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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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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的两名队员里的一名啊!” 
  哇!许嘉陆太棒了! 
  如果许嘉陆就在跟前,我一定会狠狠地捶他一拳! 
  晚饭桌上,我忍不住将我笔友许嘉陆同学的这份光荣告诉了爸爸妈妈。 
  “你这笔友确实不错!”爸爸点头赞许。 
  “四川西部?那好像属于川藏高原了,会非常艰苦的。”妈妈这样评价。 
  “艰苦?不会吧?我觉得很浪漫呢。在草原上骑着马去给人看病,一路上可以看到成片的鲜花,成群的野兔、野牛和野羊;如果饿了,随便走进哪个藏民包里,喝那个什么酥油茶。哇!许嘉陆太幸福了!” 
  “喂!小姐,吃你的饭吧!我们说一句,你就来劲了?”妈妈很不满地斥责我,“还成片的鲜花呢,也不看看是什么季节!你以为这是在你编造的作文里?!” 
  是啊,冬天哪来的成片鲜花?这洋相出大了!我吐吐舌头,乖乖地往嘴巴里塞了一大口饭。 
  第二天在教室里,我忍不住将这件笔友的光荣事件又向林姿炫耀了一番。林姿突然问我:“对了,你那笔友的信怎么再也没见了?你们改为QQ聊天了?” 
  “没有啊。”我脸倏地热起来,“是因为担心学校里不安全,容易丢失信件,所以我叫他寄到家里去了。” 
  真是奇怪,自从第一次没有将信给林姿看,没对林姿坦言相告,往后好像就一次比一次更难坦白了。怎么会这样呢? 
  “寄到家里?我没听错吧?”林姿将她的一双细眉高高地扬起,“你不怕你爸爸妈妈私拆信件?居然跟男生通信,他们不打死你才怪!” 
  “怎么会?”我笑起来,“我爸爸妈妈很民主的,他们本来就知道我跟笔友通信啊。昨天那封信还是我妈妈帮我取的呢。” 
  “呵,知识分子就是不一样!”林姿酸溜溜地说,“要是换了我妈,肯定是撕开没商量!所以凡是跟我交往的男生,我都郑重告诫他们,如果有人要想给我写情书,千万千万不可以寄到家里!” 
  以前听湄子提起过,林姿的爸爸是一家大型工厂的工会干部,妈妈以前好像是一家大饭店的服务员,生过林姿以后身体不太好,就一直病休在家,再也不去上班了。 
  不过,这是我第一次听林姿自己提到她的父母,我不知道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我只好含糊其词地说:“谁像你,有那么多情书!看来长得漂亮就是占便宜!” 
  “光长得漂亮有什么用?”林姿习惯性地撇撇嘴,“瞧我妈,长得够漂亮的吧。也就那么点儿眼光!” 
  我被林姿的话吓了好大一跳:“嘿,敢这么说你妈,找打是不是!” 
  “说着玩不可以啊?”林姿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我也跟着嘻嘻哈哈地笑,分辨不清林姿哪一句话是真的。 
  林姿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孩。每跟她比较近距离地接近一次,我就会更深入地感觉这一点。 
  而我,也好像正在变得奇奇怪怪起来!            
  中午吃过午饭,我一个人走出校园,朝“嫣然”花屋走去。 
  上个星期,许嘉陆送我的玫瑰花就已经全部开到最大,开始转向凋落了。“顶多再放两天,就要扔掉了。”女店主告诉我,“如果再放到花瓣脱落,会很难看,也会影响我们的店容呢。” 
  “先别扔,等过两天我自己来拿走吧!”我恳求女店主。 
  中午的花屋里非常安静,只有女店主一人坐在门口悠闲地晒太阳。小伙计估计又出去送花去了。 
  “来了?赶快拿走吧,已经谢了呢。”女店主一见我,赶紧嚷嚷。 
  其实花瓣还没开始掉落呢,只是已经没有了精神,有点软软地坍塌下去了。我连着花瓶一起小心地抱起来,走出店门,对女店主很真诚地说:“谢谢你哦!” 
