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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老公18岁-第39章

小说: 老公18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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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拉什么小提琴。”滕翊呲牙质问。
 
   “就是这个小提琴啊。”夏离瞪着房门,大声嚷道:“有人刚才说要我自己拉小提琴,唉,没办法,过道是公共地方,我站在这里拉小提琴,非、常、合、理。”
 
   “砰砰砰…”滕翊看着贼眉鼠眼的夏离,对她的行为也算是了解一些了,于是他敲打着阁楼的门,哭丧着喊道:“哥哥,你就行行好,收了吧,这样折腾下去,我们还活不活啊…你就牺牲自己,拯救全人类吧…”
 
   夏离偷笑着抬了抬眉眼,倚靠着对面的墙壁等待滕野的决策。
 
   “呼——”房门果然打开了,只见滕野两边耳朵塞着耳塞,他冷扫一眼对面的夏离,看着泪眼婆娑的弟弟,只好开口说道:“喂,你不是要给我小提琴吗?”
 
   见滕野伸出手,夏离赶紧双手奉上自己手里的小提琴,过后,她又提醒外加点威胁的语气,说道:“我特意让别人在小提琴的角落刻上我的名字了,如果哪一天我发现这把小提琴不见了,嘿嘿,你是知道的,魔音在世就要看你的一念之间了。”
 
   看着夏离得意地扬长而出,滕野的愤懑也是只升不降,反正他们两个,只能有一个舒心的,而往往夏离不舒心,大则整个全人类都遭殃,小则整个滕公馆的人都不好过。
 
   滕野恨不得将手里的烫手山芋扔掉,可是当他垂下眼目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一直没有找到的心意的小提琴,居然…他喜欢这种型号的小提琴,可是这种型号的小提琴却总是断货,于是他也总是没能寻到。
 
   她怎么就买了?应该很贵的,难道之前在商场看到她是因为…滕野思前想后,怒气渐渐平抚,他蹲下来,将小提琴的盒子一起带进自己的音乐室,看着小提琴安静地躺在桌上,滕野只觉得自己也可笑之极,针对的是人,又不是小提琴的错。
   第61章 感受‘父爱’
    滕太太冷厉一笑,斜睨着身边垂头丧气的秦华,轻蔑地问道:“人证物证俱在,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可以反驳。”
 
   秦华撇了撇嘴,睇着身前的滕太太,又说:“那你想怎么样?赔钱?”
 
   “哼。”滕太太似乎抓住了把柄,借题发挥地说:“你以为就是赔钱的事情?秦先生,现在的问题根本就不是赔钱的事情了,你的行为根本就是犯法;况且,我一个滕公馆也不是缺这么一瓶酒,只不过,你在滕公馆偷酒就是犯了大忌,试问哪个人的家里愿意养着一个贼?所谓家贼难防,我想就是这个道理吧。”
 
   秦华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嘟囔着说道:“你别开口闭口都说我是贼,好不好?你要知道,虽然这瓶酒是很难得的酒,可是并不是绝版,难得我就不能从外面自己买?”
 
   “你当然可以这么做。”滕太太又嗤笑道:“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了,其实为了防止下面的人偷换酒窖里面的酒,我们早已经采取了措施。凡是滕公馆的酒都会有相应的记号,至于这个记号是什么,我不会透露给你,只不过我心中有数,你偷喝的酒是不是我们滕公馆的,你我心里都清清楚楚。”
 
   秦华笑了笑,反问:“这么说,滕太太是一定要我离开咯?”秦华想到了夏离,心里一沉;知道自己会酒迷心窍,也就只有滕太太了,都怪自己太大意,没有问清楚这个酒的来历,可是夏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她真的跟滕太太串通好了,陷害自己?
 
