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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纭锁重楼-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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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还没到颐襄馆,就看见长长的人群排着队在太阳底下候着。
  我眉开眼笑地着实满意。
  “你干了什么?”西门冉纭也被吊起了兴致。
  “你不会自己问问?”我似乎看见源源不断的银票飞入了我的口袋。
  西门冉纭拽着我,挂着一丝俊帅的笑容去打探了。
  “敢问这位大叔,发生什么事了?”
  “小哥你不知道?”大叔以稀有的目光惊叹,“颐襄馆昨天进了一批陈年好酒,可是只限前二十位顾客免费品茗,说是要今儿才开卖,吊足了大伙的胃口。而喝过的人又都是赞不绝口,价格又公道。所以大伙为图口福就都来了。”
  道谢过后西门冉纭拖着我继续向颐襄馆进发。
  远处还听见那大叔在后头扯着喉咙喊道,“要喝酒的上后面排队,不要插队啊!”
  “你什么时候开起酒馆了?”西门冉纭忍不住笑意,“为了赌约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啊!”
  “才不,那只是吸引客源的一种手段。”这么好的酒当然不可能卖得如此便宜,重头戏在后面,不被剥得彻底是无法踏出颐襄馆的。否则就喝喝酒也不可能在里面待那么长时间,以至于外面排起长龙。
  “哦?那我可要见识见识是什么酒这么厉害。”
  还没踏进颐襄馆,就闻到阵阵传来的酒香。
  然后我感觉到身边的人整个僵住。用极其细微的声音惊讶道,“芒尖!”

  第十六章 御香飘满黄金殿

  “不进去看看?”皮皮一笑。能让这男人吃惊的事情可不多啊!我甚是期待他接下来的反应。
  西门冉纭没有动静,仅是微眯起黑眸,危险的气息迸发。
  想来我这招是真的让他感受到了不安。
  “真的是芒尖!”蠕动了嘴唇,西门冉纭用只有我们可以听见的声音询问道。
  “你不亲自品茗一番就下了结论?”我有点诧异为他的坚定。
  “不用,芒尖那独特的香味儿,闻过一次便再也难以忘却。”西门冉纭说的很自负。
  西门冉纭口中的芒尖自是宫中失窃的御酒。
  宫中御酒皆是陈年佳酿,犹推这二十年的芒尖。其酒色透明似水晶,酒味醇厚甜润,香味浓郁,绵甜爽净,余味悠长。而只有宫中御花园里,清晨积聚在百花上的甘露配以紫菩提和雪莲蕊才得以酿制,数量极少,每坛都价值连城。
  就连朱元璋也只是在国庆的时候才会拿出来小酌一回。
  “今儿,我想与大哥痛饮一番,不知赏脸否?”人多口杂,此地并不适合谈话。而打从芒尖偷运来之后,我这现在的正主儿还没来得及尝鲜呢!
  “美酒佳人,恐怕没有男人会拒绝吧?”
  酒香四溢,唇齿留香。
  虽然我对酒没有很深的造诣,不过也明白芒尖实属罕见之佳酿。此等佳酿却被我贬值贩卖,不晓得其酿造之人会不会气得破口大骂?
  我的心似乎也在抽搐。罢了!原就不该是我的也无需执着。
  再次为西门冉纭斟酒,我好整以暇地等他发问。
  “你不会要告诉我是你指示偷了宫中御酒吧?”西门冉纭挽袖拿起杯子,靠近鼻尖轻嗅,然后慢慢地启唇,“果然是好酒!”
  低笑,“连自己都不相信的问题不要随便拿出来问人家。”身为被问人的我也会觉得很傻。我来到这世界的时候那酒已经失了踪。
  西门冉纭不像我粗鲁地一仰而尽佳酿,他细细的品茗着,目光更深沉了,“这酒后劲很足呢。”
  语毕,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我便觉得从小腹泛起一股热潮,银两的不断涌入让我有了点松懈,不自觉地多喝了几杯。放下空空的被子,我问,“想知道原因吗?”
