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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房之嫁-第15章

小说: 大房之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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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证吻得越深,冬生的气息越紊乱,当冬生意识到时,自己整个人已经躺倒在露台上,但是萧证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瞅着冬生,直到他双颊不知是因酒力或害羞而发烫。

  「我迎娶妻室,你真的无所谓?」

  冬生没想到会突然面临这样的难题。少爷希望他怎样回答?

  「也许那女人会视你为眼中钉。处处刁难你。」

  嗯,不是没可能。

  「我对你所做的这些事,也会对她做。你可以看着我亲她、搂她,再替我们收拾弄乱的床榻,清洗我和她睡过的被褥吗?」

  这些形容,的确让那场景鲜活了起来。可是冬生仍然不懂,萧证希望自己说些什么?

  「不要去想,我要听什么。那是你的坏毛病,冬生。」萧证的十指,深深扣入了他肩膀的软肉内,一脸渴知地问道:「告诉我,你在想些什么。」

  冬生心里一直是证少爷,接着是萧府上下的事,爹与娘的事。每日光是这些事,就够他忙的了。

  「您在担心小的以后和『大少奶奶』处不来吗?小的随时可以退出。」

  他一直觉得「男宠」的这份活儿,对自己是难以负荷之重,自己无法胜任。经过这阵子的试行,冬生觉得萧证应该也有同感。

  ——宠人,受宠之人,不是柔弱无助、就是美丽而能勾起他人的保护欲,脆弱得需要小心翼翼的爱护,在宠爱底下会散发出越来越迷人的魅力。

  反观他,一不柔弱,二不无助,三不美,完全不适用宠人该有的条件。

  「退出?不做男宠?你吗?」

  不料萧证哈哈大笑,由上方俯瞰着冬生,道:「真有脸说。难道还要我再用朱泥涂在你那淫荡的洞口,再拓一次方帕,你才会知道自己是不折不扣的男宠命吗?天底下没有比你更称职的男宠了。你做总管是京城第一,做男宠是天下第一。」

  潮红着耳后根,冬生咬着唇,逃开了眼,那是自己不愿再提的禁忌回忆。

  因为,即使随着时间的流逝,离那日的种种越来越远,只要一想起那日的「教训」,麻痒感触又从下腹升起。

  「想起来了吗?」揶揄着。

  哈啊、啊嗯嗯……

  想掩住耳朵,不去听的媚声。那是在向男人招手、要男人快点注意到自己,想要男人想要到痴狂的……妩媚求欢声。

  「水气多到连眼睛都湿湿的了,是不是那里也湿了?」

  男人的手一路由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冬生出手试图阻止,但拉不开,最后掌心停摆在明确鼓起的地方。

  冬生可以感觉到自己没节操的器官在跳动着、在茁壮着。

  「果然……」揉弄着,衣料摩擦间,隐约可感受到水分所吸附的部分。「不是男宠?」男人弯起了唇,收手。

  可是冬生悸痛的器官,一点也没有「收」的现象。

  「明日是萧府的大日子,萧府的堂堂大总管要是因为纵欲过度,腰杆儿打不直,没办法下床——场面会有多混乱,可想而知。」他悠哉地看着冬生说:「今夜,你说该怎么办呢?想或不想发生那种事,端看你一念之间。」

  冬生万万不能允许此事发生地摇着头,以眼神求着萧证。

  这不是老爷的颜面问题,也不是自己的总管职位保不保得住的问题。皇后娘娘少有的莅临却招待不周,这是攸关萧家和萧证未来前途的大问题。

  「不想?」

  拚命点头。

  「那你就必须说服我相信,你没忘记那一夜,自己是怎样承诺会做我的男宠。要是再说出想离开、退出之类的蠢话,我可不管是皇帝老子或皇后娘娘来访,会将你绑在床上从头到尾再教一次。」

  胆怯地一缩肩膀,冬生绷着紧张的神情。自己要怎样说服?

