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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天运贵女-第252章

小说: 天运贵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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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说来说去,这些都是小范围的震荡,真正让人忧心的还是叶家的动作。

他们虽然被赶出了京城,收敛了势力,但同时也藏得更深,更远,更让人无迹可寻……

台北,信义区,金融大厦的顶楼别墅。

叶桐雪,叶药成,叶天恩和另两位满头华发的老者赫然在列。

“几位叔伯,你们觉得咱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总不能一直龟缩吧,难道咱们就这么放弃京城那块儿肥肉不成?”叶桐雪的眼中虽有阴郁,但是脸上的神情却十分谦虚,看得出来,这四位老头子在她的心里还是很有分量的。

“急不得,那块儿肥肉咱们现在咬不下,真没想到夏家居然对这个白玉糖这么看重,咱们这次付出的代价实在是不小啊!”叶天恩眉头微皱,对于这次行动的后果显然很不满意。

这时,一位华发老者双眼微眯的冷哼道,“哼!老夫早就说过,那些巫者根本不配去执行这项任务,他们只配做我们血杀堂的敢死队,若这次由我们血杀堂出马,必定会马到功成,现在可好,那个天运之身的小丫头没抓到,还引起了这么大的波澜,一件神器都没找到,叶小姐,家主现在对你可是很不满意啊!”

叶桐雪听了这话,心中自是不服气,不由的不忿道,“血伯,我就不明白了,父亲为什么那么看重那个白玉糖,她不过就是运气好点儿,现在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死了不正好给咱们机会,去得到她的那些个神器吗,我听说,她买了一栋大宅,那些神器八成就藏在里面!”

她此言看起来无甚私心,但是,她眼中流露的痛快,却是充分的泄露了心底的情绪。

叶天恩见此,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桐雪小姐,看来你很想让那个姓白的丫头死啊,可惜,据我推测:她……恐怕不会死……”

“不可能!”叶桐雪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冷厉道,“她就算侥幸从飞机上逃了,也落了海,两个月都杳无音信,莫非天伯以为她能在苍茫大海上生活两个月不成?!”

叶天恩没有回话,眼中却是隐隐划过一丝无奈,心中暗道:若是天运之身这么容易死,那也不叫天运之身了。

不过,这话他明智的没有说出口。

“算了,别说这个白玉糖的事了,家主已经来了话儿,京城的事情先放一放,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少主的事。”

开口的是另一位华发老者,相比较第一位华发老者的满身杀气,这个人则是给人一种八面玲珑的感觉。

------题外话------

亲们,因为这周六日,欢欢家里有急事,所以,停更了两天,今天恢复更新,真是抱歉了,欢欢跪求原谅啊!

因为还欠着亲们两章,所以今天还有一更!

PS:太

☆、第二十三章

正文内容23;第七集 孤岛迷情 第二十三章

听到这个老头儿的嘴里的蹦出‘少主’二字,众人皆是一阵沉默。

叶桐雪的脸色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暗了下来,她咬了咬嘴唇,这才闷闷的问道,“全伯,父亲他老人家……怎么说?”

“家主很不满意,他吩咐桐雪小姐,要尽快抓住少主的心,现在少主的归来,让皇族一脉蠢蠢欲动,他们虽然在咱们的庇护下生活多年,但是骨子里根深蒂固的皇室情节,却是改不了的,那些人不甘心啊,只有小姐成功跟少主在一起,咱们叶家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主子,才可能让那帮人俯首称臣,不然的话,未免皇室一脉脱离咱们叶家的掌控,少不得又是一阵血雨腥风!”

这位被称为全伯的华发老者虽然看上去忠善平和,但说出的话,却是字字铿锵,令叶桐雪狠狠的皱起了眉。

“全伯,你又不是不知道,少主他……毕竟在那个姓白的贱人身边呆久了,对咱们敌意颇深,现在又到了皇室一脉手中,我想接近他都困难,又何谈抓住他的心呢!”叶桐雪脸上全是阴冷的不忿。

她以为那个男人知道自己尊贵的身份之后,又开启了灵智,一定会着眼大业,跟叶家合作,喜欢上自己的。

谁知道那个男人知道了一切真相之后,竟是鼓动皇族一脉跟叶家对立,完全的站到了叶家的对立面上,对自己更是越发厌恶。

叶桐雪想到铁木看她的眼神儿,一时间,竟是生生的打了个寒战!

而且,最让她愤恨的是,铁木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寻找白玉糖,接管了皇族一脉的大权之后的第一个命令,还是去寻找白玉糖,要不是有他们叶家压着……

叶桐雪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苦闷,这还真是应了一句话,抢来了他的人,却没有抢来他的心!

这都是因为白玉糖!

叶桐雪思来想去,再次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白玉糖的身上,要不是因为她,少主说不定已经是她得了。

叶桐雪不相信,这世界上有哪个男人对权利和美人不感兴趣的,只要没有白玉糖!

此刻,叶桐雪在心中狠狠的诅咒:白玉糖,你一定要死在大西洋上,一定要!

京城会所,顶层。

往日这京城会所的最顶层,一向是夏云朗,欧阳欢和白玉糖等人聚会的地方,只是今时今日的包间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热闹,明明是那样金碧辉煌,其中却弥漫着一种冷清的味道。

此刻,在房间的沙发上,正坐着三个静默不语男子。

最左边一人,丰神俊朗,温润如玉,明明是笑若秋日暖阳的男子,一双眼睛却是满布血丝,似乎熬了几个月没睡,其中隐藏着一种近乎疼痛的灰暗,他靠在沙发上,似乎想要休息一番,眼睛却怎么都闭不起来。

他身边的那个身着一身黑衣的男子并不比他好多少,整个人像是笼罩在一团阴云之中,似乎随时都有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的可能,那张略显苍白的阴柔俊颜,越发的冷厉,他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一仰头,下颚画出了一到性感的弧线,将那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在这二人对面的男子,则是一脸的颓然,俊秀的眉眼间似乎布满了化不开的疼痛忧愁,无精打采的让人心疼。

这三人正是陆言卿,金惜何和姬如玉。

这时,陆言卿点着了一根香烟,放在嘴边,狠狠的吸了一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变成了烟不离口的烟民了,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心中的痛意变得少一些。

随着袅袅上升的烟圈,他第一个开口了。

“涅梵晨他们那边儿有什么消息吗?”

