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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女神的节操哪去了-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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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老者举杯道:“我们什么都没有说啊。”

    另一老者举杯道:“如月酱尽管做自己想做的吧。”

    再一老者举杯道:“我们都已经喝醉了。”

    “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酒保绕行到吧台前面,此刻,风衣鸭舌帽的少女已瘫软在台面上,脸蛋红红嫩嫩,嘴里吐字不清,似乎在呢喃着什么,但鬼才知道都是些什么。

    酒保动作精练,直接将摩子公主抱起,一头乌丝像黑瀑般倾泻而下。

    “看这样子,通知家人就算了吧,哪里来的平民公主,穿得这么廉价,却满身的香奈儿味道?”

    酒保皱了皱鼻子,精致的瓜子脸和冷傲的娇颜,这一刻,无疑显得帅气又可爱。

    然后,它抱着喝醉了的宫本摩子,大踏步地朝二楼走了上去。

    也不知道这不省心孩子的家人,这会儿在干什么呢。
………………………………

第六十章、豪门之家深似海

    “大小姐。”

    睡梦中,有谁在呼唤着自己,更有一张女性的面庞若隐若现。

    “大小姐。”

    美冬正是贪睡的时候,骤然被噪音干扰,迷迷瞪瞪得不肯睁眼。

    “大小姐!”

    “啊!”

    美冬猛地睁眼,顿时被吓了一跳。

    好一张木雕般古板的马脸,正死愣死愣地盯着自己,相距最多两尺,面无表情!

    “喂!我说你……”

    “摩子大小姐,您赖床了。”

    阳光明媚的少女闺房,和煦的光辉尽情洒入,滋润着暖色的地毯,反射于洁白的墙壁,卧床的镀银立柱更闪闪发亮,当真美不胜收。

    今年四十七岁的女仆原田玲奈身着黑白色服饰,俯身于床头,直勾勾地盯着美冬,两个坠着的眼袋,好似脓包般鼓胀。

    美冬眨了眨眼睛,顿时睡意全无:“你……诶?啊,现在几点钟了!?”

    她慌忙坐起身来,看向床头的闹钟。

    “啊……呀,开玩笑吧,八点二十分!?”

    “是的,大小姐,八点二十分了。”

    玲奈四十五度鞠躬变三十度行礼,声音古板机械,阴阳顿挫:“此刻,千代老夫人,以及您的父母亲大人,正在一层餐厅静候您的到来,龙藏家主亦在茶室中小憩,阅读新闻中。”

    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既然如此,还说什么废话!

    美冬清楚记得宫本家每日的作息时间,赶紧下床,准备穿衣打扮。

    女仆玲奈见状,便有礼地倒退出了屋门,留下美冬迅速套上一条连衣长裙,并在落地镜前迅速盘理长发。

    “可恶,为什么要起得那么早嘛。不对不对,昨晚到底是睡得太晚了,那杯咖啡不应该喝的。也不对,肯定是床太软的关系,对,都是月亮惹的祸!”

    亏得赖床并非真正严重的事,美冬盘着发髻也不真正紧张,只是她毕竟从未做过这样的式样,单靠宫本摩子昨日的教学,果然难度还是太高了些。

    不一会儿,待她好容易把发髻做好,垂下剩余长发时,那造型果然也同昨日有些区别。

    “算了,估计他们也察觉不到什么,凑活凑活得了。”

    美冬换上的长裙,是昨夜睡前从衣柜里取出的,白色与黑色相间,当然款式要比玲奈桑的女仆装典雅得多。简直就是个拙劣的芭比娃娃,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打死也不会承认,这其实就是典型的公主形象。

    原因无他,只要排除掉那股深入骨髓的戾气,她俨然正是宫本摩子的形象,那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千金。

    “是啊,那女人昨天套上我的衣服后,和我青山美冬之间,不也就是多了份矫情的柔弱感,少了份咱的爷们儿霸气吗?哼哼……”

