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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综]废后不易-第28章

小说: [综]废后不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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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意?”孟古青低低地笑了,搁下糕点,轻轻拂去手上的碎末,眼睑微垂,唇畔轻挑,轻柔如二月春风,却莫名地,带着几分乍寒的春峭,“在紫禁城里这些年,难道你还不懂这里的规矩?”

    如此凉薄却云淡风轻,叫她兀自一惊,怔怔地看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优雅而多情,却又像是那隔云端的美人,叫人难以靠近。脑中不自觉想起,那个一身红妆策马肆意的格格,高坐在富丽堂皇的坤宁宫傲然俯视的皇后,再如今……

    塔娜不知道哪个是好,哪个不好,只觉得,这“静”字于她,还真是贴切的讽刺。

    屋内袅袅燃着香,也不知是何缘故,味儿里居然掺着点涩味,苦伤心脾,叫人心头也沉甸甸的。

    良久之后,方听她异常艰难地开口问道:“娘娘这般,就不怕恼了皇上?”

    孟古青只是一笑,并未答话。

    忽的,塔娜不知怎的,竟一脸的惊慌惶恐。孟古青眉心一蹙,亦随着她的视线回过头去,却看到顺治不知道何时站在门外,脸上的笑容僵硬在那里,看着她,渐渐地冷了,阴沉了:“朕倒也不知这紫禁城的规矩是什么,静妃,你同朕说说,究竟是什么?”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希冀,一丝微弱的,若隐若现如风中飘渺的烛火般,脆弱的希冀。

    孟古青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心头压抑着,叫她有些窒息的难受:“皇上,我……”

    顺治看着她,紧紧地锁住她,一寸一寸,在她的脸上搜寻着,却只看到清淡的,如他一次次在静心斋看到的那般,云淡风轻,叫他的神情,也渐渐地沉寂了:“好!好一个静妃!不愧是朕的静妃!”枉他一日日等着,盼着,只道是她心结未解,却不想,那不是结,竟是块怎也捂不热的顽石!

    冷静,冷情。

    顺治大笑着后退了一步,猛地转过身去,有些趔趄地往外走去。

    孟古青忍不住前行了几步,想要追,却莫名地,又停了下来,只静静地看着他略有些狼狈的背影,出了翊坤宫。

    “娘娘,您这……”

    “本该如何,如今,也好。”孟古青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尽了气力,扶着桌子软软地坐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郁闷,码了一晚上,好不容易赶在23点50码完这一章,结果,悲催地网络掉了。等网好了,已经过了12点了,变成5号了,嘤嘤嘤嘤。。。

    求安慰,求抱抱哒
第41章 南柯一梦
    自那日离开;顺治再未出现在翊坤宫。

    不过;这忽如其来的冷遇;并未吸引众人注意。一道以“敏慧端良;未有出董鄂氏之上者”为由的晋封谕旨,昭告天下。

    一时间,后宫酸气冲天。未有出董鄂氏之上者;难道偌大的后宫,竟比不上一个云英他嫁过的寡妇?每每请安坤宁宫时,冷言冷语;更无一日地消停。那乌云珠也是个极坚韧的;这般的明嘲暗讽;也能笑容如常不改色地安坐在那,从头听到尾。这份定性,叫孟古青更是暗中叫好,不愧是大名鼎鼎的董鄂妃哪,置身炭火之上,众矢之的,却仍能岿然自我。

    可惜,后宫抱怨,并不能影响顺治的决定。不过几日,又勒令内务府拟定章程,又为其举行了极为隆重的皇贵妃册封典礼。

    不逊于继后大典。

    遥看乌云珠容光焕发、柔情万千,众妃或嫉恨或黯然或沉寂,孟古青站在人群之中,却不知自己究竟是在局外冷眼旁观,或已入了局,面上却平静得很。

    “青儿,你怎又跟皇上闹僵了?”慈宁宫里,孝庄又是头疼又是无奈,这一个个,怎就都不叫人省心哪。

    孟古青苦笑,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本就是笔糊涂账,即使到了今日,她还没理出个思路来,乱糟糟的一团,纠缠在一起,叫她这心里闷闷的,说不出个缘由来。

    “你该知道,那是皇帝,难道你还指望着他跟你服软?若再往后,真到了不可收拾的田地,便是你想再做什么,也无济于事了。”孝庄锁着眉,盯着她,又问,“你真的就半点都不上心?”

