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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正中玫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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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唐总裁正要离开。”黑家的事由黑家人自行处理。

“我有说要离穑俊辈宦馑宰髦髡诺奶凭豢桃饴纤缤罚斐汕酌艿募傧蟆?br》

”你还不走打算喝冷掉的咖啡不成,我的好手艺只表演一次。“黑玫儿无法定下心分析他的心态。

吻可以是粗暴,可以是狂风暴雨,可是他给她的感觉却是无底深渊,脚不踏地的直往下掉,何时会粉身碎骨没人知情。

那种心口空飘的骇然像是前所未见的暴风雨,连根拔起的席卷地上的作物,不留生命地要荒芜原本丰沛的土地。

痛在唇上,身体的知觉像是被抽空,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就此死去,他的狂肆夺取是她灵魂的剥离,在那一刹她是怕他的。

忍住惊惶失措的理智溃堤,她不想让他看轻。

但是,她也奇妙地生出一丝心痛,为他心灵的黑暗感到悲伤,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会凝聚那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阴暗,非常人所能接受。

父亲的无心之举造就了他的无心,这座罪恶的十字架她是非背不可了。

只是,再多给她一点时间培养勇气,她不知道是否有能力化解开这场仇恨,钻研多年的心理知识用在他身上能有几分成效,她实在不敢抱持乐观的态度。

说不定到时候会赔上她的生命,甚至是她的心。

“冷掉的咖啡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你‘巧手’所泡我更不能浪费。”噙著冷笑,他状似亲热地一抚她略微恢复血色的唇瓣。

她在心里苦笑。“何必委屈自己呢?硬将苦涩往心头倒。”

他的人生已经够苦了,何苦苦上加苦让自己少了开心,她同情他。

“怎麽会呢!这杯变味的咖啡可是你亲手泡的,再苦我也要喝下去。”他的意思十分明显,也就是说他所受的苦全是拜黑新所赐。

身为他的女儿就必须连坐受到报应。

“别喝……”唉!他为什麽非要执著於过去的事,未来还那麽长远。

看不下两人为一杯咖啡说了一串双关语,关子熙轻咳要他们重视他的存在。“我来喝吧!我最爱吃苦。”

不理会两双侧目的眼,他一口气喝光了冷咖啡,苦得他脸皮都发皱了仍佯装喝得很快乐,这和他追妻之路一比根本不算什麽。

不是有句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他快成仙了。

“笨蛋。”唇角微勾的黑玫儿不由得摇头一笑,负心汉还是有可取之处。

的笑让唐君然冷沉的心起了矛盾,不快她为另一个男人展颜欢笑,他们到底是什麽关系?

“宝贝,不替我介绍一下这位先生吗?”他故作甜蜜的一唤。

心头一沉,她没好气的斜睨他一眼。“关子熙,医生。唐君然,企业钜子。”

两个男人算是正式认识了,只是转的心思各有不同,一个在研究对方的份量;一个在考虑要不要光荣退场,冷沉的眼对上轻佻的眸,谁也看不透其中的深意。

心情沉重的黑玫儿顿感双肩无力,她该不该任由自己陷在这一场胜负未定的棋局中,身为棋子的她可否跳脱棋盘?

一盘棋走到终点,能有几颗棋子是自由的呢?

头一回她没了头绪,心理医生通常诊治不出自己的症状,因为会有盲点。

她茫然了。

“女儿呀!要不要和泰山一样可靠的老爸聊聊,别让可怜的鸡死两次。”

