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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与你有关的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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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远欲伸出手,可一想到要跟长辈单独相处,就有些犹豫。
  李小棠看她这副模样,便笑了,“怎么吓成这样,我对你很凶吗?”
  “没有。”
  温远脸燥热燥热,低声说了句没有,伸手扶住了她。回头看了眼徐莫修和温行之,前者向她摆摆手,后者——压根儿不看她一眼。
  温远撇撇嘴,扶着李小棠上了楼。
  李小棠的双脚并非完全走不了路,所以上了楼倒也不算费劲。她带着温远走到二楼,推开拐角处的一扇门,落座在沙发时,已有些气喘吁吁。
  温远见状,便端起书桌上一个暖壶,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李小棠摆了摆手,“刚吃过饭,肚子里还饱着呢。”
  温远哦了一声,又把杯子放回了桌子上,谨慎地站在原地。
  李小棠平复了呼吸,盯着温远看了一会儿,倏尔笑了。
  “这么看,倒真不像是温家的孩子。”
  温远嚯地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看着李小棠,只见她淡淡一笑,“你爷爷温恪性子就不大好,不知是不是随他,各个孩子都生性冷淡。”
  这一点,温远倒是非常苟同的。她想了想,开口说道:“棠姨,我本来就不是温家的孩子。”
  李小棠丝毫不吃惊,而且也不应该吃惊。她既然能接受温行之与她的关系,自然就是提前知道了这一点。
  可温远却惊着了,她没想到李小棠会对他们这些个错综复杂的关系知道得一清二楚。
  “吓着了吧?”李小棠温柔地笑笑。
  温远沉默了一下,“是他告诉你的?”
  他——是指温行之。
  李小棠摇摇头,“那时候,温家老大抱你回来的时候,我也在。”
  听到这里,温远惊讶地话都不会说了:“您,您也在??”
  “是的。”李小棠看着她,目光很是柔和,“那时候行之母亲的身体不太好,确切地说,她的病已经到了大夫也回天乏术的地步。温恪已经着手为她准备后事。”说到这里,李小棠嗤笑一声,“我很佩服他,到了如斯地步已经那么沉着冷静,果真是个适合打仗的人。”
  温远静静地看着她,听她说。
  “温恪就接了我过去陪她。到B市的第二天,行之的母亲就过世了。我身体不大好,又因为亲姐姐过世太过伤心,就留在B市养身体。养了差不多有一个月吧,温家老大把你给抱回来了。我下楼看了你一眼,就觉得这小娃娃太小了,才一岁多一点点,看上去可怜极了。”李小棠笑着看她,“那时候温家为了你可是乱成了一团,后来倒是把你给留下了。”
  温远听着,低下了头去,却被李小棠拍了拍手:“那时候我想啊,如果他们真不要,我就抱回来养着。”
  温远被她有些调皮的语气逗得笑了笑,她抬起头,看着李小棠,“谢谢棠姨。”
  “可惜我没这个机会啊。”李小棠遗憾地叹了口气,“所以每回行之过来的时候,我总要问问你。”
  温远瘪了瘪嘴,“您问错人了,他那时候可没那么关心我。”
  李小棠笑着看她一眼,“脾性那么冷的一个人,你要跟他认真,可就有生不完的气了。”说着便开始算,“一开始是敷衍我几句,可后来,等你长大了,他可不是敷衍我了。我听得出来。”
  “真的?”温远不信。
  “当然是真的。”
  李小棠瞪她一眼,温远嘿嘿地笑了。笑完了,发现李小棠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良久,听得她叹一口气:“你让他上心了,这本是不应该的。因为一旦上心,就割舍不掉。别说你不是温家的孩子,即使是,他又能如何?还不是要管着。”
  温远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棠姨,我是不是做得不对?”
  “不能说不对,只是前路不好走罢了。”说着,她却笑了,“不过这大概就是行之先来带你见过我原因。他呀,有时候可会算计着呢。”
  算计?温远茫然了。
  而棠姨却拍拍她的脑袋瓜:“反正时间还长,你慢慢会体会到的。”
  温远:“……”
        
作者有话要说:问大家一个问题。
大家是想要出版的纸书呢,还是定制的书呢?
ps:明儿接着更。




☆、35、

  整个十一假期温远都是在A镇度过的,李小棠也非常喜欢她,毕竟这么多年家里很少来女性,还是这么年轻的女性,所以假期结束要走的时候,李小棠竟也恋恋不舍的。
  温行之送她回的学校,回到T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五点多了。温远是被叫醒的,睡了一路,睡得脸颊红红的。她闭着眼睛缩在他的外套里缓了一会儿才完全睁开醒了过来,收拾书包,准备下车的时候,被温行之叫住,递过来一个袋子。
  温远打开一看,竟是打包的某饭店的外卖。
  她咋舌:“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睡得猪一样,怎么会知道。
  “今晚早些睡,明早还要上课。”
  她扁扁嘴,“你也不许多喝酒。”
  下午开车回来的时候温行之接到赖以宁打过来的电话,在这种私人时间打过来的电话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做,结果让温远无语的是,竟然是要他去喝酒。
  温行之弹了弹她的脑门,算是答应。
  下了车,又想起一件事,温远倏地转过身,把住车门。
  “有件事我一直忘记问你了。”她说,“那晚,在X酒店,我看到陈瑶了。你跟她一起?”
  “怎么。”
  这么淡定的态度!
  温远怒了:“又不是你的朋友,走那么近干什么?”
  温行之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虽然知道不是时候,但他还是想起了某年某月某一日,这姑娘告诉自己,你跟秦昭不合适。想到这里,他低头笑了笑,见她还是瞪着他,便清了清嗓子:“温远,不是特别笨的我瞧不上。”
  说完,关门开车走人。
  留温远一个人在原地被他燥得直跺脚,脸颊绯红,如傍晚天边的火烧云。
  
