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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猎人同人七色-第124章

小说: 猎人同人七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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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基地后,库洛洛发现基地里没几个人,只有飞坦、芬克斯和小滴在,需要的帕克却不在。他直接拖着带回来的东西上了二楼,推开佳妮特房间的门

她的房间还是那样,比起刚来时只多了门后一摞日历,除此之外就只剩地上的被褥和挂在墙上的两件完全一样的白裙子。

比最廉价的汽车旅馆还简单。但也正因如此她来去自由,没有值得带的便没有回来的必要。即使一直呆在这,也可能在下一秒没有任何前兆地消失。

所以才觉得抓不住……

库洛洛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把手信固定好,原样留在这里等她自己处理好了。如果她不想动手,再交给飞坦也不错。

他打了电话给公主,让她回来验收礼物。

能否让她不再颤抖呢。

到明天还有20小时以上,魔王决定做点不适合在公主回来后做的事。

他把大厅里侠客的电视和录像机搬进了自己房间,关上门,拉上黑色的厚重窗帘,然后把同给公主的礼物一起拖回来的一小箱录像带放在脚边。

和佳妮特与侠客分别后,他去拜访了一个老熟人,顺便打听点情报。那老熟人今天心情不错,几杯酒下去后,白送了他几条颇有价值的信息,于是他决定趁机会多问点。

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她听到“地下城”时强压恐惧的样子,便鬼使神差地随口问了。

“你运气不错,一般人不会有人在意的,那女孩很特别,比较容易被人记住。”

居然真地问出了线索,于是告辞,开始顺蔓摸瓜。

花了一整天,只找到了两个,可以肯定不是全部,但靠现有情报也只能找到这两个。

在其中一个的住处发现了很多录像带,似乎都是关于过去经典的“收藏品”的。于是信手翻了翻……

“羽冠的光辉天使”

……

整整一盒,足有30多盘,连放超过60小时。

他把这些全带回来了,理由是里面肯定有其他相关人的影像。

他承认还有百爪挠心般的好奇。

还有他不承认的某种说不清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刻意压制着暴躁,以及随之的破坏欲。

不透光的房间,库洛洛坐在床边,电视屏幕波动的光映在他脸上,一片苍白。

他面无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图像的缩影完整地呈现在漆黑的瞳孔中。

第一盘放完,他起身出门,去了厨房。

冰箱里一如既往,那批人只会常备酒精饮料。

他拿了罐啤酒贴在额头上,等冰凉的感觉渗透了皮肤后,拉开拉环一饮而尽。

然后回到房间关上门,开始放第二盘。

黄昏时分,在自己房间打单机游戏的飞坦忽然听到开门声,他警惕地看过去,发现是自家团长不敲门就进来了。

飞坦眯了眯眼,团长神色如常,但……有点不对劲。

“跟我来一下。”库洛洛说着走了出去,飞坦暂停了游戏后跟上。

跟在库洛洛背后,飞坦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下,明白是哪里不对劲了。

库洛洛的念没有正常地流动,完全是静止的。

仿佛被刻意凝缩在体表,防止它肆意爆发。

只是无论表情多平静,暴戾的气息还是难以遏制地逸散出来。

飞坦皱了皱眉,但没开口问。

库洛洛停在了佳妮特房间的门前,打开门,指了指里面那两个绑得很结实,并被铁锥子固定在地上的人。

“别弄死,脸部保留,可能的话保持房间整洁,其他随意。”

“需要问什么?”

