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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帝女仙途-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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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月现在有些后悔,当初就不应该顾忌着太子哥哥的心意,让裴思懿顺顺利利的嫁入皇室。而是应该把裴思懿解决在皇室外。结果闹得现在她投鼠忌器,动弹不得。

裴思懿的事由于种种原因已然铸成,彤月暂且不管,却还有一事忧心:十二皇子也太瘦弱了。

☆、第四十四章 怎么办呢

说起十二皇子,彤月就有些无心修行。

严格说来,彤月如今进益缓慢,除了朱雀星君有意以皇城龙气护佑火凰元神,而故意模糊在凡人界和修真界修行的区别,将彤月留在宫中的原因外,她自己的心态也是另一大原因。

所谓修真,便是脱离了凡间的人物关系和情感,自有一套生存法则。彤月现在是炼气化神期,若能顺利炼神还虚、炼虚合道,便能得道登仙。

可彤月的心思,一半分给了此世的亲朋,一半分给了上世的母兄,对于自身修炼的力度自然而然就少了。

环境不好,本身又不是足够努力,能修到炼气化神也只能以天赋异秉来解释了。

从前年纪尚小,不好提出宫,如今年纪大了,明年便要及笄,彤月正想着如何与帝后说明,想要离宫,却一方面放不下俗世的血亲,一方面又忌惮朱雀星君的阻挠,而迟迟没有开口。

如今幼弟又是身体瘦弱,皇后产后也是气血两虚,怎么看都不是长寿之相。修行无岁月,自己一旦离开,有生之年不知有没有机会重归故土……

彤月忽然灵光一现。皇后与小皇子秉性柔弱,用现有的医学措施无法解决问题,那么用修真的法子,能不能改善他们的体质呢?

想到就做,执行力强一向是彤月前生的专长。

翌日,彤月就将已身真元渡了细细一条到皇后体内。

皇后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母后,可有不适?”彤月细细观察着皇后的反应,生怕她有何不妥。

皇后拍了拍她手背:“没有不适,反而很是舒服呢!”

彤月又坐了一会儿,见皇后行止如常,也放下心来。陪陪皇后,逗逗幼弟,彤月感觉这一天过得很是充实。

待得晚间回到寝殿,彤月如往常般打了坐。

她现在已能以修行替代睡眠,既然想早些出宫,自然是要加速修行的好。更何况,她有些时候会突然觉得浑身倦怠,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而与此同时,体内的火凰元神就会异常活跃,发出比平时多的波动。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彤月可不想有朝一日自己的身体被火凰夺去,而后自己的元神慢慢消磨在岁月中。

到得晚间,却听到外间似乎有不少人匆匆走动,彤月唤过宫女:“外间何事喧哗?”

“启秉殿下,皇后夜间忽感身体不适,正传太医。”

彤月心中一紧,忙穿上外裙鞋袜向福明殿主殿赶去。

“母后,母后?”

彤月一进寝殿就看到皇后一脸不正常的潮红,额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

“母后!”彤月飞扑上去,紧紧抓着皇后的手,那手温烫得惊人,像是要把彤月的手生生烧起来一般。

很快太医赶到,细细把了脉后,年迈的太医正皱眉摇头:“奇了,奇了……”

彤月心焦不已,忙问道:“太医正大人,我母后情况到底怎么样?”

这么一会儿工夫,皇后已在宫女的帮助下灌下去两大壶清水,却一次净房没有去,还不住的觉得口渴。

太医正年逾古稀,讲话慢条斯理:“公主殿下莫急,依老夫看,皇后娘娘并无急症。虽浑身发热,但体温只是略高于常人,并非发热之症……”

彤月急道:“大人!”