  「在这儿,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

  只好照着他的话,冬生坐起身,窸窸窣窣地宽衣。

  「立起你的膝……不对,要打开来……要让你的主子,能够看得见你最得宠的部位。」

  冬生瞪大了眼。

  「怎么?不快点照做,就不给你说服的机会了。」

  一次、两次地,试着自己掰开自己的双膝,但是一想到萧证正灼灼注视着,冬生内心的矜持与责任感不禁进行着天人交战。

  「冬生。」主人威权地呼唤。

  呜呜……冬生豁了出去,咬紧牙关地将自己的腿儿打开。

  在微冷风中,冷缩而起的双珠看来分外可爱。半抬头而起的分身前端,则闪烁着潮湿的水气。

  男人的眼神不只驻留在上方,还往腿间更内侧、更隐密的部分……

  「只是这样而已吗?应该不只吧?你最受我宠爱的地方,还有一个,我看不到。」

  迟疑地,冬生半往后躺,边抬起下半身,将那儿挺出——羞耻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这样,可以了吗?希望能快点结束,冬生的眼神不时地飘向萧证。

  温柔又似恶鬼的微笑,浮上男人的唇角。

  「结束?才刚暖过身而已。要是你觉得冷,这儿有一整壶的酒可以让你慢慢享用……对了!」

  萧证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举起酒壶。「刚刚你替我斟了酒,轮到我回给你了。好好地品尝我替你倒的酒……冬生。」

  他手一歪,倾斜的壶口流泄出一道透明细水柱,直灌在冬生的身上,哗啦啦啦地,不停地从他小腹的肚脐眼窝满溢了出来。

  「少爷!」您这是在做什么!

  「快喝吧。」

  这酒都从他身上流洒到地上了,要怎么喝?

  萧证笑着握住了冬生的一手,一根根移动他的手指头,拉到他该摆放的位置,操纵着傀儡般地一步步指导着他。

  「喏,像这样子握住,上下搓动……混合着美酒的顶级佳酿不就出来了吗……」

  被迫自己套弄着硬挺,远比被迫在人前裸舞更羞耻。理智因为淫乐快感而舒服地扭动着的腰臀,感到备受耻辱。奈何远超过理性的野兽本性驱使下,冬生受羞耻心鞭挞的身子,径自追逐着更多的快感,怎样都停不下来。

  「啊嗯……嗯……不……」

  萧证不满足于此。

  当冬生的手指沾满了酒与精水的混合物后,萧证拉着他往臀间蠢蠢收放的秘蕾前进。

  「只是要喂给底下的小嘴吃的时候,要小心。别看那张小嘴很挑食,实际上它更贪吃,常常一把我的指头吃进去,就迟迟不放开,还一直往里面吞呢……」

  压在冬生的拇指上头,让他自己在收缩蠢动的花芯上按压着。

  「不要……啊嗯……」

  摇晃着脑袋,初次接触到这种状况下的自身肛蕾,一种异样魔物附身于此的怪异感受,让冬生招架不住。

  如同萧证说的,蠢动的花瓣彷佛有生命般,吸住了自己的指头,不过是稍微在边缘碰触,光滑柔软的内襞在收合之间,就把指头诱往深处。同时指头所刺激出来的快感,又直接穿透了他。

  「假使你能自己靠着这里,让前面射出来的话,今日的『活儿』就到此结束,冬生。」

  透过迷离的泪眼,冬生在快感与苦闷的夹缝间,试着捉住萧证的语意。

  「万一……没有?」

  俊魅的脸咧嘴一笑,森森白牙似乎在预告着,失去自我求生的本事,没有逃跑力气的猎物,自是落得被生吞活剥的下场。



  照规矩,皇后懿驾出巡,无论旅途是远或近,排场浩浩荡荡不在话下,森严警卫与戒护更是非同小可。

  寻常小老百姓,别说是想看热闹了,只要一不小心闯进了封闭的街道,就是犯跸之过,轻则罚金,重则断腿。所以即使知道皇后将打哪儿经过,谁也不敢贸然地就为看一眼人上人的大贵人而冒险等候。

