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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神君休逃,妖妻在此-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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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混蛋!无耻!”她心下一急,忙于挣脱,完全已经乱了阵脚,长久以来,未经世事,突然遇到这种情况,她连求救都忘记了。

皇帝却已手脚并用将她压在软塌上,手顺势撕开她的衣衫,雪白诱人的身体便呈现在眼前。他看到她毫无反击之力,一时龙心大悦。

“别碰我!不然我会杀了你!”她恨极了现下的状况,这是她未曾预料的,又羞又愤,手一挥,沈凌天的脖子上便多出了几道血印子。

皇帝红了眼睛,手中的动作未曾停止分毫,手脚并用,不由分说欺身上前,手不由分说的在她身上游走,未曾注意到,她已经腥红的眼睛。原本怒极冲心,又闻到腥气息,她只觉得胸中一股怒气似乎要冲破束缚,强力挣扎之间,一直带着腕上的粉色玉镯从腕上脱落,只听得清脆的一声响,碎掉的镯子散落在地面上。沈凌天的吻让她觉得无比的恶心与厌恶,内心里涌动着极大的恨意。

“你去死吧!”她的眸子由腥红转为浓重的深红色,手中的传音螺成为她唯一的武器,奋力的往他背上刺去,却蓦然闪过一道湖蓝色的身影,她还未曾反应过来,身上的已然被披上了一件衣服,再一眼看时,沈凌天已经软软躺在地上,唇角血丝蜿蜒而下。

而眼前陌生的身影却让她心头一颤。

呼吸起伏不定,内心的恨意似乎无处发泄,她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倏然跑了出去。

“夭儿……”湖蓝色的身子有些不稳,气息尚弱,如画的容颜带着几分苍白,望那个跑出去的身影,心中五味陈杂,更多的,是心痛,“夭儿,我回来了,你当真,不记得我了么。”他喃喃而语,怔忡片刻,忽然暗道不好,追了出去。

她衣衫不整的跑出来,眸子时而泛红时而如墨,暴躁而不安,法力不知何时恢复,她已经可以御风飞行。心中只有一目的,她要让欺负她的沈凌天付出代价,让他生生世世,不得善终。

寻着一处水脉,这一路水脉主管着整个西唐的水源,只要拿息壤堵住这水脉,西唐的水源便无以为继。此刻的她已经失去了理智,默念咒语,息壤犹自升至半空,然后落于地面,迅速深埋进土壤里。

“沈凌天,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她恨恨的道。

“夭儿!不要这么做!”湖蓝色的身影一晃而至,夭儿眼睛一花,一温暖的怀抱便拥住了她,连带那人的身影都有些颤抖,心脏跳动杂乱无序,仿佛带着些许不安,“夭儿,繁楚来迟了。”玉镯坠地的那一刻,他才刚刚魂魄归位,碎掉的花渡使他几乎不假思索的便来到这西唐,看到她的那一眼,心中,千山万水,芸芸众生,全部抛诸脑后,他只想抱住她,告诉她,他有多想她。

看到她被凡人欺负却无力还手,他的心疼得无以复加,想也不想便出手重伤了那皇帝。

可她,似乎不记得他了啊,那般淡漠而陌生的眼神,只看了他一眼便跑了出去。

到如今看她近乎发狂的模样,除了心疼,他更加懊悔。

“你是谁?”她的眼睛恢复了清明,看着他倾国倾城带着伤感的脸,不由温柔了言语,失神的问道。

“夭儿。”他怔住,片刻,还是拥她入怀,恨不得揉碎在骨子里,心中千万种了情绪纠缠,一时,竟难以言语。

她却挣开了他,偏头道:“不许你抱我!这世上,只有羽可以抱我!”