太医正方慢吞吞的说:“理应无碍。”

彤月却没有丝毫放松。她见太医们正忙碌给皇后降温,有心想帮忙,突然灵机一动。

朱雀星君在听到彤月请教的时候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皇后乃凡人之体,如何受得你真元?”言下之意,彤月理应知道,却明知故犯,才造成此事。

彤月漏夜出了寝殿,就是想问问朱雀星君是否能亲来诊治,如今一听,却是自己的过失,自责的不得了。

“师父!”天热,彤月的脑门儿都渗出了汗珠子。

朱雀星君见他一脸焦急,也不拖泥带水,起身出了房门——他还要人间帝后的龙气护着火凰呢,断不能被这什么也不懂的异世孤魂给坏了事。

皇宫上方有龙气,朱雀星君不想强用法术破禁,便使起了类似轻功的法术,快速前进。彤月紧紧跟在他身后,二人化作一道虚影,在皇宫中穿行。

行至福明殿外,朱雀星君和彤月凝出身形,把守在门口的内侍吓了一跳:“老神仙!七公主!”那内侍归是有眼力,见朱雀星君与彤月神色凝重,也知事态情急,忙将二人让进殿内。

年迈的太医正见朱雀星君来了,便退到一旁。他已尽人事,现在是听天命的时候了。

朱雀星君看了皇后一眼,便取出一只乌木小瓶,打开瓶塞,倒出一粒白色药丸递给彤月:“将此药丸给皇后服下。”

彤月忙忙接过,亲自服侍皇后吞下药丸。

“母后!”彤月一脸自责的看着皇后,都是她的过失!皇后还在月子里呢!

皇后慈爱的看着她唯一的女儿:“不妨事。”

朱雀星君给的自然是仙丹灵药,皇后只服下片刻便感到身体的燥热去了一半,从丹田有一片清润化开,十分舒泰。

朱雀星君眼见皇后脸色慢慢恢复如常,也不再出大汗了,便向彤月道:“乖徒,为师先行一步。”说罢,略向皇后一欠身,便走出福明殿。

太医正眼看朱雀星君离开,这才走上前来给皇后号脉。

“皇后娘娘已无碍。”

彤月听了太医正的话,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折腾了半宿,彤月回到寝殿,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差点害了母后!虽然朱雀星君并没有明说,但从他的言行举止中,彤月感觉的到,这次若不是朱雀星君及时赶到送药,皇后说不定就凶多吉少了!

彤月坐在梳台前,看着昏暗灯下的自己,又一次反省起来。

太得意忘形了!以为修行有所进益,便能人所不能,其实不过是自己无知,还差点害了人……

若是皇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要让年幼的小皇弟怎么办呢!

☆、第四十五章 慢慢你个球啊

彤月一夜无眠,却因心中所思未能注意天有异象。

朱雀星君却因高卧在屋顶饮酒而看到了。

“咦?”那日的红色妖月倒还罢了,今夜的妖星又是怎么回事?

从朱雀星君的眼中看去,正西方有颗妖异之星冉冉升起,披着蓝悠悠的光芒,虽不甚明亮,却极为大颗。与前几日的红色妖月呼应,应是有妖出世了。

还是只大妖。

朱雀星君心想。

妖星极大,却颇为暗淡,想是被仙物所阻。如若不然……便是仙人豢养的妖物。

久未见血,朱雀星君有些手痒。禽类通常性子急躁,容易发火,朱雀星君成神多年,早已褪去本能,通了人性,但骨血中纯正的血脉却使他仍然十分好战。为了火凰元神,他已离开战斗千百年,今夜酒气上头,便呼啸一声,化作一道红色流光冲破皇宫上空的龙气禁制,向正西划去。

祁非刚从封印中挣脱出来,正迷茫的看着四周:这是……哪里啊?

祁非被封印起来时距今也有五百年了。他上回看到的世界并不是这样子的,不过,管他呢?祁非耸耸肩。

不管人间变化成什么样子,都不过是人间罢了。

他抖了抖身上的灰,小心探查了四周:呼,那个仙人并不在。甚好甚好!又非常高兴的离开封印之地一步,两步,那个仙人真的不在耶!祁非居然有点惆怅。

低头看自己灰头土脸的,他忙忙想着:呀,幸好他不在!

