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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草原帝国(草原帝国史)-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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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税和各种特权。参看德沃利亚《铭文注释》(《亚洲杂志》II 1896年,第396页)。沙畹《碑文和文件》(《通报》1914,637页)。鄂尔多斯蒙古人中的一个氏族,至今还保留着Erküt一名,即中世纪也里可温(arkagüd)一名的近代形式。老莫斯特尔特研究过这个氏族的成员,发现他们既不信萨满教,又不信佛教,他们崇敬一种十字架——卍形十字,他们自己也不明其意,表明他们对基督教模糊的记忆。由此,他得出结论说,他们无疑是成吉思汗时期,在汪古部境的聂思托里安教徒的后裔(莫斯特尔特《鄂尔多斯地区》载《辅仁学志》1934年第9期)。
    〔57〕中国用来记述基督教徒的词有迭屑,它来自波斯文Tarsā,唐代译为“达娑”,意为“信徒”,或“敬畏神的人”。(2)也里可温,即Arkagün。根据多桑的说法,13世纪的《世界征服者史》解释说,蒙古人称基督教徒为也里可温。中国作者用此词称景教徒,据推测,arkagün一词是希腊文āρπωγ的对音,或者是叙利亚口语arkhun(副主教)的对音。或者与土耳其语arkhun(肤色白的)有关系。本译文按元代称呼译为聂思托里安教徒。列班,是叙利亚文Rabban的音译,原意为法师、律师,对聂思托里安教徒的敬称。马儿·哈昔,又译马里·哈昔牙,叙利亚文,Mar意“圣”,hasiā意“使徒”,是对聂思托里安教大德(主教)的称呼。——译者
    〔58〕伯希和《中亚的基督教徒》第634页。
    〔59〕《中亚的基督教徒》第630页。
    〔60〕阿剌忽失的斤(或特勤),忽里,看《秘史》海涅士法译文,第55页。
    〔61〕阿·克·穆勒《1550年前的中国基督教徒》(纽约,1930年)第235页。
    〔62〕伯希和《中亚的基督教徒》第630页,穆勒上引书第236页。
    〔63〕《马可·波罗》本内代托本,第60,61页;多桑《蒙古史》II,513;穆勒《1550年前的中国基督教徒》第237页。
    〔64〕穆勒《1550年前的中国基督教徒》第99页。
    〔65〕上引书第208页。
    〔66〕上引书第100页。
    〔67〕《马可·波罗》本内代托本58页和60页,穆勒和伯希和译本I,181。
    〔68〕《马可·波罗》本内代托本第141页;穆勒和伯希和《中亚的基督教徒》第637页;穆勒《中国的基督教徒》第145页。
    〔69〕鄂多立克提到过扬州的一座聂思托里安教教堂,它是于13世纪末由富商阿拉伯罕所建。伯希和发现了有关它的1317年法令(《中亚的基督教徒》第638页)。
    〔70〕《中亚的基督教徒》第631页;穆勒《中国的基督教徒》第9427页。
    〔71〕都哇在叙利亚文的传说中是Oqo。
    〔72〕穆勒,上引书第101页。
    〔73〕《元史》卷134《爱薜传》,大德元年(1297年),授平章政事。——译者
    〔74〕伯希和《中亚的基督教徒》(《通报》1914,第640页,1927年3—4,第159页)和《蒙古人与教廷》(《东方基督教评论》3—4,1924年,248[52])。有关孛罗丞相的情况看伯希和《通报》1927年第159页。
    〔75〕《元史》卷132《杭忽思传》中是镇巢城,此城是大运河岸的常州。它于1275年3月30日向蒙古人投降。现保存的一位旅行者1276年的日记证明了这次围攻的恐怖情景“16日(1276年3月3日)拂晓,船抵常州。道路被烧毁倒塌的房屋所阻断,运河充满尸体,臭气冲天;这里比任何地方都糟糕。”参看《钱塘遗事》第7卷第7页,第9卷第3页。——译者