她果真将他忘得彻底。

初时夜羽同他说这些时,他还不愿相信,却不想,她真的忘了。

胭脂脆,相传喝了它,会忘掉心中挚爱。

他该庆幸,他曾是她心中挚爱,还是该难过,从此以后,他于她,将是永远也不能走进心底的人。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她会笑闹着躲在他怀中,缠着他讲故事,让他哄她入梦。

脉脉红尘,他永远像今天这样,再没有拥她入怀的资格。

作者有话要说:今后尽量日更~~~求撒花求温暖~~~

64第64章

繁楚脚步停滞;半晌,却觉得有些异常。彼时她衣衫不整,眼睛绯红,神情涣散;竟似有了入魔的征兆,繁楚惊愕之于,心痛一点点腐蚀着心脏,上前,长袖挥动,她摇摇欲坠的,便昏在他的怀里;眉头紧皱,久久不愿散去。

“上神!”非生匆匆赶来;见他神情哀伤,一时竟不敢上前,“帝君震怒,息壤生生不息,不过片刻便已蔓延出足可比拟一座城的土地,仙子,怕是要遭殃了。”

繁楚朝他挥手,神情淡淡,示意他离开。怀中的人睡着,仍旧是清透俊逸惹人喜欢爱的小脸,只是清减了几分,想来他‘离开’的这些日子,她一个人一定吃了不少苦头。不怪别人没有照顾好她,怪只怪,他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一直在她身边保护她。

“丫头,你说,”繁楚敛了眉,低头,下颌贴着她光洁的额头,微微触及心间的温度,“我该拿你怎办?”他繁楚活了千千万万年,被人抛弃的时候也不过一笑了之,被人当做棋子利用的时候,也不过闻不问,可是,丫头,你出现了,让我怎么办?

她忘了他,他都不曾恨,可现在,他恨极了自己。空有上神之位,万人景仰,却连一个小小的丫头都保护不了,她却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却一次次眼睁睁看着她处在险境之中却无力保护。

“你说,你害怕失去我,可现在,你却忘了我……”此生似乎从未觉得,原来造化如此弄人。一个九天之上的尊神,他该如何接受命运给他开的这个玩笑。

“上神,帝君下了三界的通缉令,仙子这一次,恐怕难逃这劫了。”非生再一次行礼,神情严肃。夜羽已被急召至帝君那里,芙苏云邪和无音暂时回了魔域,这次,她已然孤立无援。而他也是此时才知道,”您看,要不要……”

“不必了,非生,告诉夜羽神君,我将她带回云荡山了。”湖蓝色的衣衫浸染了蓝天绿水的温柔,天空有飞鸟掠过,他仰起头,暖阳已西下,星空熠熠。

“要有大事啊,丫头。”他抱紧了她,喃喃,随即一丝苦笑消失在唇角。起身,她的身体轻盈,他抱着她飞起来毫不吃力。

云荡山一派荒凉苍老景象。

繁楚挥了袖,万物皆如逢春一般,慢慢抽开枝桠,长出新叶,开出绚烂的花朵。小河静淌,薄雾初起,仿若从前的清晨,山上的珍禽异兽都仿若经历了漫长的冬眠而悠然苏醒。而那片桃花林,却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而她眉心的那一团浊气越来越重。

他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里面,是碎掉的花渡。预感劫将至,他曾想亲手将这个交到她手里,又怕她过分担心,借了他人之手。花渡在他的念力下渐渐复原,盈润通透,粉白的光泽,触手浸凉。

现在的她已经有了长生不死的能力,便是连他也不一定能这样。

可是……

可是青止帝君似乎未曾打算放过她。

“帝君,或者我该说父神,你处心积虑,是想让我臣服于你么?”他将她安置在了绯云居,卧房外,如从前一样,打开窗子,便可看到大片大片粉红乙旖旎的桃花,使得整个绯云居都是桃花淡雅清冽的香气。站在树下,他墨般的发丝上落了花瓣,恍然间,竟似人面桃花将要随风去。