    同样的走廊,昨夜美冬初次来访时,直感到这里阴森恐怖,墙上的油画人像似是都能活过来似的。但清晨再走过这里,有着明媚的光线从廊窗射入,果然感觉大不相同。美冬一路经行,心中惊叹之余,脸上表情倒并无波澜。

    一层右侧的房间,同样古典欧式风格的庞大餐厅,那张长桌至少可容纳十号人同时就坐。而此时此刻,刨除静立于墙角的女仆玲奈不算,正坐在这张桌前端的家人,一共有三名。

    “啊啦,摩子,你可算起床了。”

    母亲静子迅速起身,温言亲切地向她点头道:“你真是难得有赖床的时候,果然是在外面呆了好些天,有些累到了吗?”

    美冬优雅地站在餐厅门口,双手乖巧地搭在小腹上,微微颔首道:“真是不好意思,母亲大人,未能向您及时请安。包括祖母也是,迟来的问候,真是过意不去。”

    长桌左手第一位,一名黑发老妇身着精致素雅的和服,以古稀之高龄,享天命之元气,端坐于红木高背椅上,向美冬和缓点头。

    “有些事情是在所难免的,但只要知错能改,便无伤大雅。所以摩子,因你让全家人久等,我便罚你抄录松永贞德的俳句三十首,明日早餐时上交于我,没问题吧?”

    特么的问题大了……

    美冬含笑点头:“您教训的是,祖母大人。”

    待在场的三名女性互相寒暄后,第四人拖凳站了起来。

    宫本智也今年仅有二十五岁,正值青春年少、意气风发之时,身着高档精良的黑色西装,书生气质的黑框眼镜,相貌更是英俊潇洒。他并未在意自己拖凳的噪音引得祖母皱眉,只顾笑盈盈地完成清晨问候的工作。

    “摩子,早上好。”

    他很规矩地朝摩子颔首致意道:“真抱歉呐,我这几周都在忙着工作,连你和同学出游的事,都是从你母亲口中得知的。果然还是家里的床更舒服吧,你可真是难得有赖床的时候呢。”

    美冬俏生生地矗立在门口,按捺到此刻,终于再也忍耐不住,面部的肌肉变得僵硬了许多。

    但她仍知道自己此刻该做什么。宫本家谱繁复的树状图浮现在脑海中,她的双手优雅迷人地搭在小腹上,温柔的目光不为察觉地,余光扫过母亲宫本静子,而后全部集中向这名英俊的男青年。

    “父亲大人,您真是说笑了。”

    美冬维持出一副甜美温柔的笑容,并命令着脊椎下弯三十度角,完成它应做的工作。

    所以说宫本摩子,你妈是真牛逼啊。

    繁复唠叨的问候结束,美冬可算能松下口气,这便准备在宫本静子的下位落座。同时,在接受了女儿的致意后,年轻的第三任入赘女婿也得以落座,拖凳时又是一阵噪音。

    “诶?摩子?”

    但看美冬在自己左手边拖凳,静子惊疑道:“你的座位在祖父的旁边啊,空位不是一直在那里吗?”

    “……哈?”

    长方形的西餐桌,周围的餐碟前仍空无一人着,右手第一席的崇高之位亦是如此。本来美冬还在琢磨,但现在看来,这位置居然是她的?

    恰好此时,人未至,声先到,步伐声响起下一秒,一名精神抖擞的和服老者,大踏步地走进餐厅。

    这一刻,桌前的三位长辈全体三十度弯腰,集体向老者深深地行礼示意。

    美冬亦照搬照做,并听的母亲的声音,喊得清脆有力。

    “当主大人,早晨好!”
………………………………

第六十一章、赤裸裸的阶层差距

    “哦,早上好。”

    宫本龙藏拄着红木手杖,清晨时分精神饱满,怡然站在长桌末端,对四位家人依次点头致意。

    随后,他摆摆手道:“来吧,该到吃早饭的时候了。玲奈,上菜。”

    “是,当主大人。”女仆玲奈得令,迅速走出了客厅。

    美冬随着众人一起坐下,心中突感忐忑。右侧首席这一位置,可是比父母亲更高出一位,和祖母平行了的,这样应该是不守尊卑了吧,难道不要紧吗?

