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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富二代官二代-第56章

小说: 富二代官二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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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直在上海长大的?我听你口音,还以为你出过了的呢。”
  “没有呀,我可是地地道道的中了人,我说话有口音吗?”
  李尚俊想了想:“没有耶。不过你给人感觉就像英了绅士。”
  “我还一直很自得地以为自己很法了呢……怎么我给你感觉很古板?”蓝爵打趣道。
  “哈哈,不是古板,是洋气!”她打岔回到刚才的话题,“那后来你就和你女朋友异地了。”
  “嗯,异地了一年多,后来分手了。”
  李尚俊现在最怕就是听到异地恋不得善终的故事,当即有些失望。连蓝爵这样看上去对女朋友肯定体贴温柔痴心情长的正人君子都抗不住异地恋打击,她和骆子涵——前途堪忧哪!
  藏好心思,她兀地想起蓝爵本人的样子,于是冒出个奇怪念头,脱口而出:“蓝爵哥哥,你以前女朋友多高呀?”
  蓝爵道:“175、176左右吧。”
  恩,果然很高。
  
  挂掉蓝爵的电话后,她才发现自己调成震动的手机有好几通来电没接到。
  全都是曾际打过来的。
  李尚俊打过去问啥事,不料曾际竟给她甩过来一个超级劲爆的消息。
  “我可能要被北大破格录取……”
  “……你说清楚点儿,起因经过结果高/潮!”
  曾际想了想道:“嗯,我妈见你在重庆发展不错,也想把我弄过去,重庆一中那边托人找了关系,结果恰巧遇到北大过来找艺体特招生,我之前学唱歌的老师跟那边很熟悉,就直接把我的学历挂在一中推荐过去了,后来……嗯,就考过了,对方说只要我能上全了重点线,就可以录取。”
  李尚俊尼加拉古瀑布汗:“你唱歌……我知道你唱歌好听……原来已经好听到这么NB的境界?你,你唱的什么歌呀……”
  曾际顿了顿:“我唱的美声,西班牙斗牛士进行曲。”
  李尚俊石化了。
  在她脑海中,唱美声的人长得都跟郁钧剑一个腔调,她实在难以想象她那如妖孽般俊美比明星还时尚潮流的曾际唱美声会是个什么状况!
  再进一步交流,曾际在两天内就会收拾包袱来重庆,李尚俊说知道了,到时她带着M过来碰头。
 
  曾际这次可是光宗耀祖,曾家老少如欢送英雄般将他护驾至重庆,没想到他入学第一天就掀起轩然□,一中出名的四大校花之一,向来独来独往眼睛长天上谁都不放眼里的石美人,上门认哥哥!
  曾际无所谓地答应,课没上完两节,来认干哥的女生成倍爆增,他这才觉得似乎影响不好,婉言拒绝,孰料拒绝的第一个就是四大美人之二,人称电波眼,不管男女老少只要被她一扫就神魂颠倒的夏才女。夏才女从未受此侮辱,羞红脸进了走廊,居然流下眼泪。
  曾际立刻成为全民男性公敌。第二天,有人看不惯他要揍他的消息便传进了耳朵。
  曾际对这种状态几乎习以为常,当初他跟余响打得你死我活也没怕过,并不放心上。周围男生都不大搭理他,女生又搭理得太过分,他头遭离乡背井在外求学,觉得心里发慌,下午下课到晚自习虽然只得两个半小时空闲,他也打了个出租车直奔李尚俊学校。
  李尚俊班上的风格是下午放学后集体赶作业,曾际默默找到她班上,便往后门一立。
  茉莉上完厕所回来,埋头乱走,突觉眼前炽光辉煌,一宛若神祗的绝色男子侧身玉立,嫣然迷离桃花眼微微扫来,一股电流从脚底直冲脑门,三魂六魄飘飘荡荡全移了位。
  然后他笔直对着她走过来,茉莉顿觉鼻头一痒,猛然捂住,垂眼扫视,还好只是错觉不是鼻血!
  “能帮我喊下李尚俊么?”
  “尚俊……”茉莉如游鬼般飘进教室,捏了捏埋头狂做作业的李尚俊,“有人找……”
  李尚俊先抬眼看了看怪里怪气的茉莉,然后扭头,下巴突然被那暴力女给掐住,令人毛骨悚然铿铿锵锵磨牙声响起:
  “你不是有骆子涵了么?什么时候又勾搭了这么个极品,还不交代!?”
  李尚俊这时还没看到曾际,但她已经知道曾际来了。
  于是她收好文具,穿上外套走到门口:“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曾际习惯性地跟在她左后方。
  “学校报道了?”
  “嗯。”
  去M教室要从一幢教学楼经过圆形走廊,两人这一路过去,回头率整的没100%,但女性回头率必然是100%。
  “你晚上不上自习?”
  “等下得赶回去,刚过来,没啥熟人,不是很习惯,以前上哪儿都一帮子朋友。”
  李尚俊笑了笑,慢半步拍拍他肩膀道:“你知道我当年的痛苦了吧?慢慢习惯吧年轻人,而且我看你这招蜂引蝶的模样啊……你小心有麻烦。”
  曾际无奈地翻了翻眼,长睫如扇,真是帅哥叹气都有回风舞雪之态:
  “已经有麻烦了。”