“不需要,最好能安静点。”

当库洛洛再次回到房间后,他按了消音键,然后继续播放。飞坦呆在了佳妮特的房间,他很尽职地没让那些人发出一点干扰的声音。

一整夜,黑暗寂静的房间中,显像管的光一直闪着,倒映着缩影的眼睛几乎没眨过。

在曾经走过的地方寻找那份她以为也许淡了的执念。

庆幸地发现没有淡,和以前一样,没有丝毫地减退。

却同时意识到,另一股感情与其共生着,如同攀沿着苍天古树的藤蔓。

它看似纤弱不堪一击,却早已满布了古树的躯体,柔藤缠着枝干共妖娆,互不协调却又共生共存,再难分离。

在曾经栖身过的残垣断壁间抱着膝盖坐了一宿,呆看被乌云遮住了星光的天空,直到旭日从远处红色的垃圾之山脉间升起。她感到饥渴,想起自己从上午吐干净后便什么都没吃喝过,只得向邻街的基地跑去。

走进建筑内,佳妮特发现基地很冷清,没什么人的气息。她忽然想起库洛洛说有东西给她,决定先看看。

没有任何防备地推开自己的房门

血腥气和诡异药品的气息扑面而来,眼前的是飞坦坐着的背影,以及两个坐在盆子里的人。

不知是因为有过经验还是因为佳妮特胃里没有任何东西,她怔怔地呆看了几秒后,便恢复了思考能力。

两个中年以上的男人,脖子以下的皮都被剥成一条条的,保留了维持生存的部分,也让剥掉的部分更鲜明。肚子上还有清晰的黄色脂肪,有些地方看得到青紫相间的血管。十个手指从指尖被剥开,黄白色的指筋耷拉着,指尖白骨森森。脂肪集中的部位被涂上了某种药品导致腐烂加速,一些黄黄白白蠕动的蛆虫扎堆地啃食着。两人面对着她,眼球几乎暴突出来,却没有一丝声音喉咙上有细细的切口,声带被精确地剪除了。

飞坦懒洋洋地转过身:“你怎么回来了。团长的命令,有意见去找他。”

佳妮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视线停留在那两人完好的脸上,瞳孔猛然紧缩。

半秒后,她猛地关上了眼前的门。

两人的面孔,只是那么一晃,便勾出了大量画面。

白炽灯苍白的光线下,那些俯视的,笑着的面孔。

在眼前的面孔与记忆中的面孔重合前,佳妮特关上了门,强硬地把那些画面压了下去。她几乎是逃着跑到库洛洛的房间门前,直接推门进去。

看到他背着自己,专心地看着录像带,房间中散着几个空易拉罐。

惊讶地意识到他没发现自己进来。

于是她的视线移动到那完全吸引了他注意力的画面上……

167

站在悬崖边,库洛洛看着几十米下海面上正在消失的白沫少女已经没影了。平静而面无表情的面庞下,是一片混乱。

混乱。

本来只是想找出其他相关的人,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精神便被那些完整记录了凌虐的影像侵蚀了。