    依旧是一片沉默。

    “罢了,罢了,都是哀家的孽障哪。”想到乾清宫那个冷着脸,一提起孟古青就翻脸生怒的儿子,再看看跟前这个任你说破了嘴皮子都不吭声的,她还能如何,摆摆手,只得叫人退下了,“你且好自为之吧。”

    离了慈宁宫,孟古青就这么缓缓地走着,也不拘方向,随意而为之。宫道漫漫,交错曲折,刚拐过弯,却见乌云珠一行从另一处拐过,瞧见是她,忙笑着招呼道:“没想到,竟在此处遇到了姐姐。”

    “可当不得皇贵妃这声姐姐。”孟古青浅笑吟吟,见礼道。

    “在乌云珠心里,姐姐,永远都是姐姐,怎会担不起?”乌云珠拿着帕儿掩面笑着,颊上漾起两个浅浅的梨涡,娇羞而妩媚,别有一番动人风情,“常听皇上说,姐姐博闻强识、才识卓然,更习得一手好字,叫我这心里真真是钦佩羡慕至极。”

    “不过是闲暇之余的消遣罢了,无甚可提的。”孟古青笑着道,“我瞧着皇贵妃行色匆匆,可是有事?”

    “这……是皇上传我去御书房侍驾。”乌云珠一面说,一面细细留心着孟古青的神色,见她唇畔笑容浅淡,柔和得瞧不出半分缝隙,如水一般的平静,反而叫她越发难安了,日日随侍,她又是个有心的,怎会瞧不出皇上的反常来?

    “既如此,便不打扰皇贵妃了。”

    话已至此,乌云珠也只得将满腹愁肠尽数压下,笑着告了别,往御书房行去。

    孟古青亦不再停留,往前行去。走着,走着,竟到了西华门前。宫门两侧,腰挂长刀的侍卫肃然而立,拱卫着禁城。透过鎏金的朱漆大门,可以看到垂柳曼曼中的西苑。明明近在咫尺,却莫名地,又像是隔了千山万水般遥不可及。

    抬头望天,水洗般的天空瓦蓝如静,连一只鸟儿也无,如一方静润的水潭,晴好到了极致。

    莫名地,孟古青竟想起了离开馆陶公主府的那日,也是这般清朗的天气。车轱辘悠悠地转,她撩开车帘一角,看到的天空。

    “娘娘可是想回静心斋坐坐?”塔娜站在身后,随着她看了会,小心地征询道。

    慢慢收回视线,孟古青转过身:“不必了,我们回宫罢。”

    回到精致素雅的寝殿里,望着窗外芭蕉在烈日下偃旗息鼓,案前茶香袅袅娜娜,模糊了视线,氤氲了时光。

    曾经的意外都已褪去,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如今的乌云珠,便如如钩史书所述,长信宫中,三千第一;昭阳殿里,八百无双,虽身怀六甲,不得侍寝,却得顺治朝夕相伴,甚至,冷落了整个后宫。

    用不了多久,那个秉承顺治所有期待的皇子即将出世,却又如流星划过,湮灭在无上的圣宠中;

    用不了多久,这位绝代佳人就会在殇子之痛、亡父之伤中郁郁而终,香消玉损;

    用不了多久,顺治便会弃了这社稷之重,追随而去……

    孟古青胡乱想着,却不知再无半分记载的自己,又会在何处,又是怎样的结局?她忽然迷茫了,不知道自己这辗转浮沉,从现世到长门,再到这巍巍紫禁,究竟源于何故,又会走向何方。

    塔娜悄步进来时,不意外地看到自家主子歪在案前,手中执卷,眸光却飘忽到别处,心里忍不住一阵叹息,口中却轻声问:“娘娘,您已经坐了好些时候了,可要奴婢扶您到榻上歇息片刻?”

