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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大房之嫁-第12章

小说: 大房之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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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证再三逼他,就是得不到冬生的点头,他决定改弦易辙,黑瞳浮现残酷的笑。「好,我不再问你上面的嘴,我问你下面的嘴同意不同意。」

  他扣住了冬生的双腕,缓慢地拉过头顶,顺手取了一条衣带,一圈圈地捆住,剥夺冬生两手的自由。

  「打现在起,我会用我的嘴、用我的手,疼遍你身子的每个部位。不管是前面可爱诱人的果实,或底下我见犹怜的小穴。」

  萧证揪拧了下冬生胸口上的樱色乳尖。

  冬生浑身一颤,倒吸一口气,从萧证笑里藏刀的表情就知道,他所谓的「疼」是会使出浑身解数地「欺负」自己。

  「但是,我不会把『它』给你……」

  萧证勾起一边唇角,毫不羞赧地持着自己半起的分身,道:「我的这个,只给我的人。你不做我的人,我就不给。」

  所以,他才将冬生的双手绑起来,就是为了预防万一冬生忍不住,会「自己来」。

  「说『好』,冬生。」最后劝诱。

  「好……个烂点子。」

  嘴巴仍是强硬,冬生撇开了脸,不想让萧证看穿他的身子已经像是嗅到鱼儿的猫般蠢蠢欲动,由里面发烫的事实。

  萧证开心地笑笑。

  「你自找的。」

  ——冬生只叹千金难买早知道。





  二

  这辈子栽了、毁了、彻底被吃死了。

  虽然对爹很抱歉,但邬冬生要收回誓言,下辈子再也不想当什么奴才了。

  管他邬家人优良的传统,去他的「天生奴才命」!

  ——骂归骂,冬生还是逃不掉,得在男人微笑看守的眼跟前,屈辱地烙下誓约的印记。


  「太好了!」

  这一日的「芦之屋」里,难得热闹。

  司乔春望着将近七日不见的萧证,以及站在萧证后方一步之遥的邬总管,见面第一句即是「我们俩还能活着碰面,真是太好了!」

  「小的和您同感,司乔小姐。」微笑。

  「听说那日如果不是邬总管将身上的厚袍子里在我身上,替我保暖,别说半个时辰了,大概一刻钟不到我便要一命归西。」司乔春上前牵起了冬生的双手,上下摇了摇。「谢谢您了,我的大贵人、大恩人!」

  「不、不,反过来是小的该向您道谢。一想到您留宿萧家,却让您碰上这样的事,万一您若有个三长两短,小的真不知该怎样向您的双亲交代。多谢您宽宏大量的处置。」冬生深深地一鞠躬道。

  司乔春自是不肯接受这声谢。「该道谢的是我!」

  「不,该说谢的是我。」冬生有所坚持。

  见他们俩「是我」、「我才是」地争着道谢,萧证插嘴说道:「甭吵。你们两个都谢我就对了。」

  司乔春马上率直地说:「为什么我要向萧少爷道谢?间接说来,您可是把我害惨的原因之一呢!我宁可谢谢邬总管、谢谢其它帮忙捉凶手,替我出口气的萧少爷的朋友们,就是不向你萧大少爷说谢!」