灵魂某个感觉到却不曾清楚察觉的柔软角落,被掠夺着,凌迟着,却不能停止。

不知道盯的是一直笑着的肮脏肉块,还是逐渐不再哭的天使。

连眨一下眼皮都做不到。如果画面一断也许自己会立刻毁了屏幕,毁了视野中的一切。

可是不能就这么深埋,本能地不容许,大脑甚至没有思考的余地。

于是继续深陷在无声的画面中,偏执般一盘盘地播放下去,感觉那凌迟的破口越来越大,有疯狂的野兽在那里。

然后忽然听到抽冷气的声音。回过头,看到她睁大的眼睛。

他看到了恐惧,深入骨髓的恐惧,对那画面,还有对自己。

可在大脑运转前,那只野兽先动手了。

他记得她想跑,自己抓住了她,按在床上,她尖叫着反抗,全力以赴杂乱无章。

眼中一直是露骨的恐惧。

她一定看到了那只愤怒的野兽。

也许是自己的压制也同样混乱,她得了空隙,全力一击后挣脱,被抓住脚,但绿色花瓣已经扯了下来。

她一定是吓呆了,磁力的目标居然就在一楼的大厅。她在绿光中降落后,愣了半秒,立刻一脚深一脚浅地向外跑。

快她一步拦截在通向街区内部的方向上,她忙不迭地跑向另一边。

另一边是悬崖,悬崖下面是海。

她跑到了崖边,猛地停下来,惊慌失措地发现自己已经没了退路。

就像被缠绕在蛛网上的蝴蝶,无力徒劳地挣扎。

可却让野兽的愤怒和失控缓和了一丝。

他叫她过来,她却后退,缓缓地摇着头,从手指到膝盖都在颤抖,一点点后退。

他前进,她后退。

终于她掉了下去,他距离太远,没抓住。

悬崖下溅起花般的白沫,吞没了她的身影。

他走到崖边,望下去,没有立刻去追。

这点高度对她不算什么,此时她一定在尽力逃得远一点吧。

而且就算追上去,只会让她逃得更狼狈。

库洛洛面无表情地站了一会,发现手心都是血。

不知何时指尖剜伤了手掌。

他走到不远处的白花田上,仰面躺下,手背挡在眼睛上,把自己关在脑海中的小黑屋。

失控和混乱如蛇一般蚕食而上,狂暴的野兽久久不肯平静。揪着理智的边缘努力压抑着,除了强行把它压下去别无他法。

几个小时过去了,当灰暗的天空飘起零碎的细雨时,花田中男人胸膛的起伏平缓起来。他拿开眼睛上的手,看着掌心已经凝固了的血液。

又做了不像自己会做的事,这是第几次了?

他站起身,黑色的书出现在右手中,蓝色的球体带着纵横交错的经纬线,出现在左手中。

“定位地球仪”预先将念附在某样无生命的东西上,具现地球仪后便可以定位物体的精确所在。

当初顺手拿了耳坠送她是一时兴起,附了念也是一时兴起,一次次的兴起后偶然变成了自然,于是依赖上了这自然的感觉,比最高纯度的香辣山矿石更令人迷醉。

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他原本以为会在大洋另一边的大陆找到她,没想到她居然就在红贝城,似乎是游过了海湾后便没再使用磁力。

是因为知道跑不掉,所以绝望了?

他合上书,发现自己冷静下来后,想到的事实令人苦笑。

却笑不出来。

库洛洛走到悬崖下发动采购用的小艇,红贝城的白塔越来越近,却没有以往接近她时的兴奋。

找到后说什么?

脑海里立刻浮出好几个答案,但几乎立刻被全部否定。他甚至有了打退堂鼓的冲动,也许就这么放她一个人比较好。

可他不想。

找到公主没画多长时间。他远远地看到她抱着腿,埋头坐在主干道延伸出的一条死胡同里,身下一滩水,身上还湿的,似乎游上岸后便呆在这里没动过。明明邻着人群,却让那小小的一角从人声中隔绝出来,清冷落寞。过往的行人大多看她一眼,然后指指点点地走过去。

被当成了离家出走的迷途小猫。

那个以同样的姿势坐在药液缸里的身影在库洛洛眼前一晃。

他立刻远离了几米,避开视线接触,坐在街道边沿上,压住那再次探出头的愤怒野兽。

明明这么近,近得转头就能听到她的呼吸,为什么不能伸出手,像他渴求的那样紧紧搂住,彻底地占有,紧锁她的羽翼让她再也无法逃脱。

天色越来越暗,已经到了黄昏时间。感觉雨点的质与量都在增加,库洛洛看了看天边压近的黑云暴风雨快来了。

湿淋淋的小猫蹲坐在墙角,已经有点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了。

两年多,一有致命危险,最安全的逃跑位置便是基地的大厅。无形中形成的条件反射,让她在极度的惊慌失措中作了傻事。

空着肚子在冰冷的海水里游了一个多小时才触到岸边,爬上沙滩时手脚酸楚得几乎断掉。

有那么一瞬间想过躲进GI,再也不出来了。可花瓣拿起,却又松了手。

不能跑,那高悬的红月注定了她无处可逃。

于是感觉被这个世界放逐了。

蜷缩在无人的巷子,丝丝袭入的风依然毫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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