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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的老公是妖怪-第8章

小说: 我的老公是妖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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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子杰虽然不知道巫师的身份,但对着那双认真发亮的眸子时,心中总是有种毛毛的感觉,巫师的眸子不是黑色的,是琥珀色的,在黑处总是闪着微弱的琥珀色的光,有种类似猫瞳的感觉,而他就更像一只黑色的猫,时时刻刻警觉地看着你,即使他没看着你,你也感觉,猫瞳的视线没有离开。
  “邓先生,我们继续。”从新带回鸭舌帽,并将帽檐压的很低,使人看不到他的脸。
  “我出五十万的价钱,请您务必让您的前妻来这个地方找我。”说着手指之间赫然出现一张白色的纸片。
  上面写着“悟清寺”三个字。
  直截了当开门见山的口吻,让邓子杰不由得一愣,更加荒谬的是和自己前期段珍珠有关的事情,加之悟清寺这种小寺院很久以前就已经算作深圳城市规划内去了,不久便要动工,让珍珠去那里干什么?!
  这个蠢猪女人又惹了什么事情?
  “五十万,连深圳好地段的房子都买不起,我看先生还是算了吧。而且,我和段珍珠已经离婚了,关于她的事情我都不想涉及在内。”
  “我说的是五十万美金。”
  邓子杰的身体瞬间僵硬,仿佛电流击中身体般的麻痹,脑间一片空白,刚刚还假似拒绝的自己现在不得不停下来思考,五十万人民币也许不算什么,自己过一两年,凭借头牌的名号也可以挣出来,但是五十万美金可是天价数字,自己一辈子也挣不出来,无论怎么陪女人喝酒,无论怎么陪女人上床,这些一辈子都得不到。
  贪欲在心头慢慢滋长。
  就像一把大火烧掉后暗自生长的野草。
  巫师看着他的表情,满意地笑笑,随后又补充了句:“你的母亲赌博欠下很多债务吧,很需要钱吧。”
  不冷不暖的声音就像助燃的氧气一般,把邓子杰内心的贪欲加大,燃烧的非常旺盛。
  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每说一句,就让邓子杰的贪欲神经跳动一下。
  “很简单的,我不去是因为段珍珠家有一只狗,鼻子特别灵,能闻见我身上的味道。你只要让段珍珠去悟清寺,你就能轻轻松松赚到五十万美金,以后再也不用当牛郎了。”
  巫师打开皮包拿出两沓板砖一样厚的人民币,邓子杰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这是五千美金兑换的人民币,也是先给你的定金,事成之后,所有的钱将打到你的账户内。”
  ……
  夜间十二点三十分,天空阴沉沉灰蒙蒙,细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仿佛整个深圳都被细雨和阴暗的天空包围着。夜空漆黑,月亮和繁星都不见踪影,大厦的灯光在远处看来是朦胧不真实的。
  宽大的马路上走着两个人:珍珠和狐狸。
  珍珠因为害怕,前两次的鬼似乎总跟着她,所以中班下班走夜路的时候把狐狸叫了出来,打电话的时候珍珠以为狐狸会调侃她,没想到狐狸什么也没说就出来了,放下电话,这次吓到珍珠的不是别人就是狐狸!
  狐狸用了瞬移的法术。
  走在清冷的马路上,珍珠撑着红伞和狐狸并肩走着,回头瞟见狐狸略微单薄的身影和单薄的衣服,为了让珍珠不淋到雨,狐狸的一个肩膀在外面,被雨水淋得微湿,珍珠的心中总有些酸楚的滋味,已经深秋了,狐狸还是穿着黑色的单薄衬衣,而珍珠自己已经穿上线衣。
  不知不觉,珍珠已经和狐狸相处近两个月了,虽然知道狐狸有名字叫萧暮,但是珍珠还是愿意叫他狐狸。
  盯着狐狸俊美迷人的绝色脸颊,珍珠有一瞬间的痴呆,她不得不承认,狐狸是很魅惑人的。
  “啊呀啊呀,小色猪,你知道心疼狐狸了?”
  “呃!我只关心你有没有恢复好,恢复好了就把瓷瓶恢复原状!”