    “啊……摩子。”

    这时,便见龙藏老人绕桌而行,从右侧侧向长桌首席走去,并亲切地唤起她的名字。

    “喂,摩子!”

    坐在左侧第二位,她的年轻继父愕然催促道:“快些去搀扶祖父啊。”

    “啊嘞?啊,嗨!”

    美冬怔了一下,赶紧起身上前,轻轻搀住祖父的臂膀。

    “嗯,果然,还是摩子最孝顺老朽呐。”

    祖父感慨着,眯着眼睛,明显很是享受孙女的搀扶。他走得也不快,浑不似之前走进餐厅的迅疾,像是生怕这段时间流逝得太快。

    只听年轻的继父再开口道:“那是,摩子是祖父最喜爱的孩子嘛。”

    说完,他看向年长的妻子,一脸爱慕之情;宫本静子亦朝他微微一笑,随后看向孝顺的女儿,竟是那么的自豪;祖母端坐在左侧首席,威严而温和地纵览全场,似是在赞同女婿的发言,轻轻点了点头。

    美冬纵览着在场全员细微的反映,不发一语,只是扶着祖父入座,然后坐到他旁边。

    “摩子,今天起晚了些呢。”

    龙藏老人笑吟吟地看向美冬,抬起皱纹密布的左手,轻轻搭上她白嫩的右手道:“真是让祖父一阵好等,不过没关系,正好祖父也有新闻要看,吃饭什么的,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美冬只是保持着微笑。倒是她对面的祖母,这是眼睑低垂,操着阴阳顿挫的语调道:“老爷,迟到毕竟是不当的行为,我已令摩子抄录松永贞德的俳句三十首,明日早餐时上交于我。”

    还说呢,美冬心中正是叹息之际。那劳什子诗人,还有什么俳句,她何曾了解过这些阳春白雪的东西。还好只是照抄,但若是涉及到书法范畴,就她那两笔龙飞凤舞的臭字……

    却见龙藏老人一挥手道:“啧,抄什么抄,摩子每天学的就是这些东西,还算得上惩处吗?说起来,果然还是怀念三味线的声音啊,摩子,等哪天有空了,给祖父弹上一曲吧。”

    祖母的训诫,就这样被当主的一句话否决了,可美冬却毫无轻松感可言,因为问题显然更严重了。三味线什么的,那鬼东西她知道,弹拨乐器什么的,宫本摩子你个该死的碧池,没事学这些乌七八糟的玩意干什么!?

    “……果然,富家女不是那么好冒充的啊。”

    不多时,女仆玲奈便推着餐车返回餐厅。一人一碟瓷盘,装着橙黄的蛋饼配三根大拇指粗的烤香肠,红酒玻璃杯置适量白水,白釉瓷杯倒着芳香的奶茶。在座众人皆双手合十,规矩地说声“我开动了”,随即各自拾起了精致的刀叉。

    美冬盯着每一位的动作,模仿着他们的行为。

    她正襟危坐,腰板挺直,双肘绝未搭上餐桌,并已旁观着亲人的做法围好餐巾,谨遵着自己已知的全部西餐礼仪。至于食物,一个是金黄焦脆的蛋饼,一个是热热乎乎的烤香肠,究竟该吃哪个好呢?

    现在早不是当初,街头狂翻垃圾桶的时候了,所以大可以把好吃的放到后面,慢慢享受。美冬略一思考,便没去理会烤肠,抱着尝鲜的心态,切了一块橙黄焦脆的蛋饼入口。

    “唔,好吃!”

    焦脆醇香的外皮,松软香甜的内里,味蕾瞬间遭受到多层口感的志高享受。绝对出乎意料的美味,美冬想都不想,由衷的感慨脱口而出。

    但下一秒,她便猛地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蠢事。

    正坐对面的祖母和继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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