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鬼妻骨生香-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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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吕当然知道章淮谨是因为自己才这么着急的,这光想想心口就莫名地一暖,可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不能再靠近章淮谨了。章淮谨是个好人,这猎户一家也是好人,她怎么能伤了他们的福祉呢。
阿吕朝着章淮谨说到:“你不用管我了,先好好得治疗自己的伤口吧,我没有事情的,这雨也淋不到我,再说还不是有屋檐挡着吗,再说了就算没有挡着的东西,我也不会弄湿的。”
章淮谨听了,朝着阿吕点了点头,自己都跟阿吕说了好几遍让她进来了,可她就是不进来,这中间一定是有鬼的。阿吕不想进来,就算下雨了也不进来,虽然这人间的雨水是真的不会淋湿阿吕,可让人看着就觉得碍眼的很。
章淮谨想着阿吕的事情,这心思就没有像原来一样都放在自己的伤口上了,这么一来还真是少了几分疼痛。最后周猎户处理往伤口,又拿出了刚才端来的托盘上一起放着的药瓶,这是一个小葫芦做成的药瓶。表面很是光滑,虽然看着不值钱的样子,但真的可以看出是有人仔细地打磨好了的。
“这伤药是我家祖传的,听说我的太爷爷便在这里落脚开始打猎了,那个时候这里虽然也只是一个村庄,但是却有一百多户的人家。在这京郊那也是有名的一个小村子了,因为这里总能打来稀罕的物件,然后便被京城里来的贵人买走。”
周猎户一边上着药,一边跟着章淮谨又开始唠叨开了,周猎户这个人什么都好,一个陌生人他也是很乐于帮助的,可就是为人唠叨了一点,还很爱说自己家以前的事情。那这些事情便是从他的太爷爷开始说起,再说到自己小的时候,这么的一长串说下来,那嘴巴说个不停也要说个一晚上的。
于是周猎户便很爱跟被自己救了的人一边喝着他自己酿的酒一边吃着花生米,再一边说着他从他父亲那里听来的事情。所以现在周猎户便又开始口若悬河地说了起来,虽然章淮谨这个样子是不能喝酒的,可周猎户自己喝的高兴,说的开心还有章淮谨在一边听着,他就乐呵了。
章淮谨还真没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因为纵使装出一副在听的样子,章淮谨的眼睛还是时不时地往外面飘了去。这雨下个淅淅沥沥的,阿吕还呆在外面,不过当阿吕知道章淮谨在看她的时候,她便把自己的身子转了过去,所以现在章淮谨只能看见阿吕的背影。
在这屋檐之下,外面的景物都是朦胧的,唯独那一袭红衣,就如那天边的晚霞一样让人看了便挪不开眼睛。章淮谨也根本没有挪开眼睛的意思,贪婪地看着阿吕,怎么就觉得今天阿吕很怪而且会有一瞬间便消失了的感觉。
章淮谨自从跟阿吕一道开始,便很是习惯自己的身边有个飘忽不定的女鬼,就像是空气一般的存在,他呼吸着就有了的感觉。
其实不得不说,章淮谨的直觉有时候是很灵的,人们常说女人是有这那种莫名的直觉的,可有时候却又不准了,其实无关乎于那不存在的直觉。只要是你心里最关心的那个人你自然会多关注他的举动,一言一行,哪怕是一个细微的眼神你也会留意的到,而这些却是旁人不能看见的。所以往往一个人想要做些什么事情,那都是有先兆的,或是心里计划着,或是已经有了动作,这样便会关注他的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这大多便成了女人口中的直觉,章淮谨那现在完全是这种感觉,阿吕的心里是有了想要自己一个人走了的意思。所以这眼睛就一直在外面飘忽着,一开始章淮谨在处理伤口的时候,阿吕还会时不时地看过来,现在章淮谨的伤口也包扎好了,阿吕便一直就是朝着外面看的姿势。