  “倘若你愿意说的话……”
  甘醇的嗓音犹如眼前的佳酿,灼热地划过心口。
  为什么我觉得西门冉纭忽而变得诱人了呢?
  些许挪动了屁股,我靠在窗边。欲借微风之力扫去那涌上心头的烦热,不过收效甚微。
  “宫中御酒失窃,酒司自是逃脱不了干系。顺势往下查得知是那酒司的夫人协同小舅子吞了酒,待其发现为时已晚,为了家人之安慰只得在旁协助,可好歹良心还在,只是藏起了酒,并没有外泄。”事情是火狼查出来,具体细节我也没有多问。那男人在官府也不是白混的,我估摸着是他自己压下了这事实,本想偷摸了押回自己的山寨,岂料还是被我捡了现成的便宜。
  “把御酒给我,我就能帮你转移官府对火云寨的视线。”
  我似乎是这么和他说的。
  “我只是派人偷天换日,用劣质酒换了这芒尖。”御酒司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随后我放出这消息,官府自然又去忙活御酒案了。既然有了现成的线索,那谁都会调转枪头吧,难不成还傻呵呵地盯着久攻不下的火云寨?还有我这不明真假的颐襄馆?
  一箭双雕,颐襄馆和火云寨的问题同时解决,且还满了我的荷包。
  “你大肆地贩卖芒尖就不怕被人告密?”西门冉纭好笑地问道。
  “你说以现在的盛况,我的芒尖多少天会被卖完?”我突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至多两天。”
  “那好,一来芒尖是为御酒普通人自是无法辨别。二来这两天后芒尖早已全被人吞了腹,就算有人告密,那物证呢?而喝了芒尖的人自然是不会到处乱嚼舌头,偷喝御酒也是死罪,这样人证也没了。到时侯我们也可以辩解是他人嫉妒进而诬告。”我一边贩卖一边消除可能的证据,而所以的证据全消失了,又有谁能奈何的了我?
  “妙计!”西门冉纭大赞道。“可是……”转而却调了语调,“为什么要告诉我呢?不怕我泄密?”
  “冉纭啊,你可知道这秘密我只同了你一人讲。”参与者自然不会多嘴,也就是说一旦风声走漏,除了西门冉纭还会有谁?
  我在心里和自己下了一赌,赌的是西门冉纭的忌惮。他是会不顾一切玉石俱焚还是会保存实力伺机而动。
  深沉的眼神中透露出犹如暴风雨般的情绪,微勾起的嘴角泛着嗜血的邪魅笑容。“你在试探我?”
  “哎呀,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呢?”某些话挑明了就不好玩了,“你是我大哥我自是信得过你。”
  “是吗?”
  “是啊,不过我想官府有时候对杀人案是不是也很关注呢?”右手托腮我状似无意道,“也许官府会很乐意地去调查屈伯被杀一案呢!”尤其是当有了确凿的证据的时候。我聪明地没把后半句说了出来。
  虽然这么做有可能,不,是绝对对不起屈伯。不过为了重楼的大业,屈伯应该不会太介意吧!我在心中偷偷画了个十字,阿门。
  深邃的目光一沉。西门冉纭却笑了,“可和御酒案一比那就微不足道了吧。”
  “也对,可无论怎么说是人都不想官府整体围着自己转吧?这万一挖出什么惊人内幕就没得玩了是吧?大哥!”我加重了最后二字。
  他不接我的底,我自然也不会找他麻烦。
  其实我这赌的很危险,不过看西门冉纭的沉思状便得知他终究还是在意的。
  我愈加放心了。
  其实我的说法也很矛盾,想赌他的忌惮,看他会不会接我老底,可是又找了更佳的理由堵了他的嘴,让他没有机会接。
  终究我这人还是很实际的偏重于自保。
  爽朗的笑声突然传来。我不明所以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这家伙狡猾得很,每当到了不利于自己的时候,他便会想着法儿转移视线,或者冒出很有信服力的说辞证明自己真的很无辜。他的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没半点存私。
  “你果然是一肚子的坏水。”
  西门冉纭不知是在损我还是夸奖。
  在尔虞我诈的世界混久了,怎么都得学着点吧?否则怎么对付我手下的那群腹黑孩子?
