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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想让你孤单(第一部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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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心去爱护她…… 
    
  他说了很多很多,据说很多电视机前的人都落泪了。但是那对老夫妇始终一言不发,然后站起身来往外走去。那位父亲,回过头看了一眼还蹲在地上的他,轻轻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半个月之后的一天中午,他还在睡觉。有人敲门,开了门,她拎着行李站在外面,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抱在一起放声大哭,身后是电视台的跟踪拍摄,后来那个摄像师说:我眼睛模糊的几乎都看不清楚镜头了。 
    
  他把她带回了父母家住。并且不再让她去酒吧唱歌,他说太辛苦,宁愿自己多跑几个场子。他的父母也喜欢这个皮肤吹弹得破,笑起来牙齿洁白的姑娘。     
  那段时间是他们最好的时光。他去唱歌。她在家里研究篆刻,那一直是她的爱好。有时候也去酒吧陪他,坐在一个角落绣十字绣。演出结束就在路边一人吃一碗馄饨。      
       
第16节:盲爱(3)           
  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们会是传说中的苦尽甘来的那一对。会是爱情真正的榜样。可惜,这样的好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     
  他和一个同在酒吧唱歌的女子交往甚好。有天晚上谈及音乐,又多喝了许多酒。那女子邀他去自己家小坐,他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并且给等在家里的她去了电话,说要到朋友那里聊一会,让她先睡,别担心。 
    
  她很听话,她也没有担心,可惜的是,让每一个女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酒醒之后的很多天,他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悔恨,多少次又多少次,面对着她,想要向她忏悔,但是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 
    
  一直到两个月后,那个女子找上了门,她们也是认识的,她热情的招呼对方,从厨房里端出饮料、水果,那女子坐定之后淡淡地说:我吃苹果,医生说,苹果对胎儿有好处。   
  
  她惊喜: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多久啦?     
  那女子似笑非笑看着她:怎么,他没告诉你么?     
  他从那女人进门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过话,他知道,他已经没有忏悔的机会了。     
  她看着他。等待他的解释。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说。她正在削苹果的手就停在半空,然后又继续慢慢削完,递到那个女人面前:我现在知道了。     
  再后来,她试图原谅过他。但是那被毒蛇狠咬了一口的伤,总是会释放出毒液,让她日夜不得安宁。只要他晚归,她便疑心重重坐立不安。每一次两人亲热,她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他和另外一个女子纠缠的画面。他已经辞去了和那女子同家演出的酒吧工作,但是这一切,不能让她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三个月之后,他们终于和平分手。她收拾行李的时候,他在一旁〃看〃她。不说任何挽留的话,甚至,他没有去送她一程。     
  再再后来,她回到了自己的故乡。父母身边。找了一份安稳的工作。定期接受父母的相亲。微笑着和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谈论各种各样的话题。再也不去酒吧听歌,也不告诉别人她曾经在酒吧驻唱,获得许多人好评。 
    
  他呢,依旧穿梭在城市几个酒吧,每晚演出,烘托气氛。接受客人点唱那些口水歌。他的〃粉丝〃越来越多,甚至开始有唱片公司找他谈出唱片的事。他拿给唱片公司的小样里,没有他写给她的歌。 
    
  因为,那只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不,那是属于一段历经苦难的爱情的。后来的人,包括他自己,都不配再拥有那些旋律。     
  原来,真的如某个作家说过的,那样艰难困苦、令人流泪的爱情也会过去。     
  当然,而且更让人唏嘘的是,过去了,就是那样过去了。再也不能回头。               
第17节:十年一梦(1)           
  H     
  似乎影像已被磨灭,当时的情景也残破的拼接不全     
  十年一夜,从隔山望水到白驹过隙的瞬间     
  奔跑在向着以为温暖的路上     
  沿继你指点的方向     
  我和你之间     
  我以为 只要记忆     
  却永远不要回忆     
  十年一梦     
  你长大了想要干什么?       
  我长大了要到撒哈拉沙漠去骑骆驼。14岁的她总是这样回答桀不变的问题。     
  傻丫头……桀总是揉揉她已经很乱的头发:真没出息,你长大了一定要嫁个有钱的人,让我也能沾点光。18岁的桀的语气像个小大人。       
  她便生气了:不理你了,总是想让我嫁人,我去告你妈妈。说着就转身跑了,身后没有桀追过来的脚步。     
  回过头,花园里空荡荡的,桀消失在空气中……       
  心里一慌,睁开眼,醒在已经到达终点的公交车尾。     
  约好见面的酒吧里,灯光下的人影和林忆莲歌里的一样,寂寞是脸上唯一的标签。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认出桀。10年了,桀就像童年时候天天陪伴着的风筝一样,紧紧地抓着抓着,最终还是断了线。     
  如果不是在街上遇到桀的母亲,她恐怕真的以为他像那个多年来一直缠绕自己的梦一样,再也不见了踪影。       
  一个陌生的男人端着一杯猩红的酒坐在她的对面:没有打断你的回忆吧?       
  她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吭声。在这样的地方,回忆是可耻的举动。       
  你没变,只是从一个小女生长成大姑娘。陌生男人盯着她的眼睛:我是你的桀哥哥……     
  梦里,她曾经无数次幻想与桀的重逢,总是在童年时常去的公园,她痴痴地望着盛开的玫瑰,身后传来桀音符般的声音:别看了,我买一束送你。回过头是桀的笑容映着她的泪眼。 
    