简直是血腥大屠杀,好好的一只全鸡如今已血肉模糊,骨肉分离还算是小事,他都看不出哪边是肉哪边是骨头,惟独那颗尚称完整的鸡头还可辨认。

这要叫法医来验尸也验不出个所以然,都成了肉泥还验个什么劲,今天的晚餐不会是吃这道“鸡肉泥”吧?!他会先吐给她看。

从小玫儿就是个有主见的女孩,个性独立又好强,从不需要旁人多事,做什麽要什麽她自己一清二楚。

或许是他太忙於逞凶斗狠的打杀生活,忽略了成长中的女儿可能会有困扰,一味的往江湖路走去,怎么也丢不下一手带出来的兄弟们。

若不是发生那件令他终身遗憾的事,恐怕他还不至於有金盆洗手的念头,在找到适当的接班人後,他才安心的退出这条不归路。

江湖生江湖死是道上不变的准则,一踏上这条路大家心里都有数,几时会亡於刀口下是未知之事,尤其是近年来子弹乱飞,现今的小弟已不像以往的尊重老大,个个都想在道上闯上一片天。

年轻一代的小流氓根本不知义为何物,狠厉手段连他都感慨时不我予,是真正的恶鬼化身。

不像他们那年代的重义气,大哥一句话无人敢不服从,兄弟们讲情重义亲如手足,为了对方血洒颅抛,心甘情愿。

这年头什麽都变了,而他向来冷静自持的女奇。сom书儿也有了烦神的心事了。

“饶了你老头的胃吧!你姜葱蒜还有辣椒全丢进一锅,打算煮杂菜汤呢?或是酸辣汤?”胃药呢?他记得放在柜子上。

恍神的眼一回到自己的杰作也忽而莞尔。“爸,我先帮你向肠胃科挂号以防万了。”

她真天才,一边想事情一边还能做菜,相信没几人敢吃她今天的大餐,包括她自己都看不出锅里煮的是什么。

“免了免了,你晓得我从不上医院,我的铁胃强壮得很。”他有个专属“密医”,专为他医疗疑难杂症。

自从当年为他所救後,两人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之交,年龄上的差距根本不是问题,重要的是那份难能可贵的心意。

最近他找上自己帮忙讨一笔债,只可惜旗下三员大将都不肯出手。

所以他只好亲自出马,而自己在後头出主意,要他黏著不放手,死追活缠地赖上人遥僭缒芴只啬潜省罢薄?br》

“爸!你认为血债能化开吗?”人情好讨,血债怕是难上加难。

“他找上你了?”那孩子就是不死心,非要搞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嗯!谁叫我是你女儿,父债子价嘛!”

苦笑的黑新拍拍女儿肩膀。“连累你了,多开导开导他。”

心理医生嘛!不指望她还能指望谁,理亏在先的人总得吃点亏,活该她是他的女儿,能者多劳。

“爸,我怎么觉得你在幸灾乐祸,你就不怕他伤害我?”黑玫儿眼中有着了悦,她重新洗菜下锅。

“呃!我的女儿还有什麽好担心的,能文能武又聪明机智,找上你的人才倒楣……”该同情的是找她下手的人。

他洋洋得意地抬高下巴,有个文武全才的女儿是每位父亲的骄傲,她的好三天三夜说不完,而她真要狠起来可不下当年的他。

所谓虎父无犬女,他生的女儿却是一头母狮子,平常看她慵慵散散像是没什么脾气的温柔小猫,其实那双敏锐的狮眼时时刻刻盯著周遭的风吹草动。

学心理的多多少少有点心机,不然怎能拐病人说出隐藏在心底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呀!和每个人都能轻易地打成一片,但是没几个能闯进她的内心世界,有时他都不晓得她在想什麽,直到被将了一军才恍然大悟。

说好听点是有颗玲珑巧慧的心,不过在他看来是狡黠滑溜,没人有本事抓牢她多变的心思。

倒是想使诡计的人可得多担心,咬人的狮子十分凶悍,一步没注意就糟了,以身喂狮真是功德一件,谁叫他找狮(死)。

“嗯哼!你是在赞美我的聪颖独立还是故意损我,说我长得像霉神?”这点她必须庆幸肖母不肖父。

由小眉每回一见到父亲出现便大喊熊来看,他的长相实在不宜见人,至少要戴上鸭舌帽、口罩和太阳眼镜。

黑新瞄了女儿一眼乾笑。“你打算怎么做,不予理会吗?”

“我还在考虑当中。”她犹豫的看看父亲。“爸,你会支持我接下来所做的事吗?”