  她朝我友好地摆摆手,说:“不谢不谢。不过,你这样特殊的服务要求,我们还真是第一次碰到!” 
  我不好意思地冲她笑,将花瓶里的水倒在一边的水泥地上,再朝女店主挥挥手,转身走了。 
  可惜小伙计不在,我更应该谢谢的人是他呢。他一直很细心地替我换水,他还悄悄告诉我,他给我的花“喂”过两次营养液。 
  离花店不远有一个小小的街心花园。我走过去,将花瓶放在一张已经油漆斑驳的长条木椅上,掏出口袋里早就准备好的塑料袋,开始将玫瑰花瓣一瓣一瓣摘下来,放进塑料袋里。 
  我要将这些花瓣做成干花,这样我就可以一直将它们保存在我的房间里了。 
  在我过15岁生日的时候,我收到过两小袋干花礼物,一袋是茉莉花,一袋是熏衣草。它们色泽艳丽,香气浓郁,肯定是经过了复杂的加工程序才变成那样子的。 
  我现在要做的干花非常简单――我只是在太阳底下将它们晒干,让阳光的香味和花的香味混合在一起,然后装进袋子里,好好收藏就可以了。 
  而花瓶,我就那么堂而皇之地拿到教室里去了。 
  林姿现在总是比以前提前差不多半小时到校,到了教室也不做什么,只是跟我说说闲话,有时也跟邱彤或别的同学说说闲话。她见到我手上的花瓶,惊叫一声道:“哇!哪位帅哥送的?好漂亮!”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自己买的啊。我又不像你,老是有帅哥送礼物!”这是一句大实话,花瓶本来就是我自己买的。 
  “自己买的?怎么突然想起来要买一个花瓶?”林姿满脸不信。 
  “不是我自己要买的啊,是我老妈吩咐我买的。”这句不是实话,是我在路上早就想好了要用来回答林姿或别的同学的询问的。本小姐心理素质不太好,说谎话容易脸红,必须提前准备好才行。 
  我还准备好在周五的下午将花瓶偷偷运回家去,藏到我大衣柜的最里面。这样爸爸妈妈不会看见,也就不会盘问了。 
  这毕竟是我16岁生日唯一一份礼物的见证物呢!尽管是自己买的,我也会好好珍惜。 
  晚上,我忍不住给许嘉陆写了一封回信――本来,我一直是到周末才写回信的。 
  不过,这封回信比较特殊,我只用了顶多一分钟的时间,因为整封信就一行字,我是用一种很大很大的字体写的,我说:“许嘉陆,我为你自豪!” 
  这句话的周围,我贴上了很多闪闪发亮的星星粘纸。这样,这句孤独的话就有了很多的陪伴,看上去简直有些气势磅礴了。 
  其实呢,这些粘纸是贴成心的形状的,但不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样子。我只是贴给自己看,自己表达自己的心情。如果许嘉陆细心一些,他就能看出来,当然,他看不出来,也是好事,我贴成这个样子,本来就是不希望他一眼能看出来――嘿,说这么老半天,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不管怎么说,只要他觉得这是一封别出心裁的信就好。因为,对于他的突出表现,非要有一封不同往常的信才配得上呀!                
  第十章到邱彤家做客 
  戴晴阿姨短暂的假期结束,又要从上海启程回美国了。 
  这一次,自然是到邱彤家聚会。 
  我和上次一样兴奋,不,应当说比上一次更兴奋,因为我终于可以看一看那个往日的数学王子、现在的商人邱代表他爸邱奇迹大人是什么样子的了。 
  哇!邱彤家真的是太豪华――不,简直可以说是太奢华了!他们一家三口,住着一幢300多平米的独立别墅,屋前带一个小小的精致的花园,屋后是一大块草坪,草坪上面居然放着乒乓球桌! 