“可我,不会让您伤她呢!”轻拈一朵桃花,放在鼻尖嗅了嗅,心中的沉闷与不甘渐渐消散,“一次,又一次,践踏,忏悔,再践踏,你的所作所为,我忍了太久了,久到,我差一点忘了,我是个神,而不是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他想了一整天,在桃花树下站了一整天。从他历劫之后,到她无缘无故喝下胭脂脆,受尽苦难。再到夜羽解了凤血石的封印救她,从此她被游离三界之外,而凤血石因天生唳气太重,心中稍有愤怒,也极容易走火入魔。而三界之中她也将再不会再受任何人的管制。一旦离开神界,失去了抑制魔性的天时地利,她也会成为和无音一样人人得而诛之的魔。纵观整个事态,这里面一定有青止推波助澜的原因,虽然尚有些理不清青止为何会针对她,但,倘若青止再对她动什么心思,他也决不会顾及往日情面。

他便在这里守着她,他要看看,青止,究竟会伤她到何种地步。

是夜,竟然无法入眠。

“你是谁?快给我出去!”夭儿醒来,便见繁楚坐在她的身边,靠着床帏睡得很熟。心中蓦然竟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烦噪之感。

繁楚睁开眼睛,看着她,不言不语。

“软禁我么?要惩罚我么?”夭儿冷笑道,“帝君兜了这么大个圈子,不就是在等今天么?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把我送上诛仙台,取了我的性命,不是更好么?!”她这般咄咄逼人的发问,繁楚并未在意,只是凝着她的那双眼睛,神情竟似有些恍惚。

“你究竟是谁?!”见他神色怪异,夭儿皱眉,不耐烦的问道。然则,自己也在惊异于自己为何在不知不觉间竟变得有些不可理喻。她一向自认为处变不惊,万事都不过是过眼烟云,风轻云淡般的不在意,可现在,她变得焦躁易怒,心烦不安。

“我是谁呢?”繁楚将她一系列的表情尽收眼底,突然缓缓开口,声音清伶俊雅,却不失翩翩风度,“你问我我是谁,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印象么?”他伸出手,下意识的去拢她额间散乱的发丝,却在那一刻,怔住。

她的眼神,她的眼神告诉他,她厌恶他,那是一种对陌生人轻薄举动的厌恶,他看得分明,指尖蓦然怔住:“我是谁,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如何告诉你?”

“真可悲。”夭儿冷冷的看他一眼,眉眼之间唳气若隐若现,时而清明,时而晦暗,使得整个人变得诡异。

“从前,我的名字,是别人给取的,那个时候,她说我是谁,我便是谁。”繁楚墨染的眸子蒙上一层薄雾,一时间竟升起悲凉之感,“可是现在,我又变成那个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了。那个把我生命填满的人,带走了我的心,带走了我的灵魂,只把一副空壳留给了我。”繁楚苦笑,湖蓝色的长衫显得单薄而落寞。

“哼!”她的心思越来越烦躁,隐隐有什么事情急欲冲破内心的那层魔障喷薄而出,却始终,在最后的关头丧失了勇气,“我没空搭理你。”

“我知道,却也很感谢,你能听我说这些话。”繁楚盈盈一笑,山水一墨的温柔。

“我闯了祸,扰乱三界,犯下破坏三界秩序的大罪,帝君,就是派你样的人来监视我的么?”夭儿冷笑,面色苍白但眼神却坚定异常,“如果天界都派你这样人来监管犯人,那帝君,可真是慷慨。”

“这里是我的住所。”繁楚悠然道,“青止若想来搜你,必须要经过我的允许。我不会把你再交给他们,这一辈子,错过一次,就不会再错第二次。”

“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交情,况且,这次,我死罪难逃。你许或不许,已经不重要了。”夭儿垂眸,粉色的衣襟映着她苍白的脸色,多了几分生气,“我想见夜羽,你能帮我么?”她猛的抬起头,眼神里,是他未曾见过的光芒。

“你就,那么想见他?”繁楚眉眼之间一片清明,过后,竟是仰天大笑起来,“想到如此地步?”在你最危险,随时朝不保夕的时候,你想到的第一个人,是夜羽么?

“对,除了他,我谁也不想见。”她抬头,迎着他的目光,无畏而无悔。前尘过往于她像是久远的梦,梦醒了,梦里的一切,便也全忘记了,也许,余生都不会再想得起。

“丫头,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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