  进入十月,GP也开始了最忙的一季。而温远呢,也在忙着准备一个月后的期中考试,这也算是T大的特色。每学期的教学周共十八周,每九周有一次大型考试,算是检验同学们前一段时间的学习情况。金融系偏理,学的都是数理知识和基于数学之上的经济学知识。用老师的话讲,金融系就是数学系。这让从小到大最怵头数的温远同学忙的焦头烂额。托莫薇薇找了本系的几个牛人借来了笔记,又突击了一个多月才险险过关。接下来又跟着莫薇薇跑社联的活动,连GP那边说好的实习都因为没什么时间而挪到了下学期,等到活动终于告了一个段落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份了。 
  是日,受西伯利亚寒流影响,T市迎来了第一场雪,还是一场大雪。温远正闷在暖和的被窝里睡午觉,睡得正甜,被舍长刘春喜给掀开了被子。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这么好的天气,你竟然给我一觉睡到了这个点,快点起来,我们去吃火锅。”
  温远敷衍地哼哼了两声,又躲了躲,最终还是被折腾了起来。她翻出厚厚的羽绒服,踩着棉鞋跟春喜和周垚一起去了校外的一家小火锅店,点了个鸳鸯锅,吃的浑身冒汗。
  忽听舍长春喜叹一口气,放下筷子,满脸惆怅:“我跟你们两个吃什么鸳鸯锅啊,应该跟男人!男人有木有!”
  周垚:“小喜儿又恨嫁了,温远,给服务员打个招呼,让她上一盘男人!”
  温远囧囧地看了两好友一眼,塞了片土豆片进嘴里,她忽然想起一个人:“徐小荷呢?怎么忘了叫她一起来?”
  春喜儿:“打过电话了,说在自习室复习呢,让我们自己吃吧。”
  周垚哧一声:“我看她是怕掏钱吧。”看了春喜和温远一眼,她说,“别说我小心眼儿,我也知道她家经济条件有限,但犯得着这样吗?我们图的就是一个乐呵,你来了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多好,可人偏不!我说大不了这钱我们出,可偏偏人家自尊心那么强,指不定以为咱们是瞧不起她还是咋滴,你说这人心思能不这么复杂么?”
  听了她这一串吐槽,温远第一反应就是笑:“小垚,你是不是跟舍长混久了,说话都带大茬子味儿了。”被瞪了一眼,温远作严肃状,“好啦,她性格如此,再说她做兼职确实不容易,辛苦挣来的钱自然是不舍得花。”
  周垚不以为然,“你不是也做兼职?也没见你那样啊!”
  温远语塞,舍长刘春喜的表情也变得很古怪。
  “怎,怎么了?我说错了?”
  刘春喜四下看了一眼,有些神神秘秘地看了两人一眼:“说起温远,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你们两个知道不知道。”
  “我?”温远茫然地指指自己的鼻子。
  “我也是听说的啊,对不对的,你可比往心里去。”
  “哎呀你快说吧,急死人了!”周垚急道。
  “好吧。”刘春喜盯着面前吃的只剩下半盘的小肥牛肉,“我听隔壁宿舍有人议论温远,说经常看见有车在外面等着接温远,虽不是什么豪车,但没有个七八十万也是拿不下来的。有,有时候吧,还不是同一辆,她说她都看见好几次了!”
  “是谁呀?这么八卦?!”周垚义愤填膺。
  “倒不是咱们系的。”春喜儿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温远的脸色,见她没有生气,才接着问道,“温远,她说的不是真的吧?”
  温远这会儿算是彻底听明白了,先是一囧。想不到,每次看他开来的车已经够低调了,竟然还会被人议论,真是生命不息,八卦不止啊。
  “你们相信吗?”
  她看了两人一眼,春喜儿和周垚一对视,皆摇了摇头。
  温远眉眼一弯:“其实吧,她说的也对。”
  “啊?”
  春喜儿一声尖叫,温远忍不住失笑:“你忘了,我在T市不是还有一个亲戚吗?”
  两人顿悟,周垚奸诈地笑笑,拉了拉温远的袖子:“哎,没想到啊,你竟然有个这么有钱的亲戚!”
  温远望天,“要说也不是很亲,最起码不是近亲。”
  “能有多远?”
  能有多远?
  温远想了想,“最起码从学校到他那里得十几分钟吧。”
  周垚&春喜:“……”
  
  一顿饭,吃得周垚和春喜狼血沸腾,围着温远一直打听她的“远亲”。温远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这两个寂寞的“女纸”。
  结完帐,回学校的路上,雪越下越大了。干道两旁的路灯将整个学校映出一片橙色来,有一种异样温暖的感觉。操场上有人在打雪仗,春喜儿和周垚都兴高采烈地加入其中,温远才不想无辜被殃及,便站在一边含笑看着,直到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看了看来显,她咧嘴笑了。
  “喂!”
  明显很雀跃的声音,那边人也受到感染,放下手中的水杯,认真地跟她讲电话:“在哪儿,听着有些吵。”
  “我在操场!T市下雪了,你那里下没下?”
  前几天,温行之去了伦敦。对此温远已经习惯了,每年都四分之一甚至更多的时候温行之都是在英国,每次回来,也都会给她带一些小礼物,她已经攒了一小收纳盒了。
  电话的这一头,温行之转过转椅,撩开了窗帘。安静的庄园,望过去是白皑皑的一片。
  “真巧。”说完,便听见那头笑了笑。
  “我听赖以宁姐姐说,你每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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