  狐狸将那张绝色的脸凑向珍珠,很近的距离,微微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珍珠的面颊上,这让珍珠面颊微红,露出小小的羞涩,眼神闪躲于狐狸那狐媚的眼睛,几次三番的闪躲,弄得暧昧气氛又增添了许多。
  “狐狸,你无聊!”
  “狐狸在你心中的位置还不如一个瓷瓶,狐狸真伤心啊。”
  白皙的手抚上珍珠肥肥厚厚的小手,然后拿着那小肥手抚上自己的心脏位置,那里的跳动让珍珠手抖了一下。
  “狐狸真伤心。”他重复了一遍。
  珍珠的心脏剧烈地跳动,面对狐狸深情款款的话语,看着他明明带有调侃的语调和平常一样慵懒无所谓的表情,心中猛然地觉得被刺痛了。





    第一卷 狐猪异事 第十三章 夜雨恐慌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7…25 10:00:58 本章字数:3417

 幕夜下,一个清瘦的身影出现在路灯下,昏暗发黄的灯光在夜雨中显得格外朦胧。
  他没有打伞,头发被雨水淋得微湿,脸色有少许的苍白,在雨水的冲刷下,一张脸显得更加冷淡。
  珍珠就这样拿着伞冲过去,没有任何的犹豫,胖嘟嘟的脸上露出笑容,两个微笑的酒窝浮上面颊,欢喜着,兴奋着。狐狸默默地用读心术读着珍珠的内心。
  突然,雷声四起,由淅淅沥沥的小雨变成磅礴的大雨,张日辰全身湿透,而狐狸只是低着头,雨水冲刷着他漆黑的头发,遮着脸颊看不清任何表情。
  “张日辰,你怎么不带伞呢,淋湿了会生病的!”珍珠一边打着伞,一边拿着纸巾擦拭张日辰脸上的雨水。
  “没关系,珍珠要穿的多多哦。”
  温柔的语气让珍珠的脸颊一红,有序的呼吸又变得紊乱急促。
  “那么晚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张日辰轻拍珍珠的头;“我要暂时离开深圳一段时间,你要过的好好的哦。”
  嗯?暂时离开深圳?
  “多久?深圳不好吗?为什么突然要离开!”
  红伞划出优雅的弧度掉落在地上,珍珠两手抓着张日辰的手,倔强而童真的表情,微微撅起的胖嘴显得格外小孩子化,雨水将珍珠也淋得湿透,塌下去的头发让珍珠看上去,胖胖的脸蛋像先天婴儿肥一般。
  “珍珠,你要乖乖的,要不我会生气。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而是我必须暂时离开深圳一段时间,只是一段时间,不久就回来了。”
  必须?到底怎么了!张日辰为什么等在这里和她说这些?
  “不!我不让你去,一定有什么事情的!”
  拉住张日辰手的珍珠越发用了用力。
  “松开!”
  第一次,张日辰这般冷峻无情地对珍珠说话,冰冷的话语就像雨水一般无情地冲刷着她的脸,被拉住的手用力甩开,将珍珠的手打到一旁,夜幕下,珍珠忽然发现,原本是黑色眸子的少年,竟然有一双诡异的绿眸子,在黑夜下放着亮光,配着那冷淡的脸型和稍尖的下巴,异常的诡异。
  “我喜欢你!”
  张日辰已经听够了这样的话语,大学毕业后的告白,以至于每一次都要告白,在他看来却是令人恶心厌恶的。
  “我不喜欢你!看见你就想吐!”他捡起地上的红伞,塞在珍珠的手里,看着她木讷地接过雨伞好似停工的机器人,心中的厌恶感更加强烈。
  “我说过,我只在乎你有没有煮熟!”
  珍珠不明白,要是不喜欢,以后别再见面就好了,应该从第一次告白之后,张日辰就不再理她才对,确实,珍珠的婚礼,张日辰只是气愤地打个电话说她愚蠢,并没有阻止。而后来离婚后,张日辰还是对珍珠那么温柔,犹如邻家哥哥那般的温柔,关心地话语日渐增加,这不得不让珍珠误会。
  而狐狸站在离珍珠很远的距离,勾起了嘴角,身形一晃便消失了。
  “那你为什么有时候对我很好,让我误会?”
