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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遇见播音系美女冬天里的一棵树-第17章

小说: 遇见播音系美女冬天里的一棵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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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以后,我就和那个女同事熟了,她姓段,我平日里都叫她小段姐。小段姐那天晚上给我打电话,问我需不需要女士服务,其实是和我开玩笑的,因为她压力太大了,无处可以发泄。她都快三十了,和她老公结婚都五年了,但现在都还没敢要孩子。她经常和我说:“要不是为了供房子,老娘早就辞职回家专门为俺老公生孩子去了。”末了还不忘了骂一句,该死的房地产商!

  她骂房地产商时,我们都特振奋,眼中闪着杀手般恶毒的光芒。之后我突然想到了张了了的父亲,随之脑中闪过的画面是张了了那张大大咧咧的充满阳光味道的笑脸。

  我实习满中国溜达的这三个月,小小经常给我打来电话,给我讲一些她的事情。和王月也QQ聊过几次天,间接得知这三个月来,经常有人去小小宿舍楼下弹吉他表达寂寞,还有一个男生抱着九十九朵玫瑰在她楼下等了一个晚上,非要小小接受他。后来是小小的一个室友打电话请保安将那个男生送走的。

  至于王月,我问过小小,追她的男生也挺多的,只是她眼光很高,又很高傲,说话也处处不饶人,所以很多男生只能躲在老远偷偷看她了。

  公司才做了一个大项目,大家都累坏了,回到北京总部后,老板给我们项目组放了几天假,让我们好好休息几天。小段姐和她老公飞到大连度假去了,其他同事也都各自找了娱乐项目各自疯去了。我特别想念学校,想念身边的同学和朋友们,这三个多月让我觉得再舒适的五星级宾馆也不如我宿舍的那张逼仄而硬朗的单人床。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

  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

  曾经最爱哭的你。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

  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

  才想起同桌的你。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看了你的日记,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

  你从前总是很小心,

  问我借半块橡皮,

  你也曾无意中说起,

  喜欢跟我在一起,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

  日子总过得太慢,

  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

  转眼就各奔东西,

  谁遇到多愁善感的你,

  谁安慰爱哭的你,

  谁看了我给你写的信,

  谁把它丢在风里。

  记得有一次我随项目组飘到上海时,当晚吃完饭大家都出去逛夜店去了。我独自回到酒店,向服务生要了一把吉他,然后走到房间的阳台上,坐下来弹着吉他唱起了老狼的那首《同桌的你》。唱完后,我发现上下左右房间的阳台上都站着人,二十多岁三十多岁的人都有,他们都呼喊着为我鼓掌。有一个快四十岁的男士从楼上跑下来敲开了我的门,他穿着睡衣也抱了一把吉他,和我一起又走到阳台上将老狼的那首歌唱了一遍又一遍。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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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全国各地大街小巷都充斥着这样那样的流行歌,还有许多年小的男孩子全身上下都着周杰伦或韩国明星Rain的打扮。我总觉得80年代出生的人群分为三个层次,一个层次偏向70后,一个层次的指针指向90后,还有一个层次却在两者中间摇摆。我身边的同是85年出生的人,一个特奔放另类、一个却特保守古董,站在他们当中,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放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才算是正确的。

  后来那个男士离开我房间时,他把我当他朋友似的拥抱了一下,特感动的说,没想到你们80后的孩子还有唱老狼这歌的。

  是吧,走在街头或繁华喧闹或孤独冷清的深处,总有禁不住向往曾经学生时代那份纯白干净的时候。总是在某个回眸间不经意的发现,大学住集体宿舍的时代,是那样的简单和幸福,而校园里那些青春的童话如同我们曾经爱恋过的人,渐行渐远,早已斑驳在追忆里……

  回学校的前一天,我们宿舍三个室友都在QQ里商议好,一起回去吃顿饭。

  周六中午的时候,我们宿舍四个人终于凑到了一起。见面后我们大家都相互快认不出来了。

  韦阳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特惊奇的问:“陈杰?你是陈杰吗?陈杰,是你吗?你是谁啊?操,你到底是不是陈杰啊?”

  我特窝火,我说:“搞什么破飞机啊?我不是陈杰难道是你妈啊?”

  韦阳说:“陈杰,你什么时候长了一对青窝眼啊?靠,你怎么变成一只大熊猫啦!你们老板也太狠了吧,怎么让你累成这样啊?”

  许强和韩小斌两个人也是眉来眼去的,惺惺相惜。

  许强流着眼泪望着韩小斌说:“韩胖子,我的妈呀,你怎么变成一根细麻杆了啊?你瘦了,你真的瘦了。”这让我想起古装戏中,一个美丽的女子在久别重逢之后捧起她丈夫的脸流着眼泪说:“相公,你瘦了!”不过许强要去捧韩小斌的脸时,我们都快要吐了,还好韩小斌推开了他。

  韩小斌摸着许强的头发,也特痛心的说:“小强,小强,小强你怎么了?小强,你怎么都有白头发了啊?”妈呀,我们听了又没差点昏死过去。

  下午一起吃饭时,大家都喝了点酒。气氛上来后,各自开始讲这三个月实习时的酸甜苦辣。诉完苦,韩小斌不经意说起了我们曾经一起干过的一些坏事:

  比如大一那会儿,我们四个人趴在东门墙头向着北二外校园内张望,欣赏二外女生们走路时曼妙的身姿,看看到底是二外的女生们,还是我们学校的女生们走路时屁股扭动的幅度比较大,但直至今日仍然未能得出结论来,因为在扭屁股这一点上二者是绝对的旗鼓相当;比如大二那会儿,我们几个人自制了一把弹弓,将校园里一个老大爷的鹦鹉从树杈上射了下来;又比如去年我们跑到播音主持系女生宿舍楼前去弹吉他,大喊“我好寂寞”;还比如……