  萧证笑笑。「好个嚣张丫头。」

  「嚣张又不像食盐,是你萧家的专卖,借用一下不行吗?」

  司乔春可不是仗着「朋友」二字才不怕得罪他,她是知道萧证的好脾气,才敢爬到他头顶上——而且顶上风光真好,舒服极了。

  「妳想借盐还是借嚣张都行,但借冬生不行。」萧证分开两人交握的手,一把拉过冬生的腰,占有欲十足地说。

  冬生故作镇定。

  「小的去泡茶。」找个借口自萧证身旁离开。

  要不是耳根发红露了馅,司乔春再聪颖,也没办法察觉到被冬生的面无表情所伪装的、「看似寻常」其实是「非比寻常」的暧昧关系。

  「莫非、莫非、莫非……」

  但是司乔春注意到了,所以兴奋地掩着嘴道:「您终于成功了吗?」

  笑着,萧证比了个不文雅,更不适合做给未出嫁前的姑娘家看的通俗手势,意味「直捣黄龙」。

  司乔春想要兴奋尖叫,又不能尖叫,只好握着两个小拳头,双脚不停踏着地面替代。

  「怎么成的?他怎么答应的?」渴望得知详情,她追问。

  嘿嘿一笑。「干柴遇上烈火。」

  「不懂,说得再详细一点儿嘛!」央求。

  萧证双手盘胸,一副「待我考虑考虑」的模样。

  「萧大少爷,我司乔春求你了!」抱起拳头,搁在下颚处,装可怜。

  唉,真拗不过妳——萧证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实则喜孜孜地开了口。

  「大夫说为了救他,最好的法子就是肌肤相亲。我便逼不得已地牺牲小我,抱着他替他取暖,谁晓得他醒来之后,像只发春的猫,百般磨蹭诱惑——」

  萧证讲得活灵活现,司乔春听得入神,但端着两杯茶回来的冬生,却是气得浑身发抖不已。

  「少爷!!」咚地在他面前用力放下盖茶茶杯。「再胡说八道,小心老天爹在您头上降下热茶,以示天谴!」

  「哈哈,你听到了?」

  「小的这耳朵洗得干干净净,听得再清楚不过!」

  「嗯,这耳朵长得俊。」

  「多谢少爷夸奖——俊不俊又不重要!」

  司乔春觑着两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却也飘荡着亲昵的吵嘴模样,心头不禁叹息:令人好生羡慕……

  原来萧少爷是自己替邬总管取暖。不像自己,连在最危急的一刻,阿财哥都不肯握住自己的手。

  「司乔小姐?」冬生递了条手帕。

  「谁欺负妳了?」萧证则问。

  摇了摇头,接下手帕擦干脸颊。「呵,不是每个人都有好福气,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

  「妳的车夫怎么了?」知道内情的萧证问道。

  「老样子,他还是做他的车夫,我还是做我的小姐。」

  司乔春想到自己徘徊生死卧榻的七日,阿财哥只来看过她一次,心都冷了。可能在阿财哥的心中,自己根本就无足轻重。

  「我已经不想什么嫁给谁,喜欢谁的事了,我只想珍惜这条得来不易的二次生命。谁也不知道意外何时发生,自己又会在何时惹来杀机。」

  萧家少爷的一帮朋友,逮到了企图除掉司乔春的犯人——没有别人,就是当日在午后堵着她去路,对着她冷言冷语,后来多亏董小羽出面制止才收手离开的两位千金大小姐。

  她们收买了「芦之屋」的丫鬟,在司乔春的晚膳中掺入了迷魂药。待她昏睡之后,再于夜深人静之际潜入屋内,将她丢入地下冰窖。


  「她太碍眼了。」其中一人道:「我们这几个人里面最为贫穷卑贱,却最是不知好歹,缠着萧公子不放。我只想要她从眼前消失。」

  「她凭哪一点与咱们相提并论?论姿色、论才艺……输给那丫头,会是咱一辈子的耻辱,绝不能让她攀上萧家这门亲事!」


  即使被捉到,她们还是振振有词,一副自己没错,错的全是司乔春。她们仗恃自己的身家背景,并不觉得这滔天大罪会给自己带来多大麻烦。


  「我爹可是州官,我可是州官之女,你们想怎样?」

  「我爹经营的药行有的是钱,他没有摆不平的事!」


  但,她们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了。

  萧家少爷的朋友们,个个来头都不小。

  像是从饭菜中残余的迷魂药,追查到购入这药的犯人的,是天下最大药庄的「仁永堂」兄弟。自然而然,一个批发药行的富商,得罪了「仁永堂」,关门倒闭是迟早的事。

  另外还有工部尚书刚巧是州官的恩师,女儿得罪了恩师的儿子,那州官想必只能提着乌纱帽来谢罪。

  其实她们千错万错,就是错在将她丢入了冰窖——让邬总管意外卷入,差点陪她一块儿送命。


  「不过是个奴才,所以死有余辜?」那位邪气的朋友,阴阴笑道:「照妳们的说法,在我们眼中,妳们也不过是区区蝼蚁,死不足惜。假使人上有人,天外有天,按照排行,邬冬生这个奴才的命,可比妳们这蝼蚁要值钱多了,他是某人眼中的无价之宝呢!」