  62 愚人节

  “曾际在重庆读书?!”
  骆子涵的震怒令李尚俊的手机都瑟瑟作抖。
  但某个反应迟钝的女人不慌不忙回答:“是呀,他现在一步登天了,只要能上重点线就能上北大,一中那些老师学生简直都爱死他了,你也知道他那长相,啧啧,啧啧。”
  “你知道得倒很清楚。”骆子涵冷笑。
  “是啊,他刚到重庆,大家都有些排挤他,他也不想老跟着女生混,每天下午都过来找我们吃饭,周末也几乎一起玩,我现在总算对重庆有点儿归宿感了,和老朋友一起打打小牌,喝喝小酒,唱唱小歌,唉呀唉呀,这才是A市人的生活呀。”
  “那你们算形影不离咯?”骆子涵口气愈发阴沉。
  “我们关系本来就好啊。”李尚俊忽然想到什么,兴奋道,“就昨晚我们去唱歌,我以前一直觉得曾际唱歌好听,但我就想不明白凭唱歌怎么就能进北大了,所以昨天我让他清唱他考试的那首西班牙斗牛士之歌什么的,我的天哪,你不知道,我真的真的是第一次觉得,原来唱美声能这么好听,浑身狂冒鸡皮疙瘩的感觉呢!真的是超级震撼,超级超级震撼!”
  骆子涵沉默。
  李尚俊以为他听得很来劲儿,继续道:“后来他又唱了一首,说是什么月光女神和个瞎子合唱的,具体什么忘了,好像是个什么什么goodbye的歌(time to say goodbye),我滴神哪,我真是这辈子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歌!什么叫作天籁之音,天籁之音呀!我原以为我这辈子和美声是沾不上边的儿,但现在我发现我迷恋上了美声,唉,什么时候让你也听听看,我真是形容不出当时震撼的感觉,真的……尤其是……这种声音居然从曾际这样的皮囊里发出来,好不和谐哦。你知道的,他穿着一身牛仔裤休闲服,唱这么正式的歌,感觉好诡异,但是因为对比,又让人超新鲜超兴奋的……”
  李尚俊还在喋喋不休,骆子涵终于忍无可忍了,淡淡道:
  “我明天来重庆。”
  “唔?”
  “联系三中读书,你不用住宿舍了,搬出来跟我一起租房子。”
  李尚俊求爹爹告奶奶的用了一年缠着骆子涵拜托他来重庆读书,他总能用各种诡招化解于无形,没想到这次,他居然主动提出,她才懒得理睬他哪根神经搭错了线,重要的是结果,遂欢天喜地挂了电话,兴奋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第二天骆子涵果然来了。打电话说他回去找骆天盟谈判,等事情差不多了再联系她。
  为了方便她游击作战,骆子涵先订了她学校附近的宾馆,然后慢慢开始在附近找房子。
  骆子涵跑来占山为王,曾际也识趣,渐渐不过来了。
  等一切尘埃落定,他大爷头一天上课回来,李尚俊兴奋地搂着脖子询问上学情况。
  骆子涵大字形摆在床上,极不耐烦道:“屁股都坐出疮了,反正我从头睡到尾,脖子也痛,腰也痛,浑身不自在!”
  李尚俊很无奈:“你要真无聊,拿点儿什么小说上课看?”
  “真不明白你们非把人逼到一个地方傻睡傻看小说有什么意思。”骆子涵阴沉着脸,把她往身下一摁,就要脱衣服。
  李尚俊急忙求饶:“我明天还上课呢,爬不起来迟到了会被班主任干掉的。”
  骆子涵危险地半眯着眼,嘴角扬起冷沉的弧度:“刚好我要白天睡觉,晚上就不能睡得太多。”
  