  坏水楼主勇战腹黑下属——这出戏似乎也不错。
  那大家都配合点,顺利地演出完毕吧!
  “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妹子。”西门笑面虎展现其惊人的笑功,极力要把你的防备笑下来。危险分子转而变成良好市民。
  还打着亲情招牌。
  “是啊,大哥再怎么不济也不会害自己妹子的啊!”我顺着他意继续编织兄妹情深。“不过大哥啊,小妹记得你曾经说过一旦输了赌约便会全心全意帮我的,对吗?”
  “不错。”西门冉纭爽快地答道。
  “那具体是何程度呢?”我掂量着他话中的真是性。“上刀山下油锅?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小妹舍得大哥受伤?”西门冉纭不给于正面的回答。
  “怎么会?”真受伤的话,我也许会不舍吧?否则当初也必要舍了命地来救他。只可惜农夫与蛇的关系似乎很难改变。
  “看来要你信我还真不容易呢?”西门冉纭继续慢慢地喝酒。
  剔透的酒浸润了他的薄唇,泛出粉嫩的红色。那双邪恶的眼睛直直的凝视着我,薄唇微启,西门冉纭性感地一添唇。
  我的脸热了,身体也更热了……
  该死的男人分明在勾引我!愤恨地抓起被子喝尽不知何时已满杯的佳酿。
  斗不过我就用下三烂的勾引把戏!
  笑意更浓了。
  有那么一种冲动,我想撕烂他的笑脸。不明白究竟是酒影响了我还是本意便如此。
  可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为我越是看着他就越是觉得晕,而且还变成两只笑面虎!一只就够我忙活了,还来俩?
  晕乎乎的还头脑发热!
  难道是芒尖的后劲真的发力?
  茫然间只瞧见西门冉纭逐渐放大的身影。选择在这个时候醉真的是很不明智的决定,我后悔了。
  得意忘形的后果可大可小。
  晕眩来地如此突然,隐约看见挂在某人嘴角边的那朵绽开笑花。
  捂着脑袋,我……更晕了……
  天旋地转一撞就撞入了某个结实温暖的怀抱中。
  隐约听见了某人的叹息声。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隐约听见某人这么说。
  我迷糊地笑了,某人现在应该很头疼吧?思及此我更飘飘然了。
  隐约感觉到热乎乎的气息直补我脸上。
  有点痒又会不舒服,有种令人呻吟的冲动。
  隐约觉得有什么在偷咬我的唇。
  酥酥麻麻的却不疼。夹带着酒味向我逼近。
  隐约觉得更晕了……
  否则怎么会觉得某人在我身上点燃一个又一个的火花,那般令人心醉。而原想推开的手却变得欲拒还迎,主动勾上某人的脖子。
  “玩火可是会烧身的。”
  某人的声音更低沉了,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那也不会只烧一人吧?”我似乎是这么回答的。或许醉了也不一定是坏事,真实的世界是不允许放纵的存在。
  也许醉了后复杂的关系也会随之简化,纯粹地只剩男人与女人的关系。
  “你这个小妖女!”
  粗重的喘息更加地剧烈。汗水随之滑下流入我的衣襟。带来异样的颤栗。
  妖女是吗?我喜欢这个代名词。
  “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可以想像某人从牙齿缝里硬挤出的这句话时是何表情。可惜迷蒙中无法去证实我的想像。
  最后的一下重物倒地的声音总算拉回了些许我的神智,西门冉纭这缩头乌龟竟然把我推倒在地上,自己却扬长而去,逃命似的不见了踪影。
  不过或许我至于他也不是全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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