像树静静的成材

  在这初恋的季节里

  青春一去不再来

  人生是辆五彩的车

  是风是雨我都坐

  人生是首无尾的歌

  是高是低我都和

  未来的希望在呼唤

  声声呼唤我

  声声呼唤我

  人生是条无名的河

  是深是浅我都过

  人生是杯无色的酒

  是苦是甜我都喝

  ……

  读的时候我没有戴眼镜。眼睛离信纸很近,我看得很仔细。

  翻页的时候,我也很小心、很轻,生怕把这厚厚的纸撕破似的。对我的这个动作,我到现在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兴奋归兴奋,紧张吧没必要,我却在倍加地“呵护”几张纸……

  我又把信按着原来的折痕叠起来,装回信封。折叠时伸在空中的无名指和小指有些无所适从地颤抖。

  我闭上眼睛,然后用双手捂上。

  我的期待有了着落。若按之前想的,本来该马上奋斗的,但我没有,不知道自己在迟疑什么。像是,在事到临头之时,我望着自己的预言有了退缩。

  但当然,那时我没有怀疑。

  我又掏出,读了一遍。

  我把信放桌子里,转头看向窗外。

  阳台上,同学们追逐打闹着,也有几个人盯着前面的那栋楼发呆。以前,我们都从来没有在意过什么专家说的那些学习了四十分钟要去远眺十分钟的建议,但现在,教室真的让我们待不下去。

  教室

  我坐在座位上,不停地写。

  除了给郭林如回信道谢和做出更加直接的承诺之外,我花了两天的时间把我高中这两年可以回想到的内容写进一篇小说里。先是给了一家小杂志社,可没有录用。后来,我又把接下来那段时间我和郭林如之间的事加进去参加第十届新概念作文大赛。可惜,失败了。

  我翻回到第一页,写下了小说的名字:柳飞印风痕。

  校门外,很清新,但清新的应该不是空气,是感觉。我推着自行车张望着。

  每个人对这样的感觉都没有什么清晰的明确感,但在校外和在校内的心情就是不同,这是毋庸置疑的。一种我无法描述的东西在学校、教室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教室里人很多,但每个人都很寂寞。一整个班的寂寞蔓延了整个教室。就像我在自己封闭自己的那个空间,不同的只是有的人能进去也能出来,有的人进去了却久久出不来,如我一样。但即使是我,换到校外的环境也放不开的我,也感觉到了不同。

  几乎所有的人将其称为是压力,除了我,那时的我。

  我以为:恰就拿升学来说,谁都是有希望的,虽然是太过渺小的希望;谁都知道路在哪里,虽然对有的人来说那只是一个方向,就是学习。

  十米宽的深沟,我们无论如何也跳不过,而身后有一只狼,这是压力,但在有希望、也有路的情况下放弃,那就是我们个人的问题了。(在后面,我会告诉大家我这一时的观点为什么是错误的)

  我把两封信装进我那个翠绿色的便包里,跨上车子出了校门。

  街上

  我在一个邮筒前停下,拿出信,犹豫了一会儿,但并没有把它塞进去。

  我又蹬着车子往前走了。

  一如上次的感觉,街上虽然有很多人,但我们互不相识,其间有共有的热闹,就算是放不开背负的我,就算只作一个看客也是好的;同时也有该属于一个人的空间可以思考很多,而这种思考要比夜里一个人时的思考更清晰,且考虑出的观点不会如在夜间沉思般被漫长的时间中对其它事情的考虑覆盖,直至遗忘,这样的思考短暂而深刻,我喜欢。

  街上的人并不多,但我骑得很慢。

  我轻轻地闭着嘴。

  ……

  雨滴溅起的水花在大地上盛放与破碎着,将世界盖上了朦胧。

  潇阳,从一开始,我就根本没有打算在爱破灭后再退一步做朋友,我们只能再回到陌生。

  我早已迷失,我根本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或者,是错到底。

  在我的小说中,自己却永远是那个最值得自己悲怜的角色。

  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泪水被雨冲下,再在水花绽放的那一刹那被溅起到空中,再落地,

  就这样漂泊。

  ……

  今夜,流星又一次来邀我许愿。

  “我不是个坏学生。谢谢你,天使。”

  邮局门口

  我停下,将两封信塞入邮筒。

  然后调转过头。渐远。

  “潇阳,我为我的那一句话拼了五年,结束了。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天使,林如。她对我说,我不是个坏孩子。那我就为这句话作一个好学生。”

  我呼出一口气。“天使,请相信我!”

  教室

  我把手中的资料翻来翻去,可就是找不到一个会做的题。笔夹在指缝间,只是在看完题目之后在它的标号前打勾。

  我松开手指,笔笔尖朝下划倒在桌子上,划出了一道很模糊但又与白纸分明的线。

  我把头扭向窗外。

  我站起,在座位旁,往书里夹了几张草稿纸,拿起书,犹豫了一会儿,又放下,翻开。

  曾经,我试着问过我这个人在同学们眼里到底算是有一个什么样的看法,他们都没有直接告诉我,应该不乐观吧。所以,我犹豫自己是不是该就这么一下子打破他们心中的以为。不管是向好还是向坏,谁都有一种安于现实的惰性,我当然摆脱不了。

  而所有的题目我都打了勾。我全然不会做,我又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开始,或者拿一个什么样的题目开始去问。书上的概念我都不理解,我这样,真的就是想要改变一下他们的看法。高三了,我的新状态。

  我双手支在桌子上,抬头看了看前排的同学,然后合上书,向前排走去。

  我走到李霞身边,没管她在干什么,就直接打开书,端端正正地轻拍在她桌上。“教我道题。”我说得很直接,但没有用强硬的语气。

  她有点错愕,仰头看着我。但她随即又低下头给我解题,草稿纸也没用,在我的书上划了几下就做了出来。那几条笔线,在我白白的书上很明显。然后,她又随手翻了一下我那几乎还是空白的资料。

  我低着头,好好地看了她划在我书本上的那些东西,但我没看懂。

  我斜了一下头,微噘着嘴。

  她开始给我讲。只是我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没有思绪。

  我咬着下唇,朝下盯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