章淮谨的心突突的,就连那周猎户和他说话,章淮谨一时半会也没有反应过来,周猎户只好又推了推章淮谨说到:“小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累了,也怪我拉着你东拉西扯的说这么多干什么,你走了一夜一定是累了的,快快休息了才是。”
章淮谨被周猎户一推,便回过来了神,在听他这么一说,才知道刚才自己是发呆了的,现在都还没到午时,章淮谨一时还是不累的。刚才周猎户又端上来他家娘子做的粥,虽然只有几个自家做的咸菜,但章淮谨却整个都吃了下去。
不得不说山里人总有自己拿的出手的东西,是别个人家再富有也没有的,吃的是一个新鲜一个特别。吃饱了既然周猎户要让自己休息一下,章淮谨也就不推辞了,只是这间小小的屋子,除了里面的一张木床外,却没有别的可以安睡的地方了。
那张木床还是人周猎户成亲时新做的,以前周猎户一个人的时候,那这间屋子里哪里有个床,只有一个小破炕而已。成亲的时候这还是别人看不过眼去,跟凑钱打了一个两人的木床,章淮谨肯定是不能睡在人家的新房里的。
其实周猎户自己心里也是有点担心的,让这病人睡在门板上面,也太为难人家了。章淮谨一听,连连摆手,不为难哪里有什么为难的,有个地方睡觉那就是好了的。
周猎户家有一块以前用的门板,他又从外面拿来几块青石头,把板子搁在上面,又从里屋拿了好些的床被,硬是把一块木板铺的软乎乎的才让章淮谨躺在。这个简易的床就搭在堂屋的左边空地上面,离着那小屋子也是最远的,章淮谨一想这样也好,可别再冲撞了人家的媳妇了,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被周猎户处理过的手臂,已经好的太多了,不像刚才那样钻心地疼了,也是周猎户的药厉害。
刚才周猎户的那些牛皮也不是白吹的,他家确实是有好的伤药其实这也是章淮谨的命好,不然这手臂没有碰见周猎户那是一定保不住了的。
章淮谨原本以为自己是睡不着的,可是当真的躺了下来,才知道自己哪里都感到酸痛,不知不觉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当然他在闭眼的时候,可是一直把眼睛注视着外面的,看着那雨幕中的一点红色,还是很赏心悦目的事情,
其实也幸好别人看不见,章淮谨在心底里想着,要是阿吕让别人都看了去,他就会觉得吃亏了,阿吕可是他一个人能够看见的。
阿吕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背后那一双眼睛,那热烈的快把自己给看穿了,也不知什么时候,章淮谨变了,她也变了,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就让章淮谨在这里休息吧,阿吕早就感觉出来了,那相府里的一切似乎都是跟他有关系的。
就如章淮谨所说的,那间小小的书房里有个暗道,暗道又通往一间石室,里面的情况阿吕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章淮谨的描述已经很详细了。她自己不明白,想着再去找找红烛里面的那个祝融大神,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知不知道。
阿吕便一直都在屋檐的下面,看着这座青山慢慢地笼罩在烟雾里面,很慢但也可以说很快,这座山就看不出原来的样貌了。阿吕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那细密的雨水就这么直直地穿透过她的指尖,毫无阻拦地低落到了地面。
就是这样,她只是这人间的一抹孤魂,怎么都碰不到人间的东西,就是那雨水也碰不到,虽然周围的树在晃荡,阿吕知道这是风刮过,可是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在看看屋里的章淮谨已经睡熟了,她想进去看看他,也算是最后一眼了,以后自己在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了,可是却也只是能看看罢了,想要碰触到他却是很难的。
