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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destiny-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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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恰相反。”红发女孩看着我,表情淡然,红色眼睛中仿佛散发着高深莫测的魔力。她说:
    “我是在寻找我的命运。”
    她的话和看我眼神令我感到阵阵窘迫,我只好随意回上一句:
    “看来你和我不同呢。”
    她只是嫣然一笑。
    “不,我想,我们一样。”
    之后,谁都没有再开口。

    第二天早晨,当我去红发女孩房间找她时,发现她不在房间,连李都不在了。服务员告诉我那红发女孩提前退房离开了。
    她留给我一张便条,上面娟秀的笔记写道:
    “亲爱的志保:
     微笑着面对生活,生活就会对你微笑。希望我们都能找到自己的命运。
                                                         小泉红子
    p。s。 我很喜欢你的眼镜。”
    原来她叫红子,很好听的名字。
    留张字条就离开,连这风格也很像我呢。我微微一笑,反复咀嚼着她的话。
    “找到自己的命运”吗?我自己的命运是什么?
    提手摸一摸戴在面前的眼镜,就是工藤送给我的那双江户川柯南的眼镜,又大又呆板,与我一身时尚的休闲装完全不搭调。但自从我开始旅行,就一直把它戴在脸上,好像这样也能感觉他的气息,仿佛他还

在身旁陪伴着我,保护着我,给我勇气面对孤单的旅行。
    而现在,或许是时候摘下它了,因为就像红子所说,我,要寻找属于自己的命运。
抬头望着天边初升的太阳,红彤彤的,宛若红子的发。

    我购买了飞往伦敦的机票,打算在那里开始新的生活,因为那里不仅是母亲的故乡,也是工藤所喜爱的城市。我联系了伦敦的几家制药公司,发给了他们我的简历,于是乎,人力资源总监们都迫不及待的高薪聘请我加入他们的公司。
    前往英国前,我再次回到了东京,只想再看看这座给我留下太多回忆的城市,然后去拜访一下工藤,目的也只不过想把那副眼镜还给他,因为今后的我,要靠自己的力量和信念生活,不再需要他的保护。
    前些天,在报纸上看到工藤继承到千亿日元的遗产,官方说法是他有钱的父母的私人游艇发生事故沉没,二人连同好友阿笠博士不幸遇难。而工藤优作留下遗嘱,其家产全部留给其子工藤新一。
    看来工藤优作对于自己的死早有预见,所以做了充分的准备。而至于工藤,倔强的他是否会接受父亲的遗赠呢,那钱可未必干净。
    想到他,我脸上不觉又浮现起了浅浅的笑容。
    不过,既然已经决定忘记过往,重新开始,我还是很乐意去看望一下这个身价亿万的公子,顺便祝福一下他和他的青梅竹马。

FILE 15
真是造化弄人,上天竟然吝啬得连我再见工藤一面的机会都不肯施舍。
我到达工藤家时是晚上八点,按照常理,这个时间工藤不会外出才对。但此刻,工藤大宅却漆黑一片。时不时,几只有乌鸦在屋顶发出凄厉的啼声,别说还真有些阴森恐怖呢,难怪少年侦探团的小鬼头们曾称之为“鬼屋”。
按了门铃,无人应答,我索性推开院门,直接走进院子。
院子里的环境依然,只是多了几分破败。草坪中杂草丛生,花池中的花也早已枯萎,显然这院子很久没有修整过了。
起初,我以为工藤不愿再面对这里留下的记忆,所以搬走了。但很快我就否定了这个假设,毕竟和工藤相处久了,潜移默化的也染上了些侦探的洞察力。




院门的合叶和灵活,门上也没有灰尘,说明这门常被开合;通往后院车库的小径并没有被杂草覆盖,表明院子有人走动;连二楼卧室的窗户都还开着。而最直接的证据是扔在大门前被随手丢弃的银行账单,上面的日期是昨天。
这种种迹象表明,工藤还住在这里。既然如此,他总会回来的。
于是我站在工藤家门口,等候了近一小时,却始终不见工藤的影子。
尽管现在只是初秋时节,但天黑后,气温还是很低的,我一个弱女子独自站在“鬼屋”前,没头没脑的傻傻等待一个白痴侦探,想想这可不是我宫野志保的作风。
一阵寒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最后还是决定离开,虽然有些失落,但或许这样剪断我和工藤的羁绊,更果决,更洒脱。
或许这就是天意。

但天意就是天意,当我举步要走时,听到一阵尖锐的轰鸣声由远而近,接着,那两纯黑色的兰博基尼跑车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前。
我对跑车没有丝毫兴趣,但此刻我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这辆黑色跑车上,因为它一转弯竟然拐进了工藤家的车库。
是工藤吗?好奇心驱使我朝车库的方向走去,心中不禁忐忑不安,来工藤家前深思熟虑好的开场白,现在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毕竟,这样的见面,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跑车的车门像剪刀一样开启,我的心也随之提到咽喉。
现在的他会是什么样子?是否依旧会穿戴整齐,自信满满,外加一脸臭屁的傻笑。无论如何,几个月没见他,真的,很想他。
我在脑海中反复斟酌着“工藤”二字要如何说出口,甚至考虑是否要将几句调侃作为问候,想到他满脸无奈的表情,我的嘴角不觉微微翘起一个弧度。但这弧度却在车上乘客出现后僵硬。
没有看到工藤,却看到两个穿着相当暴露的年轻女孩从车一侧的车门钻出来(至今我也不明白她们俩人是如何挤在一个座位上的)。她们脸上涂抹着夸张的浓妆,穿的衣服则近乎于三点式,身上满是刺鼻的香水味。
或许她们只是些常出没于夜店的女孩,或许,她们是…我不敢再往下猜测,也不想把那些污秽的东西和工藤联系起来。
但当看到另一个人从驾驶席钻出现时,我彻底呆住了,甚至怀疑是否被自己的眼睛欺骗。
那个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西服,领带随便的挂在脖子上,衬衫扣子也被解得不成样子,他脸上满是病态的疲容,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道。
这种浪荡的男人本是我最为不屑的,放在平常,我只会投去轻蔑的目光。而现在我却只能瞪着眼睛,不知所措看着这个人,心中好像打翻了调料罐,不是滋味儿的很。
这个人,正是工藤新一,那个平成的福尔摩斯,警界的救世主,或者用“曾经”二字修饰更为恰当。
他醉醺醺的从车库走出来,一手拥着一个女孩,脸上堆满了猥亵的笑。或许是那次为救我伤了脚留下的后遗症,他走路有些瘸,而增加了几分痞气。这样的工藤令我既愤怒又心痛,甚至有上前扇他耳光的冲动,