    〔76〕参看《元史》卷132。——译者
    〔77〕看C。隆西埃尔和多雷的著作(Bibliographie de l'Ecole des Chartes)LVI (1895年),29。伯希和(《通报》1914年,页641上的文章)。伯希和在《元史》中发现了派出使者的几位北京阿速首领的名字:福定、香山和者燕不花。他们在给本尼狄克十二世的信中分别名为:Fodim Jovens; Chyansam (Shyansam)和Chemboga (Shemboga)。
    〔78〕伯希和《福建的摩尼教传统》(《通报》1923年,第193页)。马可·波罗在福州提到的所谓基督教徒,伯希和认为肯定是摩尼教徒。参看《马可·波罗》本内代托本第158页;穆勒《中国的基督教徒》第143页;伯希和《学者杂志》1929年1月第42页。
    〔79〕在哈剌火州,马可提到了有一聂思托里安教会(本内代托编Il Milione,第46页;穆勒…伯希和编II,XX)。在别失八里北的欣斤塔剌思有一些石棉矿。
    〔80〕《马可·波罗》穆勒…伯希和编I,79;本内代托编70—TXT小说:…—1页。(七艺,即文学、修辞学、算学、辩证法、几何学、音乐和天文学。——译者)
    〔81〕伯希和证实了当马可谈到摩苏尔和报达时,只是听说。裕尔…考狄尔本(伦敦,1903年,I,19)错误地说他在摩苏尔、报达和巴士拉之间旅行过。最可能的路线是赛克斯的《波斯史》中(262页)注明的。(霍尔木兹是与印度贸易的巨港,在波斯湾口的一个岛上。元朝译为忽里模子,明朝译为忽里谟斯。——译者)
    〔82〕裕尔…考狄尔本I,第129页,穆本I,第128页。
    〔83〕斯坦因《西域》第9章第318页及其后。伯希和认为Pem与Keriya等同。
    〔84〕《马可·波罗》本内代托本48页;穆本I,158;伯希和《肃州考证》(《亚洲杂志》I,1912年,591)。
    〔85〕鲍迪乃译本I,203;贝本48页;穆勒本159页。
    〔86〕本内代托本52页;穆勒本178页。
    〔87〕本内代托本58页;穆勒本181页。
    〔88〕“在马可时代,波斯语必定是作为一种中亚和东亚通用的语言”。参看伯希和《亚洲杂志》II,1913,185。
    〔89〕本内代托本第137页,伯希和《通报》1927年第16468页上的文章。
    〔90〕马可还提到京兆府内的聂思托里安教会(本内代托本第10708页,穆勒本第264页)。
    〔91〕参看本内代托本第115页;穆本第277页。关于大理城,参看伯希和在《法国远东学院学报》(1904)第158页上的文章。
    〔92〕参考《法国远东学院学报》(1909)第633—680页上于贝尔的《蒲甘王朝的终结》。
    〔93〕A。 J。 H。夏里格农认为是指正定(chengting),参看《马可·波罗传》北京,1924928年,3卷本,III,2。参看本内代托本第128页。
    〔94〕马可称黄河为Caramoran,来自蒙古名喀喇木仑河,即黑河。
    〔95〕参看G。马斯佩罗,载《通报》1911,第476页。
    〔96〕佛陀(Buddha)蒙古人称为Burqan。
    〔97〕鲍迪乃本第588页,穆勒本第407页。
    〔98〕鲍迪乃本第325页;穆勒本第239页;参看裕尔…考狄尔书中的注释,I,426—430。参看伊本·白图泰游记,德弗雷梅里本(巴黎,1853879,4卷本)IV,259—260。
    〔99〕参考海德《利凡特商业史》(莱比锡,1923年)II,670,693。
    〔100〕Quinsai一名,或者根据各种手稿写法:Khansa; Khinsa; Khingsai; Khanzai; Cansay; Campsay,来自King…tsai,即“暂时驻地”(伯希和)。参看穆勒的《马可对Quinsay的描述》(《通报》1937年,105页)。