  “文卉看来真是嫁对人了!”戴晴阿姨感叹。 
  “戴晴这是什么话?难道说冰儿就没嫁对人?”文卉阿姨瞟一眼我爸爸,望着我妈妈嘻嘻地笑。 
  爸爸看上去有点尴尬,妈妈接话:“嫁没嫁错人,反正也就这样了。” 
  我又一次对文卉阿姨有点感冒起来,她的口气不知为何就是让我感到不舒服。等他们大人进了屋,我站在门口没好气地冲邱彤发火:“喂!你们家邱奇迹呢?又不在家?” 
  邱彤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有点迟钝地回答:“邱奇迹?你是问我爸爸?他是没在家啊,他在外面忙跑生意啊,他一直在外面忙的啊。” 
  “哈,永远不在家?那就你妈和你两个人住这房子,也没什么大意思了!” 
  “是,我一直感觉家里空荡荡的。”邱彤居然根本没听出我话里不友好的意思,他的神情有点阴郁起来。“我很怀念小时候,那时房子虽然比现在的小多了,但爸爸一直在家里。他用火柴棒、用扑克牌、用围棋,用各种各样的其他小东西给我出各种各样的数学题,真是有趣极了。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应当是我最幸福的时候了!”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我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气话会引出邱彤这么一番感慨。以前一直觉得邱彤是一个安静快乐的男孩子呢。 
  “妈妈在家,也是一样的啊。上次好像听说你妈妈不用上班的。”我笨嘴笨舌地安慰他,安慰人实在不是我的强项,更何况安慰的对象还是一个刚刚才有点熟悉起来的男生。 
  “我妈?她忙自己的事情还忙不过来呢。”邱彤有点奇怪地笑了一下,“嗨,不说这个了。你会打乒乓球吗?” 
  “乒乓球?会的啊!”我很识趣地跟着邱彤转变话题,“不过我们家里可没地方摆乒乓球桌,我一直跟我爸爸妈妈在我们居住小区的会所里打乒乓球的。” 
  “会所?要交钱吗?” 
  “Ofcouse!不过很便宜,一小时3元钱,只是意思一下。” 
  “呵,真要交钱啊?你还不如每周到我家里来打球,将钱交给我呢。我也好赚点外快。” 
  我看出这会儿邱彤有点高兴起来了,我也跟着高兴起来。本来嘛,难得一个秋高气爽的星期六,难得出来做一回客(一会儿我们还要到饭店去吃饭呢),大家高高兴兴的多好啊! 
  我说:“给你交钱也可以的。不过你可要每天开车去接我过来打球的!打完球后再开车送我回去!来回一趟的汽油费估计比那三元钱要超出2倍,嘿嘿!” 
  我等着看邱彤为难的样子,没想他看着我,干干脆脆地回答:“好啊!等我满了18岁,考出了驾照,我保证每周接你来打乒乓球,打完球再送你回去。”            
  我被他的回答弄得发蒙,他说得一本正经,我看不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我傻呵呵地感觉脸又一次发烫了,可我决定不管它,我朝邱彤扬着脸,说:“哼,谁要你送!我满了18岁也去考驾照!走啦,打球去!” 
  我快速掉头,有点狼狈地朝屋后的草坪走去。 
  讨厌!我为什么老是那么容易脸红! 
  邱彤家的乒乓球桌很有个性地漆成纯白色,这会儿,它静静地停泊在已经有了浓重秋意的草坪上,像在无言地召唤着我们。球桌的一边,还摆了两张帆布的休闲白椅子和一张小小的无色透明圆桌。周围一圈齐腰高的围栏漆成翠绿色,围栏外的香樟树上,有不知名小鸟嘈嘈切切叙家常的声音。 
  我接过邱彤递过来的球拍,在手上掂了掂,一侧身,黄色的小球箭一样急射而出。 
  “嘿!”邱彤朝左侧猛扑过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球与他的球拍擦身而过,以一种洋洋得意的姿态掉落在草坪上。 
  “你搞突袭!”邱彤涨红了脸冲我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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