  张日辰转身背对着珍珠,暗淡的路灯打在他身上,让他的脸显得异样的苍白,“那还真是抱歉,让你误会了啊,以后不会了。”
  “顺便说一句,我对你好,是因为,无聊!”
  声音回荡在空中,慢慢消失。
  生硬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刺痛着珍珠的心,看着张日辰消失的背影,转身却看到狐狸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带着古怪的笑脸,珍珠不由得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后退。
  狐狸不说话,慢慢地走进,拥抱住珍珠,柔软的发丝贴在珍珠的脸颊上,但是珍珠突然觉得有一丝不对,飘入鼻中的不是一贯的清香,而是带着血腥味道的滚滚恶臭。
  这个不是狐狸。。。。。。到底是谁?
  挣扎中感觉拥住自己的那双手越来越紧,几乎要让自己窒息,而柔软的发丝突然变得僵硬枯燥,暗淡的没有光泽,凑上去,腐朽的尸臭味儿令珍珠的真个大脑空白,全身发麻。
  胡乱挣扎中双手摸到的是暗红腥臭的血色,“轰隆”一声震响,雷电像将天空划出一道口子一般,也照清了拥住珍珠的身体,那是一个浑身溃烂,满身血污的死尸。
  “不。。。。。。”
  珍珠低吼一声,用力推开拥住自己的死尸,意外的,死尸的肉像是被福尔马林浸泡过的一样,皮肤还有些弹性,但又不是福尔马林,因为摸起来的手感滑而细腻,但是有的地方却像曹格一般的生硬。
  死尸趴在地上,磅礴的雨水都不能冲刷他身上的血污,他的手指在慢慢地挪动,勾住珍珠的脚踝,身体慢慢地攀爬。
  “不,不要!”
  珍珠后退地跌倒在地,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红伞的掉落发出“啪嗒”的声音在寂静的公路上格外清脆。
  突然感觉手臂被冰凉的东西拽住不得动弹,回头看,是从地里面伸出的四只僵硬的手,一样的冰凉滑腻,不如同其他死尸一般有些弹性。对面那个死尸慢慢爬起,干枯的头发遮住整张脸,蹒跚地朝珍珠走来。
  珍珠挣扎中,看见前方远远的地方,站着自己熟悉清瘦的背影,那个是张日辰,珍珠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身影。
  他就那样插着口袋低着头站在雨下,雨水淋湿了他额前的刘海儿,但是绿色光亮的眸子却是赫然明显,在夜色下诡异且神秘。
  “张日辰,救我!”
  那个人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如欣赏一部作品一般的观看,绿色的眸子犹如远处的灯,让珍珠有一丝恍惚。
  “张日辰,张日辰!你救我!”珍珠歇斯底里地喊,像是撒泼的刁妇。
  声音只是回荡在空静的公路上。
  死尸攀爬到珍珠的身体上,血腥味儿和恶臭的死尸味儿让珍珠想吐,满身的血污更是蹭了珍珠一身。
  “张日辰,张日辰,张日辰!”珍珠拼命的喊,珍珠知道,他听得见,他听的很清楚,他没瞎也没聋,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得见听得见。
  喊到声嘶力竭,珍珠再看那个地方,没有熟悉清瘦的背影,什么也没有,张日辰不站在那里了。
  攀爬在珍珠身上的那具死尸突然“嘻嘻”地笑了,一只手僵硬地摸到珍珠脖子上狐狸给她的内丹,用力地拽,像是看到什么宝物一样,一边“嘻嘻”地笑,一边拽那个内丹。
  他拽的用力,绳子勒的珍珠脖子生疼。
  突然这一切好像幻觉一样,死尸从眼前瞬间消失,衣服上的血迹也没有,只有摔在地上的泥巴,手脚也能动弹,而不是被地里出来的手束缚着,但是那种腐朽的感觉还在,四肢僵硬,珍珠甚至都不能自己起来,眼神空洞地看着天空,任由雨水冲刷。
  “啊呀啊呀,母猪,你怎么在地上啊,真脏!”
  眼神漂过之际,是狐狸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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