但却没有足够的勇气,想要转身离去,却害怕这样狼狈的告别会令我抱憾终身。
我在心中狠狠责怪着毛利兰,如果她爱工藤新一,她现在人在哪里,怎能任他如此堕落!
在我犹豫中,工藤看到了我,他有几分惊讶,然后很快恢复了那副邋遢模样。
他朝我挥挥手,说:“啊,灰原,你回来了,好久不见啊,我很想你呢,来来快进屋!”
他身边的女孩竟然也附和着工藤,嗲声嗲气的说:“哦哦,原来你也是小新的女人啊,想不到他还喜欢这种类型的,哈哈,那一起来玩吧。”
她们的眼神似乎把我也当成了她们的同类,这对我而言简直是人格的的贬低,我无法忍受这份羞辱,只觉怒不可遏,于是愤慨的转过身,拔脚就走。
工藤似乎试图叫住我,但却被那两个女孩拥进了屋里。伴随着种种关门声,妖艳的笑声和工藤的脸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FILE16
    走在东京的街道上,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是快步穿过一条条熟悉的街巷,风过发梢,拂走眼角的泪水,今天的夜本不该如此悲伤。
    工藤新一如今的样子正在一点一滴腐蚀着我对他的眷恋,是愤怒,是失望,还是惋惜?我只知道,我的心很痛,泪水早已决堤。
    或许我根本不该回到这城市,不该留恋那早该忘却的情感,我清楚的感到,心中的某个角落,暗然崩塌。
    飞往伦敦的机票就口袋中,时间是明天下午一点。我本可打车回到酒店,洗个澡,冲去心中的不快,然后睡个好觉。当太阳再度升起时,微笑着离开这片不属于我的土地,开始新的生活。
    我的确打了出租车,当车停在米花大酒店门前时,我把手伸进手袋寻找钱包,指尖却碰到了一个硬质的物体那副本想归还的眼镜。冰凉的触感由手指蔓延,我不禁一惊,呆立在座位上。
    几秒钟后,出租车司机开始投来不耐烦的目光,好像在说,“别告诉我你没带钱包”。而我却告诉他一个我刚刚作出的决定:
    “请开到米花街2町目21号。”
    那时我不知道,这个决定,改变了我今后的命运。
    当出租车再度停下,那鬼屋似的的大宅又出现在眼前。我把一张大票塞给出租车司机,并示意不用找了,然后下车,径直走向工藤家门口。
    按过门铃,开门的是刚才两个女孩中的一个,她看到我有些惊讶,但并没有说什么,直接带我走进客厅。
    客厅里弥漫着浓烈的酒精与香水混杂在一起的味道,颇为刺鼻。工藤正舒服的陷在他家的大沙发里,

另一个女孩坐在他腿上,正要把一杯酒送到工藤口边。
    工藤看到我,赶忙坐起身,女孩手中的酒洒了一地。
    那女孩显得很不满,她用尖细的嗓音对我说:“这位小姐,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用眼角瞥着这两个女孩,冷冰冰的回答:“是的,我回来了,而你们俩现在就要离开。”
    两个女孩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恶狠狠的瞪着我,好似在说“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客厅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这时,工藤终于说话了:
    “你们俩可惹不起她,赶快走吧。”
    两个女孩不可思议的看着工藤,而当工藤把两张一万日元的钞票丢给她们时,她们却乐呵呵的收下,一溜烟的离开了。
    偌大的房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大座钟的钟摆发出规律的“嗒嗒”声。
    我强忍着心中的不满,默默的看着工藤,希望他哪能开口告诉我这一切的原由。但他始终低头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终于,我耐不住性子,但还是故作平静的问他:“工藤,告诉我,这段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工藤竟然笑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笑,笑得无比悲凉,那笑声在房间中回荡着,分外诡异,若不是发自于工藤,我想我可能早已吓得夺门而逃了。
    笑声在一片剧烈的咳嗽中终止,咳嗽平息后,工藤淡淡的道:“灰原,你问我发生了什么。好的,我告诉你,从头告诉你。”
    工藤抬起头,眼圈微红的,不知是由于刚才笑得过于激烈,还是,他真的流泪了。
他说:
    “那是你醒来的第二天,你一早离开了病房,不久小兰和服部来了,当我见到他们时,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但没想到,小兰,是来道别的…她告诉我她无法接受她父亲的死,也无法接受我对她的不诚实,她说要和她妈妈离开这片伤心地,到外国从新开始,并希望我能找到我的真爱,说完就离开了。




     我不知道她究竟发现了什么,也不知道她所说的真爱到底指的是什么,但我知道,这些都没有意义了,总之,就在那天下午,她走了,再也没有消息。
然后我从医生那里知道,你也走了,并且联系不上你,那时才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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