   滕太太并不想再追究这件事情,不管是真的有家贼也好,还是她错怪了秦华也罢,反正能找到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赶走他,她当然是求之不得。
 
   夏离一回来就听说了这件由自己而引发的误会,于是她跑去车库,看到秦华正在整理自己的衣物。
 
   “华叔。”夏离喊了一声,忧心忡忡地扑上去,阻止了秦华说:“你为什么不跟滕太太说清楚?”
 
   秦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然后继续清理。
 
   “华叔,你不要走,我不要你走。”夏离激动不已,将包里的衣服全都拿了出来,秦华很诧异地看着夏离,然后劝道:“夏小姐,这件事情都到此为止吧,没事儿,华叔饿不死。”
 
   “不要。”好不容易能跟爸爸再相处,夏离怎么能忍心放过这个机会,她固执地说道:“我要告诉滕太太真相,你根本就没有偷酒,真正偷酒的人是我。”
 
   秦华一怔,半响才回过神来,他拍了拍夏离惊慌的小脸,说:“夏小姐,你说什么?难道你没有跟滕太太串通好来陷害我?”
 
   夏离咬着唇摇了摇头,说道:“我怎么会跟滕太太串通好了陷害你?我是因为真的缺钱所以才…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我没有想到结果会这么严重…华叔,你不要走,你没有错,错的人是我,我会跟滕太太解释清楚的。”
 
   秦华拉住了想要抽身离去的夏离,紧张地说道:“夏小姐,你等一下,你先冷静一下。”
 
   “华叔,你好笨,你为什么不告诉滕太太事情的经过呢?”
 
   “夏小姐,我之前以为这是滕太太特意为我设了局,所以觉得就没有必要把事情挑明了说。”
 
   “你现在跟我一起去说。”
 
   “等一下,你先别激动。”秦华平静地劝说:“据我所知,夏小姐也是寄人篱下地生活,如果被滕太太知道是你偷了酒窖里面的酒,那她一定会对你有很不好的印象了,你现在还要学习,没有经济来源,如果离开了滕家,你就会面临失学。”
 
   夏离握着秦华的手,说道:“不行,我不能让你被人误会,你一向光明磊落,却要受此窝囊气,我都替你不值啊。”
 
   秦华偏着头,惊问:“你怎么知道我光明磊落?”
 
   夏离慌慌张张地咬着唇,支吾地说:“呃…这些都是听莎莎姐说的,其实玫瑰姐也说过…并且这几天跟华叔的相处,我觉得华叔真的不错。”
 
   “呵呵,恐怕也就是夏小姐才会觉得华叔是个好人吧。”秦华不禁抚摸起夏离的头发。
 
   “华叔当然是好人。”夏离享受着秦华的抚摸,说道:“华叔,答应小离,不要离开滕家,你不是说你要养家糊口吗?如果你离开了滕家,岂不是不能养家糊口了?再说了,这件事情归根结底都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让你承受了,如果你就此离开了滕家,我会一辈子过意不去的。”
 
   “可是夏小姐,滕太太她…”
 
   “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滕太太,你等我。”夏离坚定地说道。
 
   
 
   “不可以,不可以,你求多少次都是不可以。”滕太太从二楼走下来,身边的跟屁虫夏离一直求个不停,然而滕太太的决定很无情,无论夏离如何说,她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将秦华趁机赶走,赶出自己的视线范围之类。
 
   夏离见滕太太靠在沙发上悠闲地品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冲上去,又高了一个分贝,喝道:“酒是我偷的。”
 
   一句话震惊在场的人,女佣们纷纷逃离现场,就是刚准备走下楼的滕翊也都却步不前,偷偷地眺望着楼下的两个女人。
 
   滕太太平静地放下茶杯,看也没看一眼身边的夏离,幽然笑道:“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改变初衷?哼,小离,你还太小,不懂得是是非非,特别是有些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骨子里流淌着什么样的血,你今天因为报恩而袒护了他,改明儿,他万一对滕家不利,到时候就后悔莫及了。”
 