  说到这些,我们都觉得我们坏到了极点,说到或得意处或动情处,每个人的眼睛里竟然都湿湿的。

  回首往事,仿佛那时我们还都是个孩子,单纯而又调皮的孩子。

  后来谈到张了了时,我心里特别的堵,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还好不好。我觉得自己很小气,和她分手后,我连朋友都不愿意和她做。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做她朋友,我总会不经意的想她,总会忍不住想再次去追求她。

  吃完饭,许强突然说:“哎,你们知道吗?听说播音主持系大一这届新生中又出了一个像张了了一样有魅力的人物。你们知道是谁吗?”

  我们都说不知道,不过特想知道。

  许强说:“你们孤陋寡闻了吧?听说经常有男生抱着玫瑰在她楼下等她,那搞出来的阵丈绝不亚于当初追张了了的那些男生,不过好像到目前为止,什么人都打动不了她的心哎。听说她就一温柔的冷美人,还是江南的。”

  我们都说:“你丫挺的就别废话了,快说,那个女孩子到底叫什么?”

  许强清清了清嗓子,故意卖个关子,顿了一顿说:“听说她叫苏小小。这个名字很清纯吧?我见过她真人,真人比她名字还纯,笑起来特甜、特柔、特清澈明亮。”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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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强说完这几句话,韦阳和韩小斌都“哇”的一副要流口水的样子,他们说还清纯呢,古代有个名妓也叫苏小小,知道不?

  说着,韦阳卖弄起了他的书袋子,捏兰花指,模仿着古代*的神色,憋着嗓子念道:“妾本钱塘江上住,花落花开,不管流年度……”

  词还没念完,许强就一巴掌朝他飞过去了,说:“韦阳,你丫的歇了吧。此苏小小非彼苏小小也!”

  我没作声,因为我知道他们说得苏小小就是我苏伯伯的女儿。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拿小小和张了了比过,她们虽然都具有江南温柔的外表,但性格却是截然不同的。张了了有些“暴力”,而小小绝对是个乖乖的小女生。

  韦阳说:“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办?正好今个大家高兴,要不,还是老办法啊!”

  我问什么老办法?

  许强说:“嘿,还能有什么老办法。就是谁输了谁去苏小小宿舍楼下弹吉他啊。陈杰,你丫的少装啊,你当初不就是这么认识张了了的么?”

  韩小斌说:“对对对。还是老办法,谁输了谁去苏小小楼下吼她一嗓子,然后再弹弹吉他,唱唱歌,多有情调啊。呵呵,陈杰,你当初去惹张了了,可是被人家泼了一盆洗脚水啊。不知这个叫苏小小的小女生会用什么招呼大家啊?嘿~~!”

  我有些不安,因为我不想他们去惹小小,所以有些不乐意。

  许强说:“来来来,说干就干。咱们来猜拳,谁输了谁就去惹苏小小那个小女生。我们做学长的,怎么也得在她们这些小女生面前露露脸啊?”

  我不想扫大家的兴致,也没告诉他们其实我和苏小小是认识的,所以就装作我和苏小小不认识的样子,然后和大家一起划拳猜拳。但没想到这次结果还是和一年前的那次一样。

  我输了。

  我不得不又抱起了吉他,被几个人推推攘攘的往小小的宿舍楼下走去。

  这次我真的有些难堪。虽然小小的宿舍在东面,而张了了的宿舍在西面,但她们毕竟都是在同一栋宿舍楼。如果张了了看到我这副在另外一个女孩子楼下弹吉他的嘴脸,不知道她会怎么看我。我承认我有点爱面子,这点像我爸。

  一如当年,我站在张了了宿舍的窗口下一样,我抱着吉他在小小宿舍窗口下站定,周围又是围满了人。这些人有好多是陌生面孔,但也有好多似曾相识,他们和三个室友一样用着各种词调不停的起哄呐喊。

  我实在有些喊不出口,但后来心中一横,扯开嗓子喊道:“苏小小,播音主持系的苏小小,我……我好寂寞啊!”我故意没说自己的名字。

  喊了一句,女生宿舍楼上的好多窗户都打开了,不停的有脑袋探出来看究竟。看到我后就开始和楼下站在我身旁的人群一样,不停的发出欢呼声、尖叫声。

  让我再喊第二句,我还真有点喊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没有两年前那种故意去招惹女生的心情了,更何况我和小小的关系又如此之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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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阳站在一边怂恿道:“陈杰,你丫的真没种,有种的就告诉人家你的名字啊。”

  我这个人就是经不起别人的挤兑,于是挺了挺胸,又喊道:“小小,我是陈杰,我真的好寂寞啊!”说我自己的名字时,我故意将声音压低了许多,估计住在楼上的人根本听不清楚我的名字。

  小小宿舍的窗户终于打开了,有人拉开窗帘露出一个头来,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小女生,应该是小小的室友,她冲我喊道:“楼下的,你听好了。小小一不喜欢别人送花献礼,二不喜欢别人在楼下猫叫狗叫,麻烦你来点有创意的好不好?”

  我知道我除了一副公驴嗓外,再无其它可以卖弄。

  三个室友说过,我的公驴嗓子比莎士比亚的戏剧还具有喜剧性。

  唯有拨弄吉他,方可勾起那逝去年华。我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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