这时候还真的很想念附身在章淮谨身上的时候,阿吕能够借着章淮谨的身体去感知这个世界。
☆、112 天道
阿吕想着今晚上离开章淮谨,而章淮谨在梦里也不知梦到了什么,那嘴角高高地扬起,显得很是无赖的样子。
这两个人在这个小小的地方,与世隔绝了一般,怎么知道在那二十里地的京城却发生了一件大事情。
先是安乐王府里安乐王传来病重的消失,这安乐王才刚刚从珍珠城修养回来,回来的时候说已经是大好了的,却不知怎么过了一夜,却又病倒了。而就在这一夜,与安乐王府相隔不远的相府竟然闹鬼了,相府门前那些守门的都无缘无故倒在地上,睡了一夜才被人弄醒。
一夜之间这京城竟然说闹鬼,人们一时之间都人心惶惶,原本热闹非凡的地方,好譬如酒楼瓦市之类的地方,一时之间竟然都鲜少有人去。而原本只是一年几次才生意红火的地方,那卖元宝香烛的生意却一下子红火了起来,大有赚个盆满钵满的架势。
京城安乐王府,这地方可是堪比皇宫,虽然皇宫看似威严不容易让人进入,可这文武百官,又或是召见的大臣的妻儿,那也是有机会见到的。
所以这皇宫看似很不容易进去,但也有人能够进去的,但是这安乐王府却是不一样了,这京城恐怕最难进去的不是碧瓦琉璃的皇宫,而是这奢侈秀美的安乐王府了。安乐王府跟皇宫是一点都不一样,但却也是有一点一样的地方,那就是贵。
这夏国的皇帝也不知为何,以前杀了那么多的亲兄弟,可唯独对这个侥幸存活下来的病王爷善待有佳。大臣们曾在私底下讨论过,这现在的皇帝恐怕是把夏国一半国库里的钱都去装修安乐王府里。
不然则么可能有的那么多的银子,才花了一年的功夫便这么建造了一番,要知道在京城的大臣府邸,那都是分配好的,也都是以前的皇帝建造好了的。一般的大臣也就是在里面改改装修,一般的人可不会傻的自己花钱贴在这上面。
因为有可能你还没造好,你的官职就被卸了,也有可能你就升官了,那就不会在住在这个府邸里面了,所以弄得在好,那有可能就是花自己的银子。弄得漂亮舒适了,请别人来住,这些当官的都一个个成了人精,又则么可能干出这种蠢事。
安乐王病重,这可不是空穴来风,可真的是一件真实的事情,你看以往这清冷了的安乐王府现在又开始热闹起来了。
原本安乐王在三年前就把身边的歌姬娈童都给遣散了,身边除了几个侍卫服侍,那就只有一个唯一的婢女绿柳了。原本的安乐王荒淫无度,身子虚弱,夏国的皇帝担心他年纪轻轻就翘了辫子,这样这夏国便便只有他一人姓夏了。
在年轻的时候曾经想过,这皇姓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姓了,也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什么叫做这世界的霸主了,什么叫做一呼百应。可真的当他做到了这个位置,才明白什么叫做孤王,什么叫做寡人,有时候这兄弟情也是一个让人想念的东西。
随意当他在冷宫的时候看见了夏沈勀,他便决定把这个病恹恹的他名义上的弟弟,虽然一次都没有见过,但好歹也是他的弟弟。这便是夏国的皇帝宠爱夏沈勀那唯一的一个理由,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理由。
原本让夏沈勀去珍珠城,是想让他好好地休息,却不料他这病还没修养好,便回来了。一回来还彻底地病倒了,比每一才生的病都要大,皇帝甚至与把宫里的太医都请来了,可是这么多的人却一个能用的都没有。
“没用的东西,一个个没有的东西,朕养只狗都比你们有用,你们一个个都在朕的面前说了什么话。一个说该死,一个说无能,还有那些是被锯了嘴巴的葫芦吗?连声屁都坑不出来,就会跪在朕的面前发抖,喊着饶命,朕有说过要了你们的狗命吗?”皇帝越说越激动,连案几上新摆上去的茶都一下子被扫在里地上。
在他的身前,那跪了三排的御医,一个个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