  桀哥哥,你怎么忍心让我等了那么久……       
  重逢的夜里,在酒吧坐到深夜,听桀细说10年如烟,从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人。     
  成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就像蝴蝶的蜕变,美丽而痛苦。而她又何尝不是这样经过……       
  午后冷冷的风里,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桀在那端沉默,她知道桀要见她。     
  10年了,桀并未走远,梦中的他是陪她长大的,她清楚他每一个念头,正如了解自己。       
  换了嘈杂的饭店,桀一身西装,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她脱掉大衣,饮一口清水,桀和另一个男人的眼光没离开过她的脸庞。       
  他是阿冬,我的好友,和我同租一套公寓。桀在介绍他的时候很自然地把手按在阿冬手上。两个男人看上去亲如兄弟一般。       
  叫阿冬的男子将手抽出来,伸向她:早就听说桀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没想到是这般的美丽,桀总是让我羡慕。       
  她礼貌地握一下他的手,有些冷,像冬夜的雪。             
第18节:十年一梦(2)           
  她知道阿冬在说谎,桀是忘了她的。10年她并没有变化,桀却在搬走后没有了音讯。       
  那夜她醉了,没喝多少却醉在桀的怀里。小时候玩累了也是靠在桀怀里,轻如一只小猫。     
  10年了成熟了许多宽厚了许多的桀的臂弯里,她的泪如一颗颗珍珠散在他黑色的外套上。       
  送她回去的路上,做珠宝生意的阿冬职业性地盯住她的右手中指上的戒指。她退下来递给阿冬看:曾经是真的,是我想过要嫁的人送的订婚礼物。     
  现在呢?阿冬又将它套回她的手。     
  走了,娶了他公司那个没我漂亮没我聪慧没我爱他但比我有钱的女人。     
  她把脸转向桀:桀哥哥,我还是很没出息吧,连失恋都是这么俗气的情节?     
  桀没说话,阿冬意味深长地看着桀:这个妹妹要好好疼爱才行。       
  桀很少约她见面,电话到是很勤,说了几句之后就被阿冬抢过。     
  阿冬很像她喜欢的啤酒一样,带着淡苦的语气问候她,永远是没什么营养的话语却让她微有醉意。     
  窗外的风里,孩子的口哨里渐渐有了春的绿色。       
  桀出差的日子,阿冬会每天出现在单位楼下,陪她去总也不敢一个人光顾的大排挡,看会让女生流泪的爱情电影,坐在酒吧的角落听每一首打动心扉的歌。     
  偶尔会有人拍他的肩,用暧昧的眼光盯住她却问:桀呢?阿冬总是答非所问:她是桀的妹妹。     
  电话响了,是桀,却找阿冬,阿冬听完电话表情凝重。突然握住她的手:做我的女朋友好吗?让我照顾你。     
  有感知的她早已心如明镜,以为是桀的安排,以为桀总是认定,除了他自己之外所有的人都可以带给自己幸福。     
  再见桀,阿冬牵着她的手。桀的笑容如冰迅速冻结在嘴角,又很快地融化。     
  一种略带报复的快感漫上心头,她想让桀明白,他错过了本该是属于他的美好。     
  在她故意对阿冬亲热的举动中,桀总是不语,低头喝酒直到烂醉。     
  她和阿冬扶着摇摇晃晃的桀,他搂住她又搂住阿冬,呓语着醉话:乖,别闹了,我们回家。一如10年前惹哭了她之后的道歉,然而阿冬却在这时红了眼眶。       
  阿冬搬了出来。他和桀同住了5年,现在他只是简单地告诉她,他不想再流浪了,他要有个家,他要娶她。     
  她只想征求桀的意见,如果桀不要自己,那么她也不要自己了。       
  桀在电话那端沉默如昔,她问他桀哥哥你爱我吗?     
  桀回答说我不爱你我只爱我自己。     
  她说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他突然喊了起来:你眼里根本没有我我要你干什么!     
  之后电话断了,〃嘟嘟〃的声音像她的心跳,单一却没有生命力。               
第19节:十年一梦(3)           
  桀的生日,她约了阿冬去看他。     
  童年的时候她也帮桀庆祝过生日的,那时候两个小孩的快乐是一支雪糕就可以做到的。     
  桀一个人坐在屋里,对着鱼缸里孤单的金鱼。     
  见到她,桀咧开干裂的嘴唇:准新娘,你怎么还有空来看我?     
  阿冬用手搂住她:桀,她没有错,爱一个人没有错,你这是何苦?     
  桀冷笑:你们滚。     
  她冲到楼下任泪水狂泄,她的桀哥哥死了,那么活着的是谁?如果爱一个人也有错,那么桀和她,还有阿冬谁是正确?       
  再要去给桀送喜帖,被阿冬制止住:别去打扰他,让他安宁吧,桀在失恋,     
  她讶异:他没恋过怎么失?阿冬低下眼睛不再看她:你们已经分开太久了,你不了解他。       
  夜里,还在为第二日的婚礼筹备,电话突然响了,竟是桀,他说要见她,马上。       
  推开房门,阿冬居然也在,白色的西装是他们为婚礼预备的礼服。     
  桀已经喝得半死,桌上一片狼籍,他俩的合影被剪散了丢了一地。     
  桀看见她,冲过来:好妹妹,我教过你的,幸福要自己去争取,可你为什么要和我抢?阿冬是我的,他爱的是我,可你为什么要逼他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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