“就算我不支持你照样我行我素,谁管得了你。”她的顽固不知是遗传出口谁的。

黑新心里嘀咕著,和所有父母一样不承认“坏”的个性是出自自己。

眉轻颦的黑玫儿放下锅铲。“他的心很黑暗、很沉,我几乎看不到颜色。”

“当年的事对他影响甚大,走了一趟鬼门关回来的孩子不可能一如常人。”如果他不逃走就好了,手下也不会一时心慌射杀了他的家人。

“现在他可不是孩子了,而是危险性十足的男人。”黑玫儿看向父亲仍裹着纱布的肩膀。

“唉!是我欠他的有什麽办法,这条命也算活够了,他要就拿去吧!”生与死他早看淡了。

其实事後他曾想弥补,可那孩子在警方的重重保护之下失去踪影,因此这件憾事始终挂在他心上不曾淡去。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至今他仍查不出当年是谁栽赃诬陷,硬是在他和人谈判的海边埋了一小袋白粉,要他罪证确凿地平白背了个黑锅。

想他前半生虽然混迹黑社会,与人逞一时勇,但他自问一向光明磊落,未曾伤害过一个无辜,唐家的事故让他愧疚万分,直至今日仍耿耿於怀,希望能还给孩子公道。

毕竟错的一方是他,见人家灯光大作就莫名地闯进去闪躲警方的围捕,想来都有些粗心大意。

“爸!我不许你说丧气话,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逃不掉就只有面对。

“你决定了吗?”不是没信心,而是将近二十年的仇恨不容易抚平。

“事在人为,不去试试看怎知成不成,反正我们两条命赔他家三条命还算赚呢!”她开玩笑的说道。

二赔三,划算。

“你喔!就是不懂得害怕……咦!是什么味道……”噢喔!他真得把胃药找出来。

黑玫儿瞧见焦黑的花椰菜,大笑地关上瓦斯倒了一锅水去味,她相信没人有食欲胰コ⑹运裉斓摹笆忠铡薄?br》

莫名地,她轻舔微微泛疼的唇瓣想起唐君然的吻,可怕的发现自己竟然不厌恶他的靠近,这代表什么呢?难道她的同情转变成另一种她不该有的情感。

摇摇头,企图摇散心里头的影像,她不会让医生爱上“病人”的情节发生在她身上,她必须抱持客观的态度,才能引导他走出黑暗,他们的关系只能建立在观与望之间。

何况两人之中还横跨著一条深沟,谁也不会傻得冒生命危险想跳过,那沟足足有英吉利海峡宽。

“爸,我请你到外面吃大餐,这里的混乱就留给清洁妇去烦恼。”

她绝不让自己的手沾到那一片油污黑稠,她是富贵闲人。

第三章

“总……总裁,有位美丽的小姐坚持要见你。”像是不敢相信,睁大双眼的秘书透过话筒传来的声音有些口齿不清。

担任总裁秘书快两年,连同先前待在公司的时间大约五年馀,头一次见到如此典雅出尘的美女来访,叫她怎能不意外的快掉了下巴。

以前是有几个不长眼的干金小姐不信同性恋传闻,浓妆艳抹打扮得像一团集锦花硬要闯关,但是过於跋扈和嚣张的个性叫人吃不消,她连通报都懒地一律宣称总裁外出不在。反正一进去也会马上被掏出来,连累她被上司刮一顿,她早学会看人脸色,客户及花痴她分得很清楚,绝不吃力不讨好的自讨苦吃。

但是眼前的女子一见就令人安心,淡然的气质宛如一面平静的镜子,让人自然而然地受她吸引。

“呃!总裁,她说你一定会见她,她是你的仇人。”有这麽美的仇人,没有男人会记得仇恨。

“仇人?”黑玫儿?!

唐君然才一抬头,蝴蝶般的身影已然跃入眼中,他挂上内线电话冷视一直萦绕他心头的魔魅女子,她比恶梦更难摆脱。

记著她的容颜是为了报复,只是他心理想的却是她清冷模样,恨不得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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