“……没有……刚联系过,还在找……”金惜何干涩的回道。

这段对话,几乎每一天每一时刻都在发生,却绝望的一成不变。

“听说前些日子,贺沛然也加入了,现在是涅梵晨和贺沛然一组,夏云朗和欧阳欢一组,他们正在兵分两路寻找,相信只要他们一有发现就会把消息传回来吧……”姬如玉近乎喃喃的说道。

他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陆言卿二人听得,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已经两个月了……小糖一个人在外面,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我真不放心。”陆言卿的声音极为温柔,那感觉就好像白玉糖只是出去旅游一般,只是眼中流露的思念和伤痛,已然溢满。

金惜何转眼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坚定的说道,“那个女人不管在哪儿都会过的很好,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这个眼镜蛇一般的鬼畜男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自我安慰的声音放缓了下来,似乎回忆起了往昔种种。

“你说的不错,小糖不会有事的,我相信涅梵晨他们一定会找到她,所以,咱们要做的就是帮小糖打理好她在京城的一切事务,顺便寻找铁木,等待她的归来,让她安枕无忧!”陆言卿一改往日的温润,声音无比的坚韧。

这也是白氏集团会在京城迅速上位,崭露头角的原因。

因为这两个男人除了帮助白玉糖料理生意,工作,工作,再工作之外,已经想不出自己到底要做些什么,只要一闲下来,一躺下来,就会胡思乱想,他们相信白玉糖,可就是无法抑制内心的冰凉和空洞。

陆言卿几乎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睡觉是什么时候了。

金惜何闻言,认同的点了点头。

或许是这段时间的同病相怜,亦或是为了同一个女人,让这两个往日一向争锋相对的男子再也没有那种斗嘴和摩擦,反而配合的越发默契,融洽。

姬如玉看着这两人,心中隐隐作痛。

这些人,不管是夏云朗,涅梵晨,欧阳欢也好,贺沛然,陆言卿,金惜何也罢,他们或者随白玉糖生死与共,拼命寻找,或者坚守后方,积极奔走,舍弃事业。

每一个人都有所为,有能力为之,只有自己……

姬如玉活了二十多个年头,第一次产生了一种自我厌恶的情绪,他明明随着白玉糖一起去了E国,却成为了一个旁观者,明明想跟贺沛然一样,去寻找白玉糖,却瞻前顾后,担心自己拖众人的后腿,自怨自艾而停滞不前。

或许,他终究是比不上那些人的吧……

姬如玉强压下心底的酸涩,干巴巴的问道,“那个……铁木的消息,你们打探的怎么样了,找到了吗?”

“还没有。”陆言卿动作轻缓的在水晶烟灰缸上弹了弹烟头的烟灰,无奈道,“说起来,要不是夏云朗提醒,我们根本不知道叶家的存在,现在叶家退走京城,藏得更深,铁木的消息更是犹如石沉大海,一点儿痕迹都找不到了。”

金惜何也叹了口气,眼镜蛇一般的眼眸染上了一层狠色,“不管怎么说,那块儿木头是那个女人重视的人,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该死的叶家,居然敢打那个女人的主意,该死!”

金惜何重重一哼,显然,这只鬼畜已然是将叶家恨到了骨子里。

这时,姬如玉也开口了,声音中带着一种迫切,“也算我一个吧,我已经发动姬家的一些力量去找了,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线索的。”

陆言卿神色迷离的说道,“希望咱们能赶在小糖回来之前,将人找到吧……”

尽管他的神情萧然,双眼中的笃定,却从未改变。

他们都相信,白玉糖一定能够回来,那个女子一向是奇迹的创造者,他们信她,胜过自己。

只是,他们的这种笃定,在旁人看来,却是莫名的心酸……

恶魔岛上。

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让白玉糖彻底的摸清了这座小岛的地形结构,就算没有阿金带路,现在的她也能够在恶魔岛上穿梭自如,来去如风。

而且,在阿金的帮助下,她还用森林中那些坚硬粗壮的树木,在内陆湖畔,搭建了一座木屋,用来遮风挡雨。

这座木屋没有房门,房顶上也开了扇窗,不管早晚,都是四面通风,十分舒畅,虽然这座木屋的外表看上去简陋,但不夸张的说,这绝对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屋子,因为就在这座不算大的木屋里,墙壁的木头缝中,嵌着一颗颗珍珠,地上散落着一颗颗钻石,那些珍珠浑圆硕大,那些钻石晶莹剔透,一到晚上,月光从房顶的窗户上倾泻而下,折射到那些个钻石和珍珠上,当真是满室生辉。

此刻,白玉糖正躺在草席上,对月当空。

她的身上穿着用阿金退下的蛇皮所做的衣裳,裹胸和短裙,严严实实的遮住了重要的部位,却将圆润如玉的肩头和比直纤细的**露了出来。

在那落落清辉中,闪灼着白腻腻的幽光。

严格来说,她身上原来的那套衣服,虽然破损了一些,但总归还是能穿的,白玉糖将她们脱下保存起来,也是想留个念想,毕竟,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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