  这种时候,只有极少数获得恩宠的人家享有特权,能够在不妨碍懿驾行进队伍的路旁跪迎叩送,哪怕磕着头,所能看到的仅是一片黄沙,对天隼皇朝的子民而言,这已经是天大的荣幸。

  也怪不得此刻萧府上上下下,会为了懿驾到来的晌午时刻,自天刚亮就进入混乱战况中。

  各房的夫人、小姐、少爷,无不尽全力将自己打扮得尽善尽美。

  宫中派遣的御厨,在后苑的一角架起了巨大的棚帐,设起临时的御膳区,早早开始为皇后的餐点单独作准备。

  想要和御厨互别苗头的萧家大厨,不甘示弱地从天色尚暗便杀鸡宰羊,为了要以民间的山珍海味挑动皇族的味蕾而燃烧着旺盛的斗志。

  到处巡视状况的冬生,眼睛所见之处,所看到的人,几乎无一不是欠缺冷静,就是早已冲昏了头的丧失自我。不过在此刻,给主子多余的意见也无济于事,顺其自然或许是最好的。

  「总管,不好了,内务官说这种杯子不行……」

  冬生叹息。

  迎接皇后娘娘的时间越接近,相信这种突发的小问题便越多,所以今日无论如何都得强打起精神,一时都不可松懈地度过。



  「恭迎懿驾——」

  萧炎为首,带着妻妾儿女在大宅门外跪接马拉的凤轿。轿子并不在门口停下,而是直接进入了府内主屋前方的空地。

  紧接着,漫长的队伍按照各自分配的位置,散在萧府各处,或是环绕着萧府外墙作警戒。

  待外界一切安排妥当,轿内的皇后方于贴身女官的搀扶下,步出。

  「臣萧炎,与妻儿一同,向皇后娘娘跪安,愿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炎一跪下,身后叮叮当当、窸窸窣窣,一片密密麻麻跪下的人,便将宽广的大厅塞得满满的。

  踩着莲翘高鞋,皇后娘娘坐上内侍官们抬来的銮椅,道:「免礼,平身。」

  「多谢娘娘。」

  「许久不见,萧大哥的屋子还是一样气派。后面的湖中小屋还在吗?哀家一直很想找机会再重游。」先是闲聊了两句。

  「禀娘娘,小屋一直在,为了您再度光临,小的每日都派人去打扫。」

  「是吗?那等会儿,哀家定要过去瞧瞧。」一个转头,皇后在人群里面寻找着。「原来你躲在那儿呀!证小子,快过来!」

  人群自动让路到两侧,留下中央的通道,让挺拔男子能够以最快的动作来到皇后跟前。

  「娘娘好。」

  萧证身着天蓝水缎的长袍,白绸腰缀,简单又不造作地凸显出俊美无俦的容貌。只是那煦阳笑脸缺了威风,多了点懒散。

  「你的病怎么样了呢?」

  「谢谢娘娘关心,小侄已经全部都好了。」展开双臂,故意在娘娘面前转了个圈。「不信,您瞧?」

  「证儿!」萧炎对这轻佻举止蹙起了眉。

  「呵呵,无妨、无妨,能活蹦乱跳是最好的了!来,哀家还有好多话要问你,过来。」

  皇后将萧证拉到身边叙话。

  一直在大厅与后房衔接处观察状况的冬生,走到萧炎身畔。

  「老爷,牡丹亭那儿的筵席已经备好。随时可以请娘娘移驾到那儿。」

  「知道了。」

  萧炎等到娘娘与儿子讲话告一段落后,上前请示道:「娘娘,今日外面风和日丽,小的在牡丹亭为您摆了桌水酒,还排了个戏班子表演。我看咱们是不是要移到那儿去?」

  皇后颔首道:「哀家客随主便,只要让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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