  操练一晚上的结果是第二天李尚俊昏头昏脑爬起来上学,而骆子涵大睡特睡,死活拉不起来。
  李尚俊耍尽手段,软硬兼施,最后只得抢他被子,彻底激怒了起床气极大的骆大爷,长臂一挥,怒道:“滚,别碰我!”
  李尚俊愤慨到无以复加,重重摔门而去,下了晚自习也没回宾馆,径直去了宿舍。
  骆子涵一天也没联系她,她很淡定地知道这人肯定到现在都没睡醒。
  想想以前为他哭得死去活来,再看看如今的冷静与沉着,真是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隔天早上骆子涵终于呵欠连天打电话过来了,李尚俊不冷不热接过电话,酷酷道:“我看我们还是都住校吧,你要真在我学校附近找房子,你也不用继续上学了。”
  骆子涵说也好,于是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
  小别胜新婚,到周末两人见面翻云覆雨郎情妾意时,李尚俊深刻地感受到这个决策的英明之处。
  但很快周末亲密日也疲了。
  有的人,天生就是领袖模样,比如骆大爷。
  读书没读上两、三周,已经在新学校纠集了一票子“小弟”,到了周末就前呼后拥地聚众赌博或者打游戏。这两项本乃李尚俊之最爱,可败就败在“最爱”上。
  赌博,骆子涵觉得她技术臭得无颜见江东父老,且赌瘾太大,上了桌子拉不下来,当众扫他大爷脸面。
  游戏,某女打起来是废寝忘食进入物我两空不食人间烟火境界,彻底无视了男朋友的心理感受。
  于是结果,每到周末,骆子涵打牌打一整天,她就必须小鸟依人地在旁边看一整天;他大爷玩游戏玩一整天,她也得乖乖搬个小板凳在旁边看他打一天。
  这一回两回,还能说是培养感情,他娘的长此以往,李尚俊就毛了:
  “你说我打牌打游戏时没心没肺不理你,你打牌打游戏的时候就理过我啦!?”
  骆子涵面无表情扫了她眼,全不放心上,淡淡道:“乖,别闹。”
  李尚俊妥协,既然如此,那两个人分开玩吧。
  但她小姐在重庆最好的朋友屈指可数,数来数去不是M就是曾际。骆子涵一听她要去跟曾际玩,无论如何不允许。
  李尚俊真想提把菜刀来削了这王八羔子。
  每天蔫头耷脑摆在他身边当花瓶,她算明白了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
  但或许骆子涵就是她的克星,这种鬼日子,她也咬咬牙忍下来了。平日隔三差五趁着下午放学的几个小时去三中陪他吃饭,也不介意着这男人几乎从不过来找她,到周末,为了伺候他大爷,她还无师自通拿本书来学炒菜。
  虽然仍然怕炸油,因此她戴着胶手套,戴着墨镜,每次下菜得沥半天的水,但好歹也知道炒菜要油,分得清盐巴味精和糖了。
  可骆大爷心安理得享受便算了,居然还鸡蛋里挑骨头,成天说她炒菜动作慢,早上爬不起来给他做早饭,晚上又发懒不肯给他下夜宵,炒菜炒来炒去都这几个死相,没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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