祁非化出一张水镜,就着月光照了照:还好还好,脸上只有点浮灰。他拭净了面庞,将水镜收起,抬头看天辨认了一下方位,选了一个方向走去。

朱雀星君赶到现场的时候,祁非已经离开,但走的不远。朱雀星君倒没想马上去追,却是对着被破的封印仔细查看起来。

这个封印的手法……这个力量的味道……怎么那么像他啊?

朱雀星君犹豫了一会儿,决定放弃追击这个妖物。看气息,该是只狐妖,岁数还不小了。啧啧,算了,既然是那人做了记号的,自己就不方便动了,于是又化作流光回到皇宫。

祁非并不知道有仙家曾在背后打他主意。

好不容易辨认出方向的他,发现离能进入青丘山的路口还有很远。帝都龙气太重了,妖邪难侵,更不要说在此地开一个长久的大门了。

祁非直到离开帝都,身上的压迫感才轻了些,却发现体内还有另一层禁制,不禁气的骂娘:“那老流,氓!封了本少爷五百年不够,还给本少爷身上下了这破玩意儿!”仰天长叹,他发誓,下回再见到那老流,氓,定要打得他满地找牙!

哼,敢瞧不起我们狐妖一族!还嫌弃我法力低……好吧我是法力低。祁非一脸郁卒的祭出他的飞行法器——一只直径足有十米的青瓷大碗。

纵身跳进碗里,祁非谄了个法诀催动青瓷大碗,青瓷大碗化作一道碧色流光乘风而去。

在路上时,他闲来无事,便将身上所带之物都检查了一遍。

“丹药,唔,在,小剑,唔,也在……”盘点了一会儿,发现连他五百年前来人间时心血来潮买的糖葫芦都在。

嘎吱嘎吱吃着糖葫芦,祁非含含糊糊的自言自语:“唔,没坏……好甜。”

吃完了零食,祁非觉得心情好一点了,伸了伸懒腰正要躺下,却见足部银光一闪,隐约现出个脚镣的样子。他的心情又差了下去。

那个老流,氓!祁非无声的对着天空挥舞着拳头以示抗议。

说起这次的遭遇,祁非就觉得一阵憋屈。

不过是领了个任务,需要他常驻人间以便发回情报。装了好几年的书生了,都没被人发现,哪知道就被个老流,氓认出来了!

犹记当日他一觉睡醒,却听见远远的传来两人说话声。

其中一个一本正经的说:“钟离兄,我观此处有妖气冲天,必有大妖!”

另一个风,流浮浪的声音接口道:“不若前去查探一二?收枚妖丹玩玩儿。”

玩玩儿?祁非一口老血哽在那儿:失了妖丹他还能活吗!

眼看那二人说话间就到了左近,祁非就算想避开也晚了,便硬气的打开房门,冲着那两个身影说:“本少爷一不害人,二不碍事,二位仙长凭甚杀我!”

那头戴方巾,打扮与书生一无二致的仙人神色温和,先开口道:“狐妖,你若非别有目的,为何混入人群中?”

祁非尚未接口,却听边上那人说道:“哎呀,小狐狸,本座观你面相,是个有福的。不若你我合籍双修,定能早得正道!”

我呸!祁非瞪圆了眼睛,有些震惊又有些鄙夷的看着眼前将头发束在顶上,并未着冠的执剑仙人:“你都多大岁数了!见个美人就说这话,羞也不羞!”

那头戴方巾的大笑道:“哈哈哈哈,你这狐妖有点儿意思。但我仍要收了你。”

那执剑仙人瞥了头戴方巾的一眼:“要收也是本座来收。”

那头戴方巾的收了笑,点点头,却是退出一步,以示并不插手之意。

祁非见二人言语间拿他当件物事推来让去,气的要命。当下一指那执剑仙人:“喂!你这老流,氓!可有胆与本少爷一战!”

说来也奇,祁非张口闭口说他老,那执剑仙人却也不急不躁,虽然他面白有微须,观之确有三十许了,不若他身边戴方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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