   “我不知道他流淌了什么样的血,但是我知道他体内流动的绝对是一个慈父的血。”夏离按耐不住愤慨,又扑了上去,恳切地说:“一个懂得疼爱女儿的父亲一定不会很坏,况且,这一次真的不是他的错,他不想我被你罚,所以一个人把过错抗下来,而真正的家贼,没错,就是我…我就是那个家贼,身体里面流淌着坏心眼的血。臻姨,我求求你,不要赶走他,也不要错怪他,我求求你…”
 
   滕太太愠怒地瞪视跪在自己腿边的夏离,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赶走他,这个小丫头干什么跑出来搅黄了自己的好事?
   第62章 雨中的浪漫
    滕野还在阁楼里写词,突然外面刮起了大风,风中夹带了细雨,零零散散地被吹进来,落在了阳台边的小提琴上,于是他走过去关上阳台的窗户,将落地窗帘也一并拉起来。
 
   “嘭…”房门被人用力地撞开,跑进来的滕翊气喘呼呼地说:“哥哥,遭了,那家伙又闯祸了,妈妈很生气,罚她跪在外面的台阶上。”
 
   滕野怔住了,下意识蹙起了眉头。
 
   当他们赶来的时候,雨滴已经越来越大,夏离的的确确跪在前院的台阶上,但是并不是滕太太要罚她跪在那里,而是她自己跑出去跪在外面;滕太太‘不相信’她说的话,认为是夏离有意袒护华叔,于是她斥责了夏离;而夏离坚持自己的说法,并且运用这种方式来与滕太太对抗起来。滕太太气不过,转身便走上楼,不再去理会夏离的固执。
 
   秦华从车库里走出来,看到跪在外面的夏离,顿时心里一颤,赶紧就跑过去劝起来:“乖孩子,你不要跪了,她不会领情的。”
 
   “东西就是我偷的,这是事实,我不能让他们都误会你。”夏离咬着唇,平视着前方;就在这个时候,前方的门口出现了滕野和滕翊两兄弟,他们惊讶地注视着雨中的女孩子,见她的全身因为淋雨而湿透了,越来越大的雨水狂倾下来,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纤瘦的身上。
 
   夏离的双眸因为在雨中,只能朦朦胧胧地看到滕野就伫立在不远处,却看不清楚他的面色上究竟呈现了怎样复杂的表情。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滕翊偏着头,不禁问道。
 
   滕野抿了抿嘴,又朝着屋子里走去;夏离的心咯噔一沉,好像因为滕野的动作而落寞了许多。她虽然能感受到滕野下一步会做什么,无视她的一切,是自己早就习惯了的,可是眼睁睁看着他扭头离去,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心疼。
 
   “华叔,你走吧…”夏离噙着泪,又朝着秦华说:“你也淋湿了,你年纪大,又有病,不能淋雨的。”
 
   “你是个女孩子,你也不能淋雨,你等着,华叔给你找雨伞。”说着,秦华又跑去了车库,想去寻找能遮风挡雨的东西。
 
   夏离凝视着秦华的背影,看着看着,就鼻头一酸,再也忍不住了;当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伤感之中时,突然发现自己眼角不在是雨水,而被泪水侵湿了,于是她伸手抹去眼泪,好奇地仰起头,看到了一把黑色的雨伞就赫然出现。
 
   夏离眨了眨湿润的双眸,看到面前的滕野,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滕野蹲下来,高举着手中的雨伞,说道:“你怎么做事情不经过大脑?”
 
   “我…”夏离想生气,可是内心却涌出一抹难以言喻的喜悦。
 
   “究竟是怎么回事?”滕野冷静地问道:“难道非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吗?如果你的对手也是如此,你们只会两败俱伤,到最后依然解决不了问题,所以你必须调整作战方式,否则你跪一辈子都没用。”
 
   夏离撅了撅嘴,说道:“可是我已经跟臻姨说了很多遍,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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