    〔101〕“刺桐是世界上最大的港口之一,我错了,它是最大的一个港口”。(伊本·白图泰游记,德弗雷梅里本IV,269)。在刺桐附近是德化,也在福建境内,其中有马可称赞的陶器制品(穆勒本,352页,参看海德的《利凡特商业史》II,247)。
    〔102〕鲍迪乃译本第561页。穆勒和伯希和译本第368页。海德上引书II,644。费郎的著作(Relations de voyages et textes geographiques arabes; persans et turcs)(巴黎,1913914年)2卷本,I,31。
    〔103〕1335年至1343年间佛罗伦萨编辑的一部著作,看海德《利凡特商业史》I,xviii。
    〔104〕参看海德《利凡特商业史》II,218。
    〔105〕汉文史料称马八儿。阿拉伯语是Ma'abar; Ma'bar,意为渡头。《岛夷志略》和《元史》均有马八儿传,《元史》称:“海外诸蕃国惟马八儿与俱兰足以纲领诸国,而俱兰又为马八儿后障。”该地在科罗曼德耳海岸。——译者
    〔106〕参看伯希和《中亚和远东的基督教徒》(《通报》1914年,第633页)。
    〔107〕穆勒《中国的基督教徒》第191页。
    〔108〕在安德鲁·佩鲁贾的信中,把他到北京的时间写成1318年肯定是错误的,穆勒估计,应该是1313年。(《在中国的基督教徒》第19192页)。
    〔109〕裕尔《东域纪程录丛》(英文版)第3卷第73页:其内在价值约合不到五十英镑。——译者
    〔110〕马拉巴尔(Malabar即Minibar),伊本·白图泰写作al…Malibar,爱德利奚和阿布尔费达写作al…Manibar。Malabar指印度西南海岸一带。张星烺认为是《元史·亦黑迷失传》中的八罗孛。关于胡椒生产,《诸蕃志》:“无离拔国至多,番商之贩于阇婆,来自无离拔也。”——译者
    〔111〕《鄂多立克游录》,考狄尔本(巴黎,1891)第99页。
    〔112〕参看H。豪斯登的文章(St。 Thomas and St。 Thom; Mylapore)(《孟加拉亚洲社会杂志》1924年)第153页。
    〔113〕Sinkalan,马黎诺里记Cynkalan,伊本·白图泰记Sinkalan,拉施特和瓦撒夫记Chinkalan,都指今广州。——译者
    〔114〕关于辛迦兰的重要性(特别是作为中国陶器运往印度和也门的重要港口),参看《伊本·白图泰游记》德弗雷梅里译本,IV,272。
    〔115〕参看穆勒《在中国的基督教徒》241页,和《新中国评论》(1922)第32页“杭州有一万座桥。”
    〔116〕马可已经提到过杭州的聂思托里安教教堂(本内代托本第152页)。
    〔117〕裕尔以为其地是马可记的Singuimatu,冯承钧译作新州马头,以往认为是今济宁。何高济译《鄂多立克东游录》第72页注3认为应是《元史·河渠志》御河条下长芦以北的索家马头,所指城市实为沧州。现照原文的说法译成新州马头(山东济宁)。——译者
    〔118〕据陶九成《辍耕录》,这里所说的小山是金代的琼花岛,元代的万寿山,今之琼华岛,其上的宫殿即广寒宫。因“其山皆叠玲珑石为之,峰峦隐映,松桧隆郁,秀若天成”,故称之为绿山。其旁之池即元代之太液池,今北海,极美之桥应为山前之白玉石桥,“长二百余尺,直抵仪天殿后”(见《辍耕录》)。——译者
    〔119〕巴萨诺的僧侣马契辛诺说,据僧侣鄂多立克说,皇冠是珍珠和宝石镶嵌而成,比特利维索边区还值钱。参看何高济译本第88页。——译者
    〔120〕《鄂多立克东游录》考狄尔本第375页。对此有注释,马可所谈到的忽必烈在基督教盛大节日中所起的作用(看贝本第6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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