  「妳们放心,我们不会有样学样地将妳们丢进冰窖,一尝人柱的滋味。等妳们回家,知道自己闯的祸有多大……再好好地忏悔吧!」「仁永堂」兄弟中的哥哥说道。

  「妳们以为已经结束了吗?呵呵,妳们俩的灾难才刚开始呢!」


  不必说,当天她们就被送离了萧家。据说坐在返家的马车上,两人是沿途一路哭回家。

  司乔春其实没有多大的报复快感,只是非常讶异她们只因一点细故,就要拔除眼中钉,抹去一个人的未来。她们不知人命可贵吗?

  若不是天可怜见,让萧证观星时,瞧见了一颗尾部拖着长长红光的极煞之凶星,一个动念去找寻邬冬生的话……

  改日要向萧少爷请教一下观星之术,不能像他那样精通也无所谓,能够趋吉避凶就够了。



  「司乔小姐还是有些无精打采。」

  离开了「芦之屋」,冬生走了两步,又回头担忧地看了看屋内,道。

  「要不要替她想点什么开心的事?证少爷要不要带她去看场戏?也许到京城的闹市去逛一逛?」

  萧证笑了。冬生这个爱照顾人的毛病,是一辈子治不好的绝症。他晓得小姑娘现在的心情低落,是妹有情、郎无意造成的。奈何这种事情不是外人能帮上忙的,就像前一阵子的自己一样……

  「啊!少爷——」

  萧证见四下无人,强带着冬生到了枫林中。借着粗大的树干隐藏起两人的身子,便低头恣意地吸啜着他的双唇。

  「嗯……唔……」

  透白的颊现出狼狈的红。

  突然之间被萧证的双唇偷袭,干练的总管面具骤地被剥落,剩下不知所措的朴实纯真青年面孔——眨巴着眼,吁吁喘气着,惹人爱怜。

  「白昼之下不行……少爷!」挣扎。推开。

  萧证对他的反抗不理不睬,被推开,他就再追上。

  贪婪地吸吮着冬生的双唇之外,一手探到他后臀细揉慢捻地调戏着,感觉他贴着自己的结实身子,渐渐融化、瘫软,靠了过来。

  「哈啊、啊嗯……」

  明知不可以,冬生的肉体还是在萧证的邪恶勾引下,堕落了。

  双腿间逐渐亢奋的硬物,隔着布料与男人交相磨蹭的快感,将理智推到了角落,一瞬间忘记自己的职责。

  论情事的经验,冬生敌不过萧证的技巧。

  尤其是冬生初体验的三日之间,男人不只挖掘出冬生体内深植的欲望,还在那道烧灼肉体的火焰上煽风点火,让他明白何谓饥渴、何谓欲火中烧、何谓空虚不得满足。

  特别是最后一项……让冬生抛下尊严、抛下原则,甚至还印下了耻辱誓约,就因为再不得到萧证,那一刻他就要疯了。

  论意志的强悍,冬生显然也不及惯于任性而为的萧证。

  也许外貌看来总是望着天空在发着呆,看似没有主见,但萧证脑子里确实有着旁人无法理解的东西在转动,而一旦在里面作出了结论,便鲜少会有改变——说是单纯也是很单纯,可是绝不是构造简单。

  总的来说,冬生一点胜算也没有。

  「可恶,为何日落得这么慢!」

  抚着冬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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