    自窄窄方方的天空收回视线,孟古青搁下书卷:“也好。晚些时候,还得去慈宁宫请安。”

    躺在雕花大床上,水青的幔帐柔顺着垂在榻前,隔断了两个世界。

    “娘娘,时辰不早了,该起了。”

    估摸着时辰,塔娜轻轻地在榻前唤她:“娘娘?”

    幔帐之内,孟古青缓缓睁开眼,眸色冷冽而桀骜,如草原上的孤鹰傲然凌厉,带着几分戾气。忽的,猛然起身,挥手撩起幔帐,四下里打量着,飞斜入鬓的长眉紧锁:这究竟是何处?

    忽的,转身拿起枕头,却见枕下空空如也。

    怎会如此?

    那十三只石榴锦囊呢?

    石榴花,寓意多子多福,也是她最深的期待。自进宫以来,每每侍寝过后,她便会叫人绣一只石榴锦囊,盼着有一日能如愿以偿。可她盼啊盼的,却只盼来了废后的诏书,和这十三只锦囊。

    可没想到,一场风寒,一宿醒来,竟连这最后的羁绊也找不见了。

    “娘娘,您这是怎了?”塔娜焦急而担忧地看着她,怎小睡了片刻,娘娘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你是……塔娜?”打量了几眼,孟古青的脸色越发不好了,塔娜是她昔日的贴身侍女,可若她没记错,两年前便将她指给了一个三等侍卫,“本宫怎会在此?”

    “这是您的寝宫哪,娘娘,您……不,奴婢这就去传太医!”

    眼看着塔娜慌张而趔趄地跑出屋子,孟古青脸色越发不好了,心里更是不安,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可预测的事发生了,更不知道究竟是福是祸。

    “什么?你说什么?朕怎半句也听不懂?”乾清宫里,顺治猛地站起身来,不小心带落了案上的茶盏,砰砰啪啪地,碎了一地。却无暇他顾,死死盯着跪下殿中的太医,“什么叫失魂之症?怎么会莫名其妙就失魂了?”

    “这清窍之症,本是玄而难解之象。奴才以为……娘娘许是心结难解,久而成病。”

    “朕不信,朕一个字也不信!”顺治拼命地摇头,仿佛要把这荒诞的事摆脱,忽的,猛地往外奔去。

    可是,当看到榻上的女子,满头珠翠夺目,华美而瑰丽的旗装,骄奢而傲慢,更是叫他猛地倒退两步,险些撞翻了隔断的屏风。

    不!

    这不是她!

    他的孟古青,总是淡淡地笑着,淡淡地看着,将沉沉的心绪掩在清浅的眸色里,眼底倒影着他,却又如镜中之花,飘忽而难以捉摸。

    可翻滚的记忆里,为何会有一个张扬的、傲慢的、跋扈而不可一世的影子?

    “皇上?!”孟古青眼底的惊喜炽烈如骄阳,几乎要把顺治的眼灼伤,心焚烧,“臣……臣妾恭迎皇上。”

    不是她。

    他的青儿,总是漫不经心地道一句“皇上怎来了”,纵使欢喜到了极致,也不过是眉眼弯弯,笑意自眼底深处流泻,内敛而优雅,怎会这样热烈而直白?

    顺治蹬蹬地后退着,拼命地摇着头,仓皇而逃。

    “塔娜,究竟发生了何事?”顺治的失态,眼底几欲崩溃的神情,叫孟古青也僵愣了,忙唤来塔娜问道。

    一样的开篇,科尔沁的明珠,进宫为后,帝后不和,废后风波,便如她的前世一般无疑,可命运却在这